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曾睿凡清洗好身體,洗漱好,赤身裸露地從浴室走出來,驚訝地發現床上空無一人。


    他快速地在房間搜尋了一遍,最後才確定到嘴的小兔子飛走了。他一邊低聲罵罵咧咧地,一邊想小菲菲在那麽沉醉的情況下居然還能逃走,不得不服她的運氣好。少了軟香溫玉在懷,小太子爺也孤枕難眠,他幹脆就驅車回市區去了,被挑起的一身的燥火卻再也沒辦法下去,堆積在體內無法發泄,後來去了一家酒?隨便找了個女人,發泄了一通?


    在曾睿凡走的時候,另一輛豪華的轎車極速地停在酒店門口。


    “看你說的,把兄弟我都看成什麽人了?大家在酒席上都喝多了,我們都以為這小秘書是你堂弟的女人,所以才把他們安排到一個客房去休息的。”接到陸恒的電話,他馬上就叫留下來的那兩個手下趕緊把小秘書轉移到另一個客房去了。聽手下人說,衝進客房的時候,曾睿凡正在浴室衝涼。


    床頭櫃的電子鍾發出綠幽幽的淡光,象隱藏到森林深處的野獸在窺視在一切。米菲覺得自己現在就象個膽怯的小兔子,輕輕地一點點地貼近獵人,心底祈禱:不是說酒後亂姓嗎?大叔,您的都藏哪去了?快點把我吃掉?我心甘情願地被您吃掉?這樣,我就可以長駐在您心裏,讓您跑不掉了?


    大叔是個好男人?這麽好的男人,應該要有一個好女子相伴過一生。這個好女子會是誰呢?會是誰呢?嘿嘿……不就是我米菲嗎?既然現在有機會,為什麽不好好把握?大叔並不討厭自己,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麽事,他也不會責怪自己的,對不?而且,我相信,他還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唔……。”被襲的男人不滿地想拂開身上的重壓和唇齒的不適,雙手在扶到滑膩的肌膚上,他驚詫地睜開雙眼,渾沌有腦袋清醒了。(.好看的小說)黑乎乎的一片,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上光溜溜的身體,還有對方不顧一切要衝進齒間的異物,油膩而柔軟。


    才強的臉非常難看,一直沉著不說話,眼睛盯著米菲熟睡的臉一動也不動。朱海亮見狀,很快就告辭了,臨出門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改天再好好向兄弟道歉。”說完,把門帶上走了。


    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清洗了一遍,把頭發吹幹,圍上潔白的浴巾,打開門走出來。可惜,靠在床頭的那個男人已歪著腦袋睡著了。米菲不由露出絲絲苦笑,看來她要白費功夫了。


    他對於以後,沒有更多的奢望。現在一個人過著,他也沒覺得哪裏好,但也沒覺得哪裏不好?想之惑的時候,回憶一下曾經的往事,看看老相片;想聽她的聲音,打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聽聽她的幸福在眼前歡快地跳動。這種愛,他自願困在其中,不願走出。蹉跎了一年又一年,不覺辛酸和孤寂。


    燈在熄滅的下一刻,浴巾也自身上滑了下來,米菲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現在是幾點了?”才強脹痛的腦袋依然沉重得象被什麽東西箍緊似的。


    象知道他的渴望似的,不一會兒一杯水停在他的唇邊,耳邊響起米菲溫柔的聲音:“喝點水?再躺下來睡會?”


    “哦?那我扶您起來?”小姑娘趕緊把他扶上床,然後不顧他的拒絕,貼心地揉搓他酸麻的手臂和腿部。


    才強看了眼床上毫無知覺酣睡的米菲,平時溫和的黑眸如今罩上一層冷冽:“怎麽會這樣?酒裏沒有滲別的東西?”他是怕堂弟和朱海亮他們合夥起來,弄點什麽藥放在酒裏,那米菲今晚是怎麽都逃不掉被傷害的命運了。


    受到蠱惑似的,才強溫順地把水喝了,看了一眼米菲,黑眸深邃難懂,最後把眼睛閉上輕輕地說:“我靠一會就好了。”


    小姑娘象是夢幻般似的,手仍然停在他的臉上,低聲喃喃:“大叔……您真的來了??您真的來了??我好高興,真的?我就知道您不會不理我的,您一定會過來找我的?”


    “大叔,把衣服脫了睡得比較舒服。”如果是白天或是有亮光的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米菲顫抖的小手和紅蝦般羞怯的臉。她現在赤裸的身體都不敢靠近他,一雙小手在黑暗中摸索著給他解衣脫褲。


    把人抬回來,朱海亮還特意檢查了一下那個小秘書,除了上麵鎖骨脖頸那裏有些痕跡之外,其它地方好像還沒動過。


    往事如潮湧來。之惑於他,三番四次相近,不是沒有機會,是自己一直沒有把握好。由於初戀的失敗,讓他一直難於相信別人的感情,看不清人的本質。他不停地對自己說,需要時間來了解對方,一定要看清楚對方才能付出自己的愛自己的感情。可是,等他真正了解到對方的品行時,一切都晚了。


    米菲無疑是一個開心果。在她的身上,他可以感受到來自青春無可抵禦的活力。不得不說,他是喜歡跟這小姑娘呆在一起的,也喜歡看她臉上綻放的快樂和甜美的笑容。但,這僅僅是一種喜歡?


    小兔子飛哪去了?


    其實小兔子沒有走,仍然在酒店,在曾睿凡的隔壁客房。


    米菲輕手輕腳把水杯放在床頭櫃,進了浴室,準備把自己清洗一番。現在的她一身酒氣,剛才醒來的時候,發現是躺在陌生的床上,嚇得她差點驚叫起來,後來看到自己衣帶齊整,床邊還有一個人靠著睡著了。望著那熟悉的臉孔,她百感交集:大叔,您到底還是來了?我就知道您會來的?所以我才敢那麽放心地讓自己在那種情況下睡去。


    才強在睡得迷糊中,感覺到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他抓住了那隻手,發出囈語:“別動?”


    說是沒我。米菲真後悔沒有多看點限製級的視頻,否則,也不會在臨頭用時,才發現自己不知怎麽來勾引男人?不知如何讓男人張開血口大盆來把自己吃掉?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她纖細的身子毫不猶豫地覆上了大叔健美而不健壯的身上,借著那點微弱的幽光,吻上了男人的唇,毫無章法地伸出小舌攪進了他的唇齒間。


    才強慢慢地坐在床邊,伸手拉開蓋在米菲身上的被子,赫然發現脖頸和鎖骨上麵的吻印,青紫不一。看到這些東西時,他的心尖被狠狠地刺了一下,沒辦法再看下去。他慢慢地弓著身子,雙手插入濃發,感覺到酒精衝刷著腦袋突突突地跳著痛,半天,他仰起頭,深深地呼了口氣,滑坐到地板,靠著床邊,極力想保持一份清醒,想好好地考慮目前這是一種什麽情況?自己到底想怎麽樣?


    “嗯……。”才強閉著眼睛靠在床頭,口幹得很厲害,卻又不想說話,不想動。回到a城的每晚,批閱文件至深夜,他身體再好,也熬不住這時酒後的困倦。就算是酒後幹渴,他也懶得動了。t7sh。


    迷糊中,一雙小手清涼地覆在他的臉上,他一下子就驚醒了。看到一張深深凝望自己的大眼睛,他忍著頭痛,忍著周身因姿勢不對,渾身酸麻的感覺,張口問:“醒了?感覺怎麽樣?”聲音因睡眠不足顯得沙啞、幹澀。


    才強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姑娘的身子已偎過來了。他不禁苦笑不已:“我動不了,手麻痹了。”


    嗯,頭很痛?酒喝多了,他不想再繼續想下去了。打了個電話給司機老羅,讓他自己開個房去睡。然後仰著頭,迷迷糊糊地沉入睡眠中?


    米菲看了看床頭櫃的時鍾,答:“淩晨二點。”看得出來他疲倦極了,還有,他身上隱隱傳出酒氣。


    朱海亮見到曾才強時,擦了把冷汗,說:“才強,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這小秘書是你的人,差點亂點鴛鴦釀成‘悲劇’了。好在老陸打的電話及時,我也還沒走遠。否則,我……萬死難咎其責啊?”表情雖然有些誇張,但其誠意道歉的心意卻是真的。


    其實小姑娘遇到什麽事與他何關?他於她什麽都不是?堂弟那人愛玩,他是知道的。往常在國外也遇到堂弟泡妞,他什麽時候有過阻攔,用正義的麵孔來責斥堂弟的行為?就算因為這事不是出自小姑娘的本意,他為什麽在看到那些吻痕而感到不舒服?象一件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沾染了似的感到憤懣?


    遇到對的人,卻總是錯過了對的時間。


    “嗯?米菲……。”他嚇壞了,一時還沒完全弄明白現在是什麽情況。


    “大叔……我喜歡你?”這是平等的“你”字,不再是尊敬的“您”。米菲沒有退縮,靈活的身子滑下來,她舔吻著他堅毅的下巴,發現他的身體在緊繃的同時,密密貼緊大叔的下身感覺到了他身體某部位的變化。


    原來這是大叔的敏感點?她發現新大陸似的,喜不自禁地更加賣力地親吻那堅毅的線條,來回地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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