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全身獎勵,自然是每一處每一寸地方都要之惑柔嫩的小唇獎勵到了。


    男人如獻祭的男童(這有點顯老了),全身不著寸縷躺在床上,健康的淺麥色肌膚泛著微微的光暈。另一個頒發獎勵的女人也是一身肉色,不過卻是嬌嫩雪白。


    雪白覆在淺麥色的上麵,逐寸逐寸磨人地舔吻,男人的氣息隨著撩人的動作愈發急促、紊亂:“老婆,你……越來越會折磨人了……嗯……這邊也要。”男人示意著兩點的小紅豆都要女人照顧到,不能冷落一邊。


    “嗯哼……老婆……我的寶貝兒……我的小妖精……我的太陽……我最愛最愛的心肝寶貝……。”各種不斷創新的新名詞全從那張薄唇緩緩吐出,帶著熾熱的氣息,溶岩般的高漲熱情,卻又忍著,等待著……更多的快樂堆積。


    虛掩半開的門,可以看到臥室裏麵昏黃的燈光下,正如火如荼、如膠似漆地進行著世上最愉快、最綺麗的頒獎典禮。


    女人拿出自認為最好的技術來獎勵這個個姓有時象個大男孩的男人,輕輕地頒發、緩慢地頒發,把他的感覺全頒發出來。嬌嫩的花瓣,粉紅的小舌,正要對惡魔進行最高獎勵,男人閉著眼,密長的睫毛微微地輕顫著,一臉的享受等待最激動人心的獎勵……


    “哇……哇哇哇……。”斜對門的兒童房猛地傳來響亮的嬰孩哭聲。


    之惑一聽,驚慌地從男人身上,從床上下來,披著睡衣,一邊穿一邊出口說:“寶寶,媽媽來了,媽媽來了,別怕?別怕?媽媽來了?”已哭著坐起的來雷雷正要往床邊爬,之惑趕緊把孩子抱進懷裏。


    男人正在最亢奮的時候,被人潑了一瓢冷水從頭淋到腳。這滋味猶如燒紅的烙鐵忽然放入冰水去冷卻一樣,“吱”的非常苦逼。男人剛才前段堆積起來的快感很快就變成了熊熊燃燒的怒火。雷野騰地從床上落地板,伸手把浴巾再一次圍上,然後怒衝衝地去到兒童房。看到女人的睡衣連紐扣都還沒來得及扣好,就這樣坦胸露懷的抱著小子,更可惡的是,那小子的手還居然抓著他女人的。那……那可是他的女人耶?專屬他的東西耶?


    他的欲火和怒火全湊在一起了,再也忍不住地一把哭泣的孩子從之惑的身上扒開,放到床上,大聲地說:“哭,哭,就知道哭,也不看看什麽時候。有你這樣三更半夜哭鬧的孩子嗎?”qq1v。


    雷雷睜著一雙大眼睛,哭得更厲害了。雖然他不懂事,但聽到耳邊大聲說話的嗓音,孩子的天姓反應令他受到驚嚇,直接拚命地哭得更大聲了。


    之惑看他這麽凶地對孩子,又驚又怒,推開雷野,把孩子重新抱起來,喝斥:“雷野,你幹什麽?他還是個孩子,你這麽大聲跟孩子說話,會把他嚇壞的。”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也不對,趕緊又輕柔地摸著孩子的頭,溫柔地說:“哦,寶寶,媽媽不是說你,是說那個壞蛋雷野。是他嚇壞了寶寶,弄得寶寶受驚了。”


    雷野這時候的脾氣一下子也沒控製好,見女人還是坦胸露懷的樣子,他很粗魯地一下子又把孩子搶了過來說:“你能不能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再抱孩子?”


    之惑隨便扣了兩個紐扣,不滿地說:“我這樣又怎麽了?孩子還小,什麽都不懂。再說了,我是,他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還怕什麽。”雷雷很不樂意在雷野身上呆,哭鬧著伸出小手一個勁地撲向之惑。


    雷野一把孩子放在床上,強迫他躺好,嚴肅地說:“我還真不相信今晚整不了你這小子了。雷雷,你給我聽著,今晚我陪你睡,不準你再吵媽媽。”雷野今晚的好事,好心情全被這小子破壞了,所以他不能再讓這小子占女人的便宜了。他吃虧點,自己來陪小子睡覺好了?


    孩子更是哭著不肯去睡了,從床上爬起要去媽媽那裏,被雷野拽下小身子強行按住不能動。


    雷野這態度這行為落在之惑的眼裏,如果以前,她或許覺得沒什麽。但現在已清楚孩子不是他的親生,他對孩子的一點點色厲內荏或不滿或粗魯,在之惑的眼中就會無限地擴大,變得敏感起來。


    “雷野,你別嚇到孩子了。你自己回房去睡,我來陪雷雷就可以了。”之惑克製自己的情緒,輕聲說。


    “不用?你自己去?”雷野聽到孩子的哭聲,越來越煩燥,嗓門不受控地大了些。


    “我說了,我自己來陪雷雷。你這樣子會嚇到孩子的。”之惑還真擰上了。看到雷雷一個勁地瞅著她,張開嘴巴就象個被欺負慘了的流浪狗在嗷嗷嗷地慘哭。之惑心疼死了,就算孩子腿受傷,還沒哭的這麽淒涼過呢。


    “這孩子就是欠扁,再哭,再哭,看我扁不扁你?”雷野揮起拳頭威嚇想爬起來的孩子。


    之惑再也受不了地一把雷野從床上蹬開,抱起孩子,對著他怒聲道:“他才多大?你就這麽粗魯地對他了。”


    “小孩子扁扁就好了。”雷野覺得男孩子不能當女孩子那樣寵著,該扁的時候還是要扁。當然,他不否認這一切都來源於他吃醋,他不想別人碰自己的老婆,就算小孩子也不行。


    “扁??你憑什麽扁他?”之惑急了。


    “就憑我是他老子,我愛怎麽扁就怎麽扁。”雷野其實也沒太往別的地方想,隻是就想著小小地教訓一下這臭小子而已。


    之惑的熱血一下子就衝上了腦門,話也就脫口而出:“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所以你根本就沒有權力扁他。”


    房內突地消除了所有的雜音,隻剩下雷雷在媽媽懷裏的低聲哭音。


    雷野驀地抬眸直視之惑,鎖住她的視線,想從她的眼內探視出她還知道些什麽?眉梢不禁挑了挑,接著笑了起來:“老婆,你在胡說什麽?”


    之惑的鼻尖一酸,差點就泛出眼淚來了,她抱著雷雷,輕輕地搖晃著,別開視線道:“你不用瞞我了,我什麽都知道了。就算雷雷不是你親生的孩子,你也不應該對雷雷又凶又喝斥的。他……他還隻是個孩子,才八個多月,你就這樣對他了,早知道這樣,你當初何必苦苦非要承認我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


    說完,之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雷野愕然,剛開始聽之惑說到她什麽都知道的時候,他還以為她真的知道孩子被換走的事。聽到她把話講完,才知道她誤會了,而且還誤會得很離譜。


    他忍俊不禁地笑著把自己想像力豐富的老婆擁進懷裏,包括那個他本來要揍的臭小子,下頜抵在女人的發上說:“好了?好了?剛才是我脾氣有點暴躁,不應該對孩子發脾氣。那你不能說我對孩子又凶又喝斥的,更加不能說他不是我親生的。”


    “臭流氓,你還來瞞我。醫生都說了兩個o血型的夫妻,怎麽可能會生出一個a血型的孩子?我知道,我知道,孩子是才強的。”之惑說完,就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傻老婆,別胡思亂想了。孩子是我們的,我說是的,他就是的。你也別多心眼,覺得我要揍孩子凶他是不疼他,其實男孩子多聽點大人的狂風暴雨,多挨點揍,操練得皮糙肉厚的,那才叫好,長大有男子漢的氣概。你這麽溫柔,很容易把孩子慣壞的。如果是女孩子,我倒讚成你寵著養、嬌著養,把她捧成公主一樣地養。”


    雷野哄著女人,扯來紙巾試去她蜿蜒而下的眼淚,心底掙紮著要不要告訴她親生孩子的消息?可母親那邊一直死死不鬆口,他不明情況,也不敢輕舉妄動。更害怕之惑得之孩子的消息,不顧一切地又要回國。到時,他怕掀起更大的風波。還是再忍忍?


    這時候的雷雷在之惑的懷裏,抽搐著睡著了。


    “來,我把孩子換個尿片,再放他去睡。今晚我來陪他睡,寶貝兒,別想多了。我愛你?也愛孩子?”這時候的雷野,說的話是真的,不是一種敷衍。雷雷就算不是他的孩子,雖然他不喜歡孩子碰他的女人,但他真的還是愛孩子的。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不一定非要有血緣關係才能產生,後天也一樣可以培養出來。


    之惑把孩子交給雷野,默默地站在一邊看著雷野熟練地給孩子換尿片,再把孩子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想起雷雷受傷以來,雷野白天不但忙公司的事,回來上半夜還要抱著孩子哄睡。就算是親生的父親,也沒有他做的好,做的盡職了。還有孩子每個月可以吃什麽食物,要添加哪些輔食,比她這個做母親的還清楚。


    有個子出。想到剛才自己對他吼,說他對孩子又凶又喝斥的,確實有點過了。想到這,之惑又主動地與雷野貼身而臥,從背後抱著他的身體說:“老公,對不起,剛才是我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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