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竺風坦說他根本沒有檢查一下自己的傷口,舒辣辣就再也躺不住了,一邊嘟嘟囔囔地指責他傻,一邊起床去點蠟燭,找紗布和消炎藥粉。(.好看的小說)


    可當她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卻發覺他有些不對勁。


    “喂,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她問。


    “還好。大概是白天抱你的時候累著了,有點疲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玩笑的意思,總之,她聽著並不覺得好笑。


    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很燙汊。


    “你是不是摔壞腦子了?這麽燙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滿地咕噥著,然後下樓去打來幹淨的冷水,把毛巾絞了冷水之後,敷在了他的額頭上。


    整個過程都是不停嘴的責備,他不作聲,任由她嗔怪著。


    “為何今天的態度這麽好?”她有點納悶,以為他是受了她悉心照顧的感動呢朕!


    再看他的時候,臉色怏怏的,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驀地想到他的腿傷,拿過蠟燭,放到近前的凳子上,打開紗布一看,禁不住張大了嘴巴。


    ――那塊被剪刀戳傷的皮膚倒是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被鐵爪抓傷的地方竟然開始化膿,周圍的皮膚也跟著紅腫起來。


    她料想,一定是白天抱她的時候抻著了。而過後她因為羞惱,沒有查看他的傷勢就離開了房間,他自己似乎也沒有顧忌到這些,因此才造成了傷口化膿。


    盡管天色已晚,沒有人再關注她的行蹤,可要是現在去請大夫來,就勢必會驚擾到住在一樓的朗戰,那樣的話,估計會有很多麻煩。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再這樣下去,傷口會出現壞死,到時候恐怕連大羅神仙都救不了這家夥。


    簡單在傷口上搭了兩層紗布,她便開始穿外衣。


    “你要做什麽去?”他有氣無力地問。


    “請大夫。”


    “不行!”支撐著想起身,看樣子是急了。


    “為何不行?再耽誤下去,你的老命就堪憂了!”她可不是嚇唬他。


    在未來世界的時候,甚至有人因為拔了一顆小小的牙齒而喪命,何況他腿上這麽大一處傷口了。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心裏有數。你若是現在出去請大夫,就算朗戰沒有看到,也會被守在大夫處的那些殺手們發現,如此一來,不要說我性命不保,恐怕整個‘金島’都得受牽連。”


    “不用你唬我!你怎麽知道那些人還會守在大夫那兒?這都過了幾天了……”


    “那個用鐵爪傷我的人自然知道鐵爪的威力,因此一定知曉這個傷口的複原周期,他們之所以守在大夫那裏,大概也是在賭,賭我的傷口會不會感染……”


    “你少說得那麽玄!我就不相信他們會一連十幾天派人守在全京城的大夫和藥鋪那裏。”


    “我們兩個究竟是誰比較了解這些人?”


    “那現在要怎麽辦啊?再這麽爛下去,不用那些人殺上門,你也死定了!”


    “沒關係,你先幫我用紗布把膿水清理幹淨,然後撒上消炎藥粉,應該就沒什麽事了。”


    “你當你是有自愈能力的小貓小狗啊?受了傷簡單處理一下就行……”


    “沒關係的,這樣的事情我經曆過好幾次了。”


    “你說的啊,那就先試試看。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豁出去了,半夜去找大夫,我就不信那些壞蛋半夜不睡覺?”


    他不語,似乎同意了她的想法。


    處理膿血的時候,她一直皺著眉頭抿著嘴巴,一言不發。


    “怎麽了?很惡心是吧?”他問。


    她搖搖頭,“如果你的爹娘還活著,看到你受了這麽重的傷,勢必會心疼難過得要命。”


    他聽了,靜默下來。


    過了一會,才幽幽地說了一句:“我對爹娘已經沒有印象了。”


    “沒有印象總好過我連見都沒有見過……”幾乎是脫口而出。


    他投來不屑的目光,“據我所知,你的父母親是在你來京師之前不久才雙雙染病過世的……”


    她翻了他一眼,“你敢查我。”


    “我總要知道在我身邊服侍著的下人是什麽來路吧……咳咳……”


    “什麽來路?”她隨意問了一嘴,心說:就算是打死你,你也未必會清楚我是什麽來路!


    他沒回答,似乎對她的來路還是有那麽一點不夠確定。


    清理好撒完藥粉之後,她隻在傷口上包了兩層紗布,為的是傷口透氣,這樣有利於結痂。


    “這些都是誰教你的?”看著手腳利落的她,他心中總是不免有些疑問。


    “自學成才。”她驕傲地挺了挺胸。


    一眼瞥見她的胸,他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白天那一幕又在腦海裏輝映。


    “可以了,你可以上床休息了。我現在感覺很好。”他冷冷地說道。


    “好吧,如果實在不舒服,你就喊我哈!”她又點了一根新蠟燭之後,才爬上床。


    這根蠟燭能夠燃到半夜,這樣一來,若是夜裏被他忽然叫醒,也不至於慌了手腳。


    沒有等來他的叫聲,她便急急忙忙去跟周公約會了。


    夜裏,因為踢了被子,她被凍醒過來。


    這時,蠟燭已經燃盡,屋子裏一片漆黑。


    蓋好被子之後,想了想,她便伸手去觸摸他的額頭,看看是不是還那麽燙。


    剛剛觸到他的額,還沒有感受到額頭的溫度,卻被他的顫抖給嚇了一跳。


    額頭還是很燙,似乎比之前還要燙。


    當她坐起身,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時,發現他抖得很厲害。


    “喂,你到底怎麽了啊?”她俯在他耳邊,輕聲問道。


    “……冷……好……冷……”隨著牙齒的打戰聲,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我去找大夫。”她衝動地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這就準備下床。


    “不要去……”他扯住她的衣襟,“我沒事。”


    雖然病著,雖然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她還是掙脫不了他的扯拽。


    無奈地坐回到被窩裏,“好,我不去了。你是不是特別冷?”


    “嗯,冷……”


    她便扯起身上的被子,都蓋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你會凍壞的……”他輕聲呢喃著。


    “沒關係,我也進被子裏。”說著,她鑽進了被子裏,但跟他仍隔著一層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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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夜更深露重,她也熬不住寒冷。


    然而,蓋上了好一會,她仍舊能隔著被子感受到他的顫抖,他的牙齒也是始終不停地打著架。


    猶豫了一會,她便掀起了他身上的那層被子,鑽了進去。進去之後,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用上麵的一隻手臂環住他的身體。


    “你,你這是做什麽?”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吃驚地問道。


    “救你。”她輕聲說。


    然後,把臉頰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過了一會,他仍舊顫抖著,但幅度似乎並之前輕了一些。


    “還冷嗎?”她抬起頭問他。


    “不了,你出去吧,去蓋自己的被子……”說完這句話之後沒一會,他的身體幾乎抽做一團。


    原來剛剛他是想讓她從這個被窩裏出去,所以才逼自己不要顫抖的。


    她咬了咬嘴唇,橫下心來,做了一個動作,――伸手扒掉了他的上衣。


    “你,你要做什麽?”他已經沒有力氣回身了,隻能以質問的口吻嗬斥她。


    “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嗎?從你受傷那天起,從我救你的時候開始,你就是我的妞了!現在,辣爺就要裸抱你這個隻能看不能玩的妞!”口吻竟然跟惡男狎戲良家婦人的一模一樣。


    “你這個……”他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麽詞來形容她好。


    “我這個可愛的狐狸精,對吧?”她一邊貧嘴,一邊扯掉了他的長褲。


    他的手則死死地拽住短褲的前麵褲腰,仿佛一個即將受辱的女子,在保護自己的最後一塊陣地。


    “你,你是個大姑娘,怎麽可以去脫爺們的衣服……”不知是因為氣惱還是因為高燒導致的寒冷,他顫抖得更厲害了。


    “瞧,你都激動成什麽樣了?就那麽渴望辣爺的垂青嗎?”她繼續在口舌上占便宜,並快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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