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亂七八槽。”她努力的想要抽回手,卻發現那麽的困難,該死的,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真聽不懂,還是假不懂。我記得你的胸前有一顆大紅痣,那麽的誘人,在你的那片美好動彈起來的時候,它亦會隨著一起動……”商天冽慢慢地起身,將簡櫻整個人按在椅子上坐下來。


    簡櫻的身體像是石化了一般,臉色有些白,咬下唇,看著商天冽的眼裏,全是恨意,“惡魔是你,好人也是你,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你想要我惡魔的時候,我自然就惡魔。你想要我好人的時候,我一定會好人的。例如這個時候,你不乖,我隻會做起了惡魔……”說話間,他的手已經不安份的探到他的打底褲下,長長的手指掠過她的大腿內側……


    簡櫻的抓住他的手,想要推開他之時,服務員恰巧走進來,笑眯眯的說道:“不好意思讓兩人久等了,這是頭菜,主菜……水果……沙拉……熱奶……”


    服務員耐心的介紹著……


    他的手卻在桌下瘋狂的挑逗著,肆虐著。


    從大腿的內側一直下滑,隔著薄薄的底裙,來回的掠撫,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他卻笑得溫潤如玉,“總裁夫人,嚐嚐這個吧。很美味,期待我們的合作愉快……”


    簡櫻卻像是被定住一般,根本不能動彈。


    好久好久……


    服務員終於離開,門被帶上。簡櫻長吐一口氣,伸出手還沒有推開商天冽的身體,他的右手已經禁錮著她的身體,左手已經挑起底褲,探到了那一片美麗的花朵!


    簡櫻的臉色大囧,厭惡的瞪著商天冽,想要掙脫掉他的桎梏,卻發現未能。他在感受到那裏小溪淌淌之時,邪惡的湊到她的耳畔,“瞧瞧,你果然是寂寞難耐了。這麽一會兒,你就已經濕了……水人……你是有多麽的誘人……”


    簡櫻咬下唇,心裏一橫,“你再一分,我一定會大叫非禮,到時候毀掉形象的不知道是誰。你可是堂堂市長……唔……”


    商天冽狡黠如斯,怎麽會給簡櫻一絲的機會,右手一把扳過她的身體,吮住她的唇瓣,吸食著香甜的汁液,長舌勾起她的粉舌,將她吻得暈頭轉向之時,她的身體一片灼熱之時,他的手指慢慢地滑進那片溫熱之中。


    簡櫻倏地瞪大雙眼,看著商天冽,搖頭,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唔……放開我……你……惡魔……嗚……”


    霧氣氤氳上眸子,商天冽的手立馬收了回來,以舌吻過她的臉頰每一處,安慰著她:“好,乖。不哭,我不再這樣……不會……”


    簡櫻生氣的推開商天冽的身體,拿過桌麵上的刀落到商天冽的脖子上,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為什麽非要這樣對我,我到底有哪裏招惹了你。如果你一定要這樣,那麽我隻能用這把刀來解決!”


    刀極其的冰冷,像是一把箭刺在了他的心髒,原來這個女人如此極端的抵觸他,會讓他如此的難受,像是被撕裂了心髒一般。


    商天冽慢慢地張開雙臂,看著簡櫻,“你就這麽的恨我?或者是我就這麽的讓你討厭?”


    “是!我明知道我是寡婦,我有兒子,有小叔,有媽媽,有女兒……你為什麽還要如此的勾引我,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這就是你的作風嗎?”簡櫻的手有些顫抖,切牛排的刀很利,被她如此弄著,一個不小心就會割僌吧。


    商天冽卻沒有一絲的在意,看著她如此的恨自己,甚至是討厭自己,他的心裏反而有幾分不適,最後抓住她的手,“那麽割我一刀,當是我欠你的。現在來償還你!”


    簡櫻怔怔的看著商天冽,卻不知道要怎麽做。她那樣做,隻是嚇嚇他,讓他收手,以後不要再來招惹他,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會讓自己割傷他。


    一個極力的前扯,一個極力的後扯,掙紮之下。


    嘶!


    鋒利的刀劃過他的掌心,鮮紅的血汩汩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簡櫻嚇得臉色慘白,從椅子上起身,退後數步,又立馬扯過紙巾包住他的手,“你是不是男人,我一個女人都能把你弄傷,你一點保護意識都沒有嗎?”


    商天冽抓住她的柔荑,“這一刀算是還你如何?以後我不那樣對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全世界的女人那麽多,為什麽會是我,我已經三十多歲。我的臉上除了皺紋,就是蒼老,根本沒有一點你看得上的。”簡櫻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受傷,就完全的恨不起來,還十分的害怕。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看到你倔強的背影,笑得如罌粟般美麗的笑容,然後我就不能平靜的麵對。就想要占有你,甚至是掠奪你……我根本不是gay,那個隻是我不屑於碰肮髒女人的借口。”商天冽那如墨玉般深沉的眸子緊緊地注視在他的臉上,帶著一股濃烈的征服欲望。


    簡櫻被他的眼神看得慌了禮,亂七八槽的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聽不懂!我不管你是不是gay,不管你碰不碰女人。我隻能說一句。我不可能和你,我愛淩臣矅。我這輩子都會守著他到老!”


    “他已經死了,你為什麽就是不能從過去走出來。一輩子這樣,根本不是淩臣矅想要看到的。簡櫻,你清醒一點吧。何必沉淪在過去。你以為這樣小心翼翼封存你們之間的愛情,你就可以如此的過一生嗎?不會!它早就在淩臣矅死的時候,變質過期,已經不可能再用了!除非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商天冽不顧手上的傷,按住簡櫻的肩,不停的搖晃。


    在拿開手時,她的肩頭開起一抹血色花朵。她的心完全的亂作一片,側過頭,“對不起,今天弄傷了你。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家了。”


    說完,她推開了他的身體,咯咯的轉身下了樓,離開西餐廳。


    商天冽靜靜的坐在桌前,看著一絲未動的飯菜,眉頭擰得極深,攤開手,看著血不斷的湧出來,最後將一瓶酒全倒在了手上,拿過餐巾包起來,刷了卡就離開。


    在回家的路上,兩人背道而馳。


    他的車開得極快,極力的想要拋開所有關於簡櫻的一切。


    她的車卻開得很慢,努力的讓自己想起以前的種種,關於淩臣矅的,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她想要去衝刷關於商天冽的一切。


    她不可以讓這個男人這麽快影響她,不可以。絕對!


    回到家,已經好晚好晚。


    天空又開始下大雪,安母看著她久久都沒有回來,電話又沒有電,關機了,她門在門口,忍著風雨等她回到,看到她沒事,激動的衝上前抱著她的身體,“怎麽回事?為什麽現在才回來,不是一個飯局?怎麽吃了兩三個小時。哎呀,你大衣上的血是怎麽一回事?”


    兜兜一看簡櫻回來,沒有像安母那麽誇張,就是拽著她的手到客廳,按下她的身體,將一杯熱開水塞到她的手裏,“媽咪,趕緊說說。你別嚇死我們了。”


    簡櫻搖頭歎息,看著兜兜和安母,彥修,“我像有事嗎?夜子澤要結婚了,去度蜜月,所以度假村的事讓另一個人接手,我今天過去接洽的。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車禍,我身上沾了一些血,送了那個人去醫院,我這才回來晚了。ok?”


    一種出於本能的掩飾,不想要讓家裏人擔心一分,所以她極力的掩飾著所有的一切。事情她一個人來處理,承擔就好了,不是嗎?


    安母最容易相信簡櫻,鬆一口氣,抱著簡櫻心疼的說道:“沒有事就好,手機也關機,你真是要嚇死媽媽。”


    “媽咪,我沒事的了。我都是孩子的媽媽了,自然會照顧好自己。對嗎?兜兜。”她感覺到兜兜的眼神有些犀利,這個孩子絕對不會那麽容易的相信她。


    兜兜勉強的恩一聲。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晚餐,簡櫻到陽台上看雪,同時給小念織了小衣毛,兜兜就從自己的小臥室過來,幹咳一聲:“媽咪,兜兜是小男子漢,更是媽咪肚子裏的蛔蟲,你說吧。今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你要編這個不合理的故事來騙外婆。”


    簡櫻雖然不太受得住兒子的“嚴刑拷打”,但是最後還是堅持住了,並沒有讓兒子扣出一分的秘密來。


    兜兜哼哼,心有介懷的看了一眼簡櫻,側過頭,“暫且相信你!”


    簡櫻暗自吐氣,寶貝太聰明了,不知道能瞞多少了。


    ……分割線……


    舞廳。


    兜兜坐在小沙發上,蜷縮在一起,難得的周末呀,可以不像賊一樣,偷偷的出來見兄弟,管理幫裏的事情。


    可是媽咪的事情一直讓他憂愁了再憂愁了。歎一口氣,看到時間,怒了!這個商天冽搞什麽鬼,居然遲到半個小時,正準備拿出手機發出追命call時,商天冽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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