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白城分壇大廳內,壇主李明福望一邊吃著菜,一邊將一名景教女弟子摟在懷中,一雙手不老實的探入她的胸前,肆意揉捏著。[]而一旁作陪的幾名分壇使者也與其他女弟子互相調笑著,甚至一名分壇使者將手探入了女弟子的兩腿之間。


    突然,“嘭”的一聲,木門四分五裂,向裏飛來,砸在了飯桌之上。女弟子們紛紛發出尖叫,躲向四周。而李明福著闖進來的施源三人,臉色鐵青,忽然緊緊握住筷子,將筷子折斷,咬牙切齒的說道:“三位是何人,竟敢擅闖景教重地?”


    施源將內廷使者的黑牌子丟到他眼前,望著那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弟子,十分好笑的說道:“堂堂景教弟子,竟然如此淫-亂不堪,本使者看來真是來對地方了!”


    李明福拍桌而起,怒容滿麵,斥道:“內廷使者又如何?就連護教大人來了,還不照樣與本壇主一起享受這些美人,你若眼饞,本壇主就讓給你一個美女,如何?”


    施源摟過貝璿璿的纖腰,在她的臉蛋上香了一口,樂道:“壇主果然是同道中人,不過我已自備幹糧,不老攤主舍愛了,不過本使者有一個請求,還請壇主能深明大義,答應下來!鬮”


    李明福鬆了口氣,露出了奸笑,說道:“內廷使者大人有話盡管說便是,本壇主定當竭力相助!”


    施源走近一步,一字一句的說道:“把白晶山的開山工人們都放了!”


    李明福一聽,笑容頓斂,怒道:“不可能,就算你是內廷使者又如何,我作為分壇壇主也有權不聽你的話,想讓我釋放白晶山的開山工人,除非給夠每人五百兩銀子,否則免談!哦”


    李明福一張蒼白的臉顯得陰森而神秘,一雙眼睛陰鷙冰冷。施源對眼前這人的第一印象便十分不好,感覺此人看起來便很陰險,尤其是那雙眼睛望人的時候,仿佛要穿透人的內心一般尖銳。(.好看的小說)


    施源也沒什麽好臉色,冷笑道:“李壇主,你每年所收的香火錢已經足以維持分壇的運轉,何必要堅持催逼那些可憐的開山工人繼續幹著牛馬不如的苦活兒呢?”


    李明福薄薄的嘴唇裂開,露出一口黃牙,得意的笑道:“使者大人,各地分壇之所以能夠保持如此旺盛的香火,那是與官府保持友好關係密不可分的,若不是城主鼎力支持,將景教樹立成瑞國第一大教派,哪裏會有那麽多香火錢,再說,分壇每年也要向總壇上繳不少銀兩,使者大人也應該收到過不少好處吧!”


    說罷,李明福對旁邊俏麗的女弟子使了個顏色,那女弟子便轉身走了,不一會兒端出了一個盤子,上麵盛滿白花花的銀子。


    李明福笑道:“我知道,使者大人出來一趟不易,這是一點辛苦錢,望笑納!”


    施源冷笑一聲,他唯一的一點耐心也消磨光了,便沒有理睬,而是對貝璿璿使了個眼色。


    貝璿璿聰慧之極,立刻明白了心主的心思,嫣然一笑,嫋娜走上前去,媚態盡顯,望著李明福說道:“壇主大人,您的心意奴家心領了,隻是對於我們使者來說,錢乃身外之物,帶著反而是累贅!”


    貝璿璿已經暗中釋放出意念,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攜帶著無窮的魔力,將李明福以及旁邊的幾個分壇使者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出來。


    隻見李明福眼睛直直的望著貝璿璿,嘴巴微張著,喘息著粗氣,露出了誇張的淫笑,猥瑣的笑道:“小娘子,你好美,過來讓壇主我好好耍弄耍弄你!”


    李明福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翻過桌子,扯開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羞穢之物,便向貝璿璿走了過來。


    旁邊五名分壇使者也毫不例外,紛紛脫掉自己的衣服,讒言欲滴的爬了過來,醜態畢露。旁邊那名女弟子一看到壇主與眾分壇使者忽然變成這樣,頓時大驚,驚叫道:“壇主,不好,你中招了,醒醒啊!”


    施源哼了一聲,笑怒道:“好一個景教壇主,竟是如此好色之人,霖兒,給我拿下廢了!”


    袁一霖詭秘一笑,答應一聲,便上前一腳將李明福踢翻,眾人眼前一花,她的嬌軀已經出現在了李明福的另一邊一腳踢向他的襠部,笑嘻嘻的說道:“讓你這麽好色,以後就當個太監吧!”


    貝璿璿又回到了施源初次見麵時的妖嬈女子,一聲輕笑,長長的手指甲逐個劃破分壇使者門的脖子,嫵媚的溫柔道:“好好的去做風流鬼吧!”


    李明福痛叫著,恢複了清醒,滿麵冷汗的怒道:“你們到底是誰?我要殺了你們,將你們全家都殺了!”


    旁邊那幾名女弟子剛要動手,施源腰間彎刀便如流光一般割破空氣,霎時間,便將讓她們身首異處,血濺當場。


    李明福驚駭的望著施源,搖頭顫聲說道:“你……你們到底想怎樣?”


    施源收回彎刀,雪亮如新,滴血不沾,上前將彎刀抵住李明福的脖子,陰笑道:“我要你吧所有的開山工人都放了,而且給我迅速找出施浩軒!”


    李明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釋放開山工人,我沒有那個權力,必須鍾離念西才可以,施浩軒就在白晶山,他是重犯,看管很嚴,我可以帶你們去,但要救出他來,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施源站了起來,冷笑一聲,說道:“當然,這個不用你操心!”


    施源轉身欲走,袁一霖在身後忽然問道:“公子哥哥,我們現在就去白晶山嗎?”


    施源點了點頭,望著地麵上的幾位分壇使者,說道:“當然,不管白晶山有何妖魔鬼怪,我們也要走一趟。”


    貝璿璿輕咬下唇,說道:“公子,此去若是救出伯父,我們是否就要返回金國?”


    施源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離開金國這麽久,我還真是有點想念了!”


    “我勸你還是別去白晶山!”


    突然,門口出現一個聲音,由於出現的太突然,就連施源也被嚇了一跳。此人是何時出現在門口的,就連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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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源抬頭望向那人,大約三十多歲,唇上留著小胡子,麵色黝黑,穿著薄羊皮坎肩,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脖子上還留有汗水,好像是剛幹完活兒的苦力。


    施源心中奇怪,此人看打扮隻是一個普通的苦力,卻毫無疑問是一個修士,而且散發出的念場詭異之極,似有若無,漂浮不定。


    施源轉身冷靜的打量了他一番,微微一笑,問道:“敢問這位兄台高姓大名,為何不讓我去白晶山?”


    那人抱著膀子,靠在門框處,望著屋簷一角,擦著脖子上的汗漬,說道:“我叫高崎,隻是個采石的工人,白晶山現在太危險,簡直是個地獄,你去了隻有死路一條!”


    施源一聽,想到父親施浩軒,焦急的問道:“白晶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終於將目光移向施源,目光中滿是冰冷的殺氣,不急不緩的說道:“官兵在抓捕非法采石的人,死了很多人,你現在去恐怕隻會被官兵圍捕!”


    施源向袁一霖與貝璿璿說道:“我們走吧!”


    三人向外走去,背後的高崎說道:“你這樣去隻是送死!”


    施源沒有說話,帶著李明福快步向外走去,與袁一霖和貝璿璿快馬加鞭,向白晶山行去。


    ……


    ……


    白晶山由一大片高聳的白石頭山組成,縱向延伸到北部荒漠,東邊則延伸到天邊。


    此時,白晶山最高等一座山峰半山腰上,有幾百名開山工人正群情激奮,大聲怒嚷著,與幾十名身穿黑袍的景教弟子和幾百名官兵對峙著。


    這些開山工人不是武者便是修士,是景教內違反教規被發配到這裏接受懲罰的,隻見一名高大的開山工人高喊一聲“釋放施浩軒!”


    霎時間應者雲集,幾百名開山工人紛紛高喊釋放施浩軒的口號,蜂擁向景教弟子。


    一名黑臉分壇使者望了一眼旁邊的白城城主,見對方沒有反應,便大聲怒道:“眾弟子聽令,把那些不聽話的工人,給我狠狠的抽!”


    景教弟子人手一根長約幾十丈的鞭子,齊刷刷抽向湧上來的開山工人,空中想起劈劈啪啪的響聲,聲震山嶽,傳來無數回聲。


    突然空中出現一道綠光,準確無誤的將抽出去的十幾條鞭子全部斬斷,景教弟子紛紛驚訝的望著自己手中的半截鞭子。


    那名黑臉分壇使者目光一凜,上前一步,擋住白城城主的麵前,背後長劍飛出,迎向空中那道綠光。


    那綠光仿佛活物一般,在空中停留片刻,主動迎向了飛來的長劍,一聲響亮的碰撞過後,長劍竟然斷為兩截。


    黑臉分壇使者後退一步,麵容抽搐著,大聲道:“你們是誰?”


    施源與袁一霖,貝璿璿從山道上走了上來,微笑道:“當然是我,景教總壇內廷使者施源!”


    那黑臉分壇使者一聽是總壇內廷使者,慌忙施了一禮,恭敬道:“原來是內廷使者駕到,屬下有失遠迎,不知使者有何要事?”


    施源直接說道:“我要你立刻釋放施浩軒!”


    黑臉分壇使者一怔,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屬下還沒有收到教主的命令啊!”


    施源霸氣凜然道:“我讓你放,你就放,廢話可真多!”


    黑臉分壇使者怒容一現,冷冷的說道:“你說放,我就放嗎?何況城主白大人也在,就算教主親臨,也未必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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