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誰能解這半月酥的毒,我並不想和你們對手,你們也清楚,我若是出手,你們也好過不到哪裏去,若是你們願意歸順於我,我便給你們解毒,讓你們脫離殺手生涯,如何?”步軒堅定的說。(.好看的小說)


    這半月酥雖然是汲月教秘傳的禁藥,但隻要給凡湮幾日,就能配出藥來。想來淪落到汲月教做了殺手的,都是那窮苦人家的孩子,或是沒了爹媽的孩子,給他們解毒,放他們一條生路,他也算是做些善事了。


    殺手們麵麵相窺,考慮著這事的可靠性,黑衣女子抱著胸一邊看熱鬧。(.無彈窗廣告)


    而霜糖震驚的聽著步軒竟然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還不帶結巴,也不顛三倒四,說來也是調理清晰,實在是想不通,他怎麽就能說這麽多的話?!


    “怎麽樣?考慮的如何?”步軒見他們還在議論,不耐煩起來,要說耐性可是殺手的基本美德,他今天煩躁的很,隻是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回來凡湮就不見了,這事讓他浮躁不安,實在是對不起已經去世的師傅,沒能照顧好凡湮。[]


    “我們若是信了你,將你們放了,可你卻不給半月酥的解藥,這可怎麽辦?”為首的殺手警惕的說,他的眼裏閃爍著猶豫不決的光。


    步軒不耐煩了,語氣平淡道:“給你們兩條路:一,歸順於我,教主會給你們配解藥,保證在月中毒發前給你們解毒。二,一個字,死,你們自己選擇吧!”


    邊說著,步軒就舉起的手裏的長劍,再加上一句:“我這雲寂,可是很愛人血的!”


    他的模樣冷酷極了,霜糖在心裏尖叫著,終是沒有表露出來,更沒有發現邊上那黑衣女子也被他這耍酷的模樣吸引了,眼珠子都差點沒掉下來。


    原來這把劍叫雲寂,我記住了……二人同時想著,也算心有靈犀。


    當然了,有解毒獲得自由的可能,怎麽也看起來比死路一條有誘惑力,殺手十人組直接臨陣倒戈,整齊上前,半蹲行禮道:“屬下願為教主所用!”


    步軒一愣,退後一步,這又開始結巴了:“不……不……我,我不是……凡湮才是教主……”


    眾人這才看向凡湮子楚,方才實在混亂得精彩,都將這二人遺忘了,霜糖心下一驚,糟了!


    霜糖見他們還在那折騰,這就徑直跑去了凡湮跟前,他和子楚都被結結實實的綁在那凳子上,兩個人看來並無損傷,隻是綿軟,叫了好幾聲都不醒,大約是吸了迷煙或者吃了迷-藥。


    “他們中的是什麽?該怎麽解?”


    有人回答:“是迷眼,姑娘且用涼水一潑,便會醒了!”


    好在這是個渡口,邊上都是河水,正在這皎白的月光下湍湍流著,泛著粼粼的光。霜糖這就跑去周邊搜尋能汲水的東西,在民居邊找著一木桶,這就衝去河邊洗了洗,提了一桶過來。


    涼水一潑,凡湮和子楚同時驚叫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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