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步軒醒了,霜糖就似那小媳婦一般,忙前忙後的為他擦洗身子,為他熬湯煎藥。[]步軒也別扭的拒絕她的擦洗,並眼巴巴的指望凡湮,但凡湮都是麵無表情的背過身去,然後偷笑。


    所以,步軒的噩夢再次開始,隻能咬著牙紅著臉,任由霜糖用濕布擦洗,順手摸摸他健碩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以及……可憐的粉嫩小鳥,並好奇的一陣撫摸看見它硬了然後軟了,再一陣撫摸看著他又硬了然後又軟了,並且樂此不疲。


    而步軒的臉色,則隨著這一硬一軟時而一紅一黑。


    對於這男性的正常正理反應,李霜糖那是不甚了解,畢竟自己是個女兒身,家裏那三個粉雕玉琢的閨女可沒有一個帶把的,自然好奇到不行。


    步軒不敢吭聲,就怕一個哀號一聲怒斥惹得人進來看見這羞恥的一幕,這一輩子就無顏見人了,所以隻能忍著,努力克製一掌拍死她的衝動。


    其實對於這房內的旖旎春色,大家也不是不知道,每當霜糖將門一關,子楚就會茫然的看著凡湮和逍遙那五味陳雜的臉,然後仔細揣摩一番,再跟著五味陳雜。


    步軒已經躺了三天,已經能下地走走了,一看霜糖這又端著盆進來了,怒火就往心口湧,連忙後退,嘴裏含糊著:“不……不……”


    “怎麽,你不想擦擦身子?天氣漸漸熱了,會出汗的。”霜糖說著,順手將幹淨衣裳放下,將棉布浸入熱水,濕了濕,這就向步軒走去。


    步軒沉默,一點點往後退去,很快,就頂上了那灰白的牆壁,左右一顧,沒有退路可走了。隻能緊張的閉上眼,在心裏一遍遍暗罵著自己為何麵對她就似乎有種巨大的恐懼感,這不像他這汲月教第一殺手的作風,簡直是有辱他的名號。


    可糾結是糾結,他還是紋絲不動,就這麽閉著眼沉默著。


    霜糖奇怪的看著他的舉動,琢磨不透他到底是在想什麽,不過步軒一直是個舉止奇怪的人,至少霜糖這麽認定,想他和凡湮逍遙子楚那樣多說話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隻能猜。


    他……是不舒服嗎?


    不對,他似乎沒有表現出十分痛苦的模樣……


    那……他到底在做什麽呢?


    霜糖想了想,還是不明白,隻是感覺手裏的布已經轉涼,這就不顧步軒的異常舉動,湊上前去給他擦臉。


    隨著溫熱的濕氣,步軒緊張的睜開了眼,低頭看著霜糖的臉,那般專注,似乎是在擦一隻名貴的花瓶一般,小心翼翼,生怕用大了勁。


    其實……她也沒有這麽討厭……


    步軒一愣,心猛地一躍差點就此停了,隻因他在心裏這麽一感慨,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對這個人生中最大的仇人心生好感,真是沒天理了。


    他這一愣,霜糖又奇怪了,剛才他還眼神溫柔,怎麽瞬間又恢複了茫然?唉,男人心海底針,難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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