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海看了兩人一眼,眼裏露出了恐懼之色,“說那幾棟樓有多邪,我敢說,全國各地找不到第二家來,前幾年,我去上海,北京,香港等地旅遊,曾特意去了網站上流傳的幾大邪地之處,和桃園小區那三棟相比,簡直是熒火與日月相較光芒,根本沒法比!”


    丁雲楓微笑著說道,“徐大伯!你是不是有些誇大其詞了,有那麽嚴重嗎?如真有那麽嚴重,為何從未聽人說起過,正如你所說的,在網站上可以搜索到深圳大邪地,為什麽獨獨搜索不到比大邪地更邪的桃園小區那三棟樓呢?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此時老人似乎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帶氣地說道,“小夥子!你不知其中緣故,等我講給你聽關於那三棟樓的由來,看你還會不會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丁雲楓聞聽此言,心中暗地裏一喜,他們此番前來正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想到這,不禁向許經綸投以會心的一笑,當看到許經綸的神情時,不禁大吃一驚。


    此時,許經綸正微閉著雙眼,兩手置於兩大腿之上,似乎正在聽自己和徐正海的對話,也好象是在打盹,看到這,丁雲楓心裏頭不禁有些氣了,心想,好你個神棍!說好了是我們兩個前來打聽消息,你倒好,當做沒事人一樣,全推給我了,看我回去後怎麽收拾你!


    想到這,不敢去打攪,怕會引起老人的不快,這必竟是在老人家,兩隻眼看著徐正海,專心地準備聽老人說懇。


    隻聽徐正海說道,“此事要追根溯源到上個世紀十年代,當時,漁農村的村民雖不是很多,但居住地卻很分散,於是,村裏人便按照位置,又劃分成了十個村小組,我家就住在第組,也正是現在的桃園小區附近,而現在那出事的三棟樓,原先是住著三戶人家,也是我們組的。


    1946年,也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一群香港人來到我們組,他們是抬著三口棺材來的,那棺材是由檀香木做成的,可見主人家境不錯;那群人給了我們組十戶人家一筆不少的錢,然後就將那三口棺材抬進了山裏。


    一個星期後,那些人出來了,我們都很疑惑,埋三口棺材,十多個年青小夥子怎麽要用一個星期的時間,按理,有一天就足夠了,更為震驚的是,他們出來時竟然還抬著三口檀香木空棺材,也就是說,他們隻不過是將棺材裏的屍體給埋了,而空出了棺材,他們在山裏一個星期究竟在幹什麽呢?真的隻是在埋那三具屍體嗎讓?


    組的人雖然有很多疑惑,但他們都沒去問明原因,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那群人問我們組的人,誰想要那檀香木棺材?雖然檀香木棺材很值錢,但大多數人都認為不吉利,因為它必竟已裝過死屍,大多數人都拒絕了。


    隻有三戶人家的男主人貪財,收下了,並且,他們用檀香木棺材換回不少的錢,再加上之前那些人所給的錢,那三戶人家已是很富足了,夠他們一輩子用的了,於是,那三家人便不再和其他人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了,終日享著清福。


    我們其他七戶人家也沒太在意,因為那三戶人家有這個條件,甚至還有人有些後悔了,當初他為什麽不接受檀香木棺材呢?也有人隱隱約約覺得此事有些不大尋常,擔心組裏會有什麽事發生!


    果然,一個多月後,組真的出事了;那是一個晴空萬裏的天氣,我們七家的男主人照常下海捕魚,婦女們則是在地裏幹活,而那三戶人家依舊還在睡大覺,大門緊閉著;到了中午,在地裏幹活的婦女們回到家做飯,發現那三家竟然還是緊閉著門,婦女們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放在心裏,也許他們幾家昨晚睡得晚。


    到了下午五點多鍾,捕魚的男人們都回來了,而那三家依舊是大門緊閉,直到此時,大家才感覺有些不妙了,人們紛紛去推那幾家的門,發現門是被反鎖了,也就是說家中一定有人在!於是便去敲門,並且還大聲叫喊,但折騰了半個多小時,裏麵卻沒有任何反應,大家知道出大事了!


    一些膽大的強行撬開一家的門,進去一看,大家都嚇呆了!隻見一家幾口都倒在血泊中,身上都有被斧頭砍過的痕跡,男主人手中還拿著一把鋒利的斧頭,他的傷口是在脖子上;看情形,應該是男主人先用斧頭殺死家中人後,自己再自殺的!從時間上看,應是在昨晚,但是,男主人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後來,大家又撬開了其他兩家的門,裏麵情形和地一家如同一轍,當時,大家都震驚不已,為什麽三家的男主人要殺死家人,然後又自己自殺呢?難道說是男主人喪心病狂,殘暴地殺死家人,但三家的主人不可能同時喪心病狂呀!這樣的幾率極少,如不是這種原因,又會是什麽呢?


    再說了,男主人拿著斧頭砍家人,這麽大的動作,為何昨晚都沒聽見三家有任何的異常呢?這也太難以置信了,難道說,家人們都心甘情願死在男主人斧下,因此才會沒發出任何聲響?


    人們都很迷信,有人想起了一個多月前的事來,俗話說,得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三家人都是得到了那檀香木棺材,並且也都發了一筆不小的橫財,他們三家人之死會不會和那棺材有關,難道說,那棺材之內藏有什麽惡鬼的怨魂,棺材雖被賣掉了,但那怨魂已經占據了男主人的心靈!


    對此種猜測,大家都認同了,因為隻有這種觀點才最能解釋此件事,大家又想,他們也得到過那些人的錢財,不知道會不會也有今天的下場?


    從那天以後,剩下的七家人都戰戰兢兢地過著日子,還好,之後一年多來,組再也沒出事,人們也即將此事淡忘了,正在這時,由北方來了一群逃荒的人,他們的到來,又給組的人們憑添了恐怖氣氛!


    那是1948年,來了十多個男女老少,個個衣衫襤褸,麵有菜青色,很明顯是營養不良。當時,我剛好滿八歲,這群人便在那空出的三棟房子裏安頓下來,那正是一年多以前出事的房子,裏麵死的三家人雖然早已被埋葬了,但我們其他人根本就不敢靠近,害怕會惹上黴氣什麽的,所以,一年多來,一直都是空著的。


    雖然大人們極力勸阻,但也不能阻止他們入住;的確,對於一直過著居無定所,食不裹腹的他們來說,這三棟房子無疑是一個理想的避風港灣,他們又怎麽會輕易放棄呢?


    這些人當中,有兩個女孩特別引人注目,一個是七八歲的小女孩,穿著一件破爛的紅裝,很喜歡笑,笑時還有一個小酒窩,她也就成了我們小孩子最喜歡的玩伴;另一個是年約二十,一身的白裝,雖然穿著很簡樸,但藏不住她的天生麗質,她也就成了年輕人的追求目標!


    我和村裏的小孩子們都喜歡和那小女孩玩,她不僅人長得美,笑得甜,連聲音都令我們陶醉,我們都私下叫她小紅娘。


    那些人在我們村子裏已住了兩個多月,有一天,小紅娘偷偷告訴我一件事,說是晚上睡覺時,總發現自己可以看到屋內有好幾個陌生的大哥哥,大姐姐!


    我曾給我爸媽講,爸媽說沒事,他們也見到了,他們不會害人的,這屋子原先是他們的,他們回來看看自己的房子也是應該的,看過之後就會走的,並告誡我,千萬不可講此事說與任何人聽,否則就要打我了,我本是不想說給你聽的,但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我怕那些人會害我們一家人!


    後來,我將此事說於我爸媽聽,爸媽當時就嚇呆了,趕緊警告我不要再和那小紅娘再來往了,否則就要打斷我的腿,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爸媽為什麽會因為這一番話,而禁止我和小紅娘來往呢?難道我爹娘發現了什麽?


    第二天,我們組又出大事了,逃荒來的幾十個人全都遇難,死狀和兩年前的一模一樣,小紅娘臨死的樣子,我一生難忘,她依舊是微笑著倒在血泊中,手中拿著我送給她的幸運鎖,似乎死前,她沒有任何的痛苦,好象是在沉睡著,在做著一個永不醒的夢,臉上的微笑可知,那定是一個美夢!


    後來,那三棟房內再也沒住過人,從此也就沒再出現類似的事件了,村民們也就又開始恢複了平靜,但對出事的房子諱忌尤深,特意在那幾棟房子周修起了圍牆,禁止任何人進入。


    八十年代末期,桃園小區開始在我們組興建,來了好幾百號人,將我們組原先的平房全部推倒,取而代之的將是高樓大廈,由於我家不在桃園小區之列,因而才幸免於難,其他的人家都拿著政府補貼的錢去了別處。


    桃園小區在興建過程中有件事很是奇怪,那就是,e棟和棟及棟樓接連建了兩次都沒成功,後來,請了一位風水先生來查看,按照他的指點,建成現在的品字形,這才沒再出現倒塌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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