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在安琪的不安中終於停了下來,車門被打開,彥修雙手插在褲袋裏,歪著頭不羈的看著她,冷冷的說著:“下車!”


    “你到底想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安琪輕掃四周,有些膽怯的問。


    彥修沒有回答她,反而一把粗魯的帶過她的身體,徑直拽到了一個大園子裏重重的將她推到沙發上,“沒有我的允許,哪裏也不許去!”


    安琪打量了大廳的裝扮,又是一個奢華得能恍人眼的地方,完美得無可挑剔,她想要開口說什麽時,彥修卻已經轉身上了二樓。


    一個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女傭走上前,恭敬的道:“小姐,你的房間替你準備好了。你可以到房間休息。”


    安琪越來越迷惑,可在這陌生的地方她卻不知道何去何從,隻能邁著細小的步子,警惕的跟在女傭的身後。


    …………


    薔薇園。


    藍色的落地大窗前,淩臣曜手執高腳杯,輕輕地晃動著杯內的紫紅色的液體,嘴角是一抹無法捉摸到的笑容。


    左理推門進來,躬身恭敬的說著:“殿下,老夫人已經被送進了醫院。可是跟著一起去的安琪小姐失蹤了。”


    淩臣曜聽著,手兀自的收緊,轉身問:“查到到哪裏去了嗎?”


    “我們到南水涉查過,她根本沒有回過家裏,更沒有去找那個叫林景的男人,不過……新消息,她極有可能到了彥修的手裏。”左理一麵注意著淩臣曜的表情,一麵小心翼翼的說眘。


    淩臣曜輕輕地重複著“彥修”二字,嘴角的笑意淡去,如墨玉般的眸子透著一股危險的訊息,“彥氏集團是不是有私自走槍支!”


    “是的!殿下,可是這事……”左理有些不解,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徑直的跳過安琪的事,說起公事。他明明可以感覺到殿下是在乎這個女人的,為什麽這一刻如此的冷靜。


    “截下三批槍支,這個男人自會來找我。”淩臣曜垂下眼瞼,執高腳杯的手微用力,脆弱的玻璃就化作了碎片,片片跌落地,紫紅色的液體一點點的滴落在精致的羊毛地毯上。


    左理的眉頭抖動了一下,驚悚的退了一下,“我馬上下去辦!”


    淩臣曜沒有出聲,而是優雅的扯了紙巾拭去手中的液體,倨傲的身體站在水藍色的落地大窗前,像一個神祗,能掌控世界般。


    …………


    暮夜之下,一聲尖叫響徹整個臥室,“不要……”


    安琪整個人仿佛踏空了一般,驚坐起身,驚悚的捂住胸部,緩了幾口氣,這才看清原來自己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


    她覺得有些口渴了,就摸索著下了床,到客廳去找水喝,然而剛剛走到長廊上,就聽得一些細細碎碎的低吟聲。


    “唔……快……啊啊……”那具白花花的身體倒掛在那偉岸的身軀上,小麥色的肌膚上透著微汗。


    彥修不停的做著“活塞”運動,大掌狠狠地抓著女人的腰,不停的擺弄著,那豐潤的美好不停的抖動起來……


    安琪捂著嘴,靠著牆,屏住呼吸一步步後退。這些紈絝子弟,夜生活還真是糜爛,大半夜的在客廳做活塞運動,而且還不怕精盡而亡,白天幹了不說,晚上還繼續幹。


    安琪思索著,正欲回房之時,彥修厭惡的聲音響起:“你現在可以滾了!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


    她慢慢地回身,卻見彥修煩躁的瞪向那個女人,惡狠狠的說著。女人委屈的環抱著身體,哀怨的看向他:“修,你為什麽……”


    “goout!”彥修站起身,毫不留情的抓過她的身體,無情的扔出了客廳。鬱悶的將整個身體重重地摔在沙發上。


    安琪將倒好的水放到他的跟前:“那不過是你發泄心裏不甘的另一種方式吧!可是何必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美好的事。[]”


    彥修聽著安琪的一番話,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小東西,你真的很有趣!”他的手臂輕輕地推開茶幾上的水杯,俯身,以0.5厘米的距離的看著安琪。


    安琪的心漏跳了一拍,身體本能的想要後退,卻被他一把拑住,他輕嗬氣,溫熱的氣從玉頸一直傳到身體的各處,她敏感的顫抖了身體。


    彥修一副奸詐得逞的嗤笑起來,大掌從腰肢開始慢慢地遊走在,隔著薄薄的蕾絲裙,像是在挑逗,也像是在勾勒什麽……


    “小東西,我會讓你愛上我!”他自信的揚起嘴角,像一束燦爛的陽光,隻是帶著惡魔氣息的陽光。讓安琪懼怕的陽光。


    安琪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盡量不在臉上表現出來,同時溫婉一笑:“彥修先生,對不起!我心如止水,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彥修眉梢輕挑,有趣的捏住她俏挺的鼻,微微粗礪的指腹輕撫過她白淨嬌嫩的臉頰,一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身體,一麵慢慢地靠近,伸出誘人的舌輕舔過她的唇瓣,軟如薔薇花般,帶著縷縷的清香!


    安琪後背都是冷汗,暗暗攥緊拳頭,冷冷開口:“彥修先生,請自重。”


    “哈哈……小東西。你真當我是聖人,如此尤物在懷,我真會安分嗎?”話說間,他的手竟然順勢探入她的蕾絲裙內。她立馬抓住他的大掌,琉璃般的眸子中閃爍著厭惡:“放手……”


    彥修雙眼慵懶的輕抬,手僵了一下,他卻突然整個人茶幾的對麵躍到她的身邊,狠狠地壓向她的身體,俯下身,徑直撩起那薄薄的蕾絲裙。


    “不……”安琪驚呼,想要抽手護住胸部,卻被他狠狠地拑住,根本掙紮不得。那溫熱的氣息從脖子上一直下滑到胸前的美好之上。


    他的呼吸急促,帶著一絲發泄之意,俯身輕探桃花,伸出長舌極盡的挑逗……


    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安琪的身體驀然弓起,她羞恥的閉上雙眼,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卻無奈,在他瘋狂的引誘之下,身體越發的灼熱。


    “不……不……”斷斷續續的乞求聲從嘴裏溢出,安琪恨不得掐死自己,為什麽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刻竟然完全的坍塌。


    “寶貝兒,我知道你想要,叫出來。那會很歡快的……”彥修聲音低沉帶著蠱惑,一步步的引導著她墜入那片情欲之海。


    安琪的身體在彥修灼熱的懷裏作著最後的掙紮,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竄遍全身,她害怕緊挾雙腿,小手推搡著那健碩的胸膛:“不……不可以,絕對……不要……”


    彥修卻像一頭猛獸,聽不到安琪的乞求,大掌粗魯的輕扯過黑色的蕾絲短褲,想要深一步的探入之際,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看到這個場景,眉頭緊鎖,低下頭退一步道:“少爺,大事不妙。我們新到的三批貨在海道上被人截走了!”


    彥修聽著,手驀地一僵,慢慢地坐起身,抓過薄毯扔到安琪的身上,她雙腿發軟,努力的撐過身體,緊緊地抱著自己奔向那個公主房。


    他輕暼一眼,什麽也沒有說,抿嘴,優雅的提上長褲,穿好襯衣,看向他的助理k,沉聲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k沒有猶豫,打直背,一一稟報道:“是淩臣曜,藍鷹殿下。”


    聞話,彥修一拳重重地打在玻璃茶幾上,上麵的茶水輕濺而出,一團團的暈開來。隨即他的神色盡斂,身體靠在沙發上,雙手伸直看著美麗的水晶大吊燈,幽幽的開口:“準備好家夥,淩晨五點,海道碼頭。”


    “是!少爺。”k微疑惑的退下身,同時輕掃過他的表情,想要觀察到什麽,卻發現這個男人像是在一夕之間長大了,表現得異常的淡定。


    彥修把玩著打火機,輕按下,紅色的火焰衝出,照亮了他的俊顏,忽而將打火機扔在了桌麵上,轉身走到二樓,拉開一個抽屜,一把t343新型配槍靜靜的躺在裏麵。


    他慢慢地拿起,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下,忽而緊緊地握在手中,將自己整個身體重重地摔在大床之上,雙目緊緊地閉上,腦子裏麵全是淩臣曜的模樣。


    …………


    晨光從落地大窗打進來,天空翻起了雲肚白,他慢慢地睜開雙眼,走到樓下,什麽也沒有說,拽過安琪的手,徑直將她整個人塞到車上。


    安琪揉了揉自己的身體,看向他沒好氣道:“你又在發什麽瘋,要把我弄到什麽地方去?”


    近期一連串都發生了許多奇怪的事,先是淩臣曜那個神經病,身上強大的氣息讓你無法猜測他有多深,有多麽的恐怖。


    再就是……


    麵前這個類似惡魔的紈絝少爺,卻簡單得如一張白紙,她一眼就能看透,沒有討厭,甚至覺得他十分的可憐。


    銀色的勞斯萊斯以一百八的時速奔馳在高速公路上,大約十幾分鍾的車程,終於在海道的碼頭停了下來。


    走下車,遠遠的便看見那輛上黑下紅的布加迪,她的心微緊,有些遲疑的看向彥修,“你認識他嗎?”


    彥修沒有說話,淩臣曜卻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跟前,他的雙手不羈的插在口袋裏,微眯雙眼掃過安琪,在看得她雪白的頸項上那點點紅痕之時,拳頭攥得格格作響。


    太陽已經從海麵漸漸的升起,她的直發在風中輕揚,清晰的可以看到淩臣曜額頭輕突起的青筋,她害怕的退了一步,緊緊地咬著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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