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了!”他低聲斥責道。


    “我也想啊,可是,沒力氣了。”她依舊賴在他的胸口,小撒嬌的口吻。


    倒不是她真的想撒嬌,主要是舌頭有點麻痹,說起話來懶懶的。


    “別想借酒裝瘋。”依舊沒有一絲柔意。


    “你不要以為自己多有魅力,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一個冷冰冰的男人啊?我現在是不想跟男人親熱,所以才借用你這個半男來靠一下的”說話間,小手已經襲上了他的腰鬮。


    他想阻止,卻在觸碰到她的手指時放棄了。


    她的手指竟然那麽溫暖,而且,很細膩,很柔軟,無骨一般。


    這是他做宦官之後第一次觸碰女子的手,感覺既陌生又熟悉哦。


    那股沒來由的熟悉感令他有些不舒服。


    “你的手好涼,就像地上的冰雪。我猜你的心也是這樣涼,對嗎?”她用手臂環住他的腰,仰麵望著他。


    “你在玩火。”他依然冷若冰霜。


    “放心吧,你沒事的。沒了小弟弟和蛋蛋的男人,應該就沒有欲火了,自然就不會嚐到欲火焚身的滋味。”她低下頭,繼續靠在他的胸口。


    他摣著雙手,“誰說沒有那兩樣東西的人就沒有欲火?”


    “雄性荷爾蒙缺失,丟了胡子,沒了勃起的功能,還欲什麽欲?欲欲不能吧!”她頂嘴道。


    在未來,雖然她是美食家,可她自詡對於性的研究絕不亞於一個專業的性學博士。


    性學博士幾乎都是紙上談兵,她可是親身實踐過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當然,還有所謂的教訓。


    有一次,就險些被人當作了的對象。


    好在她夠機靈,先穩住了對方,然後尿遁逃脫。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子,文質彬彬的,衣著十分有品位,感覺很像一位紳士來著,誰知道竟然一進門就從衣兜裏拿出了狗鏈和皮鞭,神態也瞬間猥瑣了起來。


    不管是被虐或者虐人,都是她所不願意的。


    性,是要靈肉合一的美好過程,那些喜歡虐的人卻要把過程弄得要死要活的,何必呢!


    她還是傾向於和諧一些的性愛過程,可以有一點點小粗暴,但以不要弄的太疼為前提。


    雖然自詡性經驗可以出一本性學著作,但對於或者沒有小弟弟的男人,她還真就沒有涉獵過。


    如此大言不慚地跟人家辯,底氣還是有一點點不足。


    畢竟,她不是閹割的親曆者。


    “什麽亂七八糟的隻要是人,就都會有欲火。”果然,他低聲反駁。


    不像是跟她說話,倒像是自言自語似的。


    “你的意思是,你有欲火?”她的研究精神再度膨脹。


    雖然心裏篤定,得為沈玉婉把身子守住,但對性的好奇心還是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好了,趕快回去睡覺。”他沒有回答,粗魯地推開她,徑自走在前麵。


    “等一下等一下,”她趔趔趄趄地跟在後麵,一把薅住他的衣襟,“我還有一個小小、小小的問題,答完我就回去覺覺兒,好不好?”


    他扭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無賴,真恨不得一拳頭揍過去。


    “快點問。”隻能無奈地回答。


    酒醉之人真的很討人厭,絮叨、纏人,最主要的是,還很


    她繞到他跟前,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仿佛要驗證呆會的答案是否屬實一般,“那個,你,噓噓的時候,是蹲著的吧?”


    “什麽?”他沒懂她的意思,“噓噓?”


    她捂著嘴巴竊笑一聲,“就是,你不是切了小弟弟了嗎?沒有小弟弟的時候你是用什麽姿勢小便啊?總不能站著吧?會噓到褲子和鞋子上哦啊——”


    人又飛了出去。


    這次比較慘,直接栽進了一個大大的雪堆裏,頭向下,腳衝上,就好像一顆剛剛栽種好的小樹。


    隻不過,這棵樹是會動的樹。


    她的兩條腿在那裏蹬著,沒幾下,就停止了掙紮。


    他遠遠地望著,見她沒了動靜,便大步走過去,拎著她的兩條腿,把整個身體給扯了出來。


    就那麽無聲無息地躺在雪地上。


    “趕快起來,別跟我裝死!”他用腳踢了踢她的腿。


    依舊沒有反應。


    不得已,他蹲下身來,把她的頭擔在自己的手臂上,查看她是否需要就醫。


    這個時候,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說真的,你噓噓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的吧?”要死不死地問了這麽一句。


    他聽了,手臂一用力,她的頭便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


    “啊——”這回真的是摔疼了,她慘叫一聲。


    “別再跟我挑釁!否則,你會死得很慘!”他快步離開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徑自回了自己房間。


    “你這個無情無義沒有心的冷血動物——”她歇斯底裏地對著他離開的方向吼道。


    聲音很大,卻沒有人出來關心她,更沒有人出來看熱鬧。


    竺笙這個唯一關心她的人已經醉的不醒人事,而那些個喜歡看熱鬧的人因為白天消耗了大量的精力,睡得都特別死。


    又在雪地上躺了一刻,舒辣辣不得不掙紮著起了身。


    酒勁過了高潮期,寒意侵襲上來。


    站起來之後,她嗬著雙手,哆哆嗦嗦地回了房間。


    然而,心裏仍舊有些不痛快。


    那個“死人臉”一點都不大方,隻是個小便的姿勢而已,竟然都不肯透露。


    待哪天趁他去廁所的時候偷襲一次,到時候就能知道他噓噓究竟是蹲著還是站著的了。


    不過,估計站著的可能性不大。


    一天比一天溫度低,最冷的時候幾乎滴水成冰。


    好在舒辣辣在未來的時候曾經在北方生活過十幾年,所以,對這樣的嚴冬還算是比較適應的。


    可這畢竟是在明代,取暖設施有限,就算穿的再多,也解決不了太多的問題。


    好在她發現了一個最溫暖的去處,那就是竺風坦的房間。


    明明都隻是一個火爐,可他的屋子就是比別人的屋子暖和。


    她琢磨不出個所以然,最後認定,他的房間可能保暖措施做得好,所以相對溫暖許多。


    於是,每次去他房間的時候,都會多磨蹭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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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沒有察覺這個變化,基本上沒有趕她走過。


    自然,她在他房間的時候十分老實,老實到如果沒看她,完全可以忽略房間裏有這麽個人存在。


    漸漸的,兩個人都適應了這樣的氛圍。


    她雖然不說話,但可以為他做點什麽事情,諸如,研墨,洗筆,鋪紙等細枝末尾的工作。


    有一天,他忽然開口跟她說話,但卻被她嗆了一個跟頭。


    “你是哪兒的人?”他拿著毛筆,剛剛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大大的“義”字。


    她接過他手中的筆,熟練地清洗著,並未做解答。


    “問你話呢!”有點不耐煩。


    “入府的時候都沒有問身家,怎麽現在想起問來了?我隨便說一個地名,你會去查看嗎?”看來她是不準備回答的。


    “回答我。”他的話想來都是言簡意賅。


    “沈家鎮。”說著,輕輕擠壓筆毛裏的水漬。


    他扯了一下嘴角,似乎想到了什麽,“為什麽會來京師?難道是在家鄉做了什麽壞事,不得不出來避禍?”


    她怔了一下,“你覺得我是個惡人嗎?”


    他從她從裏拿過毛筆,掛在了筆架上,“說實話,是的。”


    “那你可要小心了。我啊,是個神偷”她擠眉弄眼地說道。


    “偷什麽?錢財?還是男人?”他的表情看起來怪怪的,像在壓抑著什麽。


    “隻要是我看的上的,來者不拒。”她狠狠地夾了他一眼。


    “看樣子,你果然是那個人。”恍然大悟道。


    “哪個人?”十分不解。


    “現在外麵有人出重金懸賞,追捕一個來自沈家鎮的叫做沈玉婉的女人,說她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他欲言又止,撩起眼皮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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