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


    莫愁湖上。


    兩個戰鬥的人。


    長孫花衣剛才為了讓川島良子以為自己被擊斃,用金蟬脫殼值機,除去了夜行衣,此時*著的全身皮膚在月色中顯得慘白。


    而一襲黑衣的川島良子裏著一股強烈的殺氣衝向湖麵,直奔長孫花衣而來。


    皎潔的月光下,美麗寧靜的莫愁湖成了這黑白雙煞激烈戰鬥的戰場!


    在淩光閃爍湖麵上,我們可以看到月光投射的兩個人的影子迅速接近。


    長孫花衣為了不讓川島良子看清自己的麵目,急忙轉身,右腳在水麵一點,躍上空中翻倒,整個人俯臥在空中。


    他的腳對著川島良子方向並運真氣於雙足尖,用雙手推動淩空微波形成一股強大的動力,藍色的光芒開始纏繞著長孫花衣的身體,如一把寶劍,突然一瞬間鏢射而去!


    長孫花衣推動淩空微波的雙手為劍柄,運足真氣的雙足尖便是寶劍的劍尖,劍柄之處不斷噴湧的淩空微波震蕩著湖麵!劍尖之處破空之聲不絕於耳,陣陣氣爆撼動著莫愁湖上空。


    川島良子此時運起了火焰刀浪,一道巨大的紅色刀浪急湧而出,閃爍著熾紅光芒的巨大刀氣朝長孫花衣噴湧而來!


    那長長的刀氣猶如一條紅色的長虹直掛莫愁湖上空,其間夾雜著震撼的氣勢,強大的勁氣根本不象是川島良子這樣一個女子能發出!


    火焰巨刀直撲藍劍!


    撲騰的熱浪不斷炙烤湖麵,湖麵被映照得通紅發亮!


    藍劍與紅刀在湖麵上空劇烈相撞!


    半空之中傳來一陣強烈轟鳴!


    兩者相遇之處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波,轉眼間,氣波成球形向四麵震蕩而去!


    火紅的刀浪,藍色的劍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球形氣波洶湧的膨脹開來!氣波的邊緣的黑白雙煞沿著相反方向狂退開去!


    震天巨響也瞬間爆發!球形氣波傳到水麵,水麵突然凹陷,凹陷的邊緣則掀起一股圓形的巨浪迅速擴散開來。


    在後退之中,對手強大的功力讓長孫花衣突然醒悟:這個黑衣人不是川島良子!


    他想起了張雲逸救自己的那個雨夜,張雲逸對付的也是一名穿黑衣的日本忍者,在上海的忍者,已經不僅僅隻有川島良子姐妹二人。


    想到這,他殺心頓起,停住了後退,雙手連續發出淩波微功擊向黑衣人麵前的湖麵,轟轟的連續幾聲巨響,在湖麵掀起一排十米高的水柱擋在了黑衣人麵前。


    長孫花衣又提著真氣,右手一旋,靈魄出現在手掌之中,又運真氣於手掌,靈魄籠罩在球形綠色光芒之中。


    他用仇恨的目光投向黑衣人,在他意念的控製下,綠光中的靈魄向著黑衣人猶如離弦之箭而去!


    黑衣人可能從來沒有見過靈魄的存在,不了解它的威力,如果他此時躲,可能還有生還的一線希望。


    可是他因水柱擋住了視線,仍然沿用他以前的經驗,下意識用右手使出火浪去擋。


    現在使什麽招都沒用了。


    長孫花衣收回靈魄,在湖岸邊找到他的屍體,右手掌已不存在,胸部一個籃球大小的空洞。


    這些組織器官都被靈魄穿越到別的時空去了。


    長孫花衣扯下黑衣人的頭罩,這是一張四十餘歲長滿絡腮胡子的男人的臉。


    他剛才應該躲在湖邊的暗處,看著川島良子出手,並且識破了長孫花衣金蟬脫殼的計謀,川島良子走後他才出來想置自己於死地。


    這個人功力較強,處於忍術第七重頂端的水平,應該也不是那天晚上被張雲逸擊敗的那個日本忍者。


    長孫花衣剛才對川島良子沒有還手,黑夜人顯然是低估了他的實力,如果在長孫花衣剛露出湖麵沒有防備時就用火焰巨刀,可能結果會改寫。


    長孫花衣突然意識到自己被一個神秘的日本忍者組織給盯上了。他們跟蹤自己,幾次欲置自己於死地。


    但他們與川島良子、日本軍方好像又沒什麽聯係。


    這會是個什麽組織呢,為什麽要置自己於死地呢?他們是針對長孫花衣還是針對中野西功呢?


    這個組織很嚴密,在黑衣人身上找不到任何證明他身份的東西。


    長孫花衣決定暫時不再想這事,如果是一個組織要針對他,以後還會有其它成員會出現,到時想辦法抓一個活的,有辦法讓他開口。


    長孫花衣也正欲離去,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


    金蟬脫殼之計用得很及時,但他唯一的那層殼剛才被川島良子小姐一掌擊得粉碎。


    古人沒有衣服用樹葉遮羞,可是岸邊唯一的一棵柳樹又被黑衣人燒了。


    午夜裸奔是否觸犯租界的法律呢?


    在往六國飯店的方向裸奔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忘記了誰說過的笑話來安慰自己。


    說有個男人,在一個女人家,快天亮時另一個男人突然回家,來不及穿衣服就急忙從一樓跳窗逃跑,混入晨跑者之中。


    晨跑者紛紛側目而視。此人不屑:“怎麽,沒見過裸奔?”晨跑者紛紛說:“裸奔見得多,但是沒見過帶套裸奔的。


    好在自己目前不是人家沒見過的那種狀態,以後就很難說。


    從窗戶鑽入酒店房間,川島良子還沒回來,她要去山坡下取車,又要把車開回來,要繞租界一大圈。


    長孫花衣想著今晚在莫愁湖裏川島良子對著自己痛下殺手,直到想起來使用金蟬脫殼弄了個假人讓她出了氣才善罷甘休。


    而自己麵對她卻不忍還手,如果川島良子知道水底下的是他,還會這樣下狠手嗎?


    答案是肯定的,應該還會下更狠的狠手,川島良子不像奴奴和劉亦可,她跟自己在一起是帶著任務的。


    長孫花衣心裏有點不平衡了。


    上床睡了半個小時川島良子才回到房間。


    等川島良子也上了床的時候,長孫花衣才發現今天自己也下手太重了,雖然川島良子明顯很疼的樣子,但她一直強忍著。


    長孫花衣這廝的心裏又平衡了。


    (精彩明天繼續,小夥伴們,多多少少打賞點什麽給小飛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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