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當空,宮廷後宮禦花園內,桂花樹下四人把酒言歡,興之所至,國王特木扯勒還高歌一曲,嗓音高亢,直衝雲霄,驚得樹冠上的喜鵲飛離枝頭。


    公主那木罕果然好酒量,不斷的與施源碰杯,比一個男兒還要爽快。


    酒過三巡,那木罕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王兄,您還記得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特木扯勒已經回想了一下,嘿嘿笑道:“是不是讓我帶你去征戰沙場啊?”


    那木罕搖了搖頭,俏臉紅撲撲的說道:“不是,人家現在對征戰沙場已經沒興趣了,過了今年,人家就要二十六歲了。沲”


    特木扯勒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哦,想起來了,原來是我瑞國公主的終身大事啊,孤答應過你,隻要你看上哪個小子,孤一定為你抓來,幫你玉成好事!”


    那木罕頓時跺了跺腳,竟然嬌羞起來,偷偷看了一眼施源,說道:“王兄說的怎麽那麽難聽,什麽玉成好事,是讓王兄做主,幫我完成婚事!”


    特木扯勒高興極了,大笑著說道:“一樣,一樣的啊,怎麽,我們的公主有了意中人了?鄒”


    公主那木罕突然點了點頭,乘著酒興,鼓起勇氣,站起來一指施源,大聲說道:“王兄,我那木罕此生要嫁就嫁施源,出他之外,誰都不嫁!”


    施源正想著那木罕會看上哪位公子呢,此時一聽她竟然說的是自己,頓時大張嘴巴合不攏嘴,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公主,你不會是喝醉了吧?”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木罕會當著國王和王後的麵說出這等大膽的話來,而他卻不能答應她,更不能直接拒絕她,一時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的不知該如何辦。


    肖雪琪為施源與那木罕倒上酒,笑道:“公主既然對你有情有義,你還猶豫什麽?”


    此時施源真是有苦難言,憋了半天,他才說道:“臣在金國有一個未婚妻……”


    “嘭!”


    隻見公主將手中的酒杯丟到桌子上,撲過去揪住施源的衣領說道:“你說什麽?你有未婚妻?那為何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特木扯勒卻絲毫不介意的笑道:“那木罕,不得無禮,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他隻是有一個未婚妻,又還未正式迎娶,你發什麽怒!”


    那木罕這才放開施源的衣領,緊緊盯著施源,說道:“我要你立刻把我娶了,不然你就別想回金國!”


    施源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忙對特木扯勒說道:“陛下,眼下恐怕不是時候,魔門雖然被我們逼入地下,可是今日臣發現魔門逆賊活動猖獗,可能會死灰複燃,臣想親自帶兵去剿滅魔門,以絕後患!”


    特木扯勒凝眉點了點頭,說道:“嗯,國之大事要緊,兒女私情可以慢慢來,魔門餘孽一直是孤心頭的一塊兒病,若是能將魔門徹底鏟除,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那木罕撲倒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俏臉紅暈,雙眼迷醉,吃吃地說道:“去吧,去吧,反正你別想從我的手掌心中逃脫。”


    散了席後,施源送公主回宮。


    走到半路,那木罕突然腳步林亂,似乎雙腿發軟,幾乎摔倒。


    施源不得不雙手伸到她的腋下,扶著她向前走著,入手處,感覺綿綿的,竟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前高聳。


    施源忙縮了縮手,看到那木罕並不見怪,便裝作輕鬆的說道:“公主今晚可是喝了不少啊,就連我,都比不上你的酒量!”


    那木罕打著酒嗝,嬌軀軟軟的,幾乎將全部重量都壓在了施源的雙手之上,語無倫次的說道:“我還要喝,施源,陪我喝到天昏地暗,地老天荒……”


    施源失笑道:“傻瓜,再喝就要出人命啦!”


    那木罕停住腳步,靠在他懷裏,醉眼朦朧的望著他,嬌憨的笑道:“你還真把我當傻瓜啊,我才不傻呢,你根本就沒有什麽未婚妻,你隻是不想娶我罷了。(.無彈窗廣告)”


    施源苦笑一聲,說道:“這有什麽好騙你的,我真的有未婚妻!”


    那木罕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但是我那木罕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包括你,我說要嫁給你,便一定會嫁給你。”


    施源盡量扶著她站直,感受著她胸前雙丸的擠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忙收攝心神,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把魔門收拾了之後,便會回金國,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你跟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的!”


    那木罕卻眨著亮閃閃的眼眸,認真的說道:“我不會讓你走,我就要讓你留在瑞國,你信不信我有這個能力?”


    施源的腹下一片火熱,心中一再警告著自己,這個禍惹不得,雙手將她扶正,正色道:“強扭的瓜不甜,金國我是一定要回去的,攔得了一時,也攔不了一世。”


    那木罕幽幽的歎了口氣,目光中晶瑩澄澈,哀婉的說道:“莫非你真的是為了那個未婚妻?她叫什麽名字?”


    施源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道:“她叫卓詩雅,瑞國鐵騎南下侵金之時,她便在豐州城中,她的爹爹是豐州節度使卓鎮康!”


    那木罕重新貼到了他的胸膛上,摟上了他的脖子,動情的說道:“我不管你有沒有未婚妻,既然你是我那木罕看上的男人,便休想逃脫,大不了把她接到瑞過來,我做大,她做小。”


    此時的那木罕言辭利落,神態正常,根本就沒有喝醉。施源便再次將她扶正,然後先前走去,說道:“你是高貴的公主,豈能容許我再娶其他女人,那不是委屈了你嗎?”


    那木罕卻跺跺腳,嬌嗔道:“我才不稀罕這公主身份,在你的麵前,我就是一個在平常不過的女人。”


    二人說這話,不知不覺來到公主宮內,宮女們已經等候多時,為她準備好了沐浴水,換的衣服。


    雪精靈與九尾狐飛竄了出來,爭搶著迎接它們的主人,那獻殷勤的勁兒,比那些下人們還要誇張。


    “施源,你進來!”那木罕嬌媚的望了他一眼,便撩起珠簾向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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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精靈與九尾狐也跟了進去,施源望著宮女們異樣的眼神,不知是該進去,還是掉頭走人。


    “快進來啊,我有話跟你說!”公主在裏麵又喊了一句。


    施源一咬牙,心想:“既然躲不過,何須再躲?徒惹人悲傷,於人於己都不好,先做回好人吧,以後的事,就再說吧!”


    施源走了進去,九尾狐與雪精靈將花瓣,牛奶以及香料倒進了水裏,像兩個忠實的仆人一般,侍候在一旁。


    公主站在浴盆前,輕解羅帶,長裙委地,一舉曼妙至極的胴體展露在施源的眼前。小麥色的皮膚光滑細膩,纖細圓潤的腰肢盈盈一握,挺翹的臀兒中一條縫兒直直眼神下去,直到讓人產生無限瞎想的區域。


    那木罕回眸一笑,俏臉紅紅的,嬌嗔道:“還愣著幹什麽,不跟我一起洗嗎?”


    施源哪裏還能忍受得住,三下五除二便解除了自己的武裝,赤條條上前一把抱起那木罕,噗通一聲跳進了浴盆。


    寬大的浴盆足以容納兩個人同時沐浴,水溫更好合適,淹沒到二人的肩部。


    施源摟住那木罕的光滑嬌軀,雙手撫摸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親吻著她的晶瑩剔透的耳朵,光滑如玉的脖子,細致而溫柔。


    那木罕大膽的嬌吟著,嬌軀顫抖著,雙腿緊緊夾著,仿佛痛苦到極點,又仿佛舒服到極點。


    “施源,你這個家夥怎麽會有這麽好的手段!”那木罕忍不住回過頭來,好奇的問道。


    施源嘿嘿笑道:“是個男人都會吧,莫非您以前遇到的男人,都是霸王硬上弓,直奔主題嗎?”


    那木罕白了他一眼,自鳴得意道:“人家還是……處子之身,哪裏跟別的男人這樣過,別胡說八道!”


    施源雙手覆蓋上了她的豐滿高聳,恣意揉捏著,再讓公主嬌喘不止的同時,他自己一杯撩起一片邪火,呼著粗氣說道:“公主,我今天是一介臣子,不久以後便會成為庶民,你真的要獻身於我嗎?”


    那木罕此時小腦瓜似乎有些不好使,語無倫次的說道:“人家……任你擺布,你愛怎樣,便怎樣!”


    施源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沸騰了一把,滾燙如岩漿,隨時會噴射出去似的。他不由的伸出一隻手,身上那木罕的玉蚌,一陣研磨。


    直到那木罕大聲的叫喊開來,哀求著他做些什麽的時候,便一隻手托起她的小蠻腰,劍及履及。


    雖然道路狹窄緊致,阻礙重重,卻擋不住施源的霸王金槍,加上他之前的一番研磨,此時道路早已濕滑不堪,一陣挺刺後,變如魚得水,遊刃有餘起來。


    “施源,怎麽會……會這樣?我……我感覺,好像飄在了雲端!”那木罕嬌喘連連,結結巴巴的說著,嬌軀劇烈的震動下,發出的聲音便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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