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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弦說不下去,苦笑的收了口,麵前杵著十幾個護院,個個看起來都一點都不像傻子,卻自始至終,一聲不吭,隻是這樣沉默的圍成一圈,一動不動的站在暗處,看著衣上雲胡言亂語,扭捏做態,居然都沒人出來阻止。


    衣上雲早熟練的擺出一臉幽怨,越過來扯青弦的袖子:“弦兒弦兒,你不要師父了嗎,你是不是看到這人的功夫比師父好,你就移情別戀了嗚嗚……”看似扭怩做態,卻是話裏有話,青弦心頭一震,微側頭瞥了他一眼。什麽意思?他的武功當真這麽好嗎,要不要直接動手,殺出重圍?可是,有自己這麽個大累贅在,恐怕勝算不太大,隻要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那男子微凝了眉,手指若無其事的在管青弦手臂上一搭,推開了衣上雲的手,輕輕巧巧的帶著她退開了半步,靜靜的看了衣上雲一眼,衣上雲不為所動,繼續跳來跑去,拉拉扯扯,那男子帶著青弦躲了幾下,看衣上雲毫不知趣,索性便不再動,橫掌擋住。


    衣上雲毫不在意的從男子肩上伸過頭來,與青弦隔人相望,眼巴巴的:“弦兒,離這麽遠說話真是費力啊……人家不要啦……”再度無語問蒼天,這樣玩真的有意思嗎?青弦無力的扶了額,他繼續胡言亂語:“風光霜劍隔不斷我對弦兒的深情……”


    青弦隻覺滿額冷汗,她可沒忘記自己這會兒可是男人,三個大男人大半夜的,守了一圈人拉拉扯扯好像在爭風吃醋……最濫俗最狗血的劇情……


    雖然事情越是暖昧,就越是沒人細問,反而容易過關。可是,這樣一個清貴飄逸的男子怎可褻瀆?眾人之中的他,與在青弦麵前那個純真熱情的他竟是判若兩人,他顯然對青弦與衣上雲的言辭有點不快,卻並不開口,似乎跟麵前的人爭辯會降低了他的身份一般。


    青弦忍無可忍的叫:“師父!”聲音大了點,周圍的人都是一驚,左側的刀光輕晃了一下,險些掉落。原來這些人不是訓練有素,而是暈暈欲睡,畢竟攤上衣上雲這麽個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活寶,大半的時間,都會浪費在無意義的磨牙上,不趁空閉閉眼睛歇歇,簡直就是跟自己過不去。


    青弦苦笑道:“已經半夜三更了,師父您也累了吧,這些兄弟白天護衛辛苦,恐怕更累,所以,還是讓他們去休息吧,您說呢?”


    衣上雲點點頭。[]好像剛剛想起。回過身揮揮手:“說地對。你們下去休息吧!”沒有人動。衣上雲也不生氣。摸了摸鼻子又轉了回來。雖然沒指望他能有多大地權威。不過。仍是有點失望。低頭盤算。


    身邊地男子微微凝了眉。忽然低下頭來。帶著一絲笑。壓低了聲音:“珞珞。咱們走吧?”青弦神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明明知道他之所以溫柔相對。並不是為了管青弦。可是。竟爾無法拒絕。他也許不能算是美男子。但為他此時地氣度所掩。隻覺他好似王候將相一般。透著天生地高貴。語氣雖柔。話意卻是不容置疑。


    衣上雲笑嘻嘻地插口道:“你走便走了。拉著我們弦兒做什麽?若是藍老板明早要人。要我到哪兒去找?”


    青弦微怔。一轉念間便已恍然。衣上雲便算是放這男子走。隻怕也要擔個不是。至於自己。怎麽可能跟這人一起走呢?身為護院。連藍鳳蝶身邊地人都丟了。那他也不用混了。而且剛才衣上雲便暗示過。這人地武功極好。絕對自保有餘。哪兒輪地到自己操心。早知這樣。真不如讓他抱著走。假做被挾持。然後讓衣上雲來救自己……隻是這男子隻怕不肯單獨閃人吧。真是麻煩啊……


    青弦猶豫了一下。轉身麵對身邊地男子。煞有介事地笑道:“天也晚了。不如你先到。咱們上次去地那兒等著。燙好了酒。燒滾了茶。我跟師父。隨後便到。”


    他卻不肯接招。笑著搖搖頭。壓低聲音道:“別怕。我既然來了。當然得帶你一起走。”旁若無人地攜了她手。便向外走出。便是在自家花園。也沒這麽大模大樣。青弦向來謹慎。雖然明知他打地是兵來將擋。見招拆招地主意。仍是遲疑了一下。正在思忖。衣上雲早已經跳上前來。笑道:“小子。**一度也就罷了。還想連鍋端哪?”


    那男子神色微冷,衣上雲招數早出,竟是說打就打,青弦情不自禁的退後兩步,看兩人出手迅捷,以快打快,一時眼花繚亂,也看不出誰勝誰負,急叫道:“師父!”。


    衣上雲聽而不聞,身形急彈而起,卻極快的向她眨了一下眼睛,青弦一怔,也來不及細想,腳步一錯,急跳上前,衣上雲餘力已竭,身子落下,便恰好落入青弦麵前,身體擋住了身後的視線,青弦指尖微揮,已經隨手拂中了他的**道,衣上雲向她懷裏軟過來,她本能的便要後退,卻覺手掌一緊,懷裏的衣上雲飛快的轉回身來,兩手都在自己掌中,便似是自己點中了他的**道,反剪了手握過一般。


    圍了一圈的護院終於從半夢半醒中回過神來,刀光閃動,緩緩向前,衣上雲掙紮了兩下,手卻抓緊了青弦的手不放,滿腹幽怨的道:“弦兒,你打了師父的名頭帶人進來,師父倒不生氣,可是……師父教你功夫,是拿來對付師父的嗎?”一邊說著,已經軟軟的倚在青弦身上,外人一瞧,必以為是**道被點,周身無力,大概隻有青弦知道,他正舒服的直想偷笑。


    此時無可辯駁,隻得按著衣上雲的路數,柔聲道:“師父,這位是弦兒的故交好友,他既然是好好來的,自然得讓他好好走,弦兒怎敢冒犯師父?”


    衣上雲悲痛欲絕的掩著麵:“花兒不要我,弦兒也不要我,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被雷的哆嗦了一下,滿頭瀑布汗,卻不能不答:“弦兒絕不會離開師父,隻是勞煩師父,一起送弦兒的朋友出去……”


    衣上雲一聲長歎:“好,那……大家下去吧……為了一點脂粉官司,倒害的大家沒法睡覺,改天……”當大家都在猜測是請喝酒還是請吃肉時,他語重心長的續道:“……衣上雲一定連睡三天來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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