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對舒辣辣曾有過的那絲懷疑又浮現在了腦海裏,竺風坦的身體便再度變得僵硬了起來。(.無彈窗廣告)


    “我會想你的……”她抽動著肩膀,哽咽出這幾個字。


    他克製住內心的難過,“京師說小不小,說大也沒有多大,我想我們一定還會有機會再見麵的。”


    “嗯……”她的頭在他懷裏動了動,伸出手臂,將他的腰緊緊地環了起來。


    他的心瞬間動了起來汊。


    “你睡會吧。”他想,等她睡著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他會等她徹底睡熟了之後再離開。


    原本打算天亮之前才走,現在看來是不可以的朕。


    漫漫長夜,很難保證會發生點什麽。


    “我不困。”她已經停止了抽泣,但仍舊窩在他的懷裏不肯出來。


    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裏盤算著,在必要的時候,他可能會一掌劈昏她,然後徑自離開。


    “我們聊一會吧,好嗎?”她抬起了沾著淚痕的小臉。


    “好吧,你想聊什麽?”他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說點什麽……”


    “那好吧,就說說你的過去。”


    她打了個寒戰,“我的過去?不說這個可以嗎?”


    “難道你的過去是不堪回首的嗎?”他隨口問了出來。


    “不堪回首……”她點點頭,“現在的我,算是重生吧!”


    他有點不屑,“賣個田產燒個祠堂就算是不堪回首了?逃個亡就算是重生了?”


    她仰起頭,惡狠狠地翻了他一眼,“比這個還要狠上十倍百倍!”


    “難道你真的勾引了管家、殺害了奶娘?”眼裏滿是戲謔的笑意。[]


    她皮笑肉不笑地咧了一下嘴巴,一把扯開他的衣領,低頭就照著他的胸口咬了上去。


    “啊——”他疼得低吼一聲。


    但隻是吼叫,卻並未一把將她甩下床去,——盡管他已經不止一次讓她“飛來飛去”了。


    她卻並非咬一下便鬆口,而是一直用力咬著。


    “簡直就是一條牙尖嘴利的小母狗!”他忍著痛罵道。


    她聽了,牙齒齧合得更加賣力。


    “咬夠了吧?”皺著眉頭,雙手揉搓著她的頭發。


    不禁有些納悶,怎麽這麽小的一顆頭,竟然會有如此濃密的一頭秀發呢!


    又過了一會,她才鬆開牙齒,抬頭望著他,“我已經在你身上蓋了章了,妞,從此之後,你就是辣爺的人了,吼吼”


    呲牙笑的時候,牙齒和嘴唇上都是血跡,嗜血小怪獸的形象又附體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左邊胸口乳頭上麵的位置,被她的狗牙咬破,破損的形狀就是她的牙齒痕跡,就連那顆小虎牙的形狀都印在了上麵。估計就算是結痂痊愈,也會落下明顯的牙印疤痕。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是不是也要在你的左胸上留下這麽一個印記呢?”他冷冷地問道。


    看著他那忽然變冷的表情,她有些恐懼地縮著身子,“對、對不起,我是不是太過分了?還以為你皮糙肉厚的不會介意我咬兩口……”


    “這個跟皮膚粗細沒有關係,總之要公平對待。”他依舊繃著臉。


    “那,那好吧,我也讓你咬一口,不過,不能咬胸口。我將來還要嫁人的,要是被我的夫君看到我的胸口有個那麽大的牙齒印記,搞不好新婚之夜就會把我休了!”說著,她伸出了右手手臂,把袖子向上擼了擼,伸到他的嘴邊,“咬胳膊吧,我能挺得住!”


    他的嘴角輕輕抽動著,仍舊抑製著沒有笑,而是捏著她的手臂仔細打量,好像在研究從哪兒下口比較好。


    她嚇得閉上了眼睛,心說:幹嘛那麽不知天高地厚,跟這麽個不懂幽默的人開這麽大的玩笑啊!現在好了,自己這條胳膊算是廢了!


    將來嫁人之後,夫君若是問起胳膊上的疤痕,就隻能說是小時候被一隻惡犬撲倒之後亂咬留下的。


    在痛苦中煎熬了好一會,胳膊也沒有疼。


    一點點睜開眼睛,卻看見那家夥正在對著她的手臂發呆。


    “怎麽了?是不是我的胳膊太好看,不忍心破壞了?”她美滋滋地問。


    還記得穿越過來第一次洗澡的時候,雖然對這個平板身材十分不滿意,但卻對這身好到幾乎能掐出水的白皙肌膚嘖嘖稱歎。


    “這也叫好看?”他撇了一下嘴,“我是看到你的胳膊上已經有印記了,所以才懶得下口的。”


    她這才想起胳膊上的那枚胎記,“那就幹脆把它當做是你咬過的印記吧!”


    心想:答應吧,這樣我就不用受疼痛之苦了!


    他又端詳了好一會,才點應允,“好吧,念在此胎記如此漂亮的份上,就放過你!”


    “漂亮吧?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覺得它很漂亮,害得我還以為是誰給畫上去的呢……”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自己身上的胎記,竟然以為是被人畫上去的,這個說法解釋得通嗎?


    好在他沒有多想,“這麽漂亮的胎記,長在你這個人身上,真是浪費了!”


    然後,繼續盯著胎記發呆。


    上次在“踏梅軒”與她撕扯的時候,無意間見到過這枚胎記。一度懷疑就是他早年間曾經見到過的那枚,卻因為隻匆匆一瞥,不敢確定。


    今夜終於又得以相見,仔細看過之後,確信除了形狀有一丁點的擴大,其他的幾乎沒有變化,便確定了心中所想。


    於是,那絲原本就沒有證據的懷疑也變得漸漸模糊起來。


    見他一直愣著,她便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盯著他的眼睛,“你相信人有靈魂嗎?”


    他搖搖頭,“如果真有靈魂,我殺了那麽多人,該有很多冤魂來找我索命吧!可是你看我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


    對於他的回答,她有點失望,甚至還有幾分小沮喪,“我相信有靈魂的。”


    他不語,仍舊沉浸在對胎記的回憶之中。


    終於,她從沮喪中走了出來,抬頭看著仍舊發呆的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臂,“你還好吧?”


    他終於如夢方醒一般緩過神來,卻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你還記得十年前發生過的一件事嗎?”


    “十年前?”她有點發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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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記得,十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是痛不欲生的,作為在生死邊緣徘徊過數次的親曆者,任誰都不可能忘記!


    等等!不對不對,他又不知道她是來自於未來的人,所問的自然是沈玉婉的十年前發生過的事情。


    她穿越過來不過一年光景,哪裏會知曉沈玉婉十年前發生過什麽事情啊!


    “對,就是十年前,你五、六歲的時候發生過的一件大事。”他的神態十分篤定。


    “呃……”她支吾了片刻,“跟你說個事哈,爹娘過世後,我去為他們上墳,結果淋了大雨受了風寒導致了高燒,燒了三四天,連大夫都沒轍了,就隻能等死。後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記憶就沒有了。所有的記憶都沒了,大夫說我是燒壞了腦子……”丫的,自己說自己燒壞了腦子!


    心裏暗暗祈禱,但願那家夥能夠相信。


    “記憶都沒了?”失望的神情浮上他的臉龐。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所以我才說,我的過去是不堪回首的。記憶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麽可回首的啊?”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狡辯才華了。


    見他不說話,繼續解釋,“是真的。不然你覺得以一個大家閨秀的性格,怎麽可能做出賣田產、燒祠堂、大逃亡那樣的事情?有時候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那麽做……”


    他似乎有點不高興,沉默不語著。


    “那個,你怎麽會問我十年前發生過的事情?難道你也是親曆者嗎?”聰明如她,頓時想到了這一點。


    “沒有,我就是想考考你的記憶力。”他隨口說道。


    既然她已經忘了,那麽就當那件事沒有發生過吧!


    望著他那個酷酷的樣子,她忽然舔了一下圓潤的櫻唇,“那個,我們可不可以來個‘姑白尅絲’”?


    他沒聽懂,“什麽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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