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是隆冬時節,窗外的夜空飄著細鹽似的雪。<-》公寓裏開著地暖,倒是室溫宜人,隻是也不能這樣貪涼。他不在的夜裏,這丫頭夥夜裏恐是給冷醒過多少回而不自知吧?


    沈卿來嘴角微傾,輕手輕腳半躺在簡慈身邊,溫暖的手掌輕托起她夾著被子的那條腿的膝蓋處,將被子從她腿間慢慢拉扯出來。


    “唔……罩”


    這女人不省心,轉眼間翻了個身,另一條腿熱乎乎地從被子裏撩出來,堂而皇之地壓到他的腿上,連帶著身子也露出被子大半。沈卿來皺眉歎笑,“明天也給你買個護腹帶裹著才是。”


    再度托她的腿,這次她卻不依了,睡夢裏皺了皺眉,頗有些不耐煩的神色,瑩白的腿蹬了兩下,倒是壓得更緊了些。沈卿來“嘶”地一聲收回手摸著下巴,也不管這女人聽不聽得見,輕聲威脅道:“再這麽任性我下狠手了啊?”


    這女人在睡夢裏竟吃吃一聲憨笑,咂嘴兩聲,把男人也惹得雙肩微顫。他小心翼翼地從她的“壓迫”下挪出來。唇,從她的小腳指開始,帶著他的溫度與渴望一路攀升,到那可愛的膝蓋窩處,換以舌尖輕挑。


    秀腿輕顫,曖昧地在被子上蹭了蹭,歸於靜止。


    不來?


    沈卿來邪邪一笑,捉住簡慈的腳踝將那條腿折起,落吻在她拱起的膝蓋,漸漸遊走到大腿側,手上微用了些力,將那條玉似的腿全伸直了,濕熱的唇,來到她挺翹的臀線。女人呼吸急了幾分,腿隨著身體要往一旁側,本能要躲開這撩人的溫度。他自然是不肯的,非但不鬆手,還上了另一隻手幫忙,將她微微抬起,熟練地把那條薄荷綠的小布料從她臀上剝離,性感地停在在大腿根處,那美麗而神秘的***半隱半現,叫他腹間一緊,鼻腔裏似乎鹹腥氣湧動琰。


    女人仍是閉著眼,身體卻幾不可見地顫了顫。


    沈卿來忍著滿腹欲念,不動聲色地探手過去,不用怎麽摸索便找到了主題。他緊緊凝著簡慈微顫的眼睫,啞聲笑道:“乖,越來越敏感了……”說著猛地抖了抖手腕。


    簡慈“呀”的一聲訝然瞠眼,渾身猶遭過電,皺著眉嬌哼一聲就往大床的一旁滾去。


    沈卿來忍不住笑出聲,地伸長了臂攬住她的蠻腰,一把將她撈進懷裏抱個滿懷,“小心滾下床去。”


    簡慈噘著嘴,後腦作勢往後一磕,聲音裏的嗔怪帶著幾分慵媚,“神不知鬼不覺回來就罷了,還不幹好事……”


    沈卿來湊上來就往她耳垂上較咬一口,惹得她“啊”的一聲。“神不知鬼不覺也就罷了,”他啞聲促狹道:“難道連你也不知道?”


    簡慈背對著他,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我怎麽會知道?你說你明天才回來的。”


    背後的沈卿來不動聲色了,好一會兒,惹得簡慈往後略微偏了偏頭,“阿來?”


    就在這一刻,他豹子般地覆上來,就著她偏臉的姿勢牢牢地吻住她。


    “唔嗯……”


    暫且吻夠了,他才放她耷拉回腦袋在那兒調息,聲音微啞,笑道:“還裝不裝睡?”


    簡慈用指摳著枕頭,有些不好意思,賊喊捉賊地撒著嬌,“你明知道我醒了還要逗我,太不正派了!我一開始的確是睡著來的,誰裝呢……”


    沈卿來笑著摟緊她,火熱的武器貼著她的臀難耐地蹭了蹭,帶了幾分孩子氣,“醒了都不肯理我,我當然要吵你……”


    簡慈被他蹭得渾身發麻,招架不住,小著聲說了真話,“你這些日子比狼虎更凶,我醒了你又要……”


    沈卿來貼著她的脖子吹了口氣,嘿嘿一笑道:“你不醒我也一樣要……”捉住她的肩將她扳過來麵對著自己,她羞澀的眉眼裏似淬滿星芒,叫他瞬間便深陷進去。


    簡慈紅著臉告饒,“前兩天那次太久了……我、我還沒緩過來……有點疼呢……”


    “那就別緩了。我輕一點,嗯?”沈卿來不容分說翻身覆上她,吻已點過她的耳珠滑過她的頸側,雙手也沒停著,將她睡衣下擺掀高。她睡衣下寸褸不著,他很輕易就含上了一顆嬌豔的紅莓果。


    舌尖的輕晃惹得簡慈一聲嬌哼,沈卿來笑,“早點掀開你的衣服你就不用裝得那麽辛苦――早就小荷挺立了。”


    “你!”簡慈嬌叱著摟住他的脖子要將他提上來。


    沈卿來一陣低笑,也不忤逆她,順著她的力道爬上來,性感的唇卻轉而堵上她嘟著的小嘴。


    ……


    一室春色,愛意旖旎。


    怕真的累壞她,也有東西想給她看,沈卿來勉強壓製住自己仍舊勃發的渴望,輕拍**過後就一直光著身子趴在一邊調息的女人嬌臀。


    “累不累?願不願意看點東西?”


    簡慈悶悶地嘟囔,聲音裏還有些慵媚的餘韻,“我這會兒不想再看到你的兄弟……”


    沈卿來短暫的愕然後輕輕笑了出來,伸手將光溜溜的她摟進懷裏,下巴擱在


    她肩頭,“好了,我保證12小時之內不讓他來***擾你,好不好?”


    迷迷糊糊的簡慈隻聽得個保證,也沒去想12小時是個什麽概念,哼了一聲,轉過身拱進沈卿來懷裏,抬額頂著他下巴,閉著眼問:“要給我看什麽東西?”


    “真乖……等等。”


    他笑著輕吻一下她的額頭,打開床頭燈,轉身下床從沙發上擱著的包裏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又回床上將她摟起,讓她靠坐在自己胸前。


    簡慈也好了奇,腦袋搭在他修長有力的臂上,看他骨節分明的手從牛皮紙袋裏抽出一套合同模樣的東西。


    “你要過戶什麽東西給我?”她柔著聲音開玩笑。


    他胸腔輕輕一震,笑道:“不用過戶那麽麻煩,現在我置的所有產業都是你的名字。”


    簡慈有些驚愕,往後扭頭,“你……”


    “別打岔。”沈卿來用下巴蹭了蹭她示意她坐正,翻開合同最後一頁指著的簽名處,“還記不記得這個?”


    簡慈湊臉過去看,那是個被劃了兩筆的簽名。


    “這?”她回過頭看看男人,男人嘴角一挑,“自己的字也不認得了?”


    “這是我進入青瓷的時候跟你簽的合同,這是簽廢掉的那一份。你一直留著?”


    “嗯。”


    “你留這個做什麽?”她有些訝異,心裏卻有些小歡喜。


    他雙臂緊了緊她,“那時候我不記得你,再見你也沒兩麵,卻不知道為什麽就留下了你的筆跡。我沒有想到,這個為我們後來相認提供了有力的證據。”


    見她一臉迷茫,他吻了吻她的額角,繼續娓娓道來,“你跟我提過多次我就是沈卿來,我一直不信,實在是催眠的作用力太根深蒂固了。後來你去


    了美國,我瘋狂地想你,卻不能見你,隻有把所有你留下的東西都收在身邊,以寄托我對你的想念。除了這份簽廢掉的合同之外,我還從你的公寓裏找到了你的手機維修單……”


    “啊,”簡慈小聲一叫打斷他的話,“幾年前我想去取舊手機的時候,服務人員告訴我手機已經被你取走了。我那時候事多,也忘了問你這事兒。”


    沈卿來笑著點點頭,“我取回你的手機以後,發現手機相冊裏有很多照片。抱歉,沒經過你同意就看了那些照片。”


    簡慈噘噘嘴,“既是你,也沒什麽不能看的。不過我都不太記得裏頭有什麽照片了。”


    沈卿來為她那句“既是你”莞爾,不發一言伸手從牛皮紙袋裏摸出一部手機摁了開機鍵。簡慈覺得他越發神秘,笑道:“你把它帶來幹什麽?”


    “嗯?”沈卿來抿唇,翻出手機圖冊點開其中一張照片,“你看這是什麽?”


    那照片……


    簡慈凝神,心裏一瞬間湧起大把溫暖。她想她大概知道了他的意思。


    “這些,是我們當年在香格裏拉縣醫院裏拍的。”簡慈微笑,指尖撫過照片,沿著照片裏換藥單上一顆心型圖案邊緣遊走,那顆心連接著兩個名字:沈卿來和沈醉。


    沈卿來的下巴尖在她頸窩裏蹭了蹭,輕輕地說:“這照片裏的簽名我看一眼就知道和你簽廢掉的那份合同一模一樣。我靈機一動,提筆寫了好多個‘沈卿來’,怕自己的判斷有誤,我把這些送到筆跡專家那裏對比。判斷結果是同一個人的筆跡。”


    明明時過境遷,簡慈卻仍有些想哭,扁著嘴,“我當時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我早想到,你就會早一點相信我說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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