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畫樓公子一行貴客姍姍來遲,點墨書院的弟子們t[了。


    撇開溫潤如玉的畫樓公子,身邊的女學生們卻是一個比之一個要嬌俏動人。


    走在前頭的便是那名動京城的祁家三姑娘,幽弱嬌憐,顧盼有情,雖然著了男裝卻仍掩不住一絲細致纖麗,讓人挪不開眼。


    三姑娘身邊的便是冷美人兒祁玉冷,浮翠流丹,點染曲眉,略顯高傲的神色,卻流淌出一股難得的英氣,立在眾位小姐中顯眼之極。


    再加上朱素素這個一貫嬌憨可愛的笑娃娃,男裝下更顯豐容靚飾,婀娜刁蠻。另外兩個女學生也是一個嬌來一個俏,欲語先笑,含羞怯怯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意。


    最後,便是輕移蓮步,走地極為緩慢的許書顏。


    青絲高束,隻一截綠檀木簪露在外麵,並不似其他小姐們用了繁複的頭釵做裝飾,一身男衫雖然清減,穿在她身上卻好像極為合稱,仿佛本就是個眉紓目朗的小公子。但仔細一看,眉若含煙,星眸微嗔,卻又是個端端清麗的窈窕女兒家。


    見了這六個標致佳人,臉皮薄些的弟子都忍不住紅了臉,不敢再肆意打量。膽大的則交頭接耳起來。有人說還是祁三姑娘生的美貌,有人說冷姑娘那樣的才是真美人兒,也有人說朱素素嬌憨伶俐,一看就是好相處的,也有人談論起了許書顏,說這個祁家四姑娘也真有些與眾不同,雖不是豔麗逼人,卻有著兩分讓人難以挪開眼的婉轉氣質,實在難得。


    這些人裏麵,一個醉臥一旁的青衫男子卻一直都盯著許書顏,眼中除了讚賞,還有濃濃的興致。


    書顏仿佛也被這一道犀利的目光所感,抬眼過去,見連鶴公子正提著酒壺凝神看著自己,也微揚唇角,禮貌地朝他一笑。


    正好連鶴身邊的弟子也看著諸位小姐暗自盤算誰比較合眼,卻見許書顏對這身邊的醉鬼揚起笑臉,趕緊扭頭過去:“連鶴公子,難不成您認得那四姑娘?”


    “她是許之山先生地女兒。”並未正麵答應。連鶴灌了一口酒。悻悻然地道。


    “可是名震一朝地丹青妙手許之山?”那弟子眼前一亮。頓時對許書顏多了兩分興致:“那等會兒一定要尋個機會見識一番。


    見弟子們又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李管事起身道:“客人已到。大家安靜些。”言罷渡步過去。拱手向畫樓公子作了禮。讓小童引了他們到客席落座。


    待小童一一為客人斟滿茶盞。李管事這才高舉手中清茶。朗聲道:“今日茶會。恰逢桃花收豔之機。雖然因由傷感。大家卻要歡歡喜喜才是正理。點墨與之硯都是祁家所屬。素來相處甚歡。此番請來畫樓公子與諸位小姐。隻有以茶代酒。聊表心意。”說罷示意大家都舉起茶盞。齊齊飲了下去。


    畫樓公子也起身來。先將清茶飲盡。這才拱手朝點墨書院地學子們欠了欠身:“今日得幸。應邀而來。隻為一睹點墨書院各位大才。還請等下不嗇賜教。讓我等滿載而歸才好啊。”


    “公子何必謙虛。您手下哪一個不是畫藝出色地才**來。說到請教。反而是我們要向之硯書坊地各位請教才是啊。”李管事自然又奉承了回去。極為客套。


    “何必多言,趕緊開始吧,不然日頭都要歇了哦。


    卻是連鶴公子打破了此恭彼敬的囉嗦場麵,讓大家都跟著附和了起來。


    “那咋們就以此桃枝為彩頭,擊鼓傳花,誰收到,誰就得來到當中,要麽賦詩一首,要麽作畫一副,總歸得拿出點兒誠意,不然自罰三杯桃花釀,大家說可好?”李管事興致高昂地朗聲道。


    “好!”


    此起彼伏的叫好聲響起,點墨書院的弟子們紛紛叫好,都使勁兒吸了吸鼻,對那當中三杯青黃晶亮的桃花酒釀摩拳擦掌,好像巴不得上去連幹三杯。


    “先說,之硯書坊的小姐們也得從了這規矩啊!”


    又有人起了哄,想來眾人也等著小姐們飲酒後是怎樣的一番風情。


    “一杯即可,三杯就免了。”畫樓公子起身來,拱手向大家福了福禮。


    “那公子便替小姐們幹了那剩下兩杯,如何?”連鶴有意大聲附和過去。


    “連鶴!”李管事斥了他一聲,溫潤的眼神變的嚴厲了許多。


    “沒關係,規矩不可破,在下代為飲了那兩杯即可。況且……”畫樓公子頓了頓,清然一笑道:“之硯書坊的學生們不一定就會被罰。”


    “公子如此自信,倒讓大家更加期待了啊。”捋了捋胡須,李管事哈哈一笑,將桃枝高舉在手中,給身邊擊鼓小童使了個眼色,一陣叮咚之聲便驟響了起來。


    桃枝迅速地在各人手中傳遞了起來,有匆忙間掉落地上的,也有緊張地手發抖的,片刻,響聲一停,原本接著的弟子竟往身邊一拋,桃枝端端然的就落在了連鶴公子的身上。


    懶懶的伸了腰,連鶴起身來,自顧走到了當中的矮幾邊,一手拿了杯酒,話也沒說便交替著將三杯滿酒灌入喉中,之後隻用袖口擦了擦嘴角,大搖大擺又回了座位,繼續斜躺在那兒,捏起桃枝,抬眼望了望眾人,哼笑道:“怎麽,不是說喝了酒就算麽,還楞著幹什麽,繼續啊!”


    那敲鼓的弟子才回神,轉頭拿了筷子動手敲起來。


    將隨手一拋,連鶴身邊的弟子差些沒結著,趕緊又一個接一個的傳了下去,等鼓聲一畢,桃枝正好落入了祁玉冷的手中。


    書院弟子們各個都來了精神,想看看這個冷美人兒會吟詩作賦還是描畫丹青。祁玉冷眼底卻閃過一絲不以察覺的得意,緩緩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下來到了當中,作男子狀抱拳想著周圍欠了欠身,朗聲道:“既是落染殘香,在下願賦詩一首,請李管事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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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呀,要寫茶會,還要賦詩,這幾日天使君碼字甚為緩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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