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結交滬江會,而是想利用這個機會,激起政府和滬江會的矛盾。(.)


    冷冰寒在極度的憤怒下,說出讓自己也吃驚的話,但說完之後,冷冰寒就不再猶豫,迎著白金吃驚的目光,開口;這裏不方便,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


    在酒吧一處偏僻的角落,這裏是酒吧的拐角,對於道路上的視線也不是很好,所以很少有顧客願意坐到這裏。


    而白金幾人就挑選了這個位置。


    坐定後白金從冷冰寒的嘴裏得到了,冷自輝的目的;雖然對於這件事情,周痛已經猜測,但真的聽到會給滬江會所帶來的後果,還是讓白金大吃一驚;要知道自從滬江會崛起以來,就有海市上層人士要極力鏟除滬江會,雖然他們一直沒有找到借口,但不能保證這次對方會不加以利用。雖然現在滬江會已經加入級洪,有夏老的關係關照,但是對於一個經常給級洪惹麻煩的堂口來說,也是級洪高層所不喜歡的。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們滬江會千萬不可以答應我父親的貢獻;冷冰寒焦躁的開口,對於寒家在周痛開口之後,冷冰寒那就視為是自己的東西,如今自己父親居然要將自己的東西送給別人,這當然是自己所不允許的,就算是對整個家族有好處,那也是整個家族的事情,不是他冷冰寒的事情。[]


    雖然白金內心也有些煩躁,但他還是沒有焦急的將寒家會繼續給冷冰寒的事情說出,而是一副從容的樣子開口;這個說實話,有點難辦啊!你的父親已經將寒家送還給了滬江會,再讓滬江會交出,就……嗬嗬,你了解。白金拿眼看向冷冰寒一副你了解的表情。


    可是後果呢?冷冰寒了解白金眼神的意思,不管是誰吃到一塊送上門的肥肉,都不會輕易放棄的,現在白金隻能用後果打動滬江會的人了。


    後果,嗬嗬,笑話,我滬江會能在海市站穩,難道還會沒有一點根基,在說我們滬江會加入級洪你也是知道的,級洪的老頭子可是政協裏的一位副主席,嗬嗬;白金一副不在意的笑著鬮。


    聽到這樣的話,冰寒頓時心涼到了骨子裏,如今這個機會又要錯失了,難道自己要一輩子當個紈絝;要知道自己如今二十多,老頭子才四十多,按照老頭子的身體想讓對方自然死亡,估計要等到自己六七十,那個時候做一把手還有什麽意思。


    看到冷冰寒失望的樣子,白金知道火候夠了,白金立刻臉色一轉;其實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對於寒家其實我們周老大是沒有興趣的,畢竟周老大的兩項策略,滬江聯合物流,和滬江網絡娛樂,給滬江會賺取的錢財,已經超過了本地黃賭毒的銷量,對於寒家的錢,怎麽會看上眼。(.)


    聽到這裏冷冰寒精神一震,再次燃起希望。


    但是;


    白金的但是讓冷冰寒激動的開口;白哥,但是什麽,你就不要耍兄弟了,你別剛給了兄弟一個機會,就一個但是,又將我推入絕望的深淵吧?


    白金微笑搖頭,表示不會;但是你也知道滬江會的內部,周老大很放權,除了幫會大方向幾乎不會過問各個長老管轄的事情,幫會的財務進項都是由夏長老管理的,我要和她溝通很難,女人嘛,都是將錢看的很重的,如果讓她放棄天降的錢財,那是不可能的哦。


    冷冰寒一臉苦澀;那該怎麽辦?看來是沒希望了。


    白金拍了拍冷冰寒的肩膀;我和你一見如故哦,就像我老大說的,這個世界上還有良知的人很少了,你算一個,我一定會幫你,我立刻回去幫你向夏冬芝探討,看看有沒有可能。說到這裏白金拿眼看向冷冰寒。


    冷冰寒不是蠢人,立刻一臉感激的握著白金的手;一切都看白哥的了,如果事成我一定給白兄弟在寒家資產裏麵弄點股份。


    哈哈,白金一副開心的樣子;談錢傷感情,傷感情,我盡力,我盡力。最後白金在冷冰寒滿懷希望的情況下離開。


    坐到車上,胡華對於白金來找冷冰寒卻沒有按照周痛的意思辦,一直很是不解,難道白金真的有了私心。不知不覺中胡華替周痛對白金有了戒備。


    對於胡華的疑慮的目光,白金露出微笑。


    白金指示手下將車開會滬江總部之後,然後對胡華開口;周老大說過,他有的時候,隻交代你要做的結果,至於細節,那就自己想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不會又無緣無故的恨,冷冰寒不是蠢人,我們打著不在乎寒家的資產,和不喜歡麻煩頻頻幫他,他也是會有疑慮的。


    所以你表現的是自己對於錢財的貪婪,那樣就會讓他以為這一切都是你白長老在主導,你的目的隻是為自己弄些錢,那樣在共同的利益之下,他不說對你絕對信任,但也大致信任的;胡華淡淡開口,雖然他是一個武夫,但不代表他沒有智商,今天胡華終於意識到滬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絕對不是僥幸。


    那麽接下來怎麽做?胡華提出疑問,對於滬江會從接觸周痛白金開始,胡華開始有了一些歸屬感。


    回去睡覺,等待著冷冰寒焦急的電話,他越焦急,我們滬江會就會越能得到好處。


    滬江會總部,眾長老聚集在會議室裏,聽著白金對於寒家事物處理的進展。


    眾人在聽完白金的想法之後,都是讚許的點頭。


    唯獨夏冬芝一臉不高興對於白金說的那句。“女人嘛,都是將錢看的很重的”是有意見的;但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夏冬芝也不好意思開口,隻是眼神狠狠的剜了白金一下。


    周痛沉思了一下開口;白金這次你的目的不止寒家吧?你想將冷家一並納入滬江會?


    白金一副吃驚的樣子;老大就是老大,我隻是才有的這個想法,居然都能看透?


    看著白金一臉誇張的馬屁表情周痛撇撇嘴;好了你小子什麽時候也和春才學的一樣了。


    周老大,這話就傷害,我作為和你認識最早的長老的感情了,我可是時刻銘記著您老的教誨,做人低調,絕不吹牛大話的;春才開口抗議,如今滬江眾長老都是實幹家,讓自己做個所謂宣傳長老,春才是極度鬱悶的。


    對於春才的微詞,周痛笑了笑;好了春才你的事情還是很重要的,我們滬江加入級洪,不在像以前隻要打打殺殺就可以站穩腳跟的,以後在級洪內部能夠站穩與否,對於這個宣傳和公關是很重要的。所以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外堂,宣傳以及公關部長老,需要錢就去你姐那裏要,需要女人就去花大姐那裏要,需要什麽就給什麽,隻要你能和極洪的那些長老們打成一片,你就是我們滬江這班人馬裏麵對打的功臣。


    去級洪內部打關係,為什麽,那些老家夥幾乎是沒有權利的啊!春才一臉疑惑,不過對於周痛將這件事情鄭重其事的交給自己,春才還是很認真的接受的,畢竟可以有錢花,有女人領,那可是很風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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