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醫院中奄奄一息的閆風學長,和因為她的關係受到牽連的父親與魏氏證券,魏蝶兒明白她自己不能夠再連累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了,隻能絕望的閉上眼,不再掙紮,就像隻待宰的小羊一樣的躺在床上。(.)


    “乖乖的聽話不就沒事了嗎?又何必我這麽‘善意’的提醒你呢。”


    “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又何必這麽對我呢。”魏蝶兒咬牙切齒的反駁。


    司徒幀冷笑,仿佛她的話是很好笑的:“我會讓你一次又一次的說要我,說你是我的女人。”


    “不要這樣子。”魏蝶兒感到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但她勉強自己保住唯一的理智。


    “蝶兒,你好美……”司徒幀被眼前秀色可餐的魏蝶兒驚呆了。


    “你,你……不,不要,恩……住手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想要推開他,卻又是那樣子的無力。


    他們是怎麽了?魏蝶兒仿似這刻已經忘了她自己這麽做,是因為醫院的學長和父親了,司徒幀也忘了,他這麽做,隻是想讓魏蝶兒學乖一點,讓她再也不能隨意離開他的身邊,可是,這樣的失控遊戲……


    哎……所有的抉擇都好難。


    “你在做什麽?快住手,我們現在不能這樣,我,學長他……”魏蝶兒口中喃喃道,整個人如被電到一樣,陣陣強大的電流迅速泛流過她的全身:“請你不要這樣子,實在是太羞人了。”


    “別告訴我他沒有這樣子對待過你。”司徒幀說著一句沒來由的話,這樣情形下的魏蝶兒當然是不會聽的很清楚的,所以,她再次問了一遍。


    “你說誰?他?是指……”魏蝶兒迷惘的問著他。


    “你的那位混蛋學長,怎麽?這麽快就遺忘你的男人了?還是……是我讓你徹底的忘了他們?”司徒幀抬起頭來望著她,魏蝶兒原本陷入迷茫中的思緒也在瞬間被他的話給打散了。


    “你,放開我。”她忽然像隻潑辣的野貓一樣的掙紮著,她好恨他,他怎麽可以這樣子對她?她的心、她的身子都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而他卻要她在床上比較他跟別的男人?真是太過分了。


    “我比他好,對不對?”司徒幀不想要跟別的男人比較,但他就是很在意她心中到底對他有什麽想法?而當他自己的話真正惹惱魏蝶兒後,看到她隨即的行動後,再也受不了她的逃離大喊道:“魏蝶兒,你這是要去哪裏?該死的女人,你給我住手。”司徒幀用力的抓住她在半空中顫抖的雙手。


    “你想要知道的話,我可以老實告訴你,你根本比不上閆風學長的真心真意,也比不上學長的溫柔,而我這樣逃離你,就是因為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太多了,所以選擇他而不要你。”魏蝶兒傷心欲碎的隻想傷害他,也顧不得說出來的話會不會引來他的怒火爆發。


    “你說什麽?有膽你再說一遍。”司徒幀怒聲問道。


    魏蝶兒早已陷入惱怒中不可自拔,所以也沒有在意她自己說了什麽:“我說你比不上他……啊……”


    司徒幀用力的將她壓在床上,眼中因為憤怒而更顯深邃,如猛虎盯住小羊一般的氣勢,令魏蝶兒畏懼的瑟縮了一下:“我會比不上閆風那個乘人之危的混蛋?也許你真的是太不了解我了,我有必要更正你的觀念。”邊說邊脫下他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強壯結實的肌肉,而魏蝶兒的目光一接觸到他的身體時,羞紅的別過臉去刻意的逃避。


    “不……你放開我。”魏蝶兒的反抗更加令他感到憤怒及醋意橫生。


    “想要為那個男人守身?未免也太慢了吧?還有就是我早已說過,你……我這輩子都是不會放手的。”說完便將她的身子用力的扳了過來,讓她的粉嫩身軀就這麽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麵前,她想要用手遮住,卻被司徒幀的雙手拉開,看著她的身子因為本能的反應而不斷的顫抖:“你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不可否認我也是可以讓你渴望的。”


    “不要動,我想要抱著你。”她沒有反抗,也無力反抗,隻能任由自己貪戀的依偎在司徒幀強壯又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回憶,緩緩回到了五年前那個令她心碎欲裂的夜晚。


    司徒幀因為覺得對她愧疚之後,緊接著當別墅管家前往醫院告訴她,說他已經在沒有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突然離開城市後,魏蝶兒就明白這一次的分離是要考驗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那時的她,不知哭了多久,卻從來沒有恨過他。


    躺在病床上抑製不住心痛的伍薇隻能對管家搖了搖頭,在隨後的一個月,魏蝶兒繼續住在了醫院休養,隻是在這看似短暫的一個月中,卻再沒有誰會提到悄無聲息回國的司徒幀,就怕魏蝶兒會傷心,其實就如她先前所說的,這世上隻有一個人能傷她至深——司徒幀。


    在兩個人分開的日子裏,魏蝶兒的生活又再次回到以往的單調及安靜,不過回國後的司徒幀幾乎每天都會叫jack打一通電話給別墅管家,大體內容都是跟魏蝶兒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雖然每天的一通電話都是首席特助jack代他完成,卻也成了她每天唯一的期待。


    不知為何,回到別墅的魏蝶兒,還沒有在別墅中待上一個月,她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那個月司徒幀都沒有再吩咐秘書打電話給她,她的心就像是失落了一部分似的,整個人六神無主,連日子都不知道是怎麽過的,隨後,閆風學長前所未有的將她喚到眼前,她靜靜的坐在大廳上,麵無表情的望著眼前男人:“蝶兒,司徒幀都走了這麽久了,你也是時候打起精神來了,不然看到你整天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們真的會很心痛。”閆風一副兄長的口吻逼問著她。


    “沒有,我沒有悶悶不樂啊。”魏蝶兒還強顏歡笑的回答。


    閆風的仔細觀察後得出的結論,就算是魏蝶兒嘴上不由自主浮上了比哭還要苦澀的笑容,她的肚子中曾今也有兩個人愛的結晶,這種感覺到了現在還讓她覺得好奇妙,她想他們是一家人,不能分離的一家人,雖然現在分開了,但是現在的分開,就是為了日後更好的相聚,不是嗎?所以,魏蝶兒忍耐著,等待著……


    “蝶兒,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再這樣消瘦下去,真的會垮掉的,你……要不,放棄吧。”閆風再也看不下去的出聲製止著魏蝶兒的自殘,可是戀愛中的魏蝶兒,為了愛情,她寧願背叛世上一切的世俗禮儀,這樣的選擇對她來說值得嗎?魏蝶兒的腳步猶如後麵有惡魔在追趕似的,越跑越快,她的淚水也在黑暗的寒夜中狂亂的紛飛著,幀,我好害怕,我該怎麽辦?


    魏蝶兒在心中痛苦的吶喊著心愛男人的名字,不知不覺跑到了當初兩個人相遇的那家‘鷹’俱樂部不遠處,她默默的坐在路邊流著淚,好想好想要見到他:“幀,我好想你,你知道嗎?為什麽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離開?為什麽?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嗚嗚……”魏蝶兒哽咽的說著,卻沒有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可以安慰她受傷的心。


    她隻能一個人坐在黑夜中,默默流著淚水到天亮,直到就這麽在大雪天坐了一夜的魏蝶兒凍僵了四肢,她才準備站起身來,而且她下定了一個決心——她要回國去找他……


    可是在閆風伴隨著她準備不顧尊嚴準備前去跟司徒幀說清楚的時候,他們位於郊區別墅的信箱中卻接到了一封司徒幀馬上見就會趕來與她相見的信,正因為這樣一封信的傳遞,讓魏蝶兒等候的那些天,都過的好踏實和開心,隻是,隻是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因為……


    魏蝶兒也有最初的在別墅中默默等待,到最後的每天要叫管家載著她去候機大廳等待,可是這樣每天的堅持了兩周,還是不見司徒幀的蹤影。


    “蝶兒,你好一點了吧?不要再這樣折磨你自己了,你這樣做,讓每個人看著都好心疼好心疼,司徒幀要是想來的話,他早就來了,夠了,跟我回去吧,已經等了他兩周了,也應該夠了吧,蝶兒,別再讓你自己活的這麽痛苦了。”閆風心疼的看著小產後越發瘦弱的魏蝶兒,可是,那時的她卻為了等司徒幀而不管不顧。


    “學長,可是,可是他……等一下吧,可能飛機延誤了,學長……好了,我明白了,那好吧,我們今天就先回去吧。”魏蝶兒沒有想到她經過休養的身體還是那樣的難受,再加上長途的乘坐汽車,魏蝶兒整個人酥軟無力,隻能靠在閆風學長的身上,否則她可能連走路都不行。


    可是魏蝶兒左等右等都不見司徒幀回國的身影,別墅的管家想偷偷的把魏蝶兒當時的模樣告訴國內的司徒幀,卻被僅剩最後一點尊嚴的魏蝶兒給製止了,還當著眾人的麵道謝著,說她以後的事,她想自己解決,可是……


    閆風學長就沒有魏蝶兒的好耐心了,他打電話去司徒財團,查到司徒幀回國後好像天天‘消失’了一般,就連公司中的高層管理們,都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回國,要不是先前司徒幀吩咐特助jack每天一通問候電話和那封信的話,閆風都要懷疑司徒幀根本沒有回國了,如果司徒幀已經回國了,為什麽還要選擇消失?整整兩個月了……魏蝶兒還是沒有等到司徒幀前來別墅探視的俊偉身影,卻等來了一個麵容神情萬分威嚴的中年美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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