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湮將霜糖從懷裏推開,雖是不舍,但卻沒有辦法,天知道他有多想擁著她度過這一整夜,直至清晨醒來互道安好,但卻不得不離開。[]隨意將衣衫穿好,凡湮徑直去到浴房,那裏心心月月已經準備好了熱水給他清洗身體。


    他將酸痛的身體沉入水裏,盤算著時辰,這一番癡纏已經撐到子時,步軒體力一向不錯,加之之前傷勢恢複的好,一定能堅持很久,隻是不知道,他看見霜糖,能不能舉……


    凡湮的擔心不無道理,當步軒站床頭看著霜糖時,那眉頭皺的簡直能夾死蒼蠅,哦,不對,是能夾死好幾隻蒼蠅!


    霜糖雖然被凡湮很好的套上了衣裳,但那一頭海藻似的長發繚亂,散亂在身後,還在不安的呻吟扭動著,額頭上因為先前的歡愛已經是汗水涔涔,步軒緊緊的捏住了拳頭,其實按照他真實的想法,便是一把捏住她,然後掐死,一了百了,但理智與意識告訴他,他不能這麽做。(.好看的小說)


    這也許是他這輩子做得最不情願的一件事了,相比之下,小時候挨得那些打,那些皮肉傷,都不足掛齒,男子的貞操如此珍貴,豈能是這麽不情不願的送出了手,可眼下他別無選擇。


    這個丫頭雖是醜,但心腸不壞,為人也黑白分明,這點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且三番四次的救了他,就衝這點,貞操便不算什麽。


    步軒苦大仇深的將衣衫退去,踢掉了鞋,爬上了床,這床上還留著凡湮的氣味,這味道他再熟悉不過,除卻了凡湮的味道,還有這醜丫頭身上的香料味,似乎有一定的催情效果,盡管步軒沒有太大的需要,卻感受到了異動。


    木頭一般躺在她身邊,忍受著她的翻滾呻吟,步軒一腦門的冷汗,要說這男女之事他也就隻是見著梁鴻輿做過,這要應用在自己身上,便摸不著頭腦了,這就開始搜刮起了自己見過的――有禽類?犬類?貓類?梁鴻輿類?到底該怎麽弄呢?


    這事到如今,步軒才痛苦的意識到自己這二十來年那是白活了,連雲雨都不甚了解,真是滅絕人道……不知道怎麽的,腦袋裏亂七八糟的他竟然想起了第一次與霜糖同床的情景,那時候他不濟,被霜糖就這麽綁了,而她,卻一腦門撞上小鳥,再借著小鳥腫了的名義一番吸-允……


    果然,這痛苦卻又飄然的回憶勾起了步軒對情-欲的最初認知,猛然間,他驚覺自己可恥的――硬了!


    大喜,步軒這就翻身,學著梁鴻輿那些不經意間瞥見的姿勢,開始扭起來霜糖的手腳,擺正姿勢,然後挺身試探一番,再猛然貫穿。


    步軒不比凡湮溫柔,根本不管霜糖的感受,這就開始了猛烈衝刺,那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竟然比上回更有一番滋味,而霜糖雖是迷糊的,卻也曉得疼痛深淺,這就“嗚嗚”的呻-吟起來,似乎十分痛苦。步軒聽著她這聲音怎麽不似與凡湮一起那般婉轉銷-魂,連動作也是十分抗拒,這才想到該不是自己太過用力。


    慢慢放緩了力道,步軒克製著橫衝直撞的念頭,老實的規律衝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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