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能說清楚,說清楚我是愛上了王瀟然的肉體了,還是她閃亮懦弱的本性。[]


    我不是個輕易會許諾感情的男人,經曆了靜雅之後我已經開始怕了。


    怕感情在一次成為自己淪陷的深淵。


    其實我是後悔當年與靜雅在一起過,也曾想過要是從不曾有過過去,或許我和靜雅一生都會是要好的兄妹。


    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品嚐著孤獨。


    王瀟然的出現是一個偶然,不過我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麽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會死心塌地的嫁給一個男人。


    即便是為了錢,是不是也有些太荒唐了?


    即便是為了救命之恩,是不是也太過嚴重了?


    誰知道呢?我是無心的人,又何必介意紛紛擾擾。


    自覺的和王瀟然是雇傭的關係,所以從不把王瀟然當成是自己的妻子或是親人,自然也就有了放縱自己的借口。


    雇傭的關係下我不用承擔任何的責任,自然也就少了那些所謂的付出。


    結婚的當天晚上我就扔下了王瀟然去找了靜雅,我接到了靜雅的電話。


    我想過不去,想過就這麽和靜雅一了百了,可最後卻還是忍不住的去了,而且我所謂的忍不住竟然沒有遲疑幾秒鍾。


    我像我是愛著靜雅的,不管靜雅做過什麽又沒做過什麽。


    這就像是一杯酒,其中的甘甜辛辣也隻有喝過了才會知道。


    時間裏我錯過了一些事情,同樣的也在靜雅的身上看到了永無止境。


    靜雅經常的將我叫出去,吃飯,喝酒,看風景,聽歌,看戲,談天地。


    多少次我都站在靜雅的身後,看著靜雅仰起頭朝著我笑著,轉身想要摟住我的腰,可到了最後還是咯咯的嬌笑著轉身吹起了海風。


    我總是在失落,同樣也在徘徊,多少個夜晚我都在為了和靜雅一起的事情感到了對慕容燼的愧疚。


    慕容燼和我是兄弟,生死之交,患難與共的兄弟。


    哪有兄弟背叛兄弟的,若真的背叛了,有說的上什麽兄弟?


    為了我的愧疚,也為了靜雅的永無止境,我開始慢慢的疏遠了靜雅,而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發現了身邊有這麽的一個女人,一個偶爾會會在床下的一個女人。


    王瀟然長相並不出色,對我而言起碼是這樣,或許是看習慣的原因,我沒覺得王瀟然那裏找的吸引了我。


    可我必須要承認的是,那段時間我經常在回家的時候把目光不自覺的在房子裏掃視。


    那時候我不清楚我是怎麽了,但我知道看到王瀟然我會舒服一些。


    我習慣了王瀟然從窗房裏走出來像個小主婦等著我回家的樣子,急忙的跑到我麵前蹲在地上給我換鞋,起身給我脫衣服,問我辛苦了。


    一開始我隻是覺得很奇怪,覺得有個女人專門的為了我服務始終不錯的感覺。


    可笑的是二十幾歲的我了,還不清楚我自己又開始青春萌動了。


    可當有一天我回到家裏突然的見不到這個女人了,我發現我的暴躁有些壓製不住了。


    我很少會暴躁,特別是對著家人的時候,甚至是沒有過。


    可那天我回到家裏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王瀟然,卻沒有等到王瀟然。


    “怎麽還不進門,站在門口等什麽呢?”嗎從廚房裏走了出來,我知道我心裏有些失望了,不該是媽在廚房裏走出來,我的印象裏從王瀟然來了之後,媽都是坐在沙發上等著開飯。


    “沒什麽,瀟然呢?”家人的麵前我從沒這麽叫過瀟然,可我卻突然的發現我竟然能叫的這麽的順口。


    媽沒有回答我,隻是看了眼樓上,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我在樓上。


    我皺了皺眉斂下眼輕笑了一下,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掛在了一旁,換上了鞋子去了自己的臥室,想著是不是在房間裏呢。


    可我在房間裏沒看到王瀟然,就連洗手間我都看了也沒有看到王瀟然。


    我有些不舒服,在房間裏左右的轉動身體,自言自語的問:“去哪了?”


    晚飯的時候很快就到了,而王瀟然還不見蹤影,我就裝成隨口的樣子問媽:“怎麽沒見到瀟然?”


    媽一定是知道,可剛剛我問沒告訴我,再問……


    或許會告訴我,我當時是這麽想。


    “說有點不舒服,去醫院一直沒回來。”不舒服?媽說的很隨意,可我卻皺緊了眉宇。


    雖然是始終沒什麽話說,但還是心裏在想王瀟然怎麽了,那裏不舒服。


    王瀟然平時總是很能幹,家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做,傭人也都顯得清閑。


    一頓飯我看了門口不下十次,而門口始終是不見王瀟然的總贏,心裏突然的就很不滿,這個女人,不舒服不會打電話給我,她不知道我有車麽?


    吃過飯回到房間裏我就打了電話給王瀟然,電話很快就接了。


    “你好,那位?”王瀟然的一句話,讓我突然的就愣在了床上,相處了半年她連我的電話都不知道。


    胸口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冷冷的就是一句:“你在哪裏?”


    我隻是有些不舒服,卻把火氣出到了王瀟然的身上。


    那時候我就發現,王瀟然的脾氣好的出奇,竟然連生氣都不會。


    “你回去了?”很賢淑的聲音,很柔軟。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想要再大聲的發火都沒了火氣。


    “你在哪裏?”我又問了一次。


    “我有點不舒服,醫生要我住院觀察一天,我剛辦完住院手續,我已經打電話回去家裏了,媽沒有和你說麽?”很是有意思,王瀟然不是沒有打電話回家報平安,而是根本就沒人理會她。


    但凡是有點腦子也知道其中是怎麽的一回事,我咬了咬牙起身離開了房間,一邊下樓一邊問:“你在那家醫院?”


    “在市醫院裏,不要麻煩馮秘書了,我已經把報銷用的手續都帶著了。”我又是輕微的一愣,王瀟然是什麽意思,有事情不找我找馮秘書,找他幹什麽?


    心裏雖然是有些氣,可還是沒發火直接掛掉了電話,離開的時候爸在樓上下來,問我這麽晚了去哪,我說去醫院,爸也就沒有再問。


    離開了家一路上我的車子一直開的很快,到醫院也隻是勇士三十幾分鍾。


    下了車我直接去了住院處,詢問了王瀟然縮在的病房,竟然被這個女人氣的哭笑不得,我張東旭很窮麽?


    市長的夫人還要住普通病房,護士還告訴我四人間的病房很安靜。


    走廊裏我一邊走一邊尋找著她住的病房,找了一會才找到了308房間,結果還沒進門就聽見了有人因為疼痛低吟的聲音。


    我站在病房的門口皺了皺眉,轉身在病房的周圍看了一下,這裏是肝病專區,怎麽會是這種地方?


    推開了病房的門我走了進去,病房裏的人還很多,住院的有四個人,可陪護卻十幾個,讓不大的病房顯得很擁擠。


    而四個住院的病人當中隻有王瀟然是一個人,身邊沒有陪護。


    我走進去的時候竟然有心涼的感覺。


    站在門口我隻是掃了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左邊病床上的人,臉色白的紙一眼,閉著眼睛每一點氣息一樣。


    感覺自己的氣息有點不順暢,到底什麽病?怎麽一天就成了這樣了?


    病房裏很多的人都看向了我,隻有她,沒什麽反應,眼睛都沒給我睜開看上一眼。


    我走過去站在了她的病床前,心口有點緊張,有點不敢叫她。


    但我很意外,她竟然知道我站在了她的麵前,而不是醫生。


    “你怎麽來了?”她睜開眼就看著我問,就好像小狗能夠聞到我身上的某種氣味一樣,都不用看我。


    “怎麽住這裏?”我平常的樣子,其實是用了很大的忍耐力才按壓下了要發火的衝動。


    “醫生說觀察一天沒事就能回去了。”王瀟然這就算是給我解釋了,說話就要坐起來,看著動一下都吃力的樣子,坐的起來麽?


    “你們是夫妻吧,真有夫妻相。”臨床的一個女人笑著說。


    王瀟然沒說話,蒼白的臉上隻是有那麽一點笑容,可看著怎麽就不舒服,就好像我不是她什麽人一樣。


    有些生氣,拿出了手機直接打了出去。


    電話裏馮秘書似乎也感到了意外,但很快就過來的醫院裏,過來的時候我就坐在床上,王瀟然也已經躺在床上眯著眼睛了。


    可我總覺得王瀟然那裏不舒服,怎麽病房裏其她的三個病人都在低吟,就王瀟然沒有?


    “張……”馮秘書一進門就要叫我,我馬上看了一眼馮秘書,既然沒有被認出來,我不想惹麻煩,對我而言很多的事情都是麻煩,公眾人物不見得就好。


    馮秘書跟著我也有兩年了,我的一個眼神就能洞悉我的意思,所以馬上改了口。


    “張總我已經聯係好另一家醫院了,可以過去了。”聽到馮秘書說我起身便抱起了睜開了眼看向馮秘書的王瀟然。


    被我一抱王瀟然嚇得回了神,臉色竟然更白了。


    我低著頭一邊走一邊看著王瀟然,我成了洪水猛獸了,抱一下都叫她嚇得不行。


    但那種感覺不錯,抱著王瀟然感覺很軟,而且王瀟然身上有一種很輕很淡的味道,說不出是什麽,可很好聞。


    馮秘書叫人辦理了出院手續,我抱著王瀟然直接去了外麵,上了車王瀟然才回神看著我,看著我看她竟有些擔憂的轉開了臉。


    我怎麽了?我就是看了她一眼,我還能吃了她,嚇得我是餓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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