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貴為大宋的侯爺,竟用此等下三濫的手段?”男子雙目噴火,話中隱隱透著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盡管他與眼前的卑鄙小人素未謀麵,但不難從自稱上確定其身份。


    “本侯這也是為你好,誰叫你不肯享受本侯的特殊服務呢?”龐昱揚了揚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錦袋,笑得宛如一隻偷腥的貓。


    話說,那軟筋散是她在逛集市時,花了大價錢從一名專門售賣此類物品的小販那兒買來的。


    沒辦法,第二次生命來之不易。好不容易脫離了無良師傅的魔爪,在她尚未完成‘吃盡天下美食,上遍世間帥哥’這個宏遠目標以前,絕對不能被閻王請到地府去作客。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躺在床上的男子將近一天未進食,期間又流了那麽多的血,可仍有力氣動手打人。除去強悍的體魄不論,倘若沒有雄厚的內力做支撐,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哪兒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來瞪她?


    雖然軟筋散的確上不了台麵,也無法對她這樣的高手起作用。但用來放倒一個身受重傷,虛弱得不能再虛弱的‘病號’,還是綽綽有餘的。


    無視對方那恨不得將自己抽筋拔骨的眼神,龐昱隨手扯掉那根髒兮兮的衣帶,三下五除二便將男子扒得隻剩一條底褲。


    “嘶――”男子身上遍布的青紫傷痕讓龐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說她之前還存有邪念,那此刻心中隻有濃濃的憤怒和敬佩。


    oo你個xx的,哪個家夥活膩了,竟敢在她的所屬品上留下如此難看的傷痕?不行,稍後叫穎兒查一下,她定要十倍奉還!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明明傷得如此嚴重卻連眉毛也未皺一下…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強人一枚…


    “還沒詢問你的姓名,不知該如何稱呼?”龐昱一邊小心翼翼的清洗傷口,一邊看似隨意的說。(.無彈窗廣告)聞言,男子非但不做聲,反而賭氣似的把頭轉向另一側,大有‘老死不相往來’之勢。


    對此,龐昱不惱也不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兒的弧度,笑道:“既然是無名氏,那本侯就叫你‘親親寶貝’吧?”


    聽罷,男子額角的青筋狂跳兩下,抽了抽嘴角,一副瀕臨暴走的模樣。


    “宋真。”半響,男子才冷冷的擠出這兩個字來。


    “你說什麽,本侯沒聽見。”龐昱眨眨眼,那明知故問的樣子簡直令人恨得牙根兒直癢癢。


    男子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體內的暴虐因子,好脾氣的重複道:“我說,我的名字叫宋真。”


    “哦,原來是小真真啊。”龐昱嘴上調侃著,手上的動作卻有條不紊。由於宋真左肋下的刀傷很深,實在不宜沾水。龐昱便端來水盆,挽起袖口,親自為他洗頭擦身。


    黑發如墨,逶迤蜿蜒。


    宋真覺得有雙巧手細細梳過發間,不厭其煩地解開一個又一個發結。昨日血流的很多,頭發飽浸了鮮血,幹涸後粘連不清,遇清水後緩緩化開,令盆中平添幾縷薄紅。


    良久,龐昱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難得的靜謐,她的目光落在宋真的脖間,甚是好奇的問:“咦,這是什麽?”方才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宋真的傷口上,進而沒留意到那造型奇特的頸飾。


    她之所以覺得特別,一是因為頸飾上刻著繁瑣的圖案和花紋,二是因為那頸飾是由幾枚蠶蛹型的琥珀打孔穿線而製。


    以龐昱對珠寶古玩的鑒賞能力,一眼便看出那琥珀乃難得一見的珍品。可試問,如此價值連城的寶貝為何會出現在怡春院小倌的身上?


    龐昱剛想伸手去摸那令她垂涎的頸飾,宋真卻一歪頭,躲了過去。末了,還不忘朝龐昱甩出一記飽含警告意味的眼刀。


    “切,小氣鬼。反正你都是本侯的,看一看又有何不可?”龐昱撇撇嘴,恨恨的脫掉宋真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非常無恥的在某男的小鳥上摸了一把。


    “你――”


    宋真那張原本繃著的俊臉‘唰’的一下爆紅,從未經曆過此等遭遇的他,愣是半天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喲,瞧你這反應,莫非…還是個雛?”龐昱笑得那叫一個猖狂,盡管她也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那啥,但兩人臉皮的厚度明顯不在同一個層次。


    “混、混蛋,我要殺了你!”宋真此時雙目赤紅,淩厲的殺氣以他為中心不斷向四周蔓延……


    貌似,被氣得不輕。


    正在龐昱玩得興起之際,外麵突然響起竊玉那略顯冷漠的聲音:“啟稟侯爺,開封府展昭在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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