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丁雲楓的眼睛禁不住潤濕了起來,眼前一片迷糊,神情也很是傷感了起來,“留花不住怨花飛。向南園,情緒依依。可惜倒紅斜白,一枝枝。經宿雨,又離披。憑朱欄,把金癡。對芳叢,惆悵多時。何況舊歡心恨陰心期。空滿眼,是相思。”丁雲楓已是陷入情傷之中,但是很快,好象想起了什麽,眼中再次露出了吃驚和迷惑的眼神,原來,丁雲楓不由自主想起了,林美玉講的這個故事中的一段情節來。


    韓月穎自然很是開心了,可是,當她準備向丁雲楓發動愛情攻勢時,卻發現,另一個女孩子橫亙在了她和丁雲楓之間,那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並且,性情和韓月穎一般無二,都很強勢,並且,還強過韓月穎不少,那個女孩叫紀煙秋,她也是深愛著丁雲楓的,從此,連真正的會麵都沒見過,韓月穎就處於失戀之中了,因為,她知道,那個叫紀煙秋的女孩子更適合丁雲楓,因為,隻有象紀煙秋那樣子的女孩子,才能真正管得住丁雲楓,才能真正束縛住丁雲楓不羈的心,所以,韓月穎隻好在內心裏暗自傷悲了。


    紀煙秋這個名字,在近一段時日內,可是出現在丁雲楓的耳旁不少次了,有在夢中,也聽林媛媛提起過,很有可能,自己和那叫紀煙秋的女孩之間的關係還真不淺,可是,自己為什麽就沒有什麽的印象呢?在林美玉講的故事裏,再一次聽到了這個名字!想到這,丁雲楓沒再想下去,他想問一問林美玉,自己和那個叫紀煙秋的女孩子,到底是怎樣的關係?憑白無故的,紀煙秋的名字是不可能無端出現的,也就是說,自己和她一定有著不淺的關係,也許,這林美玉會知道一點的。


    帶著疑惑之情,丁雲楓正想問問林美玉,有關自己和紀煙秋的事,然而,還沒等他開口,突然,一個聲音憑空出現在了他們三個人得耳旁,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聲音很是動聽和悅耳,好象是女子的聲音,“問世間,情為何物?情就是讓人牽腸掛肚,情就是,讓人鬱悶不已,情就是,傷心和痛苦,情就是,永遠不要動心!”這聲音的憑空出現,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讓丁雲楓和文道白都是吃驚不小,因為,這聲音對於他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他們已是聽出,那個聲音是出自誰的口了,不是旁人,正是他們兩個在幻境中見過幾次麵的那個神情很是古怪,恨透了天下男人的那個絕色美女,不知道,她說這番話是什麽的意思?


    就在丁雲楓和文道白暗自吃驚不已的時候,突然間,丁雲楓隻覺眼前一暗,等到他和文道白能再次看清楚時,竟然發現,他們已不再是在文道白的辦公室裏了,而是在一個山穀之中,周的景色很美,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美景,自己已是身處一個幻境之中了,“這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一下子,就已到了一個很是陌生的幻境之中了呢?”丁雲楓忍不住問道,“很有可能,我們已是被困住了,如我沒猜錯的話,很有可能,這都是那個欲將你們倆置於死地的惡魔所為了!”在一旁的林美玉淡淡地說道懇。


    “此處的風景很美,你們能葬身於此,是你們的造化!總比慘死在街頭好上不少的!”那個冷冰冰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你,你該不會就是那個一直以來欲置我們於死地的惡魔吧!”丁雲楓忍不住大聲說道,“什麽?我是欲置你們於死地的惡魔?你才是惡魔呢,我最恨的就是薄情寡義的男人,你丁雲楓可是首當其衝!”“喂!誰薄情寡義了?我怎麽薄情寡義了,你可給我說清楚來!”丁雲楓忍不住大聲叫道,要知道,從來,自認為,自己可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想不到,今日,竟然會有人說他薄情寡義,他如何受得了。


    可是,好一會,半空中,沒有聲音再傳來了,也許,你那女子已是離開了,或者說,她已是不屑和丁雲楓鬥嘴了,這讓丁雲楓心裏鬱悶不已,“雲楓!別生悶氣了,都這個時候了,生悶氣有什麽用?想辦法離開這幻境才是真的!”文道白安慰道,“道白!我也知道,此時應該想辦法離開這幻境的,隻是,那女子,竟然這麽說我,讓我很是受不了!”“走自己多的路,讓別人說去吧!這可是你經常掛在嘴邊的話,隻要自己對的起自己的天地良心,又何必去計較是非曲直呢?為什麽?今天,你會為了一句話,就這麽大動肝火呢?這可不是尋常你的所為!”


    聽文道白這麽一說,丁雲楓也是吃驚不小,是呀,平日裏,別人這麽一句話,是不可能讓自己這麽大動肝火的,為什麽,那個女子的一句話,就讓自己受不了了呢?很快,丁雲楓似乎想通了這個道理,臉上露出了很是震驚的神色來,不錯!那個冷漠無情的古裝女子,自從在夢裏見到她的第一麵起,丁雲楓就已是被她的氣質所折服了,但是,這種折服,僅僅是那種心靈上的震撼,沒有絲毫其他雜念的,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聖潔和冷豔,不是掉落紅塵的庸俗,在他的心目中,也許,她就是女神的化身,但是,想不到,正是他心中女神的化身,竟然說他是個薄情寡義之人,所以,丁雲楓從內心深處已是受不了了!看來,自己的心智還是不完全成熟讓。


    想到這,丁雲楓的內心稍稍平靜了一點,“雲楓!看你臉色變了,不知道你想到什麽了?”“道白!你說,這個幻境,我們有可能破得了嗎?要知道,之前,我們也是遇到過不少的幻境,不過,我們都挺了過來!”“這個,還真不好說,也許行,也許不行吧,假如說,那個女子,真得就是一直以來要置我們於死地的惡魔,我想,我們一定是逃不脫的,不過,那絕色女子,我也見過幾次,以我的直覺,她應該不是的,因為,之前,她也曾用幻境困住過我們,她怎麽會讓我們輕易逃脫呢?”“話雖如此,但是,道白,你還忘了一件事,之前,是因為有楊雨蟬相幫,所以,我們才能有驚無險地脫困的,而現在,可就難說了!”“雲楓!你和那楊雨蟬是不是真得有著三世情緣呀?”“這個我也不清楚,也許有,也許沒有吧,因為,我沒有一點的印象,都是她說的,不過,看她的說話的神情,應該是不會是假的,隻是,我是真得沒有一絲的印象!”


    “喂!你們兩個大男人說夠了沒有,竟然比婦女孩多嘴,你們還想不想要出去呀?”此時,見到丁雲楓和文道白聊得個不停,放著正經事不做,在一旁的林美玉忍不住插嘴說道,“啊!那個,我們倒是忘了,林美玉你也和我們一樣被困在這裏了!”“文道白!有你這麽說話的嗎?我可是一直都在你一旁的,你怎麽能說忘就給忘了呢?”“啊!不好意思,是我口誤了,林美玉!不知道,你有什麽好辦法能夠破除這個幻境嗎?”“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我們幹呆在這裏不動是不可能破得了!”不一會,丁雲楓三個便向著一旁的山裏走去,很快,他們就吃了一驚,隻見,周是青翠的樹,然而,在樹林之中,盤據著數不勝數的各種蛇類,其數之多,已是遠勝樹木之數了!其中,最吃驚的當屬丁雲楓了,他吃驚的並不是因為看見了無數的蛇在數林裏,而是,這個場景,讓他有了很是熟悉的感覺,並且,很快,一段記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這是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出路都沒有,該怎麽辦?”丁雲楓情不自禁自言自語道,從未經曆如此的境界,也難怪他有些驚慌失措起來,“很明顯,我們已是進入了那個叫塗遠的屠戶的幻境之中了,不要試著想離開,因為,這裏是根本沒有出路的,除非,能夠打破這幻境,但憑我們,不!應該是說隻憑我,是絕對不行的,如果加上雪玉姐,及陳大少還有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子的,記得以前,我也進入過你的幻鏡之中,但還是出來了,因此,這個幻境也一定是有出路的!”“那是因為,我特意給你留了生路,所以,你才會很輕易地出來,不是所有的鬼魂都象我這麽善良的,至少,那個叫塗遠的鬼仙就不是那麽善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布的這一幻境根本就是要置你我於死地!”“不會吧!我和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這不應該是你自身的問題,我想,應該是和你那好友有關吧!”“你是說錢宇!”“對!應該就是他,聽說,他的上輩子就是莫雨矜的最愛,你想想,那塗遠還會好好待你們嗎?你可是錢宇最要好的朋友!”


    “難道說,我們就隻有在這裏等死了?”“也許!隻能這樣了,這幻境就是這樣,你不去觸發它,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我可不想就這麽站在這裏等死,無論如何都要去試一試,畢竟那樣,還是會有極其渺茫的機會,呆在這裏就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你就這麽討厭我,和我多呆一會都受不了了嗎?”“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人,多少都會有求生的**,不管是誰,都不會等死的!”


    “雲楓哥!你知道嗎?我真得很喜歡和你呆在一起,哪怕多呆一會都好,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你就不能陪我多呆一會而嗎?”“煙秋!我們現在可是火燒眉毛了,你竟然還說這話,我哪有這心情!”


    聽到這,紀煙秋暗自神傷不已,不過,出人意料的事,她竟然沒有對丁雲楓喝斥什麽,而是平靜,而又堅定地說道,“我知道,在你心中,現在隻有付雪娟一個人的身影,已是容不下我這個為情所傷的孤獨的鬼魂,但我,並不怪你,也許,現在的我又會是上輩子一樣的命運!”“對不起!我,我”


    “好了!不要解釋什麽了,我已完全明白了你的心意,你不是很想出這個幻境嗎?我可你幫你出去!”“是真的嗎?你有辦法出去?方才你不是說你不能嗎?”“請你最後一次相信我,我的確是有辦法的,也希望你在出去後要好好待雪娟姐,一心一意地對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怎麽我聽起來好象是要訣別一樣,到底是怎麽回事?”“多情總被無情傷,想不到,生前的命運再次降臨到了我的頭上,我也隻有一種選擇了,我要送你出去了,你做好準備!”


    說完,紀煙秋身體裏突然間冒出一股股的黑氣,漸漸在他們的周會聚,而她的身子也隨著黑煙的增多,慢慢透明起來,看到這,丁雲楓終於醒悟過來,“不!煙秋,不要!不要!”幾乎是歇嘶底裏地吼叫著,他已看出,紀煙秋是要犧牲自己而助他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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