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弋風進屋後,便看到床邊圍了一圈大夫,將床上的人擋了個嚴嚴實實,不禁皺皺眉頭,不悅地說:“圍在那就能醒了?不死也給你們悶死了。”說完將眼前都人拔弄開來,道:“那邊涼快那邊呆著去,別都圍在這兒擋空氣。”


    洛弋風不顧周圍不滿的眼神,自顧自地走到床邊,將蕭羽凡被裏的手拿出來細細號脈,不一會兒露出一臉鄙夷地表情說:“不就是絕命散麽,有必要這麽勞師動眾的,你們該幹嘛地幹嘛去,別擋著我救人,等等,也叫外麵圍著的人都洗洗睡了吧,別圍在外麵看猴子似的。”


    “可是,這….”洛啟延剛要說話便被定北王拉住了說:“風兒自小跟著癲神醫四處遊曆,醫術不在癲神醫之下,風兒說沒事兒就沒事兒,賢侄不必擔憂,我們且去外室候著,別妨礙風兒施救。”


    洛啟延聽後,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蕭羽凡,擔憂地歎了口氣,便隨著定北王走了出去。


    洛啟延在外室一等就是兩個時辰,也不見裏麵有什麽動靜,不由急的來回團團走,而定北王則氣定神閑地坐在桌前喝茶,看著一臉著急的洛啟延,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說:“賢侄呀,稍安勿躁,來來,喝口茶提提神。”


    洛啟延看著一臉無事的定北王,歎了口氣,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沒送到嘴邊,便看到洛弋風打著哈欠走了出來,連忙放下茶杯,走到洛弋風身邊說:“羽凡怎麽樣了?”


    洛弋風伸了伸懶腰說:“沒什麽大事兒了,我寫個方子,喝幾服藥把體內的餘毒清理了就好。[]”然後轉身走到書桌前,提筆寫起藥方來。


    洛啟延聽後,頓時鬆了口氣,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放在了肚子裏。連忙對洛弋風抱拳說道:“啟延在此替羽凡謝過弋風兄了,以後若有…”洛啟延話還沒說完,便被洛弋風打斷了,洛弋風那著剛寫完的藥方,吹吹上麵未幹的墨跡說道:“現在不必謝我,這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呢。”說完後便笑得一臉猥瑣地將手裏的藥方遞給洛啟延說:“這藥方裏有一味藥和他體內的毒素相融後便有催情的成分,嘿嘿,看那小子現在的身體那個什麽是不可能的了,就讓他忍忍好了。”


    洛啟延聽後,頓時腦門上出現三條黑線,心想:這定北王的幾個兒子真是…然後一臉鬱悶地說:“不知這藥得服用多長時間?”


    洛弋風打了個哈欠說道:“這幾日先用清水泡著喝就好,我怕藥量大了那小子忍不住把背上的傷口撕裂了,過幾日看他身子好些了,再用三副水熬成一副水服用一次,泄了之後餘毒便都清除了,嘿嘿,這幾日你們可要看緊他了。”


    洛啟延無語地捏著藥方,立在那兒,心裏不禁為蕭羽凡捏了把勁兒,心想,羽凡,這幾日,可就辛苦辛苦你了。


    洛弋風見沒什麽事兒了,便起身對定北王說道:“爹,沒什麽事兒我就先回草廬了,過幾天去遊醫之前再來看你和娘。”


    定北王起身拍拍兒子的肩膀說:“在外麵逛累了就回家!”


    “嗯,知道了,爹,今天這事兒也不能怪軒兒,可不要難為妹妹了。”說完,便施展輕功從窗戶離開了。


    洛弋風不提還好,一提定北王就來氣,這個不成器的女兒,平日被自己慣壞了,無法無天,說什麽都不當回事兒,才鬧出今天這種事兒來,今天怎麽也得給她長長記性,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兒來。


    洛弋軒在房門前跪了兩個多時辰了,也不見房裏有什麽消息傳出來,不禁捏了一把汗,想著父親和啟延的表情,知道絕命散肯定非同一般,連三哥進去這麽久也還沒出來,心裏更是百味陳雜,暗暗下決定,如果蕭羽凡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大不了與定王府撇開關係,然後自己以死謝罪,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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