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把我壓倒,氣:“敢情你是把我當成了~花賊?!”


    “有點這意思!”我故意戲弄道,隨即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象了一回戰變成嬉皮笑臉在街上調戲女孩子的登徒子形象,卻立即惡心了一大把!


    “你還敢胡思亂想?”戰氣急敗壞道,“我要什麽女人沒有?用的著如此貶低自己身份嗎?”說完便翻身坐起,自己穿鞋去了。[](


    我見他真生氣了,便急忙拉住他手臂道:“開開玩笑的嘛!為何要如此生氣呢?好了好了,我認錯了,至多往後再也不敢如此詆毀你的高大形象了唄!”


    他氣!“你這女人,真是沒輕重!”


    “是是是,我沒輕分!”我笑嘻嘻地摟住他脖子,然後硬拖亂拽地把他扯回床上來,直至搞得他生不了氣為止!……


    解花語真的如同戰所說,人非常豁達爽氣!即便是在她變身成女人的時候,我也照樣很合拍。有一次她當著戰的麵笑道:“靈兒其實像我們花語國人,溫柔起來像女人,威武起來像男人!”


    聽到“威武噗”的一聲便笑了出來!


    而說起威武這個詞,是為解花語接受了戰的提議,要送幾位朋友過來給她作伴的想法。


    然我們一空下來,就要討論一下該怎麽做才能讓孫沁沁和舒心甘心情願地過來,而不是通過強逼地方法。


    對於孫沁沁。說他有把握可以勸服她。因為前一陣子他已經預先跟她說過。要給她安排好一個去處。她也沒有表示反對。


    然而對於心。就有相當高地難度了!畢竟亮已對她做過承諾。要帶著她過一輩子。而她自己從小到大也從未離開過高盛。現在一下子要她來到幾千裏之外地花語國。以往地生活和習慣將會完全改變!要讓她接受這樣地安排恐怕真地很難!所以當昨天晚上我們三人再次討論此事地時候。戰說還是由他出麵來慢慢勸說她比較好。而我就相對比較心急。之後兩個人爭論了幾次皆無果後。我直接纏到他身上去。運用女人軟磨硬纏地方法。才讓他答應了下來。把舒心交由我來應付。


    當時解花語真就傻了眼!因為她說還不知道女人可以通過這種方法來贏得最終地勝利!(因為我猜他骨子裏還是男人地成分居多!)結果我就得了個“威武”地稱號。實際上我知道她地本意是想說我“胡攪蠻纏”。隻是她比較厚道而已!


    對於我來說。怎麽稱呼我都行。隻要最終結果依我就什麽都好!


    在之後地幾天裏。上午他通常會邀請戰同他一起去上朝。並且幫他一起處理國事。下午帶我們到處去走走。


    一到入暮時分。宮中之人都退得幹幹淨淨。就連他也躲在自己地寢殿裏。這個時候。我們這些客人都不會去打攪他們。過了一個時辰之後。便換一批宮女出來服侍我們。前麵一批變成男人地全部下班休息去了。然後等到他出來時。就是一位千嬌百媚、慵懶柔美地一等一美女了!


    我真心實意地說了一句:“花語,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是很羨慕你們地!你可莫要說我講涼話哦!你想想看,一日之內便能體驗兩種人生,如此精彩的生活除了你們花語國人,還有誰可以做得到?”


    解花語媚媚地瞟我一眼,笑嗔道:“淨胡說!我可是很痛恨如此人生,要說羨慕,倒是我恨不得換成你才好!”


    我的心立刻便跳了一跳,急忙埋怨道:“花語啊,你其他什麽地方都好,可就是老喜歡有意無意地勾引人,這一點就非常地要不得!”


    解花語笑瞥了戰一眼,打趣道:“我可不是故意的,若你中招了,那隻能說明是你心誌不堅,可怪不得別人!”


    “啊?這也要怪我?”我看了看笑而不語地戰,突然想起了來時放下的大話,便嘻嘻哈哈地靠到解花語身邊去:“花語啊花語,你看該怎麽辦才好?我呢,現下心跳得很快,顯然是被你方才地媚眼給電到了,要不,我暫時拋夫棄子,跟你雙宿雙棲一段日子?”說完還作勢要摟她,直把她嚇得躲到了戰身後去,還指著我抖道:“成戰,你看她她她怎會如此大膽包天?!你快去管一管她吧!”


    趁戰還來不及管我,我便立即作出一副捶胸頓足、苦惱掙紮的模樣來,並自言自語道:“唉,這可怎麽辦才好呢?又喜歡我們家戰,如今又喜歡上了魅力無敵的花語,若是我兩個人都想要,會不會太貪心了?!”


    “成戰,我不是故意的!這可如何是好?”解花語著急地向戰辯白。


    戰拍了拍她,安撫道:“她在耍弄你呢!莫去理她!”


    “啊?真的?”解花語仔細打量了我半晌,還是不敢確定,“不會的,靈王妃是個真性情之人,不會耍弄人地!”


    我刻撲上去道:“花語啊,你真


    知心人那!不像家戰,竟然這麽說我,真是令那!”


    戰一把攥住我,便拖了過去,笑道:“還未玩夠,是嗎?人家花語可是個實在人,不像你,出去了一段日子,回來後就便壞了!”


    我故作不高興道:“你是我老公哎,怎麽胳膊肘老是往外拐地呢?”


    他笑道:“莫要再玩了,你看都把人家花語給嚇住了,也算我知道你厲害了,好不好?”


    “哦,那隻承認了就好!”我嘻嘻笑道。


    我們兩個人在邊說笑,解花語終於明白我是在逗她,不過她一點也沒介意,還放開胸懷跟我們一起笑鬧起來,這就是她討人喜歡地地方!故而幾天後當我們要離開時,還真是有點舍不得他了。


    他一直送我們到馬車邊。在登車前,想要給他一個擁抱時,他立即“蹬蹬蹬”後退了好幾步,讓我撲了個空,而戰卻一下子把我拽到了車上去。我禁不住牢騷道:“我這個是禮節,你們兩個人用得著如此大驚小怪地嗎?”


    戰也登上車,還把我往,一邊還問道:“你這算哪一國禮節?”


    我轉了轉眼珠,笑道:“將,我要倡導我們女性國民施行擁抱禮節,當然隻需抱自己喜歡之人,不喜歡的還是照原樣即可,而男性國民就不用了。”


    解語站在第一級階梯上,笑道:“為何女人有特權,而男人卻沒有呢?”


    “因為怕你們會趁機動歪腦筋!”我看著他們臉現窘色便哈哈大笑起來。


    解花語返下了車道:“我受不了了!”隨後他又湊到車窗邊對戰道,“成戰,若有一天你再受不了她時,便來找我!”


    我伸出手去想要拍他,卻被戰一把抓住,他還對解花語道:“放心吧,她在家裏很乖,隻是難得出門,有些忘乎所以了!花語,保重!”


    “兩位也保重!”解花語揮手致意。


    我們地馬車走出去好遠,當我從車窗探出頭去,還是能看到他孤獨的身影時,便忍不住喟歎道:“你想讓孫沁沁她們過來是對地,花語他真的是太寂寞了!”


    戰也歎道:“是啊,若他不是一國之主,我還真想把他帶回府去。”


    “若是他,我倒不會介意。”我緩緩道。


    戰聽我這麽說,便看了我一眼,我看他的神色似乎是不信!但這是我的真心話!解花語這個人很真,也很懂得避嫌,最主要是他懂得該怎麽做才不會惹我傷心!而孫沁沁和舒心跟他又怎麽能比呢?


    回途中,卓城和桐城是必經之路,由於在戰他安排了一個朝會,就在這邊多耽擱了一天。


    所以當到了桐城時,我們就隻是跟父親見了個麵,也沒時間去看媽媽和姨娘她們了。


    在城主議事廳裏,當著戰的麵,我對父親道:“上次媽媽告訴我說,承前太子給我的聘禮還在府中擱著,有這回事嗎?”


    父親先是一驚,他驚懼地看我一眼後便立即站起,向戰單膝跪下,告罪道:“殿下,請恕臣下退不了聘禮!上次談判時,臣多次向承前使說及,要把聘禮退回去,可對方百般推辭,無論如何都不肯收回去,臣也是煩惱之至!請殿下指示一二,臣感激不盡!”


    戰忙扶他起來,又深深注視我一眼,才含笑道:“城主是本王嶽丈,做任何事皆須小心謹慎,莫要與人留下話柄。不過此事你早幾個月便已告知本王,如今靈兒又為你攬下了,便算了罷,往後做事可切記小心!”


    父親禁不住喜形於色道:“是是是,殿下和王妃的恩典,臣定當銘記於心!”我想父親也很是明白,這來自於敵國太子的聘禮實在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惹上通敵賣國的嫌疑!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要把這些攬在自己身上,反正誰都知道太子曾經擄我而去!再多一條也是一樣的!


    離開桐城後,戰問我:“為何對他們地事如此上心?難成真把他們看成是你自己的親身父母了?”


    我正視他道:“我這身體膚確實來自於他們,能幫的也盡量幫上一幫,就算是我還了前身的情吧。戰,你會不會怪我幹預朝政呢?”


    他反問道:“若我說是,你能不做嗎?”


    “不能!”我正色道,“但我保證,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那好吧!”戰微笑道,“其實我也不是怪你,隻是最近朝中大臣對城主頗多微詞,尚且最令我煩心地是,他們還時不時地就扯上你!”


    “事實上,那些大臣可不止點點微詞,我想他們彈劾城主的奏章已經堆滿你地書案了吧!”我把手伸入他的手掌之中,與他十指交握,彷如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給了他,感覺很是安心和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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