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趕緊道歉,“大爺,是她們不好,您還需要什麽,盡管吩咐。”


    “這還差不多,告訴你們,我們少爺不是你們能惹的,我們也不是你們能惹的,我們少爺能買了你們頭牌,我們最起碼也能買個二牌、三牌的吧,怎麽讓這麽個貨色出來陪大爺。難道是看我們沒銀子嗎。”說到這裏,他手上馬上出現了一把銀票,“看見沒有,大爺有的是錢,可以把你們都買下來。不行的話,大爺把你們買下來,我還有一幫兄弟,等他們爽夠了,在把你們賣回來,這樣就不虧本了。”


    這個話太惡毒了,老鴇的臉上也掛不住了,再怎麽說‘裕華樓’在整個杭州也排在前十位,還是花渺樓的下屬,平時就是那些地方一霸也不敢在此撒野,更別說一般土財主了。“兩位真的要在這裏鬧事嗎?”


    “鬧事,老子怕了不成,老子不管在哪裏都是一樣,高興就給個賞頭,不高興就給個黴頭,看來今天你們是想要黴頭了。”他對裏麵喊到。“麻子,你不想給她們點東西嗎,平時你不是最喜歡嗎?”


    他話音還沒落,從裏麵出來了另一個老者,他喝的滿臉通紅,手裏還拎著個酒壇子,“誰敢喊我麻子,還打擾老子喝酒。”


    “是她們說你臉上有麻子,不好看,在這裏丟人現眼,還說什麽我們兄弟不配給少爺當隨從。”他話才落,周圍幾個人都楞了,這還有天理嗎,明明是他打了人,現在還惡人先告狀,看來這個麻子的武功比他好,不然他為什麽非要把他拉進來呢。


    “這位大爺,不是這樣的,是你的這個兄弟先打人,還誣陷我們說您是麻子的。”


    “啪”的一聲,那人臉上就挨了一巴掌,“你還說,你剛才不是叫我麻子嗎。”


    挨打的那人蒙了,這個是事實啊,“告訴你們,我兄弟是不好騙我的,今天我就要你們好看。”


    “裕華樓還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說話中兩個人出現在兩人麵前,這兩個四十歲左右,是裕華樓的保鏢。兩人也沒用兵器,其中一人一拳就衝那麻子臉上打去,另一個則一腳踹向他的肚子,要是這一拳、一腳打結實了,就是鐵人也要打趴下。


    那麻子腦袋卻沒有躲,而是頭一低,撞向了那轟來的拳頭,同時手中酒壇往下一砸,就迎向了那飛來的一腳。不信我這開山一拳打不爆你的腦袋,就算打不爆,也要讓你躺在地上。有他這個想法的還有那踢出一腳之人,他一生修為全在腳上,就是巨石也會在這一腳下碎裂。


    但事實往往出人意外,當那麻子的腦袋碰到那大漢的拳頭時,那腦袋沒有什麽,也沒有向後躲一點,倒是那大漢慘叫一聲,“哢嚓”,他的右手拳頭碎了,以後再也不能用這個拳頭了,這比斷了他這條臂還難受,那個飛來一腳之人也不好受,隻聽見“碰”的一聲,那個酒壇子碎成了無數裂片,裏麵剩下的酒四處飛揚,那個大漢卻倒在了地上,他知道,他的這隻腳廢了,幾十年的工夫都廢了,但這個人倒是忍得住,沒有哼出來,隻是抱著腿坐在那裏。


    “麻子,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


    “你也敢叫我麻子。”說著他手裏飛出了兩柄飛刀,呼嘯著往那人胸膛紮去。這一幕讓那個老鴇都楞了,這是演的哪一出啊。“你連我都要打,太不夠兄弟了。”說著那人側身躲那兩把飛刀,同時兩指飛點,那兩柄飛刀倒卷著飛了回去,看那氣勢,比剛才還要快。


    “你他媽的敢還手。”那麻子一把就去抓那飛刀,畢竟是他自己的東西,熟悉,沒想到在他手掌要接觸到飛刀時,那兩柄飛刀在空中改變了方向,朝著那老鴇飛去。“不是我,一定是那個麻子搞鬼,這是他的飛刀,你要是死了,在閻王那裏也要這麽說啊。”


    在飛刀刺入老鴇胸口的瞬間,一把劍出現在老鴇的胸前,“叮當”兩聲,那兩柄飛刀落在了地上,並從中間變成了四截。同時一個老者出現在她們麵前。


    “你們是什麽人,敢在這裏搗亂,真的是不把花渺樓放在眼裏了。”那老人眼光一掃,周圍很多人都低下了頭,但那兩個好像沒事似的,“管你是花渺樓還是鬼淼樓,我兄弟接下了,我就不信你敢殺我兄弟,告訴你,我家少爺要是不高興了,一把火把這個樓燒了,再讓你那個什麽樓陪葬。”


    那老鴇趕緊湊到那人耳邊說了什麽,“不管你們是什麽來頭,在杭州城裏,還沒有誰敢這麽說話,今天不留下點什麽,休想走出這裏。”


    “你就不怕我家少爺拆了你這院子,再取了你的人頭,把你那什樓的連根拔起,你不後悔?”


    “老夫做事從來不後悔,你就拿命來吧。”說著老人的劍就刺了過來,這個人的膽量真的不小,明明知道眼前是兩個高手,還一劍雙分,同時刺向了兩人。


    “來的好,今天不把你的毛拔了,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以為什麽人都能惹嗎?”說著那人又說:“麻子,交給你了,你不行了我再來。”這人簡直就是一副無賴的嘴臉。


    那個麻子也沒說什麽,手中一晃,出現了一把長劍,“和我們鬥,你還差得遠,雖說少爺不讓我們殺人,我到不介意殺隻雞,”說白了他要殺雞嚇猴。他盯著那把劍,在離自己胸膛還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左手食指一彈,右手劍從下一燎,就要砍下這個老人的手臂,那個老人顯然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在手中劍被彈開的時候,就一個空翻從麻子身上躍了過去。


    那個麻子顯然沒把他當回事,根本就沒有看他,一劍就往後刺了過去,那刺過去的劍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在那老者氣竭,換氣的時候刺到他的肩膀,“撲”的一聲,那劍就刺穿了那老者的肩膀,好在沒有刺到琵琶骨,否則這個老者也就廢了,就是這樣,那個老者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就一招,一招,就讓他喪失了戰鬥力,還差點廢了他,要知道他在杭州城裏也是一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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