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是分階段的,從麵世到和她熱吻,對我而言是一個告別孤獨的階段。


    我沒有為了擺脫孤獨而刻意去找另一半,她的出現完全是無意而偶然的,或許是緣分。雹子砸到,躲已晚矣,何況砸向心房的情愛,躲我準有病。還好我沒閃,讓她砸了個滿懷。我人生的第二階段要開始了,至於什麽樣,就和廣播中長篇的下一回那樣,無法知曉。


    書上說,相愛的人心有靈犀。真是這樣,沒有言語,我們幾乎同時停止親吻。


    不是不想吻,而是吻得北鬥星都移了位,真是夠久的。


    她看著我抖了個哆嗦。


    我說你冷嗎?


    她說是呀。


    我把衣服披給她。為了裝個男人,隻能自己受快樂的罪。因為起風了,我也有點冷。


    她用手指輕輕摩蹭我的胸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她說:為了讓你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我隻好在刮風的時候打幾下哆嗦了。


    我說:我願意,最好現在下雪,那就更能體現出我的真心真意了。為了你,我願在風


    雪中被凍成冰雕。


    她說:相愛地人都是詩人。說地話比老醋都酸。


    我說:有餃子就好了。邊吃邊說酸話。醋都省了。


    她格格地笑了。


    我在她笑地嘴上又吻了許久。她回應著。


    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地。就像我地手。如同一隻小壁虎。慢慢地爬上了她較豐滿地胸。


    又像產卵一樣,趴那兒就不走了,還極不老實地抓呀抓。


    她羞澀地推開我,說:輕點兒,抓爆了以後捏什麽。


    我非常喜歡她話裏曖昧的暗示,她喜歡我手的情不自禁和忘乎所以。


    她又走上鐵皮方盒,伸開雙臂,出乎意料地大喊:


    二媽!死丫頭!我比你們幸福,有人愛,氣死你們――――――!


    她的聲音突然撕破寂靜闖入黑暗,飄向遠空。她一口氣把尾音拉得好長,直到一口氣


    全部喊完,才精疲力盡地癱軟下來,蹲下身去。


    我走到她身後,她抽泣著說:別碰我,讓我自己靜一會兒。


    我說我也想喊。


    深吸一口氣,我衝著夜空高喊:你們拋棄了我,你們都有了家,我也有了,氣死你們――――――!


    我也把尾音拉得好長,聲音飛進夜空,飛得很遠,沒有回聲。


    這是我和她終身難忘的夜晚,我們相愛相擁相吻,我們高聲宣泄對拋兒棄女的父母的


    不滿與悲傷,我們大叫大喊來排擠內心多年的壓抑與自卑。[]一直喊到精疲力竭,我和她抱


    頭痛哭,沒人愛的死丫頭和臭小子,相互給了對方如寒夜裏的溫暖般的愛。


    同命相連的人是知音,我們同命相連,我們深知沒爹沒媽沒人疼的痛苦和自卑,我們多少年都在孤獨自閉中掙紮,我們都是沒人關愛的苦孩子。我們喊出了相同的心聲,我懂得了她,她知道了我,原來我們都一樣。所以,我們抱頭痛哭,緊緊相擁,用盡力氣,生怕鬆手就會失去。


    我們像失散多年的兄妹,更像生死訣別的情侶。哭著,抱著,很久都沒放開。


    盒飯轉化的能量全被我們喊沒了,礦泉水變成了淚全被我們流光了。如果淚水和痛哭


    除了快樂都能帶走,那剩下的隻有快樂。


    哭過後,我和她不約而同給對方擦淚,相互輕撫彼此的臉,又吻了許久,開心地擁抱。


    她說她還想最後喊一次。


    我說我也是。


    她說別說喊什麽,咱倆一起喊,看一不一樣。


    我說行。


    我握著她的手,我們笑著看了對方一眼,一起深呼吸,張開嘴大喊:


    我愛你――――――!


    相同的喊話,又一次驗證了相愛的人心有靈犀。


    因為沒商量喊得竟一樣,她興奮地親了我。


    當我們沉浸在從來沒有過的快樂中時,樓底被吵醒的看樓人,拿高音喇叭用好笑的方


    言大叫:神經病啊!不睡覺嚎什麽嚎!想跳樓換地方,***,快他娘下來。


    伴隨著“他娘的”,一道光柱照上來。


    我和她看著對方齜了一下牙。


    我說:露絲快撤!


    她說:傑克快走!


    我們手拉手衝向樓梯,快步下衝。下樓可比上樓快多了,一分鍾兩三層。


    那個鄉下看門人罵罵咧咧地走上來,還不停用手電筒的光柱掃來照去。


    我趕忙拉著她藏到未封閉的陽台上,風嗖嗖地刮過,這裏風景很不錯。


    有風景又有美人,我肯定不能放過這次沒危險的避難,一把拉她到懷裏,猛親猛啃。她呼吸急促,我也一樣,我們都喘著粗氣還吻著。根本沒把看樓人放在心上,他找他的,我們親我們的,互不幹擾,顯得他像多此一舉。


    看樓人大概以為我們還在樓頂,一邊嘟噥著聽不清的方言,一邊用手電筒胡亂照了


    照,就騰騰騰騰地上樓去了,聽慢騰騰的腳步聲像個老頭,好像幹這行的都是老頭。


    我沒經驗的欠揍的手,又一次把她柔軟的胸部抓得生疼,她疼得咬了我的唇。她推開


    我,用力抓了我的胸肌幾把,假裝生氣地說:這麽抓你疼不疼!這麽抓你疼不疼!


    我疼得咧開嘴,說疼。


    她說:知道疼就對我胸大肌溫柔點兒!否則自己捏饅頭過癮去。


    看樓人的腳步聲小了,估計上得很高,我們連忙下撤。


    跑著跑著,她突然大喊:哎!我們在這兒,下來抓我們啊!哈哈哈哈哈``````!


    我嚇了一跳,說:你瘋啦!


    她說:要麽別瘋,要瘋就徹底,這才痛快。


    正說著,一句“奶奶個腿的”砸下來。


    我們嘻笑著跑掉了。


    她說我們戀愛了,可時間太短,相互還需要檢驗一下,否則會有退貨的危險。一吻不


    能肯定一輩子,否則會後悔一輩子。


    她站在小旅館門口的燈光裏說:親愛的!你回家吧!我一定會夢到你的。


    我戀戀不舍,又和她如膠似漆地擁吻了許久。最後她一把推開我,跑進去。


    我帶著吻的餘香和餘溫,半夢半醒地回家。


    一夜都在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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