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剛來到唐玲的背後,唐玲就轉過了她的身子望著他:“你這是想幹什麽?別忘了,我可是女警,天生對周圍發生的事就很敏感,不過,你這身打扮我到是挺喜歡的,不錯。”什麽啊?這樣的話從一個漂亮女人的口中出來,讓站在身後的jack都有點無奈了。


    不過,jack可不會就這麽被嚇到了,他不在乎周遭投注在他們兩人身上的目光,給了她一個充滿感情的擁抱……“玲玲,我好想你啊,要不是最近實在太忙,我一定會想辦法多陪陪你的,不過今天我有一天的時間用來陪你,你說好不好?”轉變也太大了吧?先前在公司是怒獅,現在是小貓。


    “我知道了,我們快走吧。”不然真的會引起交通堵塞的,這樣的帥哥美女組合,到哪裏都是焦點。


    “玲玲,為什麽你要來這裏逛?要是你想買衣服,我可以買到你想要買的一切,何必來這裏?怎麽?最近你缺錢嗎?不過看你這幅氣定神閑的樣子,難道說你常來這一帶逛跳蚤市場嗎?”jack像個好奇寶寶一般,與不予理會的唐玲走在雜貨攤位附近。


    “不缺,這裏我偶爾會來,在這裏有的時候可以買到不錯的東西。”


    “你好節省,配我正好。”jack開心地說道。


    “怎麽?承認你很浪費了嗎?”唐玲轉過頭來吻著他。


    “有的時候會不知節製,以後我們結婚後得由你來管錢,而我每個月向你領零用錢花。”他已經開始想像兩人的未來,卻被唐玲打斷:“劉傑先生,你最好不要多作承諾,小心以後賴帳時我可會用武力製裁你哦。”唐玲站在一攤專賣男性上衣的攤位前。


    “想送我一件衣服啊?”jack有點激動了,誰知道……“不是,我想替很早以前就拜托我的男同事挑選兩件。”唐玲拿起衣服堆裏的一件藍色襯衫休閑服看了看,表情突然變得嚴肅,努力地思索。


    jack發現他好不平啊,可謂是醋意橫生,什麽?她帶他來挑其他男人的衣服?就算同事的也不好吧,不過,他現在可是敢怒不敢言:“喜歡這一件嗎?”jack掏出皮夾拿錢,接下來,他們經過的每個攤位,唐玲卻好像完全沒興趣,連舒景和她說話,她不是恩哼兩聲就是幹脆聽而不聞。


    直到他們上了他的保時捷,jack終於忍不住發問:“玲玲,看著我,跟我說你到底怎麽了?一路上我跟你說話,你都不理人。到底怎麽了?你對我的感情不會這麽快就冷卻了吧?”jack懊惱地道,心裏十分鬱悶。


    唐玲立即回過神:“什麽事?有嗎?”她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哎呀,你別胡思亂想,我隻是在想一件事。”


    jack表情嚴肅地盯著她:“想什麽?坐在我的車上隻能想我一人。”


    “我在想那顆紐扣。”唐玲認真的道。


    “紐扣?”jack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身上沒有紐扣啊。”


    “不是你的紐扣,是艾瑪死前拉下的那顆紐扣,和我剛才買的休閑服上的紐扣一模一樣。”唐玲肯定地道。


    “這不稀奇啊,同樣款式的衣服滿街都是。”jack並不覺得有何奇怪,她提醒著他,“是啊,可是這件衣服上隻有兩個紐扣,安在領子上作裝飾用,其中一顆紐扣掉了。”


    jack恍然大悟:“你懷疑這件衣服和凶手行凶時的那一件是同一件?”


    “沒錯,不過衣服上很幹淨,看不出沾過血跡。”她已看得很清楚。


    “會不會清洗過了?”jack也來了興致,早就忘了他們今天是出來逛街的。


    “血跡不容易完全洗淨,如果洗淨了也會有血跡反應,我要拿回去請鑒定人員鑒定。”唐玲和jack繼續討論著:“我想凶手不會那麽笨,將凶衣拿出來販賣,玲玲,你剛才怎麽不問問賣衣服的那位小姐這衣服是誰托賣的。”


    “那裏人來人往不好問,而且我知道這件衣服的主人是誰。”唐玲打開汽車音響聽新聞,他訝異地看著她,“你怎麽會知道?”


    “衣服上都會有廠家標示的。”唐玲好像又發現了什麽,jack接著問道:“你認識那個人?”將車停下等紅燈。


    “不認識,所以我要過濾與女星艾瑪往來的朋友裏,有沒有那樣名字縮寫的人或擁有的工廠。”


    “看來案子快破了。”jack終於鬆了一口氣,總裁總算可以洗清罪嫌。


    “不一定,這要看運氣,希望我的直覺是對的。”


    這兩天因為有了司徒幀無時無刻的陪伴,讓司徒夫人和蔡雅妍實在是找不到適當的機會對魏蝶兒‘下手’,在司徒家主宅等得快失去耐心的蔡雅妍,真的很怕她自己會越過司徒夫人,獨自行動……


    也因為這個原因,魏蝶兒可以先把閆風學長的事給忙完,隻是這樣的情形不可能天天發生,司徒幀總要上班,總要離開魏蝶兒的身旁,再說魏蝶兒也有她自己的工作,但是至少現在的他們還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還能幸福的享受這美好的早晨。


    司徒幀此時悠閑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報紙,像個幸福家庭的幸福男主人,而魏蝶兒則是忙碌的收拾著她待會要電郵給總經理的報表,每天都會認真仔細的檢查一遍,這是魏蝶兒細心的地方,今天到學長那裏走一趟後,她得到魏氏證券辦公室去找一下總經理,看看能不能再延長幾天休假時間,不然她真的怕見不到學長最後一麵。


    魏蝶兒略顯憂傷的望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下雨了,春雨綿綿……好快,是春天了,她和學長回國已經有半年的時光了,在這不算短的時間裏,她經曆了許多別人可能永遠不會經曆的記憶,她想,她是幸福的吧,能夠與自己喜歡的人冰釋前嫌,今生還有什麽好奢求的呢?


    “蝶兒。”司徒幀溫柔地叫她。


    “嗯?幀,怎麽了?”魏蝶兒抬起頭,手裏持續忙碌著,他看向窗外,“雨下得不小呢,要不我送你過去吧。”


    “嗯。”她仍漫不經心:“幀,你不用上班嗎?”魏蝶兒這才放下手邊的忙碌,認真地看著司徒幀。


    “有jack那家夥在,我消失一下子公司不會因此而倒閉的,而且他昨天可是已經休過假了,今天還能不好好工作?”司徒幀開著玩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一古腦地想對她好,連現在外頭下著雨,舍不得讓她一個人出門。


    “好啊,雨越下越大了,這樣的雨天招計程車也不方便。”魏蝶兒沒有拒絕,這讓司徒幀很開心,可是到底在開心什麽,司徒幀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好幸福的感覺……


    來到這家最大的私立醫院,司徒幀把車停妥後,突然開口:“蝶兒,要不你先下車,我找停車位停好車隨後就到。”原來因為下雨的關係,靠近住院大樓的停車位都已經停滿了,實在停不下的司徒幀,隻要把車停到更遠的地方才行,見到這樣的情形,魏蝶兒點點頭下了車,學長今天一定更虛弱了,她忽然有種預感,或許今日一見,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麵了。


    魏蝶兒才剛走進住院部的頂層高級病房,即被一群圍觀的病人和醫護人員阻了去路,這樣的情形,才讓魏蝶兒注意到了站在頂層的窗外往下看見到的情景,警車、救火車讓這條原本就不是很寬敞的陋巷更顯擁擠。


    “這位護士小姐,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這間病房的病人呢?”魏蝶兒心頭很是不安的隨便找了個護士問明情況。


    “也不知道為了什麽,原本住在這間病房中的那個年輕人在他自己的病房中引火自焚,把自己燒成了焦碳。”魏蝶兒心裏一陣慌亂,一個年輕人?難道……


    “蝶兒,這裏發生了什麽事?這間病房不是閆風的嗎?難道是他發生了什麽事?是不是火災?”司徒幀搭乘電梯趕上來,摟著魏蝶兒顫抖不已的肩膀。


    “有人自焚……”她的臉色蒼白的像紙,兩人擠開人群,往閆風學長的病房前進,而他們最怕的臆測竟然成真。


    “你們不要靠近。”現在指揮的警察朝擠到最前麵的他們兩個吼道。


    “我們是他的朋友。”司徒幀回答,魏蝶兒悲從中來,不忍目睹,司徒幀惟有緊緊緊擁著她。


    “你們是他的朋友,知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自殺?”一位警察站到他們麵前問。


    “他可能是因為患了罕見的疾病,久病厭世所以走上絕路。”司徒幀覺得有必要向警察們說明真相,讓他們處理屍體時能謹慎些,因為沒有人能保證絕對安全。


    “長官,在死者房裏搜出一封遺書,指名要給一名叫魏蝶兒小姐的。”一名小警察手中拿著一封信。


    魏蝶兒立即上前:“我就是蝶兒。”警官看了她一眼:“遺書的內容,因為可能牽涉到這次的自焚,你必須讓我們知道,方便我們結案,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魏蝶兒接說信函,立即撕開封口……


    蝶兒:感謝老天,讓我盡速死去,這種死法夠驚天地、泣鬼神了吧?為了讓自己的黃泉路走得更灑脫,我決定揭開一個真相,讓你寬心也讓我自己安心,先深呼吸一下,因為我擔心接下來要告訴你的事會讓你窒息。


    你的‘情敵’,後來成為上流貴婦的女性艾瑪是我殺的,一直與你的未來丈夫司徒幀糾纏不清的女人我已經幫你解決了,蝶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做,你現在一定嚇壞了吧?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哭泣,而且,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值得你這般對我的,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你那個溫柔、善良的學長了,因為,我的雙手早已染滿鮮血。


    當然……你一定會問為什麽?這說來話長,如果我告訴你,我一直深愛著你,你會少恨我一點嗎?這樣的說法,不知道會不會讓你更進入情況?夠悲慘了吧?因為怕你的眼淚和傷心的言語,所以我製造她自殺的假象,讓她意外死亡,讓一切回歸塵土,我與她並沒有任何的糾葛,殺死艾瑪是我最後送你的‘禮物’,那個淫蕩的賤女人竟想破壞你的幸福,我決定除掉她,讓你擁有全部的司徒幀,算是補償我以後不能陪伴在你身邊的虧欠,很遺憾,對你……


    最後落款是: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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