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狠狠斜睨了身旁其貌不揚的老公,不自覺的朝越發俊帥司徒幀咽下一口口水,不,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高貴如女皇的艾瑪,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是她的對手,就連改變姿態跟裝扮的魏蝶兒都不可能會是她的對手,再也憑他們過去的交情,她不信喚不回他。


    司徒幀剛才經過她眼前時,對她視若無睹,他一定是故意的要引起她的注意,當艾瑪她在心中暗下決心要得奪回司徒幀的同時,他突然轉過頭來,眼神冷峻地迎上她的目光,她大膽地趨向前地上下打量他。


    她微微喘息著,一顆心因對他的而快速地跳動著,她今天身著一襲自國外手工縫製的妖嬈晚禮服,高貴典雅,太過暴露的著裝將她白雪似肌膚襯得更加奪目,司徒幀以目光盯住她:“馮太太有何指教?”


    “幀,我的幀,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英俊。”不行了,她此時的心跳加快。


    “可惜不再屬於你。”他陰沉地回答。


    “幀,我們可以再回到從前。”艾瑪朝司徒風展露出最溫順、魅惑的一麵,不知羞恥的提議道。


    “回到從前?以你馮太太的身份嗎?”司徒幀說完轉身踱開步子,可是那艾瑪根本已經拋開尊嚴、厚顏地跟隨在後。


    司徒幀突然停下腳步,艾瑪借機就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從背後撞上他,並不識場合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美麗的丹鳳眼與他轉身而來的目光糾纏,張開的唇輕柔地道:“幀,沒有了你,我好苦悶。”


    “是嗎?”司徒幀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老馮像個木頭似的,一點兒也沒有你的活力和熱情。”司徒幀近距離地看著艾瑪,心想不愧是熒幕上的魅惑佳人,集天下女人本領於一身,任何男人麵對她,都很難做柳下惠。


    “那是你太貪得無厭了。”他嘲諷道。


    “才不是呢,是你太棒了,和你比起來,年邁的老馮隻是幼稚園程度。”她誇張的形容她現在的丈夫,一個為了討她歡心,此時前去吧台為她取來雞尾酒的中年男人。


    聰明如司徒幀怎麽會不明白,那馮總當然沒有糟到如此悲慘的地步,一切都是眼前美如蛇蠍的艾瑪強自杜撰出來糟踐他的說辭,露出魔鬼般的笑容,聳聳肩後道:“嗬嗬,是嗎?艾瑪,以你的程度,絕對可以做個好‘老師’,把我教你的技巧全部傳授給他,你知道的,那方麵的工夫可以靠多練習得到改善。”


    “可是……可是幀……我隻想要你,你明不明白?”她大膽地表白。


    司徒幀冷冷一笑:“看來你真是病的不輕啊。”


    “幀,難道你不再是個有男子氣概的男人了嗎?”不願這麽快就認輸的艾瑪故意要激怒他。


    “是與不是都與你無關。”現時的司徒幀,早已不屑跟她多說話,他邁開大步離開,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會和這種女人在各處翻滾,他的品味顯然失常了很長一段時間,幸好現在他恢複正常了……


    魏蝶兒獨自淚眼迷離離開此時正歡的晚宴會場,走入這個幽靜卻也靜謐到能令人緊張莫名的人工花園內,緊張的望向四周,這種場合令她不安到了極點。


    尤其那像是知曉她落魄心魂的上天一般,伴隨著絲絲涼意的淅瀝的雨水從天而降,澆滅了她所有的溫柔與期待,更讓她敞開的心扉再次緊閉,不讓任何有關於情感的人和事波及,剛才在晚宴中,幸好有司徒幀陪在她身側可以讓她依靠,但現在她獨自一人像縷幽魂似的無助飄蕩著,總覺得四周盡傳來一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先前因為感覺到心跳有些急促,口幹舌燥的她就不顧司徒風的阻攔,拿起了飯桌上特調的雞尾酒一飲而盡,希望淡淡的酒精成分可以幫助她緩和一下情緒,隻是奇怪,先前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的普通雞尾酒,怎麽會令她覺得好像整個世界都在轉動?魏蝶兒無聲的落著淚,突然覺得有些暈眩。


    她眯起眼,桃腮上泛瀾一片醉人的嫣紅,嬌豔欲滴的櫻桃小嘴微微開啟,展露出一股那一言語的魅惑風情,她怎麽都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是先前的她,還是此時的她,都令一個餓狼似的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許久,甚至甘願冒著坐牢的風險,乘著晚宴服務員的不備,在首次展露萬種柔情的魏蝶兒酒杯中加入了微量的催情藥物,使得她此時倍感灼熱與難熬起來……


    “糟了,我醉了嗎?普通的雞尾酒會讓人喝醉嗎?”困惑的眨了眨濃密的羽睫,魏蝶兒快速以手背胡亂的擦去腮邊的清淚,口齒不清地喃喃自語。


    視線開始變得迷蒙,正當魏蝶兒懷疑自己隨時會站不住腳、而當場醉倒的時候,突然有一雙手把她帶離了身下四周都鋪滿了差不多大小、光潔剔透的鵝卵石觀景小道,倍感無力的魏蝶兒身體癱軟的跟著那人走,朦朧中看不清楚這手的主人是誰,隻聞到那人身上傳來陣陣濃鬱的、令人想吐的古龍水味。


    那人把她帶到茂盛的熱帶區域的人工栽種園中的一個隱密角落,從四麵八方吹拂過來的涼風,和一隻在她身上遊移的手,立刻使魏蝶兒的醉意退了不少,心境莫名的大聲吼道:“你……你想做什麽?等等……是你?”


    眼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最近在跟她魏氏證券談一項重要合作的馮氏金融――馮振年董事長,看清楚那人的平庸臉龐,魏蝶兒的醉意頓時清醒:“馮董事長?”她實在沒想到會聲這裏撞上他,而且很是不明白他此時眼底的恨意又是從何而來。


    “嘿……嘿嘿……小美人,就是你親愛的馮哥哥。”年過五十的馮振年強行拉下魏蝶兒的頷首,憤怒嗅著從她身上傳出來的幽香,這般毛手毛腳的他,根本就不是先前那個溫文爾雅,從事給很多新秀企業與關照的馮董了,現時的他更像一頭被人刺傷了的野獸,意欲撕咬所有招惹他的人。


    魏蝶兒實在不明白的是,外界不是有傳他又娶了第三任老婆了嗎?而且他這次老婆的名號還是那般的響亮,那他怎麽還會失控至此?“請你放尊重一點,如果你再這樣,我我會大聲喊叫,到時你就會名譽掃地,你,你別再靠近我……”魏蝶兒慌張的推拒著馮振年不規矩的手。


    “尊重?”馮振年被司徒風帶了天大一定‘綠帽子’的冷哼出聲,色迷迷的假裝一臉不解的樣子:“你可別忘了先前是誰主動找上我,談一筆基金的生意,我記得那時的你可是幹勁十足、虛心的很。”


    “那時的我隻是公事公辦,根本沒有做出有礙於你最後決定的舉動來,要知道,我們在商業上的合作,本來就是合則來、不合則散,但是你怎麽會,怎麽會變得這麽禽獸不如?”


    如果早知道會演變到現在這般田地,就算任由魏氏證券在她魏蝶兒的手中變得一蹶不振、岌岌可危,她都不會主動找上他,跟他談上這個差不多壓下魏氏證券所有流動資金的大型促成基金正常運行的方案。


    “以前我真是不知道,你那不可一世的男人會是這麽禽獸不如的人,不僅玩弄我老婆的身體,現在還玩弄她的感情,隻要有他在的地方,我那可人的艾瑪就不會正眼瞧我一瞧,害得我淪為所有人的笑柄。”馮振年一副吃了大虧的表情,在一旁大聲鬼叫道。


    “既然司徒幀可以玩我的老婆,那麽他也得讓我玩玩他的女人,別恨我,要恨就恨你那太過花心的司徒幀吧,一切都是他種下的因,卻要你嚐下那惡果。”馮振年下流的道,心裏可是嘔得要死。


    今晚天他不但被其他人憑空嘲笑了一番,心愛的美人老婆還被搶走了,想他都活了大半輩子了,也不明白那年輕、美豔的愛妻――艾瑪到底在搞什麽鬼,不過惱怒到極點的他可管不了那麽多了,現在就有一個大美人在眼前,不先‘征服’她,豈不是到手的天鵝也可以飛走了?想到這裏,馮振年的手可是更加的不客氣了。


    “走開,不要,不要這樣……”怎麽都推不開馮振年的魏蝶兒,顧不得丟不丟臉,驚恐的就想開口呼救,還好緊接著馮振年就被人給拎住後領,一把扯開。


    “謝謝,謝謝你。”魏蝶兒好不容易鬆了口氣,沒想到再映入眼簾的竟是司徒幀那一張鐵青的臉。


    司徒幀遍尋不著魏蝶兒的蹤跡、喊來其他女賓去洗手間找,得到的卻是洗手間內空無一人的消息,這樣的消息令他坐立難安,最終,實在無法做到等著魏蝶兒主動回到他身邊的離開晚宴會場,四下找尋,可沒想到的是,他才一下樓就撞見她和年逾五十的馮振年的醜事。


    “他媽的,又是誰來打斷老子的好事。”本來就夠慪氣的馮振年,見有人前來打擾他的報複,就更加語氣不善的怒吼出聲:“混蛋,你……司徒,司徒總裁……”氣衝衝的馮振年一回頭竟然看見司徒幀那張不善的俊容,他嚇得倒退兩步,心裏沒忘記咒罵倒黴。


    司徒幀眯眼瞪著那馮振年一聲不吭,就是很重要一言不發的冷厲,讓馮振年心裏直發毛,許久之後才找回屬於他的嗓音:“司徒總裁,您可別誤會,我隻是在和她談未來的合作計劃,順手就……嘿嘿,我們都是男人,你應該了解吧?”馮振年謙卑的不能再謙卑了,隻是未等他說出更多令他不爽的話語來,司徒幀的鐵拳就招呼上了那張太過平淡無奇的臉上了。


    隻見被司徒幀揮了一拳的馮振年,實在難從先前妻子艾瑪的背叛中解脫出來,繼而不怕死的依舊諂媚地接下道:“女人嘛,當然每個人都能買到,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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