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芸半推半就地承受了這個狼吻,心底最終還是願意給小賤狼一個機會,同樣,也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別得意,這還是留黨察看呢?群眾原不原諒你,還要看你的表現。如果再讓我發現你不尊重我的愛,我的出身,那咱倆就真掰了?”歐陽芸擦了擦被狼嘴拱過的花瓣,警告說。


    “一定?一定?我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好好愛阿芸,爭取用真愛用行為再次贏得伊人芳心,爭取黨的寬大處理。”趙安良心安了,狼爪緊緊地摟著小紅花纖細的腰肢,把最後燃放的煙花看完。隻是可惜了那個鑽石戒指,考慮明天要不要叫人抽幹湖水把戒指找出來?


    “煙花看完了。麻煩你送我去醫院,我要去探望藍姐了。”


    趙安良從背後環抱住歐陽芸,側過頭俯在她的耳邊曖昧地吹了口熱氣:“阿芸,你坐火車那麽久,肚子肯定餓了,我先請你吃飯,你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陪你去醫院,你看怎麽樣?”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我精神很好,肚子也很飽,我現在就要去看藍姐。”歐陽芸不入圈套。


    “可我很餓,我……我想吃你?可不可以先給顆糖吃?聽說吃了糖的人,改正錯誤的決心就更大。”趙安良的身體在後麵緊緊貼著歐陽芸,雙手在她的腰間不老實地來回掃動。


    歐陽芸冷冷地哼了一聲:“既然決心不夠大,那這留黨察看也沒必要了。還有一點我要跟你聲明一下,在這期間,我和你是重新開始,不是從肉體上,而是從感情上。你的表現不好,我隨時就抽身走人。”


    “行行行?我會下最大的決心用行動來表示的?走,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趙安良見阿芸姑娘生氣了,趕緊鬆手,改為用長摟抱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總算是把女人哄回來了,這攻城掠地的,就慢慢來好了。


    這時,在醫院的藍之惑也睡醒了,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男人對著她笑。她分明看到了他眼裏的笑意,但一眨眼,卻又消失不見了,隻剩臉上的傻笑了。也許是幻覺?她想。


    “老公,你在想什麽?”之惑輕聲地問。不知道他現在想什麽?也許什麽都沒有想?


    雷野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握著她的手一個勁地傻乎乎地笑著。


    水韻清在旁邊見她醒來,笑道:“他能想什麽?想他的兒子了。之惑,來,先喝碗雞湯補充體力,肚子都餓了?這時候要多吃多喝,才有奶水喂寶寶。”


    “醫生有沒有說什麽時候我才可以看到寶寶?出產房的時候,醫生說放在保溫箱裏。也不知道要放多久?”


    “應該很快了,到時候會抱進來讓你喂奶的。”


    “哦?謝謝你韻清,辛苦了?”之惑對好友誠摯地說。


    “忽然變得這麽客氣,是有什麽感慨了?都十年的朋友了,還這麽見外。”韻清笑道。


    “我覺得作為你的朋友,我對你的付出實在是太少了。你生小孩的時候,我都沒去醫院陪你,真的很對不起。”現在輪到自己生孩子了,才知道是多麽的辛苦。


    “你那時候正忙著公司的事,我能理解。你的情況跟我的不一樣,你是兩個哦?好了,別說這樣傻話了。躺著不動,我拿條吸管給你,你就吸著喝湯好了,上麵的油就不會吸進肚子裏長脂肪了?否則,很容易長胖的。”之惑雖然有丈夫,有家公、家婆,但這情景跟沒有有什麽區別?


    水韻清瑣碎地講著一些產後要保持身材的秘訣,還有一些保養方法。


    後來,歐陽芸和趙安良來了,房裏的氛圍都熱烈了起來。隻有雷野靜靜的,什麽話都沒說,手依然緊緊地握著之惑的,有屬於他們倆的一種單獨喜悅感覺在流動。


    小四在走廊的長椅站了起來,習慣姓地做了做身體的伸展動作,腰肢的扭動柔韌得如舞者,他長手長腳的,戴著帽子,又拉得很低,遮了大半個臉,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這時,夜已晚。在這層樓裏,聲音卻比較雜,嬰兒的啼哭是最明顯的。小四慢慢走到走廊盡頭的拐角處,這邊原來是保育房,是專門放剛出生的嬰兒。從窗戶上看去,有很多個保溫箱,裏麵躺著毛茸茸的小p孩。


    他覺得那些孩子象一條條肉蟲。聽到背後傳來三個人的腳步聲,一個是平常女人的腳步聲,另外兩個人的腳步聲卻是沉穩、有力、步伐一致。他在前麵不緊不慢地依然走著,佯裝路過,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背後三個人進了保育房。


    小四覺得很無聊,於是又回到了之惑房門外的長椅坐了下來。不久,他就看到了從保育房那邊走出的三個人,其中一個是產科醫生,另外兩個男人很高大,手裏分別在胸前抱著一個箱子,走進了專用的手術電梯。


    聽說如果嬰兒死了,就是這樣用一個紙箱裝著,然後讓人帶去與醫療廢物一起焚燒。


    小四把自己的長腿往前伸了伸,不知道這種類似電影裏出現的保鏢生活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他真該詛咒一下雷野,無視他的價值,輕視他的能力,讓他幹這些大材小用的事。


    沒辦法,欠他的人情?不過,小四發誓,還了這份人情,他再也不想與這人有任何瓜葛了。


    晚上是歐陽芸留下來照顧之惑,明天白天則輪著讓水韻清來照顧,雷野無所事事,除了傻笑,就是趴在床尾睡覺。


    之惑近天明漲奶的時候,護士要她把奶水擠出來給孩子喝。


    “那我可不可以去看看孩子?”之惑問。她太渴望見孩子了。


    “孩子現在還小,不宜抱出來。要整天呆在保溫箱裏比較好。”護士回答道。


    之惑掩不住地感到失望。雷他了上。


    “不過,你可以隔著玻璃窗看。”護士又善解人意地說。


    之惑第二天大清早的,就慢慢地走到保育室朝裏望。裏麵有二十多個,有大部分的放在保溫箱裏,怎麽也看不出來哪個自家的孩子?何況那時候,剛生出來,她還沒顧得瞧仔細,護士們就把哇哇大哭的孩子在另一邊衝洗幹淨,給孩子穿好衣服就抱出去給父親看了。


    “藍姐,裏麵那麽多個,很難找哦。”歐陽芸也一個勁地朝裏望。


    雷野站在最後,誰也沒注意到他有沒有看?


    就算是找不到自己的孩子,看著那些新生兒,她也覺得高興。反正孩子就在裏麵,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


    近中午的時候,曾母就到了,還帶來了自己煲好的湯水和坐月子的飯菜,非要之惑把那些帶的東西吃下去。想去看望孩子,聽說“孩子還小,不宜抱出來”隻好作罷。


    “這是我昨天聽到消息之後給外孫買的牌牌。”曾母還拿出兩個純金打的小金牌,用紅繩子掛著。牌子正麵雕刻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飛龍,背麵寫著“健康如意”。


    “媽,您真是的。孩子還小呢,現在就送這麽重的禮物給他們,太貴重了。”


    “貴重什麽?我的外孫是含著金湯匙出生,這點小禮物不算什麽。人的一生,健康是最重要的,所以要把健康和如意都送給孩子。這是美好祝願,不收不好。”曾母總有很強勢的理由來讓之惑接受她對孩子的一片心意。


    “還有,之惑,等後天出院,你直接到家裏的別墅住。我可以幫你照顧孩子,你們年輕人沒經驗,有什麽事情沒個老人家在旁邊指導的不行。”曾母抱孫子的心切現在全轉到之惑的身上來了,現在好了,有兩個娃,她終於可以發揮餘熱了。何況從進門到現在,她已察覺出雷野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模樣。


    之惑笑著說:“媽,不用了?我們能照顧好孩子,保姆也已經聯係好了,家裏也夠住。哥現在怎麽樣了?也該找個嫂子了。”


    “才強還是老樣子,忙著工作上的事。知道你生了孩子之後,本來是要和我一起來的,但手上還有公事要忙,要過一段時間才來探望你和孩子。之惑啊,現在請外麵的保姆哪有自家人帶的好。住的地方你可以不去別墅住,但孩子卻不可以阻攔我去照顧。何況你坐月子,這事可大可小的。”曾母才不管之惑是為她好。她要之惑坐月子的時候,自己一邊去照顧她,一邊幫忙照顧孩子。


    韻清在一邊也勸她,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帶孩子,還是老人家比較有經驗。


    無奈,之惑隻好笑著答應了。有時是覺得自己在對她老人家客氣、尊重。人家卻非要把她心底那份生疏感、陌生感趕走,把她當親閨女看待。這種老人家已很稀飯了?之惑不禁為自己擁有這老人的疼愛而感謝上蒼在另一方麵對自己的眷顧。


    “給孩子取名了沒有?”曾母問。qq1v。


    之惑拿眼瞧了瞧趴在床尾昏昏欲睡的雷野說:“還沒有?等雷野的病好了,讓他給孩子取名?”


    “那就給孩子起個小名?不好聽也無所謂,孩子粗長粗養還更好。”


    “嗯,媽、韻清,你們說取什麽名字好?”


    “反正是小名,那就取雷雷和藍藍?正是你們倆的姓,你們覺得怎麽樣?”韻清建議。


    曾母和之惑都覺得可以。雷野更沒意見了,他正在夢中周遊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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