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段非塵緊捏起下巴的孟曉月,逼迫姓地對視上他笑眸中的惡毒,心驚肉顫地嘴硬道:“二皇子,奴婢不懂你話中的意思?”


    搞什麽?這段非塵不是出了名的謙謙公子嗎?為什麽唯獨對她,卻如此惡毒步步相逼呢?


    難道‘孟小月’從前真的得罪過這位二皇子?


    “不懂?是真不懂,還是不敢懂?”段非塵粗糲的指尖曖昧地撫摸著孟曉月尖細光滑的下顎,像是在尋找一絲蛛絲馬跡,卻什麽都找不到?溫潤的笑眸一下子暗沉下來了,陰晴不定,怪駭人的?


    捏了捏泌滿冷汗的手心,孟曉月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不懼地對上段非塵暗沉的眸瞳,搬出千年不變的理由:“奴婢之前在冷宮裏頭部受過傷,接著就失憶了,以前的事情全都忘記了,若奴婢曾經得罪過二皇子,還請二皇子見諒不要計較。”


    看來這副身體的主人‘孟小月’以前還真惹上了一個不能惹的人啊?這個段非塵不簡單,簡直就是雙麵人,人前謙謙有禮,人後卻是這般可怕……


    孟曉月的話,不知道段非塵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他隻是若無其事地細細摩挲著她白嫩的臉蛋兒,笑得極其俊逸溫潤,卻一針見血道:“你是不是孟小月,本皇子自然心中有數,至於失憶嘛,若失憶能讓一個人的本質完全改變,這就不叫做失憶了?”


    段非塵別有深意的話中話,讓孟曉月俏麗的臉蛋霎間蒼白下來了,臉色非常難看,冷汗涔涔,紅唇蠕動著,卻又說出一句話來反駁,為自己辯解?


    段非塵說得沒有錯,若一個人真的是失憶了,連本質也大大改變了,那麽這個人一定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人的本質豈能說一句失憶,就能輕易改變的呢?


    可是她沒想到,段非塵會想得如此深入,他究竟和‘孟小月’是什麽關係?


    見孟曉月半垂下眼簾不說話,以不變應萬變的樣子,段非塵溫柔一笑,讓他看起來就像如玉般溫潤的美男子,可是本質卻和外表完全截然相反?他並不急著步步相逼,柔唇貼上孟曉月可愛的耳垂,拋磚引玉道:“以前的小月在本皇子身下暴雨梨花的求饒樣子,可真誘人。”


    耳中盤旋著邪惡的話語,孟曉月驀然抬起亮晶晶的雙眸,略帶心虛地看向溫潤如玉的段非塵,紅唇倔強地抿起,不語?


    “嗬嗬嗬。”低沉醇厚的笑聲,如三月春風般舒服柔和,卻讓孟曉月渾身起滿雞皮疙瘩,抗拒至極。段非塵突然俯下俊逸的臉龐,含笑的雙唇毫無預警地欺上孟曉月抿起的紅唇,曖昧呢喃:“你的反應比本皇子想象中要有趣多了,我的小月。”


    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話,段非塵便優雅地拂袖而去了,溫潤如謙謙貴公子般,絲毫沒有剛剛輕薄完女子的靡模樣?


    目送著段非塵漸漸遠去的身影,孟曉月震驚的大腦好一會兒才緩衝過來,猛伸出小手捂住剛被段非塵強吻過的嘴唇,極力惻隱心中的憤怒,自言自語著:“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我的小月……


    我的小月?tdkz。


    我的小月??


    段非塵為什麽要對她說出這麽曖昧的話?這是什麽意思?


    還有什麽以前的小月在他身下暴雨梨花的求饒樣子……天哪,別告訴她,這是真的??


    腦裏亂得一塌糊塗的,孟曉月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房間的,更不知道自己發了多久的呆,隻知道等她回過神來時,天色已經是三更半夜了,原本熱鬧的【離王府】也漸漸歸於平靜,看來正殿裏的那群人應該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阿離也該要去洞房花燭了?


    一刻值千金,她的阿離過了今晚也要長大了,成為真正的男人了。[]


    難掩心中患得患失的惆悵,孟曉月走到緊閉的窗戶前,推開了窗子,一縷清涼的風吹進屋子裏,驅散了房間裏的悶熱,她懶懶地坐在窗口前,趴在窗延邊上,享受著清涼的夜風,緩緩合起雙眸,似是安靜的沉睡。


    她想自己需要靜一靜,不管是阿離的事,還是二皇子的事,抑或是太子的事。她都需要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將來以後的路要怎樣走,她不是‘孟小月’,也不願背上‘孟小月’的身份佯裝下去,她想她真的是時候要撤出身來,離開這是非之地了?


    可是她卻有點舍不得阿離,還有就是……一直有人在暗中監視著她,她的阿離……她的阿離……會是他嗎?


    腦裏還在胡思亂想著,眼皮已經漸漸沉下去了,就在孟曉月快要睡過去的時候,身體被親昵擁入一個灼熱的懷抱,渾身的酒氣撲鼻而來,讓腦袋發沉的孟曉月猛然驚醒過來了,輕呼一聲:“誰??”


    禁錮的懷抱讓孟曉月幾乎要熏死在那人身上的酒氣中,略顯醉態的少年雙頰緋紅,俊豔無雙,妖孽到極致了,他慵懶地揉了揉眼睛,高大的身軀緊緊壓在孟曉月嬌小的身子上,酒氣醉人,“月,是我。我快要累死了?”


    “阿……阿離?你怎麽會來我這裏的?”孟曉月抬眸一看還真的是段莫離,隻見他臉蛋緋紅,雙眼迷離,薄唇妖紅,活像吃了春.藥似的媚豔得入骨,讓孟曉月不禁有點汗顏了,沒好氣道:“阿離,你是不是喝醉酒了?你走錯房間了,知道不?”


    姬綰那小姑娘還在新房裏等著阿離,這家夥倒好,跑來她房間裏幹嘛啊?


    少年輕巧地將嬌小的孟曉月抱在腿上,緋紅滾燙的俊顏親昵地摩挲著她清涼的脖子,享受般地低歎道:“我沒有走錯房間,我已經去過那女人那兒了,你放心好了,她不會打擾我們的……”聲音異常魅惑沙啞。


    段莫離不以為然的話莫名讓孟曉月忐忑起來了,避開他身上的酒氣,不安問道:“什麽意思?”


    什麽已經去過姬綰那裏了?


    “嘿嘿嘿。”媚眼如絲的俊豔少年嘻嘻一笑,獻寶似的將受傷的手指頭遞給孟曉月看,邊溫柔擁住她邊冷冷笑道:“那蠢女人現在估計還在床上做她的呢?要不是為了效果更加逼真,我真不想浪費自己的血來充當她的落紅?”


    哼,真是個單蠢的女人?一進去就像個花癡一樣黏上來,她既然這麽想當蕩.婦,那就在夢裏滿足一下她?


    盯著少年受傷的手指頭,孟曉月很快就想到段莫離做過什麽事了,不敢置信道:“你……騙了姬綰?讓她以為真的和你洞過房??”


    那個小姑娘這麽單純無知,搞不好第二天還真的以為和阿離洞房花燭了……天哪,這樣太可憐了?


    “是啊?我讓她喝下加了迷藥的酒,接著脫光她身上的衣服丟在床榻上,再在床褥上滴下幾滴血,不就成真了?”段莫離一臉無關緊要地說道,嫣紅的薄唇吮了吮受傷的手指頭,不悅道:“隻是可惜了我那幾滴血,還要讓我割破自己的手指頭,那女人真是個麻煩精?”


    少年完全顛倒的價值觀念讓孟曉月氣得不輕,怒了,她一把掙脫開少年禁錮的懷抱,不敢認同道:“阿離,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自己的新娘?姬綰她才十六歲,什麽都不懂,她真的會信以為真的?你今日這般侮辱她,要是她將來知道了,她會奔潰的???”


    那般天真無邪的小姑娘,那般毫無心計的小姑娘,她真不想阿離去傷害姬綰。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陰下俊臉的少年擲地有聲地冷酷道:“我永遠都不會碰那女人的?”


    段莫離決絕的語氣讓孟曉月心中一緊,心情複雜道:“可是……姬綰是你父皇賜婚給你的正室,你就打算一輩子冷落她嗎?”


    那和做活寡婦有什麽不同?


    “月,你別擔心。我既然敢這樣做,就有辦法解決那女人,她的存在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段莫離又將孟曉月拉入懷裏了,醉人的酒氣幾乎將她嚴密地包裹著,密不可分?低沉的嗓音透出少年的執著倔強:“我不想要姬綰,你知道嗎?我不想要一個我從不認識的陌生女子?我更不想和一個我不喜歡的女子洞房,我不想要她,月……我真的不想要???”


    什麽美人不美人的,即使他看了姬綰的裸.體,也起不了想要的欲望,他想要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更何況,他知道自己若真的碰了姬綰,那他和月就真的沒希望了?


    聽著少年低沉的控訴,孟曉月沉默了許久,才緩緩問道:“阿離,你老實告訴我,你這樣做是不是都為了我?”


    “是?”少年也不再掩飾自己對孟曉月赤裸裸的欲望和癡迷。


    少年太過斬釘截鐵的語氣反而讓孟曉月無所適從:“為什麽?”


    她不是說過了,她對阿離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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