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天了,白雪不停地播著周痛的號一直提示的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以關機;你到底去哪裏了?白雪把身子縮在床上,喃喃的低語,完全忘記了自己穿上禮服的約會。


    陳婷在門口輕輕的歎息一聲:小雪,周家少爺幾人在外麵等你。


    白雪慌忙起身,理了理身上裙子的皺折,想了想還是換了另一件淡藍色的裙子。


    出現在周昌麵前時,周昌再次眼前一亮,如果不遠處的劉文,看起來像人間靚麗的風景,那麽穿著淡藍色裙子從陽光下走來的白雪,整個人看起來猶如從海裏走出的美人魚。如果說以前的白雪隻是漂亮,但還缺了那麽一絲絕色味道,那麽現在由於對對某人的牽掛,還有對現實的無奈,猶如魚兒脫離水般留戀和憂傷,讓她成就絕色之路。


    劉俊的牙齒咬了咬,眼睛望向別處;寒冬斌和冷冰寒則是一副剛認識白雪的表情,劉文更是忘記了習慣的撲到白雪身邊抱著她的動作。


    王培菲淡淡的望了一眼:恩,居然比前次見麵成熟多了。王培飛將眼神看向周昌的時候,則是鄙視: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的貨色,口水都快出來了。


    超過我們培菲了嗬!李家海瞅了一眼對著旁邊一臉不屑的王培飛說道;不過李家海看到王培菲一臉的不渝,就沒再說下去。


    女孩,果然是不能看見別的女人比她出色;其實王培飛無論身材,還是長相都不在白雪之下,認真比較的話,還要在白雪和劉文之上,隻是她喜歡打扮的中性化,所以就沒有了,白雪這樣的驚豔。


    雪美女如果你給我們家做媳婦的話,將來我們的孩子一定不會長成我這樣;唐棠拍著額頭一臉誇張的表情。


    唐棠你的意思是,伯母長的對不起你,還是伯父長的對不起你;王培菲打擊道。


    唐棠一臉鬱悶的表情:菲菲你別破壞我,好不容易創造出來的意境,好不好;沒看見,周某人都和白雪美女眉來眼去的了嗎?你怎麽不說。


    白雪聽到唐棠的話,臉上頓時爬滿紅暈,快走幾步拉住劉文。


    王培飛跨前一步,把個唐棠嚇的慌忙縮了縮脖子,擺出金剛版的笑容:嗬嗬,我開玩笑的,別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哎呀,別掐了,哎呀。


    王培飛狠狠在唐棠腰上掐了兩下,才解氣的拍拍手,瀟灑的走回他的路虎裏。


    劉俊等人則是大跌眼鏡,沒想到西北唐家的公子,居然被人折磨成這樣,說出去估計沒人信。


    李家海則是一副哲人的口氣:最難消受美人恩啊,古人誠不欺我也;然後李家海在唐棠靠上來時,閃向遠處。


    周昌自從白雪一出現在麵前,眼神就沒有離開過白雪。赤luoluo的占有欲望更是讓白雪站在劉文身後也感覺不安。


    劉俊適時的咳嗽了一下:周少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奧,奧,不好意思,主要是白雪如水中仙子般的降臨,讓我直欲有踏浪追逐的感覺,嗬嗬,失神了,失神了;周昌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說出一番讓人輕鬆而幽默的讚賞,如果不看他赤luoluo的目光,還真的以為他是抱著欣賞的態度,看待美好的事物的。


    於是周昌優雅的彎了下腰,拉開了停在身邊寶馬的車門,做出了請的動作。


    今天他們要去海市最出名的酒吧一條街竄喝。


    東區的大部分地方被滬江會,春堂,東聯邦控製著,其中滬江會擁有著包括新鎮,建鎮,晨鎮,北鎮等幾個鎮控製著東區的北半部;東聯擁有著清鎮,混鎮,南鎮等幾個東區南半部,春堂則擁有著純村劉灣,東晉等幾個鎮控製著東區的中半步;而三方交接緩衝地就是水鎮;三方以水鎮作為交界線,鼎足而立。


    在水鎮主道上,身後跟著兩個穿花格子襯衫的青年的於鵬和周痛則是不慌不忙的走著。


    於鵬一身淡黃色西裝,一米八的身高配合著身上合體的衣服,雖然皮膚有點黑,不過不影響整個人的氣質,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樣子。


    周痛就比較低調了,一身褐色西服肩膀裏夾著個路邊攤上買的高仿包,再加上和自己氣質不太配的黑框眼鏡,整個一,小市民暴發戶形象。不過今天他要扮演的就是一個引路軍師的形象。


    不管路上投來詫異的目光;周痛口不停息的為於鵬介紹著;這次我們去見的東聯社在水鎮的頭目朱耀華,找他的目的,是讓東聯幫的朱光知道,有人回來,要收回滬江會了,在他麵前我們要盡量的表現的有底氣,讓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深淺雖然東聯幫不會幫我們,但最起碼能讓韓東坡惡心惡心;而我們最近的目的,就是讓所有的幫會,還有警察知道你於大少回來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韓東坡不殺你,不過高調的話,對你的安全有好處,最最起碼吧你暴漏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不敢輕易下手。


    恩,我知道,既然選擇出頭,就不怕被抹殺;於鵬一臉堅決。


    不知道丁力他們兩個怎麽樣了,聽說他們已經被盯上了,不知道能不能脫得了身;我們的人手還是太少了啊!晚上的話,我們去拜訪一下我父親以前的兄弟,看看他有沒有可靠地人安排幾個;於鵬看了下身後兩人感歎說道。


    人手最近還是不用太多,畢竟現在出來混不是以前,脾氣相投,吃點喝點就是兄弟;現在沒有白領的待遇,誰給你坐小弟,更勿論給你拚命了;周痛深思了下說道。


    水鎮新城網吧,上下兩層六百來個平方的麵積,是東聯社一個秘密小型賭場,在一層他們利用光線原理,將縱深二十幾米的房間從後麵用隔音板隔開六七米的距離,然後刷牆麵漆。


    周痛一進來差點被表麵迷惑,因為上下兩層看起來一目了然都沒有問題,還是於鵬向他解釋了一下;周痛才恍然大悟,這樣的話就不怕有人來查了,雖然幾個幫會都能在當地說的上話,不過最起碼為了應付上級的檢查,還都是要做到表麵功夫的。


    天熱,網吧的生意不錯,幾乎沒有空閑的機子。對於走入進來的四人,也就門口看場子的,抬頭看了一眼,因為人流量很大的緣故,對於這樣走進來的四個人,是沒有什麽人會在意的。


    四人走到收銀台,周痛走向前去,現在他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不起眼的跟班,文弱的傳話員。


    收銀台裏麵一名黑黑壯壯的中年男子,正在肆無忌憚的卡著收銀員的油。


    討厭有人來了;女人膩膩歪歪的說道,抬頭看了周痛一眼,不過話語,聽在周痛耳朵裏,怎麽聽都不像是害羞。


    有什麽,幾個小孩子,我這是給他們啟蒙教育;男子明顯不在意,依然樂嗬嗬的笑著,大手從女人穿的裙子下透入,在昏暗的燈光下,撩起白花花的一片。


    周痛眼神掃了掃,用力的側了側頭,心道;還真夠白的:恩,請問朱耀光在嗎?


    男子坐在收銀台後麵的椅子上,抬頭打量下帶著眼鏡文文弱弱的男子,沉聲問道:你找他有事?


    隨著他的話語,周痛感覺身後一排的電腦旁,站起了不下五個人,連帶旁邊沙發上的兩位看報紙的,也向四人望來,眼神凜冽。


    這個時候,是最不能露怯的時候,否則的話東聯社不僅沒興趣看幾個不成器的小癟三和滬江會火並,還會因為不願惹得韓東坡不高興,而把自己等人教訓一頓。


    於四海的公子,於鵬想和朱耀光敘敘舊,你們東聯社就這樣招待朋友的。周痛斯條慢理,但卻聲音洪亮的開口。


    黑壯漢子認真打量了麵前四個很年輕的男子,戴眼鏡的男子,從說完話就沒看想別處,直直的盯著自己,看出了自己就是這裏的頭目,而後麵穿著淡黃色西服的男子更是連看都沒看自己,臉仿佛昂向了天,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感覺。


    這讓朱耀光一陣反感,暗罵:媽的,不就是於四海兒子嗎?牛什麽,你老子在的時候,也沒像你這個樣子對過我;不過朱耀光還是嗬嗬笑道:哦,原來是四海大哥的小子,歡迎歡迎啊,我就是朱耀光。


    朱耀光嘴上說的客氣,卻點出自己和於四海是一輩的,在你這些小孩子麵前是長輩,動作更是連出來招呼一下的意思也沒有。


    自古輩分除了骨肉至親之外,都是靠實力說話的,如果你們朱家實力夠強的話,就是讓上海三大幫當你們晚輩也沒有人反對;於鵬不急不緩的說道,最近和周痛在一起,別的沒學到,不過淡定的,說上幾句大氣的話總是行的。


    周痛暗暗點頭;現在這個時刻,的確不適合自己在開口,否則就有點喧賓奪主,主弱仆強的感覺。


    朱耀光眼神閃爍,隨即笑嗬嗬的從櫃台裏奔了出來:拉著於鵬的手,向旁邊單間裏走去,朱耀華做了下手式,電腦旁邊的幾名男子隨即坐下,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消失,不過沙發上的兩名男子,還是跟在了周痛等人的身後,以防萬一。


    朱耀光一米七二左右黑黑壯壯的樣子,讓人一眼看起來有點憨厚,隻是偶爾眼神裏閃爍的精光,顯示出他不像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快進入朱耀光帶領的單間時,周痛示意於鵬身後的兩個青年不用跟了,然後自己則隨在於鵬的旁邊,跟了進去。


    立刻朱耀光對於對方的膽氣也高看了一分。


    房間是個十幾平方的客廳,裏麵還有一間,估計是朱耀華的休息室,分賓主坐下後,朱耀光丟給於鵬一顆煙,於鵬在鼻子上聞了聞,丟給了站在身後的周痛.


    朱耀光點燃一顆煙,用力的吸了一口,看到於鵬悠閑的看著房間的布景感歎:這小家夥挺沉得住氣,既然是你來找的我,居然還不先開口,就這份沉穩,不簡單。


    於老弟你不是無聊來參觀我房間的裝修的吧?還是朱耀光先開了口,平時就是一言不合就開打的人物,沒有哪磨嘰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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