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木槿。舒虺璩丣”秦如月三天前想起白木槿唯美浪漫的求婚方式,眼眸裏染上淡淡的憧憬,淡淡道。


    “那麽,你要般去我那裏住麽?”白木槿想起剛剛被打斷的話題,複又問道。她怕如果不一直在旁邊看著,秦如月這個傻瓜不知道會怎麽照顧自己。


    “好。”秦如月撫摸著大紅色的鴛鴦貼上那一行蠅頭小字,心裏一直渴望天天見到白木槿的心思,戰勝了男子的矜持和羞怯,輕輕的點頭道。


    反正他現在已經是白木槿被正式承認的夫郎了,搬去白木槿那裏,也算情理中的事兒了,他才不怕那些眼紅嫉妒他的人,會在背後說他什麽閑話呢!


    “嗯,那一會吃了飯,你讓凝碧幫你收拾一下東西,帶些你平常用的東西就好。”白木槿想著,對秦如月叮囑道嫦。


    “木槿,我可以過幾天搬過去麽?”秦如月雖然想要每分每秒都可以看到白木槿,卻知道自己作為一家之主不可能說走就走,他生活了那麽多年的家,總要安排一下才行。而且他想要在這裏就像所有待嫁的夫郎一樣,幫白木槿好好的準備定情信物。


    “可以,我不過是怕你冷了,所以疏忽了你還要安排一下這裏的一切。”白木槿想起了秦如月的責任,連忙道。“不過,你以後都要住在我那裏,這裏你想好了打算怎麽辦嗎?”


    “我還沒想好。”秦如月心裏不由的有些傷感,父親走了,然後母親也走了,現在就連他也要走了,這個家似乎真的散了棲。


    “我覺得,這裏的一切還是可以維持原來的樣子,你以後如果想家了,也可以常常回來小住幾天,或者是如果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也可以回來這裏,等我反省過後,誠誠懇懇的對你道歉,一番討好求和,然後哄著求著你回去才行。”白木槿看著秦如月眼眸裏一閃而逝的黯然,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於是一邊認真,一邊調侃著緩解著氣氛。


    “好。”秦如月想象著白木槿描繪出來的畫麵,有些黯然的心情瞬間開懷起來,道。“不過我也還是要安排一下才行。”


    “你決定就好。”白木槿也不強求。“你隻要知道,青蓮住的芙蕖樓旁邊的明月樓已經收拾好了,你隨時可以住進去就行了。”


    “明月樓?”秦如月眼裏閃過疑惑。他明明記得白木槿那裏隻有住了人的錦瑟樓和芙蕖樓才有名字,其他沒有人入住的閣樓,似乎都沒有名字,如今怎麽就多了一個明月樓。


    “明月樓,我取的。”白木槿淡淡一笑。“取自曹操的《短歌行》裏的‘明明如月,何時可掇?’你覺得怎麽樣?如果你不喜歡的話,可以換成你喜歡的名字。”


    “我很喜歡。”秦如月心裏默默的念著“明明如月,何時可掇?”,心裏一片歡喜,這樣美麗的詩句裏不正嵌著他的名字麽,而木槿把他住的地方取名為明月樓,也足見她對他的一片用心,讓他怎麽能不喜歡。


    “你喜歡就好。”白木槿放心道。前幾天開始幫秦如月布置住處的時候,不知道怎麽了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曹操的《短歌行》裏的鑲嵌著秦如月名字的兩句詩,便毫不猶豫的取了明月樓這個名字。


    白木槿和秦如月剛剛說完該說的,凝碧便端著極為豐盛的飯菜走了進來,擺桌的空檔看到自家公子眉眼含情,俊臉緋紅,一臉沉浸在幸福和嬌羞的模樣,替秦如月高興的同時,對白木槿的態度越發的恭敬起來。


    待凝碧將飯菜擺好出去以後,白木槿動作殷勤的為確實清減了許多的秦如月布菜,溫柔嗬護至極,一頓飯和和美美的吃了半個時辰之久才散席。


    飯後,兩個人又甜甜蜜蜜的說了些閑話,眼看著夜色漸深,白木槿再三拒絕了秦如月相送的請求後,在秦如月戀戀不舍的眼光下走出秦如月的房間。


    “晚安。”白木槿站在門口,看著燈光下秦如月星眸裏淡淡的不舍,傾身在秦如月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羽毛般的輕吻,道。


    “晚安。”秦如月感覺到白木槿唇瓣柔軟的觸碰,臉上火辣辣的紅,寬大的袖子下雙手緊張的握緊,不自然的垂著眸子,羞澀的嚅囁道。木槿怎麽又突然吻他?


    “嗬嗬……”白木槿看著秦如月緊張到全身僵硬的樣子,直覺的分外可愛,咧著唇輕笑出聲。心裏暗想,如果現在她厚著臉皮,要求秦如月回她一個晚安吻,不知道秦如月會不會害羞到暈倒?


    秦如月聽到白木槿暢快的笑聲,臉上越發的羞窘,一顆腦袋不易察覺的向下低。


    他平時才不是那麽沒出息的男子,不過是被木槿意想不到的偷襲才會變現的那麽失措,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會努力讓自己不會表現的那麽羞澀無措的!


    “好了,我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吧。”白木槿看著秦如月越來越低的腦袋,連忙收住自己的笑容,親昵的揉了揉秦如月烏黑的發頂,柔聲道,然後真的轉身離開。


    秦如月的身子越發的僵硬無措,心裏卻越發的甜蜜歡喜,輕輕的抬起眸子看著風雪裏漸漸遠離的白木槿,伸出手撫上似乎帶著白木槿體溫的額頭,眉眼彎彎,宛如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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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以後,秦如月最後打量了一次自己從小到大的家,然後帶著凝碧踏上停在家門前的馬車,出發前往白府。


    “公子,你怎麽不等白小姐來接你呢?”行進的馬車上,凝碧看著臉色恬淡的秦如月,不解道。自家公子這樣沒有正式的婚禮住進白府就已經夠委屈了,現在這樣沒有女主人的親自來接就進府,似乎顯得有些自降身份,畢竟隻有無名無份的小爺才會悄不作聲的進府。


    “木槿說過要來接我的,不過沒有告訴她我今日會去,所以她不知道。”秦如月自然知道凝碧一心為自己想,但是他卻一心為白木槿想著。


    眼看快要年底裏,各家的鋪子都要忙著年終匯總賬目不說,白木槿經營的酒樓和製衣坊到了年底生意也到了最好的時候,每天一定會忙到翻天。


    前幾天白木槿停下所有的事情都在忙著操辦他的求婚禮物和跟他的姨母辦他婚前禮儀,一定耽誤了不少時間,他怎麽能那麽自私的,讓她再為了他耽誤時間呢。


    “哦。”凝碧看著秦如月的眼睛,就知道不管他的心裏有多麽不滿,都不應該再說一句話了,於是十分識相的選擇閉嘴。


    不大一會兒,秦如月所坐的馬車就到了白木槿的家門前。


    秦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了握自己藏在袖子裏手,然後伸手撩開車門上的布簾,扶著凝碧的手跳下馬車。


    白府門前,看門的兩個女子看到秦如月連忙小步的跑了過來,熱情的對秦如月行了一個大禮,道:“月主子。”


    白木槿前些天在天上人間對秦如月一番浪漫到極致的求婚,什麽玫瑰花海,什麽天價為聘,什麽一生一世不離不棄,這些早已經被經過加工渲染,傳遍了整個水月城的街頭巷尾,惹的所有女人記恨白木槿奢侈至極的浪漫,惹的所有男人嫉妒秦如月的好運氣,白府的一杆人自然也都聽說了,而且前幾天管家已經給他們全部訓話,宣布秦如月從此就是白府的男主子之一,見他如見白木槿。所以守門的女子一看到秦如月到來,連忙熱情而殷切的上來請安問好。


    秦如月被兩個家丁一聲響亮的“月主子”惹的不由的紅了臉頰,微垂的眼眸裏盡是羞澀,卻因為身份的問題,強忍著淡淡的頷首。


    “如月,你怎麽不告訴我你今天會來,然後等我去接你?”正要出門的白木槿看著門口馬車上站著的秦如月,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快速走到秦如月身邊。


    不能馬上給秦如月一個正式的婚禮,已經讓她覺得很對不起他了。所以怎麽都不能讓秦如月委屈的悄無聲息的搬過來。


    她記得她跟秦如月說過,如果決定了搬過來的日期,一定要派人告訴她。因為隻有她親自上門去接他,才算得上正式,不至於讓他顯得太多委屈。


    “我知道木槿最近很忙,所以不想耽誤你太多時間。”秦如月看著已經站在他身側的白木槿,淡淡一笑,解釋道。他並沒有覺得這樣很委屈,因為白木槿已經給了他太多太多讓他幸福的東西了。


    “說什麽傻話,隻要你的事情,不管什麽時候我樂意花大把的時間。”白木槿不由的伸出食指點了點秦如月光潔的額頭,道。


    “嗯。”秦如月心裏一天,唇角不自覺的上揚著。


    原來即使是他,也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


    ps:木槿成功的將我家月月拐回家,猜猜什麽時候會能吃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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