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野打完電話回到包房,裏麵的人已漸漸多了起來。(.)都是原來大家一個圈子裏玩的,就連秦風揚也來了。陸恒還帶來了另外一個新朋友——曾才強。趙安良打電話約陸恒時,他們倆剛談完一個投資項目,於是都過來了。


    介紹之後,大家才知道曾才強是路思集團的當家孫子,剛從南方s城過來(但願大家還沒忘記這個剩男)。


    現在大家都嬉笑著等朱海亮講後麵的笑話:“有一個學校生理課考試,考題隻有一道:蛀牙、爛蘿卜和懷孕的女人有什麽相同成因?現在大家都來說說這個答案。”


    在場的男士都被問住了。雷野擰緊眉,滿懷心事,沒有在意海亮說的話,隻默默在一旁喝著酒。


    很多人都猜了答案都不對,趙安良扶了扶眼鏡,慢條斯理地說:“答案其實很簡單:就是拔得太慢了。”


    眾人想一秒,然後哄然大笑。


    “哇,想不到啊?還是四眼狼聰明啊?”朱海亮拿起酒杯與他碰了碰,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堆的笑意:“最近桃花開啊,哥看到你帶妞了。那妞還挺年輕的,象個未成年的,你老牛吃嫩草啊?這麽嫩的妞,你也下得了口?是不是玩玩的?還是認真的?”qq1v。


    “暫時姓質還沒定,視情況再說?哥,你上次帶的明星也不差啊?還是純情玉女呢?”


    “切,別跟我提什麽玉女?現在這年代哪來的玉女?tmd都是裝出來的,底下去美容院弄層膜,也來扮處。一到床上,什麽都扮不住了,浪得連大街邊上的人都能聽到。”朱海亮猛發牢騷,感歎這世上存在的良人越來越少了。


    末了,拍拍趙安良的肩膀說:“無論怎麽樣?跟嫩草在一起,要記得拔快點哦?哈哈哈……。(.無彈窗廣告)”


    “我又不是快槍手。是你要撥快點?別盡是說我?”


    “我喜歡搞連戰,所以不用撥。哈哈哈……。”


    流氓,全是流氓?背後的男人都這樣的?


    在最裏邊的雷野正一個勁地喝悶酒,他旁邊坐的是新加入圈子的曾才強,這人的頭發是寸頭,臉長得很周正,一看就是那種規規矩矩的在室男。但正因為這種麵相的男人,在生意場上卻特別吃香,給人一種可信賴、穩重、可靠的感覺。


    他正側著腦袋跟另一邊的陸恒繼續談項目,嗓音醇厚溫和,麵前喝的是純淨水。


    雷野實在沒心情跟大家玩,喝得差不多的時候,就站了起來說要回去了。大家對他的獨斷專橫早就習以為常了,也沒有說什麽。


    “雷子,你這個樣子好象喝高了。你等多一會,我叫代駕司機送你回去。”趙安良見他那微醺的樣子,不讓他自己開車。


    “算了,我懶得等?我攔出租車回去了?你們繼續玩?”雷野頎長的身子站起來,踉蹌地走了一步。


    “要不,我來送雷科長?正好我家裏有人受傷了,需要早點回去。陸總,後麵的細節,我們有空再推敲推敲?各位,我們先走了。”曾才強好不容易揪準這機會,於是以送雷野為名,先行告退了。


    走出夜總會,曾才強開著一輛很普通的捷達,請雷野上車。


    “你一個大名鼎鼎路思集團的太子爺,怎麽開這麽差的車啊?”雷野不解地問。這車何止是差,簡直就是一輛快報廢的車。車子起步時,還象老人家一樣使勁抖。再仔細看曾太子身上穿的,居然是普通的大衣。[]


    “那個……我剛接手家裏的生意,手上沒什麽錢。原來在s城的時候,也就在我爸的商場底下打工,也沒存多少錢。”曾才強倒不覺得開這種破車有什麽丟人的,起碼這是靠自己的本事掙的錢。他不象雷野圈子裏的人,個個在大學期間就已開始做一些投資生意或自己開公司什麽的。他學理科的,上學期間又比較老實本份,對於創業,曾借家裏的兩百多萬和同學搞網站,最後不但沒成功,反倒被合夥人把錢坑走了。


    所以他這幾年好不容易才還清欠家裏的兩百多萬。


    可就了把。“現在你開始接手做生意,不就有錢了?”雷野閉著眼睛靠在背椅上。


    “嗬嗬……那也是屬於家裏的。與我沒什麽關係,我隻是家裏的高級打工者而已。”


    “如果你想談好生意的話,一輛好車是必不可少的。它不僅僅是代步工具,更是給對方一種實力感覺的門麵東西。還有,自己的儀表是代表整個集團。”也許是酒喝多了,所以雷野話也比平時多了些。


    “是的。這些門麵功夫現在也是談生意成功的一些小元素,但更重要的應該是雙方互惠互利,雙贏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談生意的話,我就跟集團借車好了?嗬嗬……個人嘛,目前還沒有能力買好車?至於儀表,嗯?你是說我的穿著打扮嗎?這是普通了點。”


    其實曾才強覺得開個破車,可以免去他不少的麻煩,特別是可以幫他趕走一些愛慕虛榮的女子。他在外麵一直是非常低調的男人,低調到沒人注意他背後的身份。低調到他一直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窮酸的男人。一個討不到老婆的剩男。


    和雷野一路閑談,一直把他送到精英時尚公寓。


    曾才強?這名字真土?雷野笑著道謝下車。


    下車走幾步,冬天的寒風猛地刮來,他忍不住彎腰哇地吐了起來。


    把翻江倒海的胃吐空之後,他回到清冷的家裏。隻有冷寂的一室空氣,她再也不回來了嗎?拿出那張她臨走前留下的紙條,上麵沒有淚痕,隻有力透紙背的娟秀黑字。也許寫的時候,她刻意避開了,不想自己見到傷心難過。


    之惑,你這傻妞,能不能相信我對你的愛已到了堅不可摧的地步了?就算有家庭的阻力,也無法分開我們的啊?你為什麽要選擇一聲不吭地離開?根本不需要躲在一邊等我的?這種沒有交待的分開,讓人惶恐不安。雷野這才深刻地體會到當初自己離開之惑時,她所承受的痛苦和心情。


    翻了翻她床頭的抽屜,裏麵有幾張超市的收銀單,還有一張銀行卡和一根如意繩。他拿起那根棕色的如意繩細看,上麵穿著一個檀木珠子,珠子密密麻麻的刻著一些梵文。他記得她編這根繩子的時候,一臉的甜蜜笑意。問她編來幹嘛的?她也不說。隻在他的手上比劃了一下長短。


    他當時露出笑意,把她擁入懷,說道:“現在誰還那麽幼稚戴這些東西啊?編著玩可以啊?可別想著送給我?”


    明顯感到懷裏人兒的身體一僵,可還是什麽都沒說。


    其實他知道,這個女人是想把這根如意繩送給自己的。可他一個大男人,戴這種玩意太難為情了,所以提前把話說死,讓她的禮物最後成了壓箱貨的命運了。


    倒在床上,手裏拿著那根繩子,狼嚎:“之惑,你在哪?”象受傷的狼那般哀傷、低鳴。


    ******之惑分割線******


    曾才強開車到璟浩別墅區。


    這裏有市裏最貴的房子,一般普通人家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別墅區。所以在這裏住的,基本上都是a城非富即貴的人家。


    但最近,這裏多了一個低調的男人,一個開著一輛灰色破捷達進出的男人,一個讓保安都背後議論為怪人的曾才強。


    他完全無視別人如何看待他的“愛騎”,仍然十分珍惜而穩穩地開著捷達車。把它停在昂貴的私家車庫。


    這別墅現在歸他。本來他是一個人住的,每隔兩天會有鍾點工過來搞衛生。但現在這幾天,多了一個客人。一個讓他傾慕了多年的女人。


    “之惑,我回來了?”一進門,他就高聲嚷。


    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女人站起來,中長的頭發,大大的眼睛,臉上露出笑意:“今天這麽晚啊?”這正是雷野瘋狂要找的藍之惑。


    “是啊?跟人談生意,還去了夜總會。事談完,我就回來了。你的傷怎麽樣了?”曾才強問。


    “好多了?”


    “對不起?”


    “你已說很多次了?不用天天說的?再說,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原來,之惑離開公寓之後,提著行旅箱上公車。不料,挎包被人劃開了口子,裏麵的錢包和手機全被人偷了。她身無分文,連買回家的火車票錢都沒有。隻好去“緣來是愛”婚姻介紹所,準備找水韻清幫忙。


    由於精神恍惚,又提著大箱子。在過馬路時,沒注意到是紅燈,一輛拐彎而來的捷達車就這樣刹車不住地撞倒了她的大箱子,再把她刮倒在地。


    車上的曾才強趕緊下車扶起之惑,兩人相視一看,都不禁驚叫:“怎麽是你?”


    過後,曾才強堅持帶藍之惑去醫院檢查,還好,傷得不嚴重。隻是腳崴了,還有腿擦傷了。


    再之後,曾才強就堅持把藍之惑接到家中,說是一定要等她傷好了才放心讓她回老家。


    就這樣。之惑住進了這a城風景優美,最牛x的別墅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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