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哎,愛愛,,)


    我鬱悶,這不是我孩子;周痛心裏無奈;不過周痛沒反駁,這麽可愛的小丫頭,周痛還真不舍得丟。


    疼嗎?周痛輕輕揉了下小丫頭的臉蛋。


    護士直接翻了個白眼給周痛:藥都上好有一會了,才問疼不疼,這爹當得也太遲鈍了。


    來,小妹妹我給你貼個創可貼啊!


    在護士的說服教育下,周痛從診所裏,落荒的逃了出來。


    額頭斜著,貼了個創可貼的小女孩,可憐巴巴的趴在周痛肩膀上。


    這樣的場景,讓周痛又是一陣憤怒;別說那個護士教育自己了,自己現在都想去找那個胖女人,去對她進行說服教育,不過周痛也就是想想而已。


    看來我要把他送回家,不然可能我會忍不住把這小丫頭拐跑的。周痛自語。


    小丫頭你家在什麽地方啊;周痛輕聲問道。


    小姑娘眨了眨黑亮的眼睛,嫩生嫩氣的說道:我不叫,小丫頭。


    哦,哪你叫什麽呢?小丫頭用小手支著周痛的肩膀,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周痛:媽媽說不可以把名字告訴陌生人。


    周痛臉色一呆。


    女孩隨即開口道;不過,我感覺你不像壞人,我可以告訴你,我可以告訴你名字,但是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喲。


    周痛想逗逗這個小丫頭問道:為什麽不可以告訴別人呢?


    小丫頭低著頭想了想:恩,我聽電視上說的,女孩不可以亂告訴男孩名字,不然就要嫁給他。


    周痛感覺,自己額頭見汗了;暈,狗血的電視劇啊,毒害了多少祖國的花朵。


    哪你為什麽願意告訴我呢?周痛接著問道。


    因為如果王子救了公主的話,公主就要和王子在一起;不過叔叔你長得和王子差的很遠呢?小丫頭一臉糾結的說道。


    周痛目瞪口呆:不是因為王子公主的故事,毒害了小朋友,而是自己長的和王子差的很遠,傷自尊了,鬱悶。


    叔叔,你生氣了。


    沒有。


    小丫頭好奇的問道;哪你怎麽皺著眉頭呢?


    沒有啦,叔叔長得就這樣。


    奧,哪你還要聽燕兒告訴你名字嗎?


    奧,說吧燕兒,周痛隨口回道。


    啊!小丫頭皺著眉頭,一臉驚訝:叔叔,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你自己說的啊。


    我沒有說過啊?小丫頭昂著頭努力的回憶著。


    叔叔,你是要送我回家嗎?


    恩啊,不然你爸媽找不到你,會著急的,周痛認真的勸慰小丫頭。


    我可不想被人家警察叔叔找上門,說我是人販子,哪可就完了。周痛心裏嘀咕著。


    叔叔,你不喜歡燕兒嗎?小丫頭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喜歡啊!周痛回答。


    哪,我現在不想回家。小丫頭聽到周痛喜歡她,就一臉興奮的說道。


    哪你想幹什麽呢!周痛疑惑。


    我要吃雞翅膀,不過媽媽不讓我吃,我偷偷跑出來的,小丫頭一臉機靈的,左右看了看,像一個偷魚的小貓咪!


    那麽好吧!吃了雞翅膀就回家,好不好!周痛勸導。[.超多好看小說]


    恩,好,叔叔,我下來自己走,小丫頭興奮的跳下來:叔叔,我來牽著你的手。


    這一刻周痛,居然有當父親的幸福,滿足感!周痛趕緊把腦子裏得想法,清除掉。


    這什麽跟什麽啊!大少我可還是黃花少年呢?


    小丫頭牽著周痛的手,走進肯德基,回頭很認真的對周痛說:叔叔,我請你吃,知道嗎?然後低著頭拍了拍裙子上的灰痕。


    要是被媽媽知道,有要被吵了!小丫頭看著髒掉的衣服很糾結,擰著眉頭,像個小大人似的說道。


    為什麽呢?周痛拉著小丫頭找了個位子坐下。


    因為媽媽說:穿著髒衣服,不準出門的。


    你那麽聽你媽媽的話!小丫頭低著頭:是啊!我是乖雁兒,也是媽媽唯一的雁兒,我不讓媽媽生氣。


    嗬嗬,哪你光聽媽媽的,不聽你爸爸的話嗎!周痛接著問道。


    聽到爸爸兩個字小丫頭一下翹著嘴,眼汪汪的看著周痛。


    周痛慌了,小丫頭你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我也沒說什麽啊!周痛鬱悶。


    叔叔,媽媽說我沒有爸爸,說著小丫頭撲在周痛的懷裏:我不信。


    我說人家都有爸爸?結果媽媽,就打我。那是媽媽第一次打我,然後我就看見媽媽哭的,好傷心,好傷心,我好害怕,好害怕。


    那時我對媽媽說;雁兒不要爸爸了不要爸爸了,媽媽別哭,媽媽別哭。可是媽媽還是一直哭,一直哭,而且還抱著我好緊,好緊。


    從此我就不敢問了?其實,其實雁兒,好想,好想要爸爸,那樣就沒有人欺負雁兒了,‘叔叔’,同學們都說我是野孩子,都不和我玩,嗚嗚,,,


    周痛拍著小丫頭的頭;好雁兒別哭,別哭,你爸爸會來找你的,然後來保護雁兒還有媽媽。


    小丫頭抬著尖下巴,紅紅的眼睛看著周痛: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周痛一臉認真的說道;叔叔說的當然是真的啦!等到雁兒長大了,爸爸就會腳踏七彩祥雲,頭戴紫金冠,然後騎著白馬,來接雁兒。


    小孩子就是好騙,在周痛的忽悠下,小丫頭不在哭了!隻是小丫頭認真的想了想,之後問道:腳踏七彩雲,還怎麽騎著馬呢!


    暴汗,你聽錯啦!是騎著馬踩著七彩祥雲,周痛慌忙辯解。


    哦,這樣才合理嗎?小丫頭也忘記傷心了,一臉認真的說道。


    哎,就我這智商,居然剛剛能忽悠住三四歲的小丫頭!周痛一臉的鬱悶!


    從kfc出來周痛看著小丫頭問道:吃飽了嗎?


    剛跨出門的小丫頭,拍了拍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叔叔聽見沒有,咕咕的,都快出來啦!小丫頭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那麽好吧!回家嘍!


    恩,哪叔叔背著我好不好。小丫頭撒嬌道!


    剛吃過飯,走走對身體好!周痛曉以大義,一副對丫頭身體考慮的表情。


    可是,叔叔我吃了好多,我現在走不了路了!小丫頭直接反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周痛。


    周痛暗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應該再加上一句,漂亮的小女孩,也會騙人。


    好吧!我認栽!周痛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等著小丫頭跳到背上。


    不走,不知道!原來小丫頭,就住在黃海家的前麵不遠,不過因為她哪裏,也有一條到鎮上的路,所以沒見到過這小丫頭。


    小丫頭住的房子,是住宅樓!


    把小丫頭放在小區樓下。看著小丫頭上樓,周痛才轉身準備離開.


    叔叔,小丫頭又跑了回來,離兩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叔叔你還會來找我,賠雁兒玩嗎?


    恩,會的!周痛認真的回答。


    恩,我相信你,叔叔。說完小女孩快樂的一蹦一跳的上樓去了。


    周痛搖搖頭,真是可愛的小丫頭。


    隻是周痛沒有看見的事,小丫頭飛快的跑進房間,然後從窗口看著周痛離開的背影。


    痛哥,我去了個廁所你怎麽不見了,於鵬坐在黃海門前,看見周痛過來,打著招呼。


    周痛慌忙給自己的失職,找著借口;當時我打過電話,就找不到你了,中間有點事,就耽擱了,忘記給你打電話了,怎麽在門前蹲著不進去呢?黃海他們沒在家嗎?


    恩,不在家;於鵬鬱悶的回答。


    看來於鵬不用回答,為什麽不進去了,因為,沒鑰匙啊!


    打開門,走進客廳。


    於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痛哥,我有件事和你說。


    周痛打開冰箱,拿了兩罐可樂,丟給於鵬一罐:恩,我也正有事和你說呢?不過,你先說吧!


    周痛猛的灌了一大口飲料,在和小丫頭吃飯時,自己可是為了給小丫頭省錢,什麽都沒吃,什麽都沒喝,現在還真有點渴了。


    我要去不遠的建築工地,當工人了。


    什麽?聽到於鵬的話,周痛一口飲料沒灌下去,差點嗆到肺裏!


    於鵬雖然周痛對他的家庭條件,不了解?不過從他還有和白雪劉俊他們的關係,可以看出,以前他的家庭條件,雖然不如他們,不過也不會差了!現在他竟然告訴自己,他要去做個工人,這對於一個曾經是公子哥的人,是多麽困難的一件事!


    周痛疑惑;為什麽,我學車時認識一個可能是出來混的,我和他說說,看看能不能讓你去他那,在蘇州離這裏不算遠,等混好了還可以隨時打回來。


    我不想離開這,這裏是我父親崛起,也是他摔倒的地方,很多人都能從這裏站出來,為什麽,我就不能;於鵬異常堅定的說道。


    可是你的仇人在這裏,他們會任由你發展起來嗎?就是你想再次站起來,也不用像我一樣去當個工人吧!周痛糾結。


    哪有什麽,日本的山口組,一開始就是一群碼頭搬運工人,我們國家曾經最大的幫派,青幫是從漕運發展起來的,也就是中國的搬運工人!我父親在浦東沒開發以前,就是在浦江的一個碼頭上,當搬運工。


    他們都能行,為什麽我就不行。於鵬一臉不服氣……


    這小子說的,都是‘搬運’成就的經典曆史啊不過那些都有曆史機緣的啊山口組發展是在日本二戰之後的混亂時期,青幫更是當時清朝認可的運糧幫,而你老頭浦東開發時發家,好像也是一個曆史契機吧;周痛替於鵬分析!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卻有我的理由,那個人雖然因為很多原因放過了我,但他卻不一定甘心,如果我離開這裏,他說不定就在哪裏,把我做掉了,而我在他眼皮底下,讓他看著,讓他放心,然後等待機會!於鵬說出自己的理由。


    哪你,就不會做別的了。


    不得不說這小子還是很有覺悟的,隻是周痛卻還是要提醒他下,並不是一定非去當工人的。


    於鵬苦笑;你以為我想啊,以前老爹在的時候,誰能想到會有現在的情況發生,於是那個時候有點小紈絝,所以啥也不會啊。


    周痛鬱悶;居然還有比我紈絝的。


    哪你把現在本地幫派勢力,和我說下。剛才聽到於鵬的言語,勾起了周痛對於這一方麵的好奇。


    於鵬無奈一歎,看來我也就這麽點用了,哪我就給你掃掃盲,鄉巴佬。


    鬱悶的於鵬不願吃虧的,打擊了周痛一下。不過對於這個,別說是於鵬嘴裏說出來,就是上海一個普通不認識的人說,周痛也不在意,這個城市的這個毛病,整個國家的人是都知道。


    中國的幫會,家喻戶習的就是洪門,為什麽?不僅僅因為他最強,也是中國幫會的始祖,而後是強大的青幫,然後是蜀中的袍哥,理幫,台島的竹連,港台的和連,都多少和洪門有淵源!


    不過那都是曾經了,現在的幫會,基本以會館,會所,以及民,主,黨派的形勢純在,一流的幫會已經脫離了,傳統的黃賭毒,向高端發展,隻是我們的幫會,始終再難成就規模;除了社會主義的穩定良好發展,是一個原因。


    還有最主要的原因,是各種不同思路的發展方向,就像一部電影裏的台詞,“你要老板包廂,而我隻需要一塊地盤”,傳統的,新興的,想漂白的,於是變成了一鍋大雜燴,讓傳統的幾個大幫會分崩離析。


    隻海市就有洪門一脈的三合分出的三大主流勢力,天,地,人三個幫會,控製著這個城市地下勢力的佰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才是,一些二流三流勢力,其中包括我父親曾經的滬江會,不過也就是一個兩三流之間的勢力。


    滬江會,哪是個靠什麽維持幫會運轉的社團,周痛疑惑,難道就像電影裏演的,靠收保護費嗎?


    這個於鵬一臉尷尬,對於幫會的經濟來源,於鵬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隻是說出來難免讓正常人,有點接受不了:向我們這樣的幫會,來源基本上,佰分之三十來至於黃,也就是傳統的黃業,隻是我們能掌握的都是街頭巷尾那種門店式服務的地方,還有小型浴場,舞廳。另外就是不太經常的賭博和少量的毒品了,不過大型娛樂場所,都是掌握的大型的幫會手裏,所以這兩項並不是很穩定,這要看各個幫會老大們的手腕了,至於你說的保護費,我們現在稱為清潔費。


    什麽嗎?清潔費,不會那些清潔垃圾的都是幫會的小弟吧!哪你們可夠辛苦的,而且人員明顯老齡化居多,這對幫會的發展好像不太有利吧!還有你們為社會做貢獻,手裏都是下崗工人吧!現在的幫會素質這麽好。周痛砸咋嘴感歎道。


    於鵬聽的是滿頭黑線,這什麽,和什麽啊!我們那隻是個名稱,何況清潔有,市政的人,用的著我們嗎!


    於鵬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你也不想想,出來混的,都拿把掃把掃馬路,那還混個屁啊!


    不過於鵬看對麵周痛一臉嬉笑的表情,就知道這家夥在調侃自己呢?


    好了,不笑話你了,接著說!看到於鵬不爽的樣子,周痛趕忙一臉認真的道。


    其實清潔費,就是保護費,清潔一些個體老板的後顧之憂,然後收取一些相應的費用,當然看過電影的人,都知道,隻是現在我們混混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和,諧社會!把保護費給改了下叫清潔費了。


    這些家夥還真是有才,真是夠響應國家號召的,周痛心裏感歎,同時開口問道;留下,就留下了,哪你接下裏準備怎麽做。


    具體,怎麽做,我還沒有想好,不過走一步看一步吧!於鵬無奈。


    周痛無語,自己不得不給,對方一個建議;這樣可不好,我可以給你提個建議,表麵安定,暗中觀察,選取一些可用,可信,敢打,敢拚的人,然後等,,


    等!於鵬輕聲念著。


    對,等!現在各個幫會,都實現了相對的平衡,還有國家不會允許社會有些許的動蕩,尤其是在這個國際性的城市。


    所以你要等機會,要等到,江湖有所變,時而起。


    不過到時,你要有一招斃命對手的實力,然後接手你父親的幫會,不然對手不會給你從容發展的機會!


    聽完周痛的話,於鵬眼前一亮;以前自己雖然有複仇的想法,卻不知道具體該怎樣做。就像想攀登一座山峰,卻沒有路一樣。而現在周痛的話,就像是在這座山上給開了一條小道,雖然不好走,但卻無疑給自己指明了方向!


    痛哥,我們一起做吧!你也別再幹這個,讓人鬱悶的工作了,有你指點,我想,我很快就能成功複仇,到時滬江會是我們哥倆的怎麽樣。於鵬一臉期待的勸慰。


    周痛笑了笑;如果還有什麽我避諱的話,也就是這個黑了,要是我真這麽做了,我不知道,我家那個老子會咆哮成什麽樣!


    周痛無奈一笑:我不喜歡那樣的生活,或者說誌不在此。


    看到於鵬還想再勸。周痛擺了擺手:我現在真的沒有那個想法。


    那麽好吧!如果你有這個想法了,一定和兄弟說,我給你鞍前馬後,於鵬一臉認真的說道。


    如果以前於鵬認為和周痛的關係隻是普通,那麽經過剛才無疑更近一步,就算沒有到真正’肝膽相照‘的地步,也在向那個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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