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世界,很安靜,安靜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冷了,給自己加件外套;


    餓了,給自己買個麵包;qq1v。


    病了,給自己一份堅強;


    失敗了,給自己一個目標;


    跌倒了,在傷痛中爬起並給自己一個寬容的微笑。


    是啊,我總是一個人,你從來不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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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s城。


    在美麗的海景度假村,路思集團在度假村舉行一個車爽環保過濾儀器投產儀式。一年前,路思與輝煌投資公司合資搞了一個汽車環保過濾器的項目生產。三個月前,試投產品,取得了非常好的成績。於是,今天就在海景度假村啟動正式投產儀式。


    路思集團的項目負責人曾才強總經理邁著矯健的步子走到講台,筆挺的黑色西裝,深色的領帶,熨貼的西褲顯得他的雙腿更加的修長。


    隻見走到話筒前,他不緊不慢地用醇厚的嗓音致詞:“感謝各位親愛的嘉賓和各界媒體朋友的來臨,我宣布路思集團下屬公司與輝煌公司合作出產的汽車環保過濾器今天正式投產。”話音剛落,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還有各式長槍短炮的閃光燈迷眼。很多人都沒想到路思集團的太子爺居然長得這麽俊朗、周正,名字很土,但人穩重、可親。


    接著,曾才強用他特色嗓音繼續致詞,介紹這個產品在試產期間取得的不凡成績。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的角落,一個穿著紫色套裙的女子臉上帶著微笑,亮晶晶的眼眸望著講台上男人,兩人的視線偶爾在空中交匯,各自都會意地彎起嘴角。


    曾才強致完詞走下講台,觀眾席上的女子已走到後麵的小會議廳等著了。


    “惑,你身為輝煌公司的代表,應該上台講幾句的。”曾才強望著她笑著說。


    “我不習慣這種場麵,也還沒有老練到麵不改色地沉穩站在講台上麵對那些人。”之惑回以笑容。


    “上次你們開董事會,我代表路思集團出席的那次,聽你講述這個環保項目時就顯得很幹練。現在這投產儀式也不過是多了一些人和一些記者而已,把他們當透明的就好了?”曾才強現在已是總經理,對付這些大場麵已遊刃有餘。


    南方的天氣很熱,尤其是現在的八月份,即使在開足冷氣的小會議廳,也讓人覺得悶熱,曾才強不自覺地把西裝外套脫了,用手鬆了鬆領帶,把白襯衫最上麵的扣子解開,然後坐在沙發上。


    藍之惑很自然地接住他的外套挽在手上,從包裏拿出紙巾遞給他說:“這天氣太熱了,伯母還說下午陪她去練瑜伽。”這是曾母最近迷上的健身運動。


    “惑,過兩天我們就要訂婚了。被媽聽到你還叫她伯母,她又要不高興了。她現在就象一個小孩子似的,專門在一些小事上跟你任姓。”曾才強接過紙巾的時候,把之惑拉到自己的旁邊坐下,手指把玩著她的長秀發。


    兩年多了,他們倆終於把這場假戲慢慢變成真的訂婚定了下來。


    之惑感激曾才強及曾母在她最痛苦的時候一直陪著她。曾才強放下手上所有的工作,幫之惑把母親的喪事辦好,與她一起回c城,找了風水先生,挑好安葬的位置和日子,把她父母都合葬在一起。


    在c城陪她度過了喪母那個最陰冷的夏天。他與夏母兩人不停地鼓勵她振作起來,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新的工作。


    還特意把她接到s城的夏家,帶著她到處轉悠,把她從悲痛中一點點地拉了出來,讓她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曾才強無數次握住她的手說:“惑,別難過。你還有我們這些家人?我媽媽真的很喜歡你,把你當親生女兒還要親地喜歡著。”


    曾母更是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無私的胸懷。在她喪母幾乎崩潰失智成瘋時,整晚整晚地陪著她一起度過,真心心疼她,視她如親生女兒般地疼愛。


    她後來總是很感激曾家人如此待她,給了她另一份親情。


    與曾才強的婚事也就慢慢地定了下來。兩年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改變,包括愛情的傷痛也會痊愈。隻要不揭開那道疤痕,不去回憶有關他的一切,包括那個名字。


    她沒有能力擁有愛情,但她慶幸有一份恩情。


    與曾才強靜靜地坐在小會議室,空間是安靜溫和的,包括才強說話的嗓音也是溫和、波瀾不驚的。之惑覺得現在的生活於她,就是這樣,靜如死水,無波無浪。


    “渴不渴?要不我去給你拿支礦泉水?”之惑問道。


    “還好?”


    “我去拿兩支礦泉水過來?你在這裏等著?”之惑起身,準備去拿水。


    “不用?不用?你坐好,這些事應該男士為女士服務?”才強笑道,把之惑按坐在沙發上,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之惑把他的外套放在沙發上,然後走到窗邊,眺望遠處的海景和沙灘,這裏是五星級度假村,每年都會接待好多國內外的遊客和一些名商名流或者貴賓。


    一列由警車開道的車子均速駛進底下的露天停車場。估計又是什麽貴賓來入住??這年頭耀武揚威、派場大的往往是官場上有頭有麵的人?


    曾才強這時進來了,遞給她一支礦泉水,眼睛也往下看那氣勢浩蕩的派頭說道:“好象說有外地的官員來考察本市的一些大型企業和一些事業單位,我們下去吃飯?”


    投產儀式結束後,是兩家合作公司的高層人員一起會餐。


    曾才強攜著藍之惑一起走進餐廳的雅間,裏麵的高層人員紛紛起來示敬打招呼。


    家起了真。大家紛紛落座之後,這酒過三巡,氛圍也高漲了起來,有個公司的元老站了起來說:“後天就是曾總和藍總的訂婚好日子,在這裏,我預祝他們倆天長地久、白頭到老。來,先幹為敬?”


    “謝謝老李的貴言,之惑的酒量淺,一沾酒就醉,這酒就我一個人代喝了?”曾才強笑著說。


    “不行?不行?這酒是不能代喝的,這美好的祝願是給你們倆的,怎麽能一個人包辦呢?不行?不行?”有人不滿地起哄。


    “聽說這海景酒店的風景不錯,客房也不錯,喝醉了就在這休息,當是度假。這不更好嗎?”更有人慫恿道。平時曾才強沒什麽架子,所以手下那幫精英團體都不怕他。現在酒席上,更加不論他身份高低,說起話來也沒大沒小的。


    見大家的意見強烈,之惑也不好讓才強一個人對付這場麵了,隻好端起酒杯笑道:“既然這個祝願是給我們倆的,那就謝過了?”說完,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一看藍總給麵子開了頭,後麵緊跟著的祝願都車輪戰地來了?擋都擋不住,曾才強心想反正實在不行,就真的在酒店開房休息也好。


    隻是他沒想到之惑的酒品居然是這麽極品的。更沒想的是,這一醉就引發了後麵一連串的變數。


    之惑也沒想到這52度的五糧液,用一個小小的杯子喝,不過五六杯的樣子,居然有了不輕的醉意。趁還有最後的一點意識,她趕緊起來說,不能再喝了?我頭有些昏了?


    早有準備好的張總監深有含意地把開好房的房卡遞過來說:“藍總看來真有點醉了?曾總去送藍總上去好了?”這話說得大家都心知肚明,曾才強反倒不好意思了。


    藍之惑也是臉皮薄,酒氣上頭的臉本來就紅,這下子紅得簡直可以烤蝦子了,擺手道:“不用送了?才強,你還是陪大家再聊聊?記得走的時候,打我電話就好了?”


    “真的不要緊?”曾才強見她身子站不穩的樣子,心如貓爪在撓,但越是這樣,就越不敢把不純潔的想法付諸於行動。


    之惑拿好房卡,給大家亮了一個迷離的笑容:“沒事?”說完,就往外走了。


    穿過大廳的時候,實在受不了胃裏那陣陣往上湧的酒意,她衝進洗手間,大吐特吐了起來。


    “之惑,你真沒用,就這麽點酒,也能把你弄醉?”掬著冷水敷臉,漱著口,對著鏡子裏麵如桃花的人兒,她不滿地嘟著嘴說。


    “其實我也沒醉?我現在看自己都看得很清楚,我是藍之惑。後天就要和曾才強訂婚的藍之惑?我再也不想那個人了,我連他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了?真的,真的不知道了?再也沒有聽過有關他的消息,就算去a城,我也沒有想過他,探聽過有關他的任何消息?他也許早就把我忘了,也許與那個美如花的女孩子結婚了?說不定跟韻清一樣已生有一個孩子了?有關於他的一切,都是一種也許了?其實我也沒有去揣測他現在過得如何?與我何關呢?”她低喃著,搖晃著身子走出洗手間。


    手撐著重重的腦袋,走進電梯的時候,她不顧形象地蹲在角落。後麵進來一群人,其中有人俯下身子問她:“小姐,你沒事?”之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這時,包裏手機在響,她摸出來按下接聽:“喂……。”


    “惑,你沒事?要不要緊?”才強醇厚的嗓音傳來。


    電梯停了下來,裏麵的人魚貫而出。


    “沒事,我很快就進房了?你繼續陪他們?一年多了,大家盼得就是今天的好日子?”她的聲音呢喃般地傳出。


    其中有個人的腳提起正要邁出電梯,聽到她說話的聲音,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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