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子帶著眾侍衛一直守在院門外,不敢太靠近新房,生怕容若會感覺出來。


    跟隨著李老夫子的侍從,見到李老夫子的神色很是凝重,好奇的問:“老夫子,主子為什麽會想要迎娶這個麻煩?”


    李老夫子冷冷的一瞥,“你有幾個腦袋,竟然對主子的決定有所非議?”這讓侍從一個寒戰,不敢再問下去。


    另一個侍從害怕李老夫子會遷怒與他,隨即急著要打破他們現在的僵硬氣氛,轉而說道:“老夫子,哪個麻煩又不會武功,我們主子應該很安全的。”


    “哼,你們懂得什麽?”有些人是不用武功殺人的,況且殺人隻不過是取別人性命,沐靈兒要做的是利用身邊所有的人為她盡忠,為她出力,這才是最可怕的,為此李老夫子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侍從們有些費解的看著李老夫子,感覺這個老頭有些多慮了,畢竟在他們眼中的容若那可是無人能敵的,而沐靈兒隻不過是個無權無勢又沒有武功的小女子,他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把沐靈兒置於死地。


    李老夫子一直關注著新房的動向,急切的盼著容若能夠出現在門口,可是他聽到容若開心的笑聲,以及厚重的呼吸聲,這讓李老夫子明白,一切事情都往他最不敢想象,也最不願意的方向發展而去,他真是低估了沐靈兒的能力,原以為沐靈兒能引起容若的興趣,這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誰想到還能讓容若做到這個地步,不知道以後的容若還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或者說不知道容若還會因為沐靈兒要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李老夫子不敢想,也想不出來,隨即轉身就要離開。


    侍從們忙問:“李老夫子,您這是要……”


    “回去睡覺!”李老夫子氣鼓鼓的說,他要在他被他們逼瘋之前,好好的養精蓄銳,否則真的會吐血身亡!


    “呃……”眾人都以為李老夫子的腦子真的是出毛病了,或者說他是老糊塗了,一會兒緊張的要死,一會兒又要全然不顧,真的是令人很難捉摸。


    侍從們見李老夫子就這麽走了,這讓他們不知所措起來,互相看看,不知道是應該撤走,還是應該繼續守候,最後隻能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在不打攪到容若的情況下,他們堅持著做好侍從的職責,隨即望向新房的眼神中充滿了幾許羨慕嫉妒恨。


    可是新房中的景象並不像是他們想象中那麽美好,紅帳內的粗重呼吸聲已經停止,容若用手臂支撐著身體,俯身看著熟睡的沐靈兒,妖媚的容貌早已經烏雲密布,含笑的雙目,更是散發著陣陣寒意,容若的一隻手指,描畫著沐靈兒的五官,最後落在了沐靈兒的脖頸上,沙啞的嗓音低吟道:“好大的膽子,你竟敢沒有保全好自己純潔!而且你還用你這副破敗的身體來弄髒了我,哼,真是罪該萬死!”說著容若就加大了手勁。


    而感到不適的沐靈兒,皺著眉頭搖晃起了身體,下意識的抓住身邊的人,痛苦的說道:“好難受……難受,容若……”


    就是這一句話,讓容若不自覺的鬆開了手,轉而開始玩弄沐靈兒的發絲,“既然你這樣識趣,我就給你一個活下去的機會,這可是你求我的……”然後就開始輕咬著沐靈兒的脖子,以作懲戒。


    感到疼痛的沐靈兒忍不住扭動起來,嘴裏也直喊著疼,容若卻不放過她,直到沐靈兒再次喊出他的名字,這才低笑出聲,緊摟著這個可人兒,繼續他更實際的懲罰……


    第二天沐靈兒是在頭痛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看到的花好月圓的牆麵,慢慢的明白過來昨晚她已經成親的事實,轉過身,這才感到了整個人都是腰酸背痛,剛想喊暖兒,映入她眼簾的卻是一個雪白細膩的胸膛,隻是上麵布滿了一些淺紅色的痕跡。[]


    沐靈兒皺起了眉頭,伸手去碰觸,想要知道痕跡的真實存在,禁不住說道:“真是可惜,竟然會有人舍得對這麽好的皮膚動手……”


    “嗬嗬,放心,我會讓它完好如初的。”在沐靈兒清醒的哪一刻,容若就醒過來了,隻是不動聲色的看著沐靈兒,想要看看她又會給他帶來什麽樣的趣事。


    頭頂上傳來的熟悉聲音,讓沐靈兒徹底清醒過來,瞪大的雙眼看著容若,問:“你怎麽會在這兒?”


    容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俯身看著眼中有著驚恐,仍是裝作堅強模樣的沐靈兒,笑著說:“嗬嗬,現在清醒了,所以你又變成渾身長刺的小刺蝟了?”


    沐靈兒看著容若與她坦誠相對,而自己身體的酸痛,也很明顯的代表著什麽,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沐靈兒無力吵鬧,而是冷冷的問道:“你怎麽可以趁人之危?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做掛名夫妻嗎?”


    容若抬起沐靈兒的小巴警告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有承認,你以為我隻是想要體驗成親的過程嗎?我沒有那麽無聊,況且這一次是你勾引我的,你應該還記得你在我麵前脫衣,在我麵前跳舞,告訴我什麽是誘惑嗎?嗬嗬,小東西,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做到了……”


    沐靈兒憤恨的推開了容若,“昨晚是我喝醉了,一時間氣不過你的傲慢,還有你的不屑一顧,所以我才會哪樣,這種錯誤,以後絕不會再出現了……”沐靈兒依稀記得自己喝了不少酒水,因此她才會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才會衝動的決定好好給容若上一課,結果,吃虧的人竟然是她,現在她是徹底明白酒精真是禍事的源頭,後悔的父母。


    “你以為這是個錯誤?”容若聲調上揚了幾分。


    沐靈兒直視著容若不悅的神情,不管他怎麽生氣,她也無法接受以後要與容若做正常夫妻的事實。


    容若再次掐住了沐靈兒的脖子,狠戾的說:“你竟然給了我一副殘破的身子,你知不知道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不完整!”


    “不完整?”沐靈兒被容若的怒火震住了,更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哼,隻要想到我的身體因為你而弄髒了,我就恨不得殺了你,更想要剁碎了那個沾了你的身子的男人!”


    沐靈兒見容若已經是一副嗜血的模樣,自然知道他是說到做到,隨即也強硬起來,“我有過那麽多男人,我怎麽可能還保有處子之身?況且,你也不是什麽幹淨的人,你擁有的女人難以想象,我不嫌棄你也就罷了,你憑什麽嫌棄我?”


    容若一聽這話,忽然鬆開了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手掌轉向了沐靈兒的五官,輕輕地描畫著,說:“小東西,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哼,我還喝醬油呢!但是這些話,沐靈兒隻能放在心裏不能說出來,因為她感覺到她與容若之間的氣氛有所緩和,不管怎麽樣,她也不能死在這裏,特別是死在容若與她的新婚床上。


    容若見沐靈兒緊抿著嘴,就當做是她默認了,隨即捧起沐靈兒的頭顱輕啄起來,笑著說:“小東西,不管你是清醒的,還是迷醉的,你都是那麽會哄我,知道用這個方式讓我容下你……”


    沐靈兒壓住心中的厭煩,不著痕跡的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說:“我承認昨晚我喝多了,做了不少事情,嗯,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這樣一來,我們都沒有必要再,再犯錯了……”


    “犯錯?你把我們夫妻正常同房叫做犯錯?這個稱呼還真是新鮮。”容若似笑非笑的看著沐靈兒。


    沐靈兒帶有幾分疑惑的看著容若,“你究竟是什麽意思?難道說你真的要我們做名副其實的夫妻嗎?”


    容若玩弄著沐靈兒的秀發,說:“嗬嗬,我們已經是了,目前為止,我很滿意,早知道如此,我應該更早的把你留在身邊。”


    沐靈兒不喜歡這麽親密的姿勢,想要掙脫出來,卻感到頭皮痛,這讓沐靈兒忍不住叫喊起來,“啊……”這時她才發現她的頭發與容若的長發糾纏在一起,沒好氣的去拆散,這時她眼前出現了一把亮晶晶的匕首。


    沐靈兒嚇得一哆嗦,“你要做什麽?”不會要用這個解決她吧?


    容若二話不說的割斷了他們頭發,然後拿出了一方白色的絲帕包裹起來,“我們這就算是結發了吧?聽說這樣的結發才更有深意,我們這輩子是要糾纏在一起了,這是天意。”


    沐靈兒聽到這話,從內心感到顫抖,不會是真的吧?這一輩子要與容若這種喜怒無常的人糾纏在一起,她真的會生不如死。


    容若毫不掩飾自己的luo體,就這麽走下了床榻,烏黑的秀發散落在他的身側,顯現他的身體更加的修長如玉。


    沐靈兒手裏攥著錦被縮在床角,還沒來得及欣賞容若的美麗體魄,她就看到容若從衣櫥中拿出了他的衣物,這時沐靈兒才發現容若的很多私人物品都與她的東西擺在了一起,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要與她做真正的夫妻,與她昨晚的表現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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