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麽巧!”混蛋一開口,眾人抖三抖。


    全場,一片死靜!隻有跟喬羽相熟的幾個人才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接著,就看那個先才還惡氣騰騰的混蛋居然一腳就將腳下的男人嫌棄的踹開,繼而拍拍手,整理整理稍微有些淩亂的黑色勁裝,眼裏盛開著笑意,又說道“玉郎!一塊玩吧!”


    楚玉郎眼如死灰!


    抱著二樓的欄杆就要縱身一躍!


    一邊,夏侯青著急大吼:“小心,延平王要跳了!”


    明瀚後怕的遮著眼睛:“乖乖!我的小祖宗,你他媽這不是找殘嗎?二樓的高度,能摔死個屁呀,要跳也是跳三樓呀!”


    這邊,喬羽發現情況不對,忙飛身踩在身邊的欄杆山,幾個跳躍就飛奔到楚玉郎身邊,就在他誓死如歸的縱身一躍的那一刻,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麵圈住這隻暴走的小白兔。


    耳邊,溫溫潤潤的嗓音,帶著潮濕的氣息傳到他的耳邊:“怎麽了這是,誰又招惹你了?”


    楚玉郎眼裏吊著淚,別過頭不讓自己去看那混蛋的臉,用自己的後腦勺對著她,口氣冷冷的說道“鬆開!”


    喬羽這個時候的鬆開她就是傻子,瞧著楚玉郎這次不是在做戲,喬羽擰著眉心,朝著夏侯青一幹人看,眼神落在她的狗頭軍師上:“說!怎麽回事?”


    夏侯青眼睜睜的看著暴走的小白兔被按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攤了攤手,一副他不管的模樣,說了句風涼話:“自己問去!”


    喬羽一手抱著發瘋魔怔的小白兔,一眼瞪著瞪著狗頭軍師,滋了一聲,一眼的不爽,嚇得伺候在周圍的人和前來圍觀的眾人都倒退了幾步,坊間傳言,鎮國大將軍雖然英雄一世、俊朗非凡,但卻是個性格寡淡、清冷如冰的主子,幾日朝堂上下來,參政議政做的中規中矩,朝中本身不滿大將軍的侯王拜相不是被軟化在大將軍的淫威下,就是被大將軍的一個凶煞煞的眼神瞪過去,嚇得幾日不敢上朝。


    楚羽官拜朝中正一品,雖然身份地位及不上王侯貴族,但是其義父是已故榮親王,其兄弟是現今最得寵的延平王,身份背景不能與普通的小癟三同日而語;再加上大將軍的鐵腕政策大周子民人人得知,在軍中,以凶煞為名的虎狼軍都要敬這活閻王幾分,更何況這些在朝堂上連宰雞都不敢的軟腳大臣們。


    所以,楚羽在贏得天下威名的同時,同時也贏得了跟榮親王一樣的凶名;大人們常常拿楚羽的名頭嚇唬不吃飯、晚上尿床的小孩子,將楚羽講的神乎其神,儼然一隻行走在大街上的大怪物一般。


    所以現今,鎮國大將軍身處京城最人人羨慕的銷金窩,臉色不樂、口氣不善,這要被流言蜚語蠱惑的眾人都害怕的退避三舍,甚至連小秦宮裏的當家月娘都不敢靠近,站得老遠,雙手抄成個喇叭狀,與喬羽隔頭大喊:“將軍,這是誰惹您生氣了?”


    喬羽現在正被突然冒出來的小白兔鬧得煩不勝煩,又聽見月娘這一嗓子,幹脆,怒遷他人!


    一腳踹在趴在地上半天也沒起來的海客身上,凶著張英俊的臉,冷冷的對著月娘,說:“老子跟著兄弟在裏麵逍遙快活,這混蛋半道跑上來硬要牽走伺候爺的小娘子,你說,這不是掃老子麵子嗎?”


    月娘一聽有這樣的事,忙壯著膽子招呼小秦宮中的打手將那名已經被喬羽踩裂牙骨的海客拖出去,這邊,還小心翼翼的陪著不是:“將軍,都是奴家的錯,掃了您的興子;要不這樣,今晚將軍的這一場權當免費,隻要將軍開心,想要多少姑娘就叫多少姑娘,奴家這樓裏的美人們可都是夜夜盼望著您呐!”


    月娘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老手,幾句話就哄得喬羽這隻禽獸開心的不得了,剛想答應回諾,懷裏的楚玉郎卻在沉默中爆發了;轉過身的小白兔,雙手掐在喬羽的脖子上,咬牙切齒,使勁的搖晃著這個到青樓裏都白吃白喝的混蛋:


    “禽獸!你還敢說自己沒出來沾花拈草?窯姐兒都要你白上,你還敢說自己政務繁忙、無暇抽身嗎?你他媽在大周天下都跟個螃蟹一樣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了,老子卻每天呆在家裏麵被你騙著、被你哄著,老子要造反、老子要上房揭瓦,老子要砍了你這不要臉的禽獸!”


    楚玉郎牟足了勁,使勁的掐著媳婦的脖子上下的搖晃,喬羽被搖的差點把胃裏的酒水都吐出來了,可是看小白兔依然發瘋,為了防止事情擴大,幹脆,一把就將楚玉郎扛在肩上,抄了一個最近的廂房走進去,砰的一聲和上門,大吼了一嗓子:


    “誰他媽敢進來,老子提刀砍人!”


    大將軍發話,一幹人等都嚇得神魂顛倒,更是連連後退,躲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有礙於大將軍發威後究竟是怎樣的殘暴法,大家又好氣的不得了,所以小秦宮上下,所有人都豎著耳朵偷聽大將軍的牆根,提溜著圓圓的小眼睛,死死地盯著緊閉的房門。


    “我說,這大將軍不是跟小王爺是兄弟嗎?怎麽一見麵就要鬧得你死我活?”


    “就是呀!是不是大將軍上了小王爺的心上人,所以在這邊秋後算賬呢!”


    “呸!兄弟倆同玩一個女人,這不有悖常倫嗎?”


    “你這傻子,兄弟倆玩一個女人又咋了?小秦宮上下的小娘們哪一個不是先跟了老子在跟兒子的貨色,瞧你說的那個清高樣兒,指不定你懷裏的這個,按輩分講你還要喊她一聲小媽呢!”


    “我操你找老三,咱這是在說大將軍,你咋把話題扯到老子身上了!”


    “是哦!嘿嘿!兄台莫生氣,我看定是大將軍玩了小王爺的女人了,嘿嘿!”


    就待眾人風雲疑雲,流言蜚語無數的時候,突然,就聽見廂房裏傳來了詭異的聲音!


    “阿羽——慢點,輕點!叫你輕點!”


    “啪”的一聲,似乎是拍在肉上麵的聲音!


    “輕個屁!老子不狠一點你這小混蛋就不安分,看今晚老子不弄死你,不弄死了!嘿!嘿!”


    “啊!阿羽!快要不行了!”


    “玉郎好爽小妖精!玉郎好爽小妖精!”


    一聲聲聽不懂的話從廂房裏麵傳出來,眾人都是聽得一頭霧水,再加上這斷斷續續的語言和事兒輕喘事兒粗吼的混賬話,更是讓旁人摸不著頭腦。


    而真正了解事情真相的兩位王爺卻知之甚詳,不言而喻中自然是知道這廂房裏該是發上了一幕多麽讓人噴血高漲、讓人纏綿致死的糾纏!


    明瀚掏掏鼻子,好奇的戳了戳站在身邊沉默的夏侯青,壓低嗓音,好奇地問:“我說,這玉郎該是有多強,能讓大將軍這麽爽?”


    “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不知,隻要那隻禽獸知道!”夏侯青又開始文鄒鄒,可是那雙熱火的眼睛裏,卻遺漏出點點星星的欲望。


    看兩位最難纏的主子已經吹燈耕田,夏侯青叫來月娘,指揮著還留在這裏偷聽牆角的混蛋們,道:“都退下!小心等會兒大將軍出來拿你們祭戰旗!”


    聽見這話,一幹等著看好戲的海客們都忙一溜煙的跟著消失在附近,月娘走過來,搖著她那浮柳一般的小蠻腰,風騷無限的說:“王爺,您這是想要什麽服務呀?”


    夏侯青今日來本來就是陪著楚玉郎的,現在楚玉郎跟自己媳婦打得火熱,他也懶得點什麽,隻是隨手指著喬羽剛走出來的那個廂房,說:“在上點酒菜,爺跟郡王在這裏玩。[]”


    月娘一聽說夏侯青也要到大將軍的場子裏,這肉疼的都快要顫起來了;剛才為了讓大將軍息怒,她親口承諾今晚大將軍的場子免費,本以為延平王和關東王會另置一個場子,反正這王侯貴族有的是錢,到時候大將軍的吃喝花銷可以變相從延平王的場子裏撈回點本錢,可沒想到這精於算計的關東王的確是個心思純透的混蛋,這點便宜也要占啊!


    月娘忍著快要滴出來的眼淚,佯裝著大方,心裏卻在計算著今晚是要賠多少銀子。


    “成!王爺,您就在大將軍的場子裏玩,奴家這就再叫來幾位姑娘,好酒好菜伺候著,您看行嗎?”


    夏侯青挑眉輕笑,自然是看出月娘眼底的心疼,隨手,就從袖子裏掏出幾張銀票,使壞的塞到月娘胸口隱隱裸露的乳gou裏,眼裏帶著壞笑:“出來開門,就圖個能掙倆小錢;月娘別難過,本王不是楚羽那混蛋,不會白吃白喝你的!”


    月娘聽君一席話,頓時捧住夏侯青的大手,那就跟看見再生父母一樣,眼淚迷蒙,好不幸福的模樣:“王爺,您真是菩薩在世!”


    夏侯青被恭維,也是一副風情雲淡的模樣,輕輕地推開月娘的示好,轉過身朝著楚羽的場子走去;其實,他也並不是什麽良心有之,隻是細說下來,當初這個月娘還跟他有一段露水關係,兩人在閨房裏沒黑沒夜的時候,那段歲月還真是讓人值得回味無窮;所以,念著點舊情的關東王還是不忍心看著昔日的情人受到委屈的模樣。


    這邊,明瀚這混球在夏侯青跟著月娘糾纏不清的時候,已經先一步到了喬羽的場子,誰知道內門一推開,看見的卻是虎狼軍和帝皇軍的一棒子兔崽子。


    就看李廷峰左擁右抱、吳有才嬌羞的窩在一個小娘子懷裏撒嬌,張鐵胡吃海喝正在劃著酒拳,李林更過分,居然當著大夥兒的麵抱著一個小美人親的滿嘴流口水;一幫子王八蛋,沒仗打的時候就跑到小秦宮裏玩女人?


    看到這一幕的明瀚,氣的渾身發抖!


    朝廷給他們高管重位,各個封賞為將軍,委以重任、付以重托,沒想到在戰場上人模狗樣的混蛋在私底下卻是一副如此混賬無賴的模樣,簡直……簡直、簡直比楚玉郎更過分、比喬羽更禽獸!


    晃晃悠悠、慢慢騰騰從外麵走進來的夏侯青緊跟著明瀚的腳步,剛一踏進雅間,也是被眼前的迷亂震了一下,可是,這混蛋要比明瀚道行深,沒有這麽驚訝,隻是笑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斜睨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發抖的明瀚,不痛不癢的說:“來這裏的人都是找樂子的,別搞得自己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樣,小心等會兒槍抬不起頭,萎了!”


    明瀚啐了一口,瞪著一眼一屋子的老爺們,坐在夏侯青身邊:“前幾個月你就是跟這群王八羔子混在一塊?”


    夏侯青撚起一塊片好的牛肉,在辣椒盤裏滾了些調料,一口塞進嘴裏,囫囫圇圇的說:“是呀,他們人不錯!”


    “不錯個鳥啊!朝廷虎狼軍和帝皇軍的大將,成群結隊的來嫖娼,你認為此事若是傳揚出去,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想到這裏,明瀚就恨鐵不成鋼的托著額頭,一臉的痛心疾首。


    夏侯青有些讚揚的看了一眼明瀚:“呦!不錯哦!動的憂國憂民了?”


    “有你們這群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混蛋,老子不快點成熟一點,能成嗎?”夏侯青給了個梯子,明瀚這混蛋就順杆兒爬了。


    夏侯青笑笑,不以為意:“放心!不是有喬羽在這裏嘛,出了事有她兜著!”


    “混蛋!”明瀚瞪了一眼夏侯青:“大將軍聚眾帶著手下小將嫖娼,她連自己都保不住,你認為她還能罩著手底下的兄弟嗎?”


    明瀚又撚起一塊牛肉,滾了滾調料,扔進嘴裏,砸吧砸吧的吃得很香:“沒事,不是還有楚玉郎和你麽!”


    明瀚愣住:“什麽?”


    “大將軍聚眾嫖娼是要軍法處置,可是若是有一個紈絝王爺和下流郡王在後麵撐腰,這樣皇上和朝臣們隻會認為是王爺和郡王將國之棟梁帶壞了,放心,以你和玉郎的身份,不會被打入大牢,撐死了挨上幾十板子,賞幾個巴掌也就過去了!”說到這裏,夏侯青眉開眼笑,將又捏在手指尖的牛肉遞到明瀚的嘴邊,誘惑著:“嚐嚐,上好的牛筋肉,嚼起來特帶勁兒!”


    明瀚在夏侯青的笑臉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交友不慎!


    這混蛋,居然能想出這麽混賬的主意,讓他和楚玉郎跑出來背黑鍋,幹他大爺!老子不幹了!


    想到這裏,明瀚忙站起來,剛想要要開溜,但衣袖被突然跑過來的李廷峰拽住:“郡王,你來了!來來來!兄弟們來敬郡王爺一杯,以後還要郡王爺多多照顧弟兄,互幫互助哇!”


    李廷峰的這些話其實很單純,隻是簡單的一些恭維和敬仰之詞,可是,剛剛被夏侯青嚇唬一通的明瀚已經成了過街的老鼠,看見類似貓科動物四腳獸就嚇得上躥下跳,看著舉著酒杯朝他靠近的武將們,嚇得哆哆嗦嗦,直扒著門口想要往外逃,可是這細胳膊細腿的小郡王怎麽可能是能掄得動大刀,耍的了棒子的老爺們的對手。


    就看著李廷峰長臂一收,就將明瀚死死地固定在懷裏,然後砰的一聲就將明瀚按倒在地上,叫來喝高的兄弟,一人一杯的敬酒,逼得明瀚不得不張大嘴巴一口一口的幹,不消一會兒,先才還膽小如鼠的多羅郡王瞬時跟吃了熊膽一般,“唰”的一聲站起來,一腳踩在桌子上,兩手叉著腰,通紅的眼睛裏露出熊熊的囂張:


    “兄弟們放膽子喝酒、大膽子吃肉,看見小娘們扒了褲子就上,誰要是趕到皇上麵前告狀,小爺就讓自己剛出世的小侄子尿泡尿撒這烏龜王八蛋的臉上!”


    眾人一聽這話,鬧騰的更起勁兒;那一個個甩開膀子大玩的架勢,讓不停吃肉喝酒的夏侯青都瞪大了眼睛。


    這邊,拍拍肚子吃飽喝足的大將軍眯著眼睛,光溜溜的身子從光溜溜的小王爺身上翻騰下來!


    小王爺被壓的手軟腿軟,半天提不起來勁兒,趴在床上動彈不了,隻能幹瞪著眼睛瞅著一臉酒紅的媳婦站起身往身上套衣服。


    許是察覺出床上小人的怒火濤濤,不要臉的禽獸轉過身,一邊係著紐扣,一邊挑了挑眉,神清氣爽的說:“外麵兄弟還在等著,咱們不能玩的太久,等回去了再伺候你!”


    你大爺的喬羽!你把爺整的都外焦裏嫩了,這還叫不敢玩?爺要精盡人亡的死在你身下,你才舔著嘴唇喊著夠了、夠了嗎?


    小王爺心裏有了怨氣,可就是不敢發,生怕自己一開口,又會撩撥了這禽獸的欲望,到時候,就不會在床上折磨他了。


    楚玉郎哼哼唧唧,翻了個身,光潔白嫩的肌膚上布滿了一場歡愛後留下來的痕跡,粉粉嫩嫩的肌膚上,或多或少的留下了幾處紅痕,胸口上的小豆豆被咬的有些破皮,伸手一摸,火辣辣的疼;;想到剛才媳婦的凶狠,楚玉郎就氣不打一處出來:“喂!大白天的你跑到這裏宣淫,不是要丟老子的臉嗎?”


    喬羽看小白兔肯跟她說話了,就知道這事有商量的餘地;其實,自她看見小白兔出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可是為了現實自己沒有作奸犯科,她強撐著一股氣就是不敢在小白兔麵前露出些許心虛的神色,隻是她沒想到,她不服軟,小白兔就以死相逼,直接跳樓這樣的戲碼都蹦躂出來了;這叫她嚇得差點七魂跑了六魄,心急火燎的按住了輕生的小寶貝,在床上,又是親親又是寶貝的一聲一聲的求,才讓這小東西滅了火氣,可是沒想到卻撩起了自己的獸欲,一口就把剛才受驚過度的小白兔連骨頭都不剩的吞下去了。(.好看的小說)


    現在看小白兔舊事重提,大將軍那叫個心驚膽戰啊;可是在西北戰場仙氣腥風血雨的鎮國大將軍豈止隻有這麽點膽氣?


    就看著喬羽嘿嘿笑著走到床沿,看著已經做起來在身上批了件外衫的小白兔,瞧著這個剛才還跟著她一起逍遙快活,讓她無限滿足的小可人,大將軍“撲騰”一聲半跪在地上,鐵gun一般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小白兔的小蠻腰,蹭著不要臉的臉皮,使勁的在小白兔香香軟軟的懷裏噌啊噌,一邊諂媚,一邊討好:


    “其實,今天我真的是很忙的,早上早朝下了後,我還要去軍營裏麵查看兄弟們的操練情況,西北邊境的事物還要處理,軍營裏上上下下所有的大事小事還要了解,真的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搞定的事兒;隻是,當我到了軍營,就被李廷峰他們攔住,死活要我帶著來小秦宮裏逍遙快活。”


    “你也知道,這群兄弟跟著我一起出生入死,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嘴壞,都喜歡吹噓著自己有多牛多牛,一晚上能把多少女人折騰的欲仙欲死、死去活來,現在真刀真槍的上,我也是出於好奇,就一時興起,帶著他們一起來玩玩。”


    “可是我保證,我跟漂亮的窯姐兒隻是喝喝酒、唱唱曲兒,她們摸我大腿我都坐懷不亂,心裏念的、想的都是我的小可人……,玉郎哇!你也知道,老子這輩子最疼的人就是你,下來就是虎狼軍和帝皇軍的弟兄,看不得他們求我,隻要他們一皺眉,老子就豬狗不如了,管他小秦宮還是柳色館,老子就算是沒槍也要假裝著有槍,裝著爺們也要調戲一兩個小娘子裝裝樣子……玉郎哇!你也清楚,本將軍的心裏,除了你這個香甜可口的小王爺真的是誰也看不上,此情此心,天地可鑒!”


    聽著喬羽這苦口婆心的勸說和甜言蜜語的安慰,楚玉郎的心裏其實已經散了很大的火氣了,其實,他媳婦是個怎樣的人他最清楚不過,雖然不是爺們,可是比爺們還要講義氣,雖然不是帶把的流氓,可是流氓起來比帶把的更威猛。


    隻是,他依然很生氣!


    生氣中帶著小矯情,矯情著有其他女人像他這樣靠在媳婦結實有力的懷裏撒嬌,矯情著媳婦那顆憐香惜玉的心在麵對其他美人的時候就變得柔情似水,更矯情著,他堂堂七尺男兒,集富貴與地位在一身的延平王爺居然栓不牢一個女人的心,他一心一意,可這禽獸三心二意,他真心真意,可這禽獸可以把心切成七份八份,大方到可以隨便跟任何一個漂亮的小娘子調情嬉鬧。


    他楚玉郎承認,自己這樣實在是太小女人了,他也鄙視這樣的自己;可是,感情這回事真他媽蛋疼到連屁都放不出來,他咋就遺傳上了自己父王多情的種子,真真正正的愛上一個女人後,就再也提不起勁兒跟別的女人巫山夜雨了!


    想到這裏,楚玉郎快要委屈的哭出來,癟癟嘴,瞧著還蹭著他撒嬌的混蛋,一巴掌拍在媳婦的臉上,看著那張俊朗如辰的臉被他打得紅彤彤的,“撲哧”一聲笑出來,眼裏泛著淚,嘴角帶著一世都化不開的情意,矯情著問:


    “你真的沒有跟別的美人有什麽?”


    喬羽立馬賭咒發誓,跪在小白兔麵前說的篤定認真:“要是我喬羽這輩子敢跟別的美人糾糾纏纏,就賭咒老子這輩子生出個兒子沒屁yan!”


    “滾你大爺!”楚玉郎又賞了一巴掌在喬羽的頭上:“你兒子不就是我兒子,你賭咒發誓,幹嘛要讓我兒子受罪!”


    喬羽一聽這話,反應過來,揉著發疼的頭皮,笑嗬嗬:“對哦!老子的兒子就是王爺您的兒子哦!”


    楚玉郎似嬌似嗔的橫了一眼這裝瘋賣傻的混蛋,張開手臂,眼裏藏著笑,命令道:“伺候爺更衣、洗漱!”


    喬羽得令,立馬電電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一雙大手,利落的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撿起來,在給小白兔穿的時候,順便著還東摸摸西碰碰,占足了便宜,惹得小白兔嬌喘連連,哎呦哎呦的叫喚。


    ……


    已經跟著一棒子純爺們喝高的明瀚已經忘記了保定帝發怒後是多麽可怕,隻顧著逍遙快活,壓著一個小娘子就上下其手,一雙大手,如魚得水的探進小娘子的懷裏,揉捏著那柔軟的一片,惹得小娘子眼眸似星辰,不停地求饒顫抖。


    看到這一幕的虎狼軍老爺們都哈哈大笑起來,在連連佩服郡王好本事的同時,依然劃著酒拳吃著佳肴,快活的跟神仙沒什麽兩樣。


    當喬羽擁著楚玉郎走進來的時候,坐著最靠近門邊的夏侯青一邊往嘴裏灌美酒,一邊醉眼惺忪的轉過頭,正好撞見楚玉郎嬌羞無限的窩在媳婦懷裏笑的美若夏花的臉頰。


    風情雲淡的夏侯青,隻要喝了酒就不是風輕雲淡了!


    這不,一項自持冷靜的關東王“嗖”的一聲站起來,扶著喬羽的肩膀,酒氣頗重的看著因為他的動作而擰了一下眉心的小美郎,調戲:“咋樣?我們大將軍的功夫不錯吧,瞧你這小樣兒一臉滿足的表情,真是美死人了!”


    一聽這話,楚玉郎就知道夏侯青喝多了;本著對這狐朋狗友的了解,楚玉郎依依不舍得從媳婦的懷裏跳出來,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捂住夏侯青這張到處亂噴的臭嘴,低聲要挾:“夏侯青,你最好放乖點,要不然我就把你今天逛小秦宮的事兒告訴小公主,要你回家跪搓板!”


    一提小公主,這就戳到了夏侯青這妖孽的肋骨了;先才還渾渾噩噩的妖孽,現在立馬變的溫順乖巧,喵喵喵的坐回到凳子上,趴在桌子上一臉幽怨的看著敢要挾他的楚玉郎,心裏暗暗記下了一筆狠帳。


    喬羽瞅著一屋子的混蛋們都喝的正起勁兒,現在天色還早,也不著急著回去,再加上剛才在床上發了狠,現在身子有點累,她也想找個地方先歇歇,便獨自走回剛才就坐下的位置上,看著楚玉郎靠著夏侯青坐在門口的位置,也不黏糊著讓他過來陪她;畢竟在外麵,她是楚羽,是威震四方的鎮國大將軍,身份不宜曝光。


    楚玉郎挨著夏侯青坐下後,找了個幹淨的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清水,喝了幾口潤潤嗓子,瞅著一屋子酒色酣暢的混帳門,嘖嘖出聲:“見了女人咋就這麽一副敗興的樣子?那裏有點真男人、大丈夫的氣魄!”


    夏侯青還在記恨著楚玉郎要挾他的事兒,“有種你見了你媳婦別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混賬樣兒,上女人、玩女人還用得著什麽氣魄?gun夠硬、勁兒夠大就成!”


    楚玉郎被夏侯青這嘴渾話別的差點將剛才喝進去的酒水吐出來,睜大了眼睛,咕嚕嚕的扭捏:“這不是別表現的太明顯麽,就算是心裏在乎,也別事事寫到臉上不是?!”


    夏侯青看著楚玉郎那張矯情的臉,為喬羽的人生狠狠地抹了把汗,話說,寵愛一個矯情的小男人,她該是有多辛苦?!


    “你放心,你媳婦喜歡你的想法時時刻刻都寫在自己的臉上!”夏侯青往喉嚨裏又灌了一口酒,往嘴裏扔了一顆鹽水花生,吃的香香的。


    楚玉郎聽夏侯青這樣說,臉頰頓時一片羞紅,可是,這矯情的小男人還在這裏拿喬:“誰說她喜歡我,喜歡我還跑到小秦宮裏風流快活,她、她、她、她……最壞了!”


    夏侯青給楚玉郎這嘴子帶著點撒嬌和矯情的口氣差點憋得吐出口鮮血,他姥姥哦!現在這個又嬌羞、又羞澀的男人,還是那個曾經威風著喊著他是真男人的延平小王爺嗎?


    夏侯青使勁的捶著胸口,剛才情緒太激動,一個花生屑卡在喉嚨管裏,憋得他眼冒金星,眼淚打轉。


    看見夏侯青這樣,楚玉郎忙扶著夏侯青搖搖欲墜的身子不停地拍著他的後背,兩個大男人,又是喝水又是拍背的,好不容易才將那顆要人命的花生屑咽下去,夏侯青眼角泛紅,可憐巴巴的扶著桌沿喘著氣,打了個手勢,當是謝楚玉郎的幫忙。


    “玉郎啊,不是我說你,你媳婦跟著一幫男人上青樓,你根本用不早擔心,要是有一天,你媳婦跟著一個男人去青樓,那你就該小心了!”


    “不管她是跟著一幫還是一個,我都要小心點;你都不知道,現在王府裏凡是是隻母的,見到喬羽那就跟老鼠看見燈油一樣,急匆匆的往上扒,危機隨時存在!”


    聽著楚玉郎這樣說,再加上這時候夏侯青正好看見一個小美人撲倒在喬羽的懷裏,一臉嬌羞無限、滿目多情的模樣,深深地吸了口氣。


    的確,娶一個比真男人還要受到窯姐兒歡迎的媳婦,他楚玉郎的生活也是水生火熱的!


    想到此處,夏侯青給了楚玉郎一個深深同情的眼神,而喬羽這混蛋,居然在剛剛欺負完小白兔之後,立馬,一雙大手摟著小美人的小蠻腰,讓小美人挺翹的小屁屁坐在自己剛毅有力的大腿上,俊美宜人的端起一邊的玫瑰露,親手喂著小美人,小美人歡笑連連,大將軍風流倜儻;真他媽一對該遭雷劈狗男女!


    ……


    酒過三巡,歡天喜地!


    喬羽看著時間差不多,又頂不住楚玉郎坐在門口是個勁兒的朝她放冷箭,就算是懷中美人嬌美,眼前飯菜撲鼻,那也是吃的心驚膽戰,不敢在留戀小秦宮中的鶯鶯燕燕,招了把手,就要伺候在外麵的小將將幾位酒色過後的將軍扶出這銷金窩,又找來兩頂軟轎,一頂軟轎裏坐著不省人事的明瀚,另一個軟轎裏坐著耍著小性子的小白兔和狗頭軍師。


    大將軍雄糾糾氣昂昂,就算是喝了不少,但是被風一吹,立馬精神抖擻,跟小白兔在床上花費的勁兒也回來了,踢踢胳膊,甩甩腿兒,器宇軒昂的站在小秦宮門前,看著依依惜別的小美人,一個沒忍住,趁著小白兔已經鑽進了轎子裏,將站著的一排小美人一人一口親了個遍後,吹了聲響亮的口哨,不遠處正在跟小母馬調情的刑風撒丫子跑過來,蹭著主人伸出來的手心,一個勁的哼哼。


    喬羽瞅著不遠處白色的小母馬,眼裏帶著笑:“行呀臭小子,眼光不錯!”


    刑風噌的更歡了,馬蹄在地上輕輕地踩了踩,一股子撒嬌的模樣。


    喬羽拍拍刑風的馬頭,從懷中的荷包裏掏出一塊糖飴送到刑風的嘴裏,承諾:“放心,等回去了,給你娶媳婦納妾!”


    人們都常說,這寵物跟在身邊久了都帶著主人的靈性,更何況像刑風這樣的大宛良駒,上過戰場,喝過人血,骨子裏跟喬羽這混蛋一樣都是個傲氣的貨色;而今聽見喬羽這樣承諾自己,刑風這小畜生居然聽懂了意思,不停地蹭著喬羽伸出來的手心,舔著喬羽的臉頰,逗得喬羽開心的哈哈大笑。


    站在小秦宮門口給大將軍送別的小美人聽見如此爽朗的笑聲,眼睛都變成了漫天粉紅色的小星星,不斷地眨呀眨呀,越看這英氣十足的大將軍心裏越是喜歡。


    楚玉郎撩開簾子的時候,正好看見媳婦逗著刑風玩,心裏不爽的小王爺唬著臉:“還不走嗎?這混蛋要吐了!”


    聽著小白兔不高興的聲音,又想到夏侯青那隻狐狸喝高了,萬一在轎子裏對著她的小白兔耍酒瘋,最後還是她心疼;喬羽忙跨上馬背,修長有力的雙腿一夾馬肚子,跟著腰板挺直,英氣逼人的走到眾人前麵,一馬當先帶著兩頂轎子走在人群竄動、熱鬧非凡的長安大街上。


    明瀚的王府就在附近,所以先送這酒醉的小郡王回了家,緊跟著,就朝著有點距離的關東王府慢悠悠的走著。


    喬羽一路高頭大馬,俊朗非凡,因為喝了酒的關係,醉眼朦朧的她帶著往日都沒有的人氣,遮住了以前的寡淡性冷,嘴角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笑意,一路走下來,賣花的小姑娘忘記了賣花,跟著丫鬟逛街的千金小姐忘記了買首飾,甚至連酒樓裏的老板娘都風騷無限的倚在門口,嘴裏叼著一幹性感的煙鬥,豔紅的鳳仙花指甲妖嬈的扶著煙杆,吞雲吐霧、風騷無限的看著年輕俊美的大將軍。


    喬羽一身黑色的勁裝,烏黑的長發被一根金色的錦帶紮成了一個馬尾瀟灑隨意的蕩在腦後,雖然沒有鎧甲護身,可是依然雄姿勃發,雖然不言不語,可是那雙宛若星辰般漂亮透亮的眼睛和深邃的五官早就讓她一躍成為現在京城之中最炙手可熱的翩翩兒郎,再加上那雙有力的臂彎和一動一靜間透露出來的氣魄,大有超越楚玉郎的名號,成為眾多少女夢魂思遷的理想夫君。


    所以,在喬羽一眾人慢悠悠的晃過長安大街,走到了第二胡同的時候,身後的尖叫聲和不斷飛來的荷包和手絹,差點沒把喬羽從刑風的馬背上砸下去。


    當喬羽一行人好不容易來到關東王府的時候,早就伺候在外麵等候著王爺回來的小廝一個個的馬上奔走上前,又是撩開轎簾又是扶著王爺,又是牽著大將軍的馬韁,又是扶著同樣腳步不穩的延平王,一眾人手忙角落,在關東王府麵前鬧得嘰嘰喳喳。


    喬羽吩咐前來牽馬的小廝將刑風拴在門口的馬樁上,再要其那些上好的麥草和清水給刑風喂食後,就信步慢走到楚玉郎身邊,輕輕地將小白兔從小廝的手邊接過來,長臂有力,又是抱又是罩的將小白兔緊緊地護在懷裏,看著已經暈暈沉沉的夏侯青,還是決定將這混蛋送進府裏再說。


    夏侯青寵愛西夏公主的時候,整個關東王府上下皆知,所以看見王爺回來,這群心思通透的小廝忙要人去小公主那裏通知王爺回來的消息,緊接著,一幫人吃力的將這幾乎爛醉如泥的王爺往王府中扶著。


    喬羽沉默著跟在後麵,懷裏,小白兔小鳥依人,靠在媳婦懷裏,一雙白白嫩嫩的小爪子輕輕地拉著媳婦胸前的領子,擔憂的問:“他這樣,小公主看見了不會生氣吧!”“孕婦生氣,孩子會不會掉了!”


    楚玉郎錘了喬羽一下,似嬌似嗔的怪她:“別瞎說,你明知道夏侯青有多緊張小公主腹中的孩子,你這烏鴉嘴,別說應驗了!”


    喬羽寵愛的將楚玉郎的小手攥緊手心裏,趁著其他人沒注意,輕輕地咬了咬那細嫩粉紅的小指頭,眼裏帶著笑:“我這不是逗你玩的麽,這孩子,哪會這麽容易就掉的,除非攤上一個像我這麽糊塗的娘親!”


    楚玉郎聽見喬羽的話,先是一愣,接著站住腳步,不隨著喬羽的步子往前走。


    “怎麽了?”


    “阿羽,你是不是還在介懷?”楚玉郎清亮的眼睛裏,帶著淡淡的苦澀。


    喬羽眼眸閃爍,並沒有多看懷中楚玉郎那擔心的眼睛,眼眸四散,故意朝著周圍看了幾眼,裝作沒在意的說:“事情都過去多久了,我都快要忘了!”


    “忘了好!阿羽,我們的孩子,很快也會有的!”說到這裏,楚玉郎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媳婦平坦的小腹,想象著有一天他的阿羽穿著蓬鬆的衣衫,頂著圓滾滾的肚子耍大刀,光是想著這一幕,楚玉郎就笑了出來。


    看見楚玉郎傻嗬嗬的笑,喬羽好奇的問:“怎麽了?這麽開心?”


    楚玉郎仰起小臉,毫不遮掩:“我們若是有了孩子,你還會耍大刀嗎?”


    “練武不可一日荒廢,這是我的原則!”喬羽說的一本正經,聽得楚玉郎笑的更開心。


    是呀!他就是這樣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這個動不動就耍大刀,還總是喜歡給他戴綠帽子的大混蛋!可是怎麽辦?喜歡就是喜歡呀,他不想逃避,也不想掙紮,隻想堂堂正正、像個男人一樣麵對!


    媳婦不粘著他,那他就粘著媳婦;每一個傲氣的女強人背後,都有一個受窩囊氣的小男人!楚玉郎抹了把淚,苦逼的望著碧藍碧藍的天空,他就是那個小男人哇!


    ……


    西夏小公主住下的院子叫“清芳園”,聽說當初夏侯青在建這座院子的時候幾乎請動了整個京師的能工巧匠,將保定帝宮中的各色綺麗綻放的花朵都移到了院中,為了這件事,保定帝還不高興了好一陣,最後還是娉婷公主出麵,帶著自己的不孝的兒子前去請罪,保定帝才勉勉強強的咽下了這口氣。


    雖然夏侯青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實在是荒唐到了極點,可是不難看出,如果不是喜歡極了,他定然不會大費周章為博美人一笑;不是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麽,我愛她,願意給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我愛她,願意變成昏君,一輩子隻愛她這一個寵妃!哪怕國破、哪怕家無,隻要她、隻愛她!


    所以,當喬羽和楚玉郎手牽著手一起出現在清芳園的時候,正好看見宮婉婉一身純白色的長裙,娉婷婀娜的坐在園中精致舒適的秋千上,身邊,靈秀可人的丫鬟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秋千輕輕地蕩漾著,空氣中雖然還是帶著淺淺的冷意,可是園中,卻已經花開滿地,妙美飄香;一代傾城絕色佳人,一身遺世而獨立的純白,精致的麵容,流光溢彩的眼眸,美若長端的墨發,精致典雅的妝容,還有那驚若翩鴻的氣質及身上淡淡縈繞的母性光輝,讓這煩煩擾擾的塵世,似乎都變成了天界一般純淨宜人。


    怪不得夏侯青願為佳人惹得帝怒,怪不得那風流乖張的關東王在擁有佳人後眼前百芳過依然清心寡欲,原來,擁有了一個如此瑰寶,這天下間的其他鶯鶯燕燕,還能入得了他的眼睛、他的心嗎?


    喬羽靜靜地看著宮婉婉,在拉著楚玉郎的柔夷時,輕輕地緊了緊,眼裏帶著是星星碎碎的光芒,嘴角帶著得償所願的滿足。


    楚玉郎也驚訝於這宮婉婉一段時間沒見居然變得更加美麗動人,一眸一笑間,簡直已經超越了他這個禍水,又察覺到了媳婦的異樣,楚玉郎回頭,看著喬羽那雙連眨都不眨的眼睛,癟癟嘴,吃味:“怎麽了?如此佳人,後悔了?”


    喬羽從楚玉郎的話中找回神誌,淺笑著看向懷中的愛人,笑了:“他夏侯青有如此佳人傾國傾城,但我喬羽也不甘落後,懷中佳人也是風華絕代!”


    聽出喬羽是在誇他,楚玉郎矯情的掩藏著心裏的歡喜,輕輕地擰了一下喬羽胳膊上的肉,看見她齜牙咧嘴的忍著疼,終於笑出聲來。


    宮婉婉看見喬羽一眾人的到來,自然也是看見了酒醉的夏侯青,忙從秋千上站起來的同時,身邊的丫鬟也連忙上前扶著,雖然現在宮婉婉額肚子還沒有太明顯,可是因為夏侯青太緊張,所以伺候在清芳園裏的下人,都是整個王府中最聰明伶俐的。


    喬羽知道宮婉婉現在身子不便,忙拉著楚玉郎走上前,指著被小廝駕著的夏侯青,解釋:“今天兄弟幾個聚在一起,太開心就多喝了幾杯,婉婉,你可別惱他!”


    宮婉婉眼裏帶著笑,溫柔若水的看著喬羽,目光落在喬羽牽著楚玉郎的那雙大手時,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小小的痛楚,可是,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乎了,因為她的手,也有個人牽著了。


    “無妨,我不會怪他;這段時間他總是陪在我身邊,也夠悶的,王爺,將軍,你們有時間就多叫他出去玩玩!”


    看見宮婉婉如此識大體,喬羽更是看著喜歡,點頭的同時,要人將這酒醉的人架回房間,又跟著宮婉婉說了幾句話後,便帶著楚玉郎轉身離開了。


    宮婉婉站在百花叢中,靜美的她,宛若畫中的翩然仙子,眼神澄澈,一塵不染!


    阿羽,婉婉不後悔曾經喜歡過你,因為喜歡過你,所以才會遇見夏侯青,因為愛過你,所以才格外珍視夏侯青給予的愛!


    小女孩兒,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愛情中,慢慢的蛻變、長大,最後成為一個為心愛的男人綻放的美麗女人!而她,找到了那個讓她綻放的男人;謝謝你,阿羽!


    ……


    回到延平王府的兩位主子一路上嘻嘻鬧鬧,你追我逐,笑的幸福而燦爛。


    情緒大好之際,伺候在門房的丫鬟來報:“王爺,左都禦史秦放來信了!”


    左都禦史秦放,是個當年跟隨榮親王一起征戰沙場的大將軍,此人不貪功名利,是個過慣了輕鬆逍遙日子的有學之士,在楚玉郎小的時候,兩家人常有往來,榮親王很欣賞秦放這人的性情,所以兩人私底下結拜成了兄弟,而秦放更是將楚玉郎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疼愛著,楚玉郎幼年身體孱弱,秦放便找來無數名醫前來會診,在楚玉郎身上花費的功夫絲毫不比榮親王這個親爹少。


    所以,楚玉郎從小就很喜歡秦放,很小的時候,他總是騎在秦放的肩膀上,小小軟軟的小玉郎,笑的開心而滿足,口齒還不甚伶俐,卻一天到晚的喊著“放叔叔”;而今秦放來信,楚玉郎自然是歡喜之際,在打開信封看的時候,眼裏的笑越來越濃鬱。


    喬羽對秦放並不是很了解,所以隻是坐在一邊喝著茶水,在楚玉郎看完信封之後,才好奇的問:“信中說了什麽?”


    楚玉郎嘿嘿笑著,瞧著媳婦,賣著關子:“我的青梅竹馬要來了!”


    喬羽眨眨眼睛,沒聽明白:“什麽?”


    楚玉郎:“秦鳶,我的妹妹,秦放叔叔的獨女,她很快就要來京城了!”


    ------題外話------


    親乃的們找到了那個能讓你們甘心綻放的愛人了嗎?


    抽自己,越來越文藝範兒了撒!


    秦鳶來了,小白兔的青梅竹馬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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