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某女厚顏無恥的把狼爪伸到正太衣襟內之時,忍無可忍的展昭向前邁出一步,抱拳施禮:“屬下參見包大人!”他故意把‘包大人’三個字咬得極重,好像生怕某人聽不見一般。


    “包大人?怎麽,包黑子這麽快就來了?”龐昱不悅的皺了皺眉,似是對那素有青天之稱的開封府尹甚是不滿。


    也難怪她談包色變,按野史上的記載,龐昱最終便是死在包拯的龍頭鍘之下。試問:對一個明知在未來某天會取你性命的人,任誰都不會有好臉色吧?


    “下官開封府尹包拯,拜見侯爺!”隻見那正太使出吃奶的勁兒將龐昱推開,然後用稚氣未脫的聲音,對著她作揖行禮。


    哢嚓——


    龐昱那柔弱的眼神碎裂了…


    望著麵前衣冠不整,發髻淩亂,小臉兒紅得跟熟透蘋果似的極品正太。龐昱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心裏想的卻是:倘若這株茁壯的幼苗能讓她肆意蹂躪一下…別說鍘刀之刑,哪怕叫她上到山下油鍋,真的把她給‘炸’了,她都願意啊!


    可是,看那包拯今年不過十六七的稚嫩模樣,就算他乃文曲星轉世,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做到官拜二品的開封府尹。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莫非,此地並非她熟知的大宋?亦或者,實際情況與史書上記載的有出入,包拯遇到了什麽難得的際遇,直接平步青雲?


    說實話,她本以為,那包黑子即便不是滿臉褶皺的老包,也應該是皮糙肉硬的中包。(.)誰成想,原來竟是個鮮嫩可口的小包!


    吸了吸即將流出來的口水,龐昱換上一副自認為和藹可親的笑容,再次湊上前去:“小包子,你年紀尚淺,本侯又與你頗為投緣。倘若你不嫌棄,稱本侯一聲‘昱哥哥’,可好?”


    明明是商量的語氣,但包拯卻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安樂侯貴為當朝國舅,肯自降身份與普通官員稱兄道弟,本就是天大的榮耀。而且,拒絕了她,就等於拂了皇家的麵子。


    於情於理,這個‘不’字是無論如何也講不出口的。


    “侯爺,眼下案情緊迫,不如先讓大人查案,其餘的,稍後再說也不遲。”展昭適時出聲,意欲為自家大人解圍。


    “也對。”龐昱讚同的點點頭,隨後甩出一句足以讓眾人吐血的話:“小包子,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以後私下以兄弟相稱。假如你沒有做到,便讓哥哥我親一下,以示懲罰;當然,要是哥哥我壞了規矩,大不了吃點虧,讓你親回來!”


    龐昱故意曲解展昭的意思,把包拯的沉默視為默認,甚至還大言不慚的為自己謀福利。


    “侯爺,下官——”包拯急忙開口,剛想辯解,卻被突然來襲的柔軟唇瓣給封上了嘴。毫無經驗的他隻能瞪圓了雙眼,怔怔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登徒子’。


    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唇間傳來濕潤的觸感,夾雜著淡淡的葡萄香,絲絲縷縷,攝人心魄…包拯隻覺得腦袋裏‘轟’的一聲,亂糟糟的,一片空白…


    良久,龐昱才意猶未盡的鬆開那可口的‘甜點’,煞有其事的訓誡道:“小包子,不乖哦!”


    倒不是她老牛吃嫩草,論‘龐昱’的年齡,僅比包拯虛長兩三歲而已。充其量不過是‘小花啃嫩包’,還遠達不到‘辣手催包’那等不為外人道的高深境界。


    “你——”


    包拯一邊拍著胸口,一邊氣鼓鼓的喘著粗氣。抬頭,對上龐昱那雙笑得彎成月牙的星眸,它好似在說:“小包子,你要是不乖乖就範,我還會繼續吻你哦!”期間,龐昱伸出舌尖兒舔舔自己的嘴角,再配上她那猥瑣的尊榮,真叫人心生曖昧,想入非非。


    見狀,包拯的娃娃臉‘騰’地爆紅。羞惱得無地自容的他,杵在原地恨恨的抿著嘴。礙於龐昱的身份,他既不能發作,更無法口出不敬,隻好在心裏嘀咕上兩句。


    而展昭立在旁邊,單手搭劍,怒目相向。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想必龐昱已經被他挫骨揚灰了無數次。


    至於那劉田光,則是一臉的崇拜,大有現場磕頭拜龐昱為師之意。心說:同樣是混吃胡鬧的二世祖,可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能讓辦案時從不拘言笑的包大人臉紅脖子粗,這得多大的能耐啊!?


    “大人,仵作到!”張龍趙虎攙扶著年邁的許仵作,小心翼翼的把他讓進屋子。


    話說,自從包拯一行人入駐開封府,仵作的活便落在了公孫策的肩上。而恰巧公孫策今早被包拯派到外地尋訪,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於是,張龍趙虎不得不跑了趟腿,現去把在開封府掛名的許仵作給請了過來。


    許仵作的到來也算是變相的緩和了書房內詭異的氛圍。包拯輕咳兩聲,板起小臉兒,神情嚴肅的隨許仵作一同進暖閣查看王侍郎的遺體。


    半響,許仵作顫顫巍巍的走出來,宣布屍檢結果:“王侍郎的死亡時間大概在酉時二刻至戌時一刻之間(17:30—19:15),屍體上並無任何外傷,死因應該是由心脈猝然停止做工而引起的。”


    聞言,包拯挑了挑眉:“心髒停止做工?”畢竟他不是醫者,難免對這些事知之不詳。


    “心髒麻痹,乃心髒病的一種。簡單來說就是心髒突然靜止不動了,不跳了,人也就死了。”龐昱聳聳肩,言簡意賅的用現代知識為他們作答。


    龐昱的話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均不由得一愣。


    很難想象,平日裏囂張跋扈、不學無術的安樂侯竟能道出此等深奧的學問。這驚訝程度,幾乎比大白天活見鬼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什麽叫‘應該’?”龐昱抓住許仵作言辭中的矛盾之處,並未覺得周圍人看她的眼神有何不妥。


    “回侯爺,王侍郎屍體呈現出的症狀的確與那‘心髒麻痹’極為相似。但讓老朽覺得奇怪的是,這種病多半是突然發作,病者猛地喪失意識、昏倒、呼吸停止,繼之麵色蒼白轉紫紺、手足變涼等。可王侍郎橫臥在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實在不符合常理,遂有此一說。”許仵作捋著花白的胡須,邊說邊不住的點頭。


    嘴角狂抽兩下,龐昱順著許仵作的話往下說:“你的意思是,這王侍郎知道自己會病發,繼而躺在床上…等死?”


    ------題外話------


    祝全天下的父親,父親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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