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討論著他們的婚事。


    “爸爸媽媽是不是要結婚了?”岑朗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小朗真聰明,到時候你就等著收爸爸媽媽的紅包!”岑母笑著說到。


    “我要大大包,不然不讓爸爸娶媽媽。”岑朗一本正經地說到。


    一句話將全家都逗笑了鬮。


    “兒子,你要幫爸爸,你怎麽不幫爸爸還拖後腿啊!”紀睿承哭笑不得地說到。


    “那你就給我包大大的紅包。”岑朗強調到。


    “好,包多少才算大大的紅包呢?哦”


    “至少也要一百塊!”岑朗伸出一個手指頭比到。


    大家再次笑了。


    “你收到了大大的紅包,準備做什麽用呢?”


    “娶姑姑!”


    一家人就這樣在岑朗天真無邪的話語中,一邊開心地笑著,一邊吃著午飯。


    吃完午飯後,岑母擔心他們回去太晚了。


    一回到家就幫忙整理著東西,讓他們早點回去。


    還讓他們帶上一堆的當地特產,後車廂都快放不下了。


    “爸媽,那我們回去了。”紀睿承說到。


    “嗯,路上小心。”岑父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應到,微微紅了眼眶卻泄露了他的情緒。


    岑母則有些哽咽了,一直交代著岑藍回去要照顧好自己和小朗,到了之後別忘了打電話。


    當車子緩緩駛離了小區後,岑父和岑母還站在那裏看著。


    “老岑啊,你這個女婿是什麽來頭啊?”有人走近他們,好奇地問到。


    “沒來頭,就跟我們一樣,普通老百姓。”岑父連頭都沒轉地應到。


    “不像!”鄰居搖了搖頭應到,“還有他開的那輛車,一看就貴!”


    “貴嗎?”岑父轉過頭來不解地問到。


    “這車少說也有幾百萬!”鄰居說到。


    “幾百萬?怎麽可能。”岑父一下子就笑了。


    “你不信,回頭問問強仔就知道了,這車賊貴!”


    岑父還是將信將疑。


    他看得出這個準女婿背景不簡單,但具體一個怎麽不簡單法,心裏還是沒底。


    於是決定了,晚上偷偷給女兒打個電話問問。


    剛離開家,岑藍有些傷感,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等爸媽退休了,我們將他們接過去一起住,這樣你就可以經常見到他們了。”紀睿承握著岑藍的手說到。


    “好,到時候他們願意的話,我們就接他們過來一起住。”岑藍點著頭應到。


    她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


    自己好好工作,存夠了錢,可以買的起房的時候,就將父母接過來一起住。


    這樣至少她也可以照顧一下他們。


    岑朗坐在車裏,看著沿途的風景,一路都很興奮,但也很快就睡著了。


    岑藍抱著兒子,讓他睡在自己的懷裏。


    “我來抱,你也眯一會兒,快到的時候我再叫你。”紀睿承說到。


    “不用我睡不著。”岑藍笑著搖了搖頭,低頭看著懷裏熟睡的兒子。


    “那你抱累了就給我抱一會兒,兒子懶得能乖乖讓我抱一次的。”


    “好!”岑藍應到。


    知道這是紀睿承在心疼她,畢竟現在兒子大了,抱沒多久確實就會覺得累了。


    他總是能夠細心地照顧著她的情緒,提出他的要求。


    回到了紀園,已經快八點了。


    “爸媽,我們回來了。”紀睿承和岑藍一人牽著兒子的一隻手,走進了客廳並說到。


    “回來啦,累了吧,趕快坐下來休息一下。”葉雨竹起身走了過來並說到,然後抱起小朗又問到,“小朗,肚子餓不餓,奶奶知道你今天要回來,特別給你做了好吃的。”


    “謝謝,奶奶!”小朗甜甜地說到,然後在葉雨竹的臉頰上啵了一下後又說到,“奶奶,小朗很重,不要抱抱,小朗自己走就好。”


    “不重,不重,奶奶再抱一會兒。”葉雨竹轉頭對紀睿承和岑藍說到,“你們晚上都還沒有吃吧,飯給你們備著,休息一下先吃飯吧!”


    “謝謝,媽!”岑藍應到,接過紀睿承遞過來的茶杯,喝了幾口。


    “還順利吧?”紀蓮冬微笑著問答。


    “挺好的,岑藍她爸媽都很友善。爸媽就盡快幫我上門去提親一下。”紀睿承笑著說到。


    “你看都急著將媳婦迎進門了。”葉雨竹笑道。


    一句話讓岑藍臉忍不住紅了起來。


    雖然兩個人已經登記了,但是在中國光拿證,隻是法律上的認可。按照風俗習慣,還是要舉行婚禮,才能獲得親朋好友普遍的共識。


    “這是應該的,選一個吉日,到時候我和你媽就去提親。岑藍啊――”紀蓮冬轉頭對岑藍說到。


    “爸爸――”岑藍抬眸看向了紀蓮冬,恭敬地喊到。


    “明天將你的生辰八字給你媽,讓她找人給你和睿承選一下我們上門提親的吉日吉時,這樣比較不失禮。“


    “爸爸,其實我爸媽挺開明的,他們不會介意這些的。”岑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


    “總是要入鄉隨俗的,應該這樣的。到時候我們再和親家公親家母商量一下你們結婚的日子和婚禮的事情。”紀蓮冬說到。


    “岑藍,你就按爸爸說的做吧,禮多人不怪。”紀睿承握著岑藍的手說到。


    “是啊,你看我們家,你沒進門的話,就我一個是地道的中國人,我對這些也不是很懂,他們父子倆就更不用說了。也因為這樣,我們能夠做到的就盡量做,不要失禮才好。”葉雨竹附和說到。


    “那就按爸媽的意思做,隻是要辛苦爸媽了。”岑藍應到。


    “一家人,就不見外了,何況這是你和睿承的婚姻大事,絕對不能馬虎。”葉雨竹笑著說到。


    岑藍和紀睿承的婚禮就這樣定了,就等著紀家人上門去提親,定日子了。


    洗完澡後,岑藍和紀睿承肩靠著肩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


    岑藍心情很好,嘴角一直帶著笑意。


    “不累嗎?”紀睿承微笑著轉頭看了她一眼問到。


    “不會,在車上有睡了一下,現在精神還挺好的。你累了吧,你先進去睡,明天還要上班呢!”岑藍轉過頭來說到。


    “我沒事,陪你坐一會兒。”紀睿承伸手摟著岑藍的肩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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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覺得好像做夢一樣。”岑藍喃喃地說到,臉上是柔和的微笑。


    “傻瓜!”紀睿承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


    “你好像很喜歡捏我臉頰,捏我鼻子,不然就是摸我頭,就那麽喜歡當我小孩呢!”岑藍拉下了紀睿承的手嗔怪到。


    “不是當你小孩,而是情不自禁就想這樣做了,你可愛得讓人想要捏一捏。”紀睿承說著又伸手捏了捏岑藍的臉頰,寵溺地說到。


    “再捏就變形了!”岑藍抗議道。


    “是嗎?我看看,這臉頰這鼻子是不是整容過了,不然怎麽會捏捏就變形了?”紀睿承還煞有介事地捧著岑藍的臉研究起來,一邊說還一邊捏著。


    “討厭啦,就會欺負我!”


    “你不是說捏了會變形嗎?除了後天的外,先天的估計沒有這個功能和效果。”紀睿承還一本正緊地說到。


    岑藍徹底被打敗了。


    “反正我說不過你。”岑藍重新靠在紀睿承的肩膀說到,“對了,早上你和我爸去哪了?”


    “到樓下的小公園去鍛煉。爸還教我打太極。”紀睿承挑眉說到。


    “打太極?真的嗎?你會嗎?”岑藍錯愕地轉過頭來看著紀睿承好奇地問到。


    “不會,所以是現學現賣!”


    “那現在學得怎麽樣?”


    “他們說我像猴子在耍拳!”


    岑藍撲哧一下就笑出來了,想象一下紀睿承一般一眼地打太極的樣子和神態,她就有些忍禁不住了。


    “你會打嗎?還笑我!”


    “當然了,太極可是中國武術的精粹之一,將就以柔克剛,我大二的體育課就是選修太極拳。”岑藍得意地說到。


    “難怪――”


    “難怪什麽?”


    “難怪我會中了你的美人計,以柔克剛,這招好。”紀睿承煞有介事地說到。


    “我才沒有對你使美人計呢!”岑藍不承認。


    論漂亮,相對於紀睿承身邊的女人來說,她實在算是普通了。


    所以即使她想使美人計,估計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有,你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撲倒,讓我對印象深刻,然後又趁著我喝醉意誌薄弱的時候,就我帶回家對我為所欲為。。。。。”


    “我才沒有呢,我那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走得那麽慢,我都要遲到了,你還擋在我麵前,不挪位。”岑藍極為無辜地說到,“還有。。。。”


    “還有什麽?”


    “你喝醉了,我也沒有對你為所欲為,明明是你――”岑藍口拙地辯解到。


    那時候明明被占便宜被吃豆腐的人是她!


    現在怎麽賊還喊捉賊了啊!


    “辯解無效,反正是你將我帶回去,然後又趁機吃了我,所以夫人,你得為我的清白負責到底!”


    “不跟你說了,反正我說不過你。”岑藍急了。


    紀睿承看著岑藍又羞又怒的表情,笑了。


    不再逗她了。


    而是低頭搜著她的唇,先是輕輕地啄吻著,然後才緩緩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最後抱起了岑藍,回到了臥室。


    岑藍不好意思地窩在了紀睿承的懷裏,手摟著他的脖子。


    “我們再給小朗生個妹妹吧!”紀睿承將岑藍放在床中央,然後將她覆在身下,一邊輕吻著她的眉宇鼻梁然後來到她的耳邊,呢喃到。


    “好――啊?”岑藍有些迷離地應到,下一秒才意識到紀睿承說了什麽,卻已經被紀睿承吻住了雙唇。


    所有的抗議都無效,隻要是跟紀睿承的決定相背離的。


    岑藍覺得自己自從跟紀睿承在一起後,經常是趕上班趕得很狼狽。


    不是遲到就是踩著上班的點到公司。


    以前最多是被扣全勤獎,而現在好了,自從紀睿承故意公開他們的關係後,她經常就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這就讓她無所遁形了。


    特別有時候她脖子或胸口有曖昧的印記時,她不得不圍絲巾,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有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可是又不得不為之。


    經過總台的時候,兩位總台小姐每次又都很熱情地打著招呼。


    她又不得不回應,於是連躲都沒機會了。


    像今天,她起床,站在浴室的鏡子前洗漱的時候,就看到了脖子上好幾個草莓印了。


    而且印記很明顯,位置很曖昧。


    她的雙肩一下子就耷拉下來了,想著紀睿承一定是故意的!


    換了套裝隻好,她隻好找了一條可以配的絲巾圍在脖子上。


    可惜效果不怎麽樣。


    總不能穿高領吧,現在才剛初秋,即使不被笑死,也會被熱死。


    “睿承,你故意的吧!”岑藍終於忍無可忍,走進了廚房裏,指著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對正在煎蛋的紀睿承抗議道。


    “哦,不是故意的――是――”紀睿承還煞有介事地研究了那曖昧的草莓好一會兒,然後才應到,“是情難自禁。你也知道男人有時候情到深處難自控。你總不希望你老公憋出病來吧!”


    紀睿承說得理直氣壯一本正緊。


    岑藍卻一下子就蔫了。


    “那個。。。以後你情難自禁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麽明顯的地方啊!讓別人看到,多尷尬啊!”岑藍協商到。


    “夫人,你不能對我要求過高,這已經是你老公我明顯克製過的成果了,不然估計現在吻痕會在你的臉上或唇上。我想夫人應該更不希望這樣吧!”紀睿承微笑著說到。


    態度溫和,一副好好先生,好好商量的脾氣。


    此刻又是一副顯得極為無奈的表情,就好像他已經盡力了,而岑藍的要求已經超過了他能做到的能力範圍內了。


    岑藍再次被打敗了。


    她覺得自己跟紀睿承談判,從來沒有成功過的。


    而且一開始總是理直氣壯地來,最後還會覺得自己無理取鬧地敗下陣去。


    耷拉著肩膀,岑藍認命地拿碗筷,準備吃早餐。


    紀睿承轉過身去,將煎蛋盛盤,眉眼帶著濃濃的笑意。


    他的蓋章當然是要顯眼才好,不然就失去了意義和目的了。


    李若調到了銷售部去當助理了,行政部辦公室裏隻剩下岑藍和陳曉兩個人,倒是安靜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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