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看著掉落的東西。
開始一點點的撿過去。
二老板說的太過分了，什麽摸屍體，根本沒摸到好吧。
不知道秋姐等下會不會露出怪異的笑容。
不過先撿東西吧。
這時一顆藍色的珠子被周序撿起來，冰涼涼的。
“話說這遊戲不行啊，沒有出介紹係統。”周序吐槽道。
“應該是冰係列的珠子。”周凝月拿過珠子感知了下繼續道：
“這東西比較適合奶媽，可以讓術法變得強大，也能控製裏麵的力量。
攻防兼備的好東西，吃了可能還能當避水珠用。”
說著就丟給了音粟。
“給我的嗎？”音粟拿著好東西有些激動。
“這種東西我們用不上，就給你了。”周凝月隨口道。
她啥都不缺就缺水果。
然後讓周序繼續撿。
這次撿到了小飛劍：“這是法寶？”
“不知道，不過我們中間就一個人用飛劍。”蘇詩回答道。
然後東西丟給了明南楚。
拿著飛劍，明南楚解釋道：
“其實我玩的是爆破。”
“都一樣，都一樣。”周序敷衍道。
然後又撿到了一顆丹藥，月姐說是對控製身體力量有幫助的靈藥。
給了大老板。
畫符需要這個東西。
徐辭拿了個冰製狼牙棒，沒人適合就送他了。
這時周序見到了一本被冰封的書籍。
看了下隻是半本。
但是上麵寫的字讓他興奮。
是用遠古文寫成的三個字——荒古經。
這是半本，跟老爸當初給他的一樣。
“找到了。”周序一臉興奮的說道。
“你找到什麽了？”周凝月看了下，好奇道：
“《荒古經世書》？”
“嗯，應該是真的《荒古經世書》，隻要再湊齊一半，我就能進軍神話時代。”周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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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看懂這書蘊藏的力量？”周凝月不太相信。
“當然。”周序望著月姐一本正經道：
“看不懂。”
周凝月：“......”
本來要驚訝的秋淺，瞬間驚訝不起來了。
“但是知識就是力量，這種古老的書蘊藏的力量肯定很多。”周序說道。
其他人完全不懂。
人皇篇在場的大部分都看了，但是什麽也沒有得到。
隻有周序一直在追尋這本書，想要看完完整的三本。
別說看完了，據說無數年來，都沒有人集齊三本書。
周序這是要當第一人。
“這個是我的了，你們別搶。”
說著他就把書收了起來。
邊上的人翻著白眼，誰敢搶？
“還有什麽啊？”蘇詩抱著蛋問道。
“還有個權杖，好像是法師的法杖。”周序把東西丟給月姐。
“我不要，你找找有沒有吃的。”周凝月隨後把法杖給了秋淺。
秋淺也不知道有什麽用，不過聊勝於無。
“有一瓶藥。”周序拿起藥劑說道。
紫色的，不知道是回藍還是回血。
“我嚐嚐。”周凝月接過藥劑嗅了嗅，然後嚐了下。
接著一口幹了。
周序：“.......”
月姐真是生猛，這都敢喝。
然後她身上有紫色光芒閃動，緊接著頭上有數字出現。
經驗+1
經驗+2
+3
+4
...
+66
這數字一直閃爍，一直加。
把一邊的蘇詩看愣住了。
“月姐你喝光了嗎？”她立即道。
“喝光了。”周凝月拿著瓶子繼續道：
“甜甜的。”
“啊啊，我也要。”說著就開始摸屍體。
然後一摸果然又摸出了一瓶。
接著她一口喝下。
緊接著她身上冒出金光，也開始加經驗，不過多的出奇。
經驗+88
經驗+99
經驗+111
“差距這麽多？”周序疑惑。
然後秋淺走了過來，遞了一瓶紫色藥劑。
她去摸了兩瓶出來。
這次是真的摸屍體了。
明南楚等人也跟著摸起來，然後一人一瓶紫色藥劑。
大地神犬一個人占了三瓶，很少愉悅。
然後大家二話不說一口喝下。
然後每個都在加經驗，但是就是沒有蘇詩加的多。
“為什麽我們是紫色的，蘇詩是金色的？”秋淺疑惑道。
這時周序也才發現，所有人都是紫色的光，隻有蘇詩是金色的光。
“因為隻有我是真的加經驗啊，你們都是閃著玩的。”蘇詩略微得意道。
“不啊，我感覺我在加修為。”周凝月繼續摸屍體，居然摸出靈石來。
真少見。
神明掉落靈石。
“我們好像也在加修為。”音粟跟著道。
蘇詩：“......”
她沒感覺啊，就感覺經驗蹭蹭的往上漲，漲的好幸福。
等屍體摸完了，邊上才出現了一道陣法。
這是通關離開副本的陣法。
周序等人立即走到陣法邊上，然後消失在陣法中。
少頃。
他們出現在草地上，而在他們前方就是一棵巨大的智慧樹。
智者坐在樹下喝著茶，看著他們。
“你們出來的挺快的。”他笑著道。
“通關獎勵是不是可以摘果子？”周序好奇的問道。
智者：“......”
“不說話？那就是可以了。”周序了然。
“他們可以，你不行，你隻能詢問我問題。”智者正色道。
“為什麽？”周序問道。
周凝月這時候就不管那麽多了，直接帶人去摘果子。
周序則坐在智者對麵。
智者也很客氣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喝茶吧，或許有更多收獲也不一定？”
這說法讓周序有些意外。
旋即他喝下了這一杯茶。
有些苦澀，但是又有些甘甜。
這感覺非常不錯。
相比吃果子，這茶確實不錯，隻是很快他就感覺精神出現了晃動。
緊接著他看到周邊場景出現了變化。
草地消失，智慧樹澹去。
萬物星空在他們腳下。
不變的隻有茶桌，以及他跟智者。
“這裏是？”周序看著四周疑惑道。
雖然感覺特效了得，有些震撼人心，但是秋姐哪去了？
“是我行走的天地空隙。”智者喝著茶笑道：
“你拿到了山海篇上半本了？”
“你上次不是說不知道山海篇在哪嗎？”周序問道。
“原先是不知道，但是你拿到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智者見周序不解，繼續解釋：
“這種書一旦出現就會被我發覺。
所以你得到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
畢竟別說得到這本書了，哪怕見到都是值得留意的事。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什麽，除了我應該沒有人察覺到這件事。
如果有，應該隻有留下這本書的故弄玄虛之神。”
“這本書也沒想象的那麽難得到，半年我就收集了一本半了。”周序疑惑道。
“那是你對魔道巨擘的認知不夠，你能如此順利，其中有九成原因源自你的父親。”智者說道。
聞言，周序點點頭，這個他是認可的。
不然看不到讓千年功力進化的書。
仔細想想，老爸真是富有啊。
是他這個當兒子的膚淺了。
“據說《荒古經世書》蘊藏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你得到了嗎？”智者有些在意的問道。
“沒有。”周序搖頭。
智者不解，沒有你收集這麽勤快幹嘛？
周序本打算問問山海篇後半本在哪，突然腳下星辰出現變化。
有山河大地，有山川河流，有建築林立。
不過並非現代建築，倒是更像古代建築。
而這些建築又在飛快的變化，越變越矮。
這些場景在快速往後退卻，然後建築變成了茅草屋，變成了簡陋的巢穴。
緊接著又是無盡的山川變化。
奇怪風格的巨大建築出現，無數人飛天而立，神像呈現，神殿綻放光輝。
彷佛出現了人間盛世。
“這是？”周序有些吃驚。
“神明時代，諸神行走人世間的年代。”智者回應道。
周序有些驚訝，目之所及皆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建築，宏偉巨大。
宛如時代巨人。
“看這裏很繁榮啊。”周序說道。
“神明腳下當然繁榮了，其他地方就沒有必要看了，每個時代都比較極端。
有過的舒適的，有過的悲慘的。
隻是神明時代，悲慘的人更多而已。”智者搖頭歎息，旋即又道：
“我經常跟各個時代人聊天，神明時代之前的遠古時代，以及叫下的神明時代，外加現在的修真時代。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遠古時代的人萬族鼎盛，戰亂無數，但是普通人也過得去。
神明時代戰力鼎盛，強者無數，神國建立，神跡彰顯。
可惜普通人民不聊生，悲慘至極，大多都是神明的工具與犧牲品。
而修真時代，應該算比較平穩了。
修真者沒有介入時代自我發展，亂世與和平共存，總體上還過得去。
要按普通人來說，修真時代最好，要按普通修士來說，還是修真時代安穩。
但是想要走的夠遠，神明時代機遇最多。
因為神明之路在那時候開啟，獲得權柄就能走的更遠。
遠古時代，修真時代都更難一些。”
“遠古時代是幹嘛的？”周序有些好奇的問道。
“什麽是幹嘛的？”智者問道。
“他們是修真還是掌控權柄？”周序解釋道。
“力量體係？他們是掌控自然之力。
比如獸血的調配會帶來力量，又比如圖騰的力量，萬物符文的力量，還有基於萬事萬物之上的巫術。
這些體係同樣不弱，可以引起天崩地裂，日月潰滅。
遠古文就是這個時代出現的，其實遠古文是蘊藏力量的。
文字的力量。
一字定山河，一語驚天地。
隻是會運用文字力量的人消失了，但是完整的體係保存了下來，所以一直流傳到神明時代，又流傳到修真時代。
修真也是從其中延伸過來的。”智者解釋道。
“那他們是怎麽滅亡的？”周序好奇的問道。
聽著那個時代的人很強大啊。
不過也有點像浩然正氣，不知道是不是這種。
“他們運用的是自然的力量，萬物的力量。
所以他們越是追尋力量，就越了解自然的本質，萬物的本質。
然後接觸到一切力量的源頭。
天地間的奧秘。”智者有些歎息道：
“然後...等我下次編好再告訴你。”
周序：“.......”
智者笑了笑道：
“以後吧，以後你夠了解神明時代了，也就了解更多了。
現在還是算了，神明時代的事你都弄不清。
多了世界觀太大，怕你接受不過來。”
“那《荒古經世書》也是那還好出現的？”周序不在意的問道。
“不是，遠古時代之前，就有荒古經世書。”智者回答道。
“那為什麽《荒古經世書》是遠古文字？”周序發現了盲點。
智者皺著眉頭，商量著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本書能根據時代形成文字？”
周序：“.......”
有可能嗎？
確實有可能，畢竟撕開了合一下就恢複了。
這就說明這本書不是普通的書。
這時下方的場景又在不停的往前，最後停留在一個較爲繁華的街道上。
“對了，前輩是哪個時代的人？”周序突然想到了這個。
“遠古時代之前吧，我活的可是很久很久的，知道這片天地很多很多事。”智者笑道。
“第三本《荒古經世書》在哪？”周序問道。
智者：“.......”
“不知道了嗎？下次別吹那麽大，那我問個其他的？”周序想了想問出了蘇詩當初的那個問題：
“我聽到一些傳聞，說神明時代之所以開始，是因為有人看懂了上蒼篇。
一本書開啟一個時代，那麽有沒有可能，遠古時代也是有人看懂了其中一篇，修真時代同樣也是如此？”
智者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問道：
“這個問題你問過你父親他們嗎？”
“我問過我二叔，他並不知曉。”周序回答道。
“這樣啊，其實這件事也不好說。”智者略作思考道：
“我查查，這是你的想法？
別說，真是厲害，我都沒想到過。”
周序驚愕：“......”
這麽誇張嗎？也就是真的有這種可能？
三老板聰明成這樣了？
好不甘心啊，這居然是三老板這樣的人提出來的可能。
“如果這種假設成真，是不是說，山海篇開啟了遠古時代，上蒼篇開啟了神明時代，人皇篇開啟了修真時代？
這是不是意味著三本書的力量其實都已經被使用了？”周序又問道。
“不是沒有可能。”智者回答的很隱晦，完全不正麵回答。
周序無奈，隻能看向下方世界，然後他發現這個畫麵停留很久了：
“怎麽一直停留在這裏。”
“帶你來見一個人。”智者突然拉進了距離。
然後出現在一個燒餅攤位前。
一個中年男子低著頭，一位綠衣少女在付錢，還有一位梳著簡單發髻的少女正在吃燒餅，不過看到的隻是背影。
“這是...”周序看著綠衣少女的臉龐道：
“大地女神，那她身邊的人。”
周序立即看向橙色仙裙少女道：
“智慧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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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說看晚了，下次努力。
開始一點點的撿過去。
二老板說的太過分了，什麽摸屍體，根本沒摸到好吧。
不知道秋姐等下會不會露出怪異的笑容。
不過先撿東西吧。
這時一顆藍色的珠子被周序撿起來，冰涼涼的。
“話說這遊戲不行啊，沒有出介紹係統。”周序吐槽道。
“應該是冰係列的珠子。”周凝月拿過珠子感知了下繼續道：
“這東西比較適合奶媽，可以讓術法變得強大，也能控製裏麵的力量。
攻防兼備的好東西，吃了可能還能當避水珠用。”
說著就丟給了音粟。
“給我的嗎？”音粟拿著好東西有些激動。
“這種東西我們用不上，就給你了。”周凝月隨口道。
她啥都不缺就缺水果。
然後讓周序繼續撿。
這次撿到了小飛劍：“這是法寶？”
“不知道，不過我們中間就一個人用飛劍。”蘇詩回答道。
然後東西丟給了明南楚。
拿著飛劍，明南楚解釋道：
“其實我玩的是爆破。”
“都一樣，都一樣。”周序敷衍道。
然後又撿到了一顆丹藥，月姐說是對控製身體力量有幫助的靈藥。
給了大老板。
畫符需要這個東西。
徐辭拿了個冰製狼牙棒，沒人適合就送他了。
這時周序見到了一本被冰封的書籍。
看了下隻是半本。
但是上麵寫的字讓他興奮。
是用遠古文寫成的三個字——荒古經。
這是半本，跟老爸當初給他的一樣。
“找到了。”周序一臉興奮的說道。
“你找到什麽了？”周凝月看了下，好奇道：
“《荒古經世書》？”
“嗯，應該是真的《荒古經世書》，隻要再湊齊一半，我就能進軍神話時代。”周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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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能看懂這書蘊藏的力量？”周凝月不太相信。
“當然。”周序望著月姐一本正經道：
“看不懂。”
周凝月：“......”
本來要驚訝的秋淺，瞬間驚訝不起來了。
“但是知識就是力量，這種古老的書蘊藏的力量肯定很多。”周序說道。
其他人完全不懂。
人皇篇在場的大部分都看了，但是什麽也沒有得到。
隻有周序一直在追尋這本書，想要看完完整的三本。
別說看完了，據說無數年來，都沒有人集齊三本書。
周序這是要當第一人。
“這個是我的了，你們別搶。”
說著他就把書收了起來。
邊上的人翻著白眼，誰敢搶？
“還有什麽啊？”蘇詩抱著蛋問道。
“還有個權杖，好像是法師的法杖。”周序把東西丟給月姐。
“我不要，你找找有沒有吃的。”周凝月隨後把法杖給了秋淺。
秋淺也不知道有什麽用，不過聊勝於無。
“有一瓶藥。”周序拿起藥劑說道。
紫色的，不知道是回藍還是回血。
“我嚐嚐。”周凝月接過藥劑嗅了嗅，然後嚐了下。
接著一口幹了。
周序：“.......”
月姐真是生猛，這都敢喝。
然後她身上有紫色光芒閃動，緊接著頭上有數字出現。
經驗+1
經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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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數字一直閃爍，一直加。
把一邊的蘇詩看愣住了。
“月姐你喝光了嗎？”她立即道。
“喝光了。”周凝月拿著瓶子繼續道：
“甜甜的。”
“啊啊，我也要。”說著就開始摸屍體。
然後一摸果然又摸出了一瓶。
接著她一口喝下。
緊接著她身上冒出金光，也開始加經驗，不過多的出奇。
經驗+88
經驗+99
經驗+111
“差距這麽多？”周序疑惑。
然後秋淺走了過來，遞了一瓶紫色藥劑。
她去摸了兩瓶出來。
這次是真的摸屍體了。
明南楚等人也跟著摸起來，然後一人一瓶紫色藥劑。
大地神犬一個人占了三瓶，很少愉悅。
然後大家二話不說一口喝下。
然後每個都在加經驗，但是就是沒有蘇詩加的多。
“為什麽我們是紫色的，蘇詩是金色的？”秋淺疑惑道。
這時周序也才發現，所有人都是紫色的光，隻有蘇詩是金色的光。
“因為隻有我是真的加經驗啊，你們都是閃著玩的。”蘇詩略微得意道。
“不啊，我感覺我在加修為。”周凝月繼續摸屍體，居然摸出靈石來。
真少見。
神明掉落靈石。
“我們好像也在加修為。”音粟跟著道。
蘇詩：“......”
她沒感覺啊，就感覺經驗蹭蹭的往上漲，漲的好幸福。
等屍體摸完了，邊上才出現了一道陣法。
這是通關離開副本的陣法。
周序等人立即走到陣法邊上，然後消失在陣法中。
少頃。
他們出現在草地上，而在他們前方就是一棵巨大的智慧樹。
智者坐在樹下喝著茶，看著他們。
“你們出來的挺快的。”他笑著道。
“通關獎勵是不是可以摘果子？”周序好奇的問道。
智者：“......”
“不說話？那就是可以了。”周序了然。
“他們可以，你不行，你隻能詢問我問題。”智者正色道。
“為什麽？”周序問道。
周凝月這時候就不管那麽多了，直接帶人去摘果子。
周序則坐在智者對麵。
智者也很客氣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喝茶吧，或許有更多收獲也不一定？”
這說法讓周序有些意外。
旋即他喝下了這一杯茶。
有些苦澀，但是又有些甘甜。
這感覺非常不錯。
相比吃果子，這茶確實不錯，隻是很快他就感覺精神出現了晃動。
緊接著他看到周邊場景出現了變化。
草地消失，智慧樹澹去。
萬物星空在他們腳下。
不變的隻有茶桌，以及他跟智者。
“這裏是？”周序看著四周疑惑道。
雖然感覺特效了得，有些震撼人心，但是秋姐哪去了？
“是我行走的天地空隙。”智者喝著茶笑道：
“你拿到了山海篇上半本了？”
“你上次不是說不知道山海篇在哪嗎？”周序問道。
“原先是不知道，但是你拿到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智者見周序不解，繼續解釋：
“這種書一旦出現就會被我發覺。
所以你得到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
畢竟別說得到這本書了，哪怕見到都是值得留意的事。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什麽，除了我應該沒有人察覺到這件事。
如果有，應該隻有留下這本書的故弄玄虛之神。”
“這本書也沒想象的那麽難得到，半年我就收集了一本半了。”周序疑惑道。
“那是你對魔道巨擘的認知不夠，你能如此順利，其中有九成原因源自你的父親。”智者說道。
聞言，周序點點頭，這個他是認可的。
不然看不到讓千年功力進化的書。
仔細想想，老爸真是富有啊。
是他這個當兒子的膚淺了。
“據說《荒古經世書》蘊藏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你得到了嗎？”智者有些在意的問道。
“沒有。”周序搖頭。
智者不解，沒有你收集這麽勤快幹嘛？
周序本打算問問山海篇後半本在哪，突然腳下星辰出現變化。
有山河大地，有山川河流，有建築林立。
不過並非現代建築，倒是更像古代建築。
而這些建築又在飛快的變化，越變越矮。
這些場景在快速往後退卻，然後建築變成了茅草屋，變成了簡陋的巢穴。
緊接著又是無盡的山川變化。
奇怪風格的巨大建築出現，無數人飛天而立，神像呈現，神殿綻放光輝。
彷佛出現了人間盛世。
“這是？”周序有些吃驚。
“神明時代，諸神行走人世間的年代。”智者回應道。
周序有些驚訝，目之所及皆是讓人難以想象的建築，宏偉巨大。
宛如時代巨人。
“看這裏很繁榮啊。”周序說道。
“神明腳下當然繁榮了，其他地方就沒有必要看了，每個時代都比較極端。
有過的舒適的，有過的悲慘的。
隻是神明時代，悲慘的人更多而已。”智者搖頭歎息，旋即又道：
“我經常跟各個時代人聊天，神明時代之前的遠古時代，以及叫下的神明時代，外加現在的修真時代。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遠古時代的人萬族鼎盛，戰亂無數，但是普通人也過得去。
神明時代戰力鼎盛，強者無數，神國建立，神跡彰顯。
可惜普通人民不聊生，悲慘至極，大多都是神明的工具與犧牲品。
而修真時代，應該算比較平穩了。
修真者沒有介入時代自我發展，亂世與和平共存，總體上還過得去。
要按普通人來說，修真時代最好，要按普通修士來說，還是修真時代安穩。
但是想要走的夠遠，神明時代機遇最多。
因為神明之路在那時候開啟，獲得權柄就能走的更遠。
遠古時代，修真時代都更難一些。”
“遠古時代是幹嘛的？”周序有些好奇的問道。
“什麽是幹嘛的？”智者問道。
“他們是修真還是掌控權柄？”周序解釋道。
“力量體係？他們是掌控自然之力。
比如獸血的調配會帶來力量，又比如圖騰的力量，萬物符文的力量，還有基於萬事萬物之上的巫術。
這些體係同樣不弱，可以引起天崩地裂，日月潰滅。
遠古文就是這個時代出現的，其實遠古文是蘊藏力量的。
文字的力量。
一字定山河，一語驚天地。
隻是會運用文字力量的人消失了，但是完整的體係保存了下來，所以一直流傳到神明時代，又流傳到修真時代。
修真也是從其中延伸過來的。”智者解釋道。
“那他們是怎麽滅亡的？”周序好奇的問道。
聽著那個時代的人很強大啊。
不過也有點像浩然正氣，不知道是不是這種。
“他們運用的是自然的力量，萬物的力量。
所以他們越是追尋力量，就越了解自然的本質，萬物的本質。
然後接觸到一切力量的源頭。
天地間的奧秘。”智者有些歎息道：
“然後...等我下次編好再告訴你。”
周序：“.......”
智者笑了笑道：
“以後吧，以後你夠了解神明時代了，也就了解更多了。
現在還是算了，神明時代的事你都弄不清。
多了世界觀太大，怕你接受不過來。”
“那《荒古經世書》也是那還好出現的？”周序不在意的問道。
“不是，遠古時代之前，就有荒古經世書。”智者回答道。
“那為什麽《荒古經世書》是遠古文字？”周序發現了盲點。
智者皺著眉頭，商量著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本書能根據時代形成文字？”
周序：“.......”
有可能嗎？
確實有可能，畢竟撕開了合一下就恢複了。
這就說明這本書不是普通的書。
這時下方的場景又在不停的往前，最後停留在一個較爲繁華的街道上。
“對了，前輩是哪個時代的人？”周序突然想到了這個。
“遠古時代之前吧，我活的可是很久很久的，知道這片天地很多很多事。”智者笑道。
“第三本《荒古經世書》在哪？”周序問道。
智者：“.......”
“不知道了嗎？下次別吹那麽大，那我問個其他的？”周序想了想問出了蘇詩當初的那個問題：
“我聽到一些傳聞，說神明時代之所以開始，是因為有人看懂了上蒼篇。
一本書開啟一個時代，那麽有沒有可能，遠古時代也是有人看懂了其中一篇，修真時代同樣也是如此？”
智者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問道：
“這個問題你問過你父親他們嗎？”
“我問過我二叔，他並不知曉。”周序回答道。
“這樣啊，其實這件事也不好說。”智者略作思考道：
“我查查，這是你的想法？
別說，真是厲害，我都沒想到過。”
周序驚愕：“......”
這麽誇張嗎？也就是真的有這種可能？
三老板聰明成這樣了？
好不甘心啊，這居然是三老板這樣的人提出來的可能。
“如果這種假設成真，是不是說，山海篇開啟了遠古時代，上蒼篇開啟了神明時代，人皇篇開啟了修真時代？
這是不是意味著三本書的力量其實都已經被使用了？”周序又問道。
“不是沒有可能。”智者回答的很隱晦，完全不正麵回答。
周序無奈，隻能看向下方世界，然後他發現這個畫麵停留很久了：
“怎麽一直停留在這裏。”
“帶你來見一個人。”智者突然拉進了距離。
然後出現在一個燒餅攤位前。
一個中年男子低著頭，一位綠衣少女在付錢，還有一位梳著簡單發髻的少女正在吃燒餅，不過看到的隻是背影。
“這是...”周序看著綠衣少女的臉龐道：
“大地女神，那她身邊的人。”
周序立即看向橙色仙裙少女道：
“智慧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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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說看晚了，下次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