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什麽事吧’我有些急了,但是還是穩住了自己情緒。


    金仔咳了幾下‘沒事,我帶著這三人跑出來了,受了點輕傷’。


    ‘你們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我對著電話裏麵說到。


    ‘上次我們單挑的地方’金仔說到。


    ‘等著我’掛了電話,正打算上車,看見老麵帶著一群人回來了‘楓哥,出去呀’。


    我看了看7,8個人手上都拿著家夥‘怎麽了,出去幹架了’。


    ‘就是幾個小混混,開了個遊戲廳輸了心裏不爽教訓教訓他們’老麵無所謂的樣子‘不然別人還真以為我們楓少爺好欺負’。


    ‘輸點錢至於嗎?還砸了別人店子,就不怕別人惦記著’我笑了笑。


    ‘過年了,低調點,派出所那邊也再找過年錢’。


    ‘知道了,楓哥’老麵滿不在乎,指了指酒吧‘沒什麽事我先進去了’。


    ‘把何鬆給我叫出來進去吧’我知道現在隻能忍,壓製住了剛才想衝上去甩他兩巴掌想法,不知不覺老麵幾人居然開始在下麵私自帶了這麽多人。


    胖子一會出來了‘md,這麽冷出來幹嘛,艸’。


    ‘上車’我打開車門上了車,胖子緊跟著也上來了‘瘋子,這麽晚去哪裏’。


    ‘剛才老麵把我的人收拾了,我要過去看看’。我開著車就衝了出去。


    胖子一臉疑惑‘瘋子,你說什麽?你的人?什麽時候你帶小弟,我怎麽不知道’。


    ‘以後再給你說,以前覺得時機不成熟沒告訴你’我開著車心裏還是有點著急‘旁邊那個巷子裏的遊戲廳就我叫人開的’。


    ‘艸,我怎麽不知道,丫的老子還在那裏輸了一千多’。胖子一臉的不爽‘瘋子你得給我補上,坑自己兄弟這麽做不對’。


    我一直沒說話,開到上次我們單練的地方,草叢上都開始積雪了,看見一輛摩托車,四個人站在摩托車旁邊抽著煙,我一下車上個人站直了朝著我喊了聲‘楓哥’。


    ‘大家都怎麽樣’我拍了拍金仔的肩膀‘幸苦你們了’。


    金仔指了指旁邊一個瘦瘦的小子‘就竹竿手臂被砍了一刀,血止住了’。


    我把煙拿出來給他們一人發了一支,看著這個竹竿‘幸苦了,你們誰給他止血的’。我看著傷口雖然用衣服布料包著,感覺還是包的有點技術含量。


    ‘楓哥,是我’一個眼睛很小的人說到‘我跟著我爺爺學過一點’。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到。


    ‘曹重’曹重說到‘他們都叫我小眼睛’。


    我看著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光頭‘你呢?叫什麽名字’。


    ‘曹忠,我們是堂兄弟,楓哥,他們都叫我和尚’和尚說到。


    我看了看竹竿‘你的傷口要處理一下,你們三個上車,金仔你去大學旁邊賓館開個房間,我帶著他找家醫院處理一下,晚上我給你們說點事情’。


    幾個人上了車,我看著竹竿‘今天怎麽回事’。


    ‘楓哥,是你的人來砸我們場子的’竹竿有些膽怯的說到。


    ‘老麵對吧’我開著車朝給我包紮手臂的那個老醫生方向開去‘老麵是帝豪的,不是我的人,不聽我的命令,你們才是我的第一批人,以後好好跟著我幹,不會虧待你們,給我說說怎麽回事’。


    竹竿看了看胖子,我接著說到‘沒事,他是我的人,有什麽盡管說’。


    ‘最開始就是胖哥帶著老麵經常來我們遊戲廳玩,最開始老麵都不會玩,胖哥教的他,學會後他就經常一個人來,每次都是輸幾百才走,今天傍晚他又來,買了兩百塊的遊戲幣沒一會輸完了,就拿著拳頭砸了兩下機子,這種事情其實很平常的輸了嘛,打兩拳發泄一下,本來他打算走了的,看見和尚在修理一台機子,他就說什麽我們調了機子,坑了他錢,要5千塊錢,金哥就不同意就和他吵了幾句,沒過一會他就帶了7,8個人來拿著東西,把我們遊戲廳砸了,還好金哥事先準備一輛摩托車停在巷子的末端,我們才跑了出來’。


    ‘嗬嗬,老麵這丫的心裏這麽就這麽變態兩百塊錢都輸不起’胖子摸了摸自己腦袋‘還是我好,你們看我輸了多少錢給你們都沒說一句話’。


    後麵幾個人笑了笑。我看著後麵幾個人‘放心吧,等段時間我會安排你們回酒吧,讓金仔開遊戲廳隻是讓你們適應一下社會’。到了那個診所,已經關門了,我下了車砸了砸門‘有人沒’。


    ‘誰呀,關門了,明天再來‘老醫生不耐煩的說到。


    我繼續砸門,老醫生很憤怒的吼道‘老子說明天再來,沒聽見呀’。


    ‘快點起來,掙錢’我砸著門‘2百塊’。


    ‘睡了,這麽冷,不做這生意’老醫生不屑地說到。胖子幾個人都驚訝的看著我,怎麽會沒看病就談錢。


    我朝著裏麵吼道‘500塊,開門,不做走了’。


    ‘md,誘惑老子,等著’老醫生總算是要起來。胖子走了過來‘這醫生誰呀,這麽貪錢,還有沒有醫德’。


    ‘不要跟他講醫德’我點了支煙,看著竹竿‘忍一會,馬上就好’。


    竹竿點了點頭,沒過一會裏麵燈亮,門開了,一個老頭披著一件軍大衣看著我一愣‘md,老子以為誰呢,你這小兔崽子,又包紮哪裏’。


    ‘老醫生,給他看看’說著我拉過竹竿。老醫生看了一眼‘進來再說冷死了’。


    我們幾個進去了,老醫生就幫竹竿拆了剛才小眼睛包紮的衣服‘哎,刀傷呀,要清洗傷口’。說著就去準備,打麻藥,一陣忙乎,搞了好一陣才弄好‘把這一瓶液輸完了就可以,這段時間好好保養著,md,幾個小屁孩打架還動刀了,給錢’。


    ‘多少’我站了起來。


    老醫生搖了搖頭‘收你們500就行了,看你們還是群孩子’。


    ‘麻煩了,老醫生’說著我把錢遞給老頭。老頭拿過錢扔在一個抽屜裏‘累死我了,你們無聊就看電視,我睡覺了,液輸完了桌子上有東西,剛才給他包紮的人幫著拔一下,然後你們自己走,把們給我帶上,睡覺了’。


    ‘麻煩了,老醫生’。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這麽晚來打擾了他。


    老醫生轉過身看著我‘年輕人不要太年輕氣盛了,吃虧的是自己’。


    我笑了笑‘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晚上7點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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