第九十三章發泄


    夏天昇譏笑:“什麽意思?你上過那麽多男的,誰知道你肚子裏的種是不是我的?”


    塵羽西上前一步,拳頭就要打過去,被夏天昇一手抓住,兩人僵持一起。


    塵羽西道:“夏天昇,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不相信雨沫可以,但不要侮辱他,如果你實在懷疑,那就拿出懷疑的證據來,否則那就是誣告。”


    夏天昇輕笑出聲:“證據?那好啊,那就將雨沫圈禁在別墅,等待孩子出生後嚴明真偽。不過在結果沒出來前,我依然保持我的看法。”


    塵羽西不再說什麽,回到沙發上,雙手將雨沫抱緊,雨沫沒有反抗,她的心已經死灰一片,夏天昇都不在乎自己了,那她這個樣子又有何妨。


    看著兩人親熱的摸樣,夏天昇火氣更大,將筆摔在雨沫麵前,冷冷吐出一個字:“寫。”


    身體猛然一顫,雨沫手指在筆掉落的位置一陣摸索,終於找到了筆,拿起那張紙,憑著感覺,刷刷刷簽下自己的名字。


    簽完時,她的臉色已經完全蒼白成另外一種顏色,麻木的躺在塵羽西的懷中,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去反駁什麽。


    累了,她累了,她想要休息了。


    夏天昇看著兩人摸樣,怒火串得老高,表麵陰沉,這就是自己曾經的女人,現在正躺在別人的懷抱中,真是可笑。


    轉身,再也不會留戀半分,夏天昇走出包廂,將包廂門重重關上,他現在心情很不好,突然很想發泄。


    他快速走到舞池內,舞池裏麵,各種人群互相擺動著臀部,他也加入了陣營,隨意擺動幾下後,來到吧台,按下服務鈴。


    “先生,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的?”


    夏天昇正眼也不看過去,說道:“來杯最辣的,不論價錢。”


    調酒師多看了夏天昇一眼,微笑著:“那好,請您稍等。”


    並沒有等待多久,一杯全黑色的雞尾酒放至眼前吧台麵上,夏天升從口袋掏出銀行卡隨手向吧台內扔過去,徑直撞在調酒師的身上。


    調酒師眉頭隱隱跳動,但卻沒有發火。


    這裏的每一個顧客都是不可得罪的人物,像夏天升這樣的顧客也並非第一個,為此他不知道忍了多少回。


    調酒師將銀行卡在刷卡器上刷過,雙手將卡遞給夏天升。


    夏天升輕輕晃動著酒吧,沒有去接,仰頭將雞尾酒一飲而盡,沒有絲毫停頓,就好像要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一下子從腦海衝進肚子內,再也不用回憶起來。


    空了的酒杯被大力砸下,杯子與桌麵碰撞,手掌絲毫不顧已經緊貼吧台麵的杯底,手掌去勢繼續,杯子瞬間在吧台上碎成一片,支離破碎的酒杯碎片被夏天升的手掌狠狠壓在下麵。


    調酒師心底驚住,擁有眼前這個人一樣魄力的人不是沒有,但要做到如此心狠,並且瘋狂的卻是少之又少。


    幸虧他剛才沒有衝動。


    調酒師暗中慶幸,身體距離夏天升遠了幾分,生怕被殃及池魚,至於被砸碎的酒杯,按照酒吧規定,要按照原價錢的十倍賠之。


    拿起手中未歸還的銀行卡,他再次刷過。


    全身象是身處火爐,嗓子要被燃燒般瘋狂咆哮著自己的炙熱,那是一種似乎將身體都燃燒起來的感覺,似乎真的有火在燒烤身體一樣。


    將滿手鮮血的手掌拿到眼前,看著麵目全非的場景,夏天升嘴角流露一絲詭異的笑容。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才他是用右手摸雨沫肚子的,從出了包廂回去拿協議書的那一刻起,所有跟雨沫接觸過的東西都應該受到懲罰。


    伸手將手掌上未插進入的小碎片拔掉,他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九十度快速彎下,伴隨著清晰的骨折聲音,右手從手腕根處與手臂脫節,自然垂下。


    眼前人是魔鬼嗎?


    調酒師身體一顫,象是身處冰窖之中,看著眼前人自然垂下的手腕,身體又是狠狠一抖,距離夏天升又遠了幾分。


    調酒師身上的服務鈴突然響起,象是如負釋重,他深深向夏天升一鞠躬:“抱歉,先生,我先去其他地方忙了,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按下手邊的服務鈴。”


    “不許走。”夏天升冷聲,將骨折的右手垂落身側,由於酒精作用,他的眼睛象是要冒出火一樣。


    本來,酒精如此高的酒就應該慢慢喝,但眼前人卻一口而進,就算此時醉倒在他的麵前,他也絲毫不會奇怪,當然,他也很樂意眼前人現在就醉倒在吧台上,眼前人實在是太驚人了,有誰見過將自己的手弄折的。


    調酒師心底暗歎一聲倒黴,他微笑道:“請問還有什麽需要嗎?”


    “十杯,跟剛才一樣的。”夏天升眼神迷離,語氣卻很堅定。


    調酒師臉上露出驚訝,一杯就已經如此炙熱,如果十杯連喝,估計會被直接因為炙熱而痛不欲生,想要死掉。


    曾經兩位自大的顧客互相拚酒,最終以五杯的記錄一直坐在酒吧酒精度最高酒連喝瓶數第一人的位置上。


    即使是連喝五杯,他都是慢慢喝著,不像眼前人那樣一飲而盡。


    “快點。”


    夏天升左手狠狠一拍桌子,引得整個吧台晃動一下,吧台上其他人紛紛看過來,但在遇上夏天升陰冷的眼神時,一個個低聲說了聲神經病,隨即又轉過頭去幹各自的事情。


    既然上帝已經發話,那他能做的,就隻有順從。


    調酒師無奈拿起調酒器具,再一次上下紛飛起來,調酒銀壺以各個不可思議的姿勢在雙手間穿梭,動作如行雲流水般。


    夏天升眼神盯緊看著,眼前的眼花繚亂將原本混亂的心糾纏一起,原本是爽心悅目的事情,此時更象是傷口撒鹽一般。


    他雙拳緊握,數道青筋冒起,突出與皮膚表麵,心底的混亂被剛才那杯酒完全的爆發出來,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壓製著心底快要噴湧而出的怒火,接過調酒師放至桌前的雞尾酒。


    不經意撇過夏天升的表情,調酒師身體慌不擇路向後退去,差些撞到了酒櫃上的一瓶酒,他轉身連忙扶住,心跳劇烈跳動著。


    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神,瘋狂,象是要爆炸的火焰,如果再看一眼,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站穩,那雙眼神就好像直接穿透他的眼睛,刺入心髒。


    調酒師捂住胸口,不再亂看什麽,繼續開始調製下一杯酒,他隻希望趕緊將這十杯酒調製完。


    “啪”這是一聲劇烈的拍隨聲,與之前一樣,雖然早已決定不去看眼前人,但調酒師還是忍不住看了過去。


    左手還殘餘著高腳杯的杯座,右手趴在桌子上,手背上紮滿了玻璃碎片,那人將高腳杯底座隨手扔出去,在地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


    身體狠狠一顫,如果再繼續呆下去,他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自己會瘋掉。


    由於身體顫動一下,銀壺中的液體灑落出來,調酒師心驚一看,抬眼看過去,正對上夏天升的眼睛。


    本來他想,如果他沒看到就不重新調了,但現在……唉。


    “給我。”隱隱快要爆炸的聲音。


    調酒師手指顫抖著倒入一個全新的酒杯中,眼看著夏天升又是一飲而盡,左手劃過一道弧線砸在那已經破舊不堪的右手上,然後隨手倒扔向舞池。


    這一次,直接碰撞在一位年輕女子身上,看那樣子,似乎是被包養的小姐。


    “啊……”


    被酒杯底座狠狠撞在身上,小姐忍不住身體向前撲去,被男伴一把扶住。


    男伴臉上怒火上湧,雖然他很討厭麻煩,但為了在女士麵前保持形象,何況還有這麽多有勢力的觀眾,隻能硬著頭皮上。


    他看著夏天升的背影,叫罵道:“操你媽的,沒長眼睛的。”


    **媽?


    夏天升冷笑轉頭,視線瞬間對上男伴的眼睛,緊緊鎖定,眼中的炙熱讓男伴被震驚在地,下麵一股熱流竟直接從上至下流出,沾濕了褲子,所幸光線昏暗,又是黑色西褲,看的不明顯。


    男伴已經沒了剛才的氣焰,柔聲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看到兄弟一個人坐在那裏怪無聊的,又不知道如何跟兄弟進行開場白,就想以這種方式來引起兄弟的注意,現在我也知道了兄弟隻想一個人喝酒,所以就不打擾了,兄弟,你自便。”


    眾人紛紛噓唏不已,向男伴投來鄙視的目光,男伴也隻能硬著頭皮接受。


    夏天升眼神依舊炙熱,鎖定著男伴,一字一字道:“你的開場白就是**媽嗎?”


    暗叫一聲糟,剛才那句不過是脫口而出而已。


    男伴額上冷汗直流,心下也討厭怨怪起自己花重金買下的女伴,要不是她,他不會招惹這樣的惡魔。


    男伴嘿嘿諂笑著:“兄弟不要誤會,我們那邊都是用操你媽這三字來聯絡感情的,這是親切的一種方式。”


    夏天升嗤笑一聲:“你又說了一遍。”


    巨大的威壓重重壓在男伴身上,猶如千斤,身體要被崩塌了。


    男伴粗喘著氣息,眼神不敢對視夏天升,微微厲聲道:“兄弟,我說的都是實話,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問我的那些哥們。”


    他還想著,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如若不然,也不敢突然厲聲。


    夏天升冷笑漸去,漠然:“現在給我用頭去撞擊地麵,直到我說停為止,或者你可以選擇跟女伴當場**,否則,我親自動手,你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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