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躍給含煙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含煙就跑來了,韓躍看了看她,沒說話,再次回頭看看清然,用眼睛對她說,等我。[]


    含煙有些驚訝的看著清然,一句話也沒說。


    “怎麽啦?幾天不見就不認識我啦?”清然瞪她,“還是被閆石迷得昏了頭,顧不得我了?”


    含煙就回頭看了看韓躍走出去的門,“知道誰在外麵嗎?”她問清然。


    “你不會到現在才知道給我報信了吧?”清然諷道,閆石知道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而這麽長時間不聯係自己,她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當然不是。”含煙馬上否定。


    清然把電話關機不久含煙就咋咋呼呼的喊清然失蹤了,跑到閆石那裏問他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要讓閆石帶她去找清然。


    那時,清然已經到了上海,閆石一麵替韓躍找著清然,一麵安慰含煙,答應找到了第一個就通知她,可是,他第一個通知的當然是韓躍了,他第一個瞞著的人倒是含煙。


    含煙知道後跟他大鬧,閆石說,“你知道什麽?你這種意氣用事隻能害了她,她竟然不告訴你就有她不告訴的理由,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的事情,你要去幹什麽?幫她收拾韓躍嗎?”


    含煙被閆石的一番話說的不知如何是好,閆石告訴她,清然平安無事,剩下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韓躍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慢慢的,含煙發現公司來了個女人,豐碩而美麗,一副當家主母的模樣,而且,沒人敢惹,她自由出入韓躍的辦公室,對韓躍關懷備至。


    “她丫是誰呀!這麽不把自己當外人,清然都沒這樣過!”含煙氣的頭上冒煙兒。


    閆石把婉瑩的身份告訴了她,隻不過他知道的是以前,現在這種狀況,說實在他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靜觀其變吧。(.)”他對含煙說,“你別咋咋呼呼的去惹事。”


    想惹事也得有機會,含煙抓不住任何機會,她心裏恨的牙癢癢的,想清然幹嘛走呀,回來收拾個奶奶的。她已經在幫清然摩拳擦掌了。


    “你看見她了?”含煙看清然,“怎麽一點兒表情都沒有,一腳踢飛了她,小三!”含煙慫恿清然。


    “小三?”清然一笑,“也許,我才是那個小三。”在她和婉瑩與韓躍的事情上,清然現在也沒有弄出個先來後到,到底是誰先誰後,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麽意義了。


    “也是,她那樣的當小三顯得我們原配更沒水平了。”含煙若有所思,抬頭看清然,“你去哪兒了,連手機也關了,我找不到你,知道我有多著急?”


    “一言難盡,我慢慢跟你說吧。”清然啦含煙坐在沙發上,“你先坐著,等我一會兒,我去趟洗手間。”


    “嗯。”含煙看著清然走出門去,回頭打量著韓躍的辦公室,這總裁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連辦公室也這麽氣派,到底是不同於她們這些苦哈哈的職員,她站起來,四處走走,摸摸這兒,摸摸哪兒,看到一間關閉的門,她心中一動,難不成韓躍和那個女人是在這兒偷情的嗎?她突然想到小說中的那些總裁外遇的情節,一些不堪的畫麵出現在腦海裏。


    呸呸呸――


    她暗暗罵自己想象力豐富,手輕輕一推,門沒鎖著,隨手而開。


    是一間中型的臥室,一張床,一把椅子,床邊的衣架上掛著韓躍的衣服,並沒有外麵的華貴,卻不失氣派,還有個小門,含煙心中“咯噔”一下,想起韓躍臨走意味深長的看自己那一眼,她走過去打開一看:洗手間!


    含煙衝出去,走廊空空,辦公時間,外麵人少之又少,她跑到公用的洗手間,打開門,裏麵靜悄悄的,讓她僅有的幻想也消失殆盡。


    “清然,你可害苦我了!”她心中叫到,一個個門打開來看,哪有清然的影子。


    走出來,含煙在走廊上呆立著,其實,她並不擔心韓躍的責怪,他又沒明確交代自己什麽,自己怎麽說也就是個看不懂眼色的過錯。她隻是遺憾還沒有和清然說上幾句話,她這麽就不告而別了?清然顯然是把自己和韓躍看成了一夥的了,這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走了也好,這樣的男人再有錢有能力又能怎麽樣?和別人分享,越多人分享他擁有的那些就會被平均,到最後留給清然的或許隻有十分之一,十幾分之一,幾十分之一,百分之一?還不如完完整整的擁有一個平凡的人,至少,自己擁有的是他的全部。


    “你在這裏幹什麽?”閆石走過來,“林清然呢?”


    含煙抬頭,不滿的看閆石,今天怎麽看他就像《濟公》裏麵那個裝了狗腿的那個管家?“我在哪裏還得你批準嗎?”她沒有回答他,得給清然拖延時間,既然她決定了的事情,她就百分之百的幫助她。


    閆石臉一變,感覺不對。剛剛韓躍給他電話,告訴他含煙和清然在總裁辦公室裏,他就知道韓躍的意思了,跟了他這麽多年了,怎麽會連這點兒都覺察不出來呢,他本來想出去辦事,結果就轉了回來,正好在走廊上看見含煙呆呆的正想著什麽。


    “夫人沒和你在一塊兒?”閆石對清然不再直呼其名了。


    “什麽夫人,那個夫人,大夫人還是二夫人?”含煙諷刺的問到。


    閆石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妙,“別鬧了,她在哪裏?”他拉著她向韓躍的總裁辦公室跑去。


    含煙不說話,被閆石拉著也不反抗,也不提醒,隻想著為清然拖延時間。


    ……


    清然走出門去,心裏對含煙說著對不起,隻是,她知道她得抓緊時間,韓躍回來她就走不了了,有點兒逃亡的意思,但如果不這樣,她怎麽能自由呢?再這樣下去她會窒息的。她很知道韓躍的霸道,當初和他在一起也是因為他的霸道和不講理,自己就那樣迷迷糊糊的跟了他,現在想想,是不是那是少女對強權的一種崇拜呢?


    她沒時間來分析這些,隻是想先離開,離得遠一些,長一些,拉開時間和空間的距離,讓自己好好的看清眼前這迷茫的一切,也隻有時間和距離能讓她看透這一切,俗話說旁觀者清,她是當局者,她必須站在外麵,才能真正的看清廬山的麵目。


    清然來過公司沒幾次,所以門口的小保安根本不太認識她,來往的人又多,她稍微遮掩就走了出來,公司前麵是一個寬大的廣場,正中一個方方正正的石階,上麵立著紅旗,此時廣場上的人寥寥無幾,清然不至於傻到站在廣場中央,她向右手方向走去,看路旁駛過一輛出租車,伸手揮了揮,卻晚了一步,車子已經飛速駛過。


    她懊惱的放下手,正要繼續向前走,身後有人抓住她的胳膊。


    清然一驚,回頭正要掙脫,卻見是小易,臉色疲憊,形容憔悴,不知是自己心裏驚慌,還是看他的模樣心疼,清然心是放到肚子裏了,眼淚卻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小易伸手把她攬在懷裏,是那樣的自然,自然的讓清然覺得那樣的理所應當,就這樣讓他攬著上了他那輛拉風的跑車,飛馳而去。


    清然控製住情緒,擦了擦眼淚,“你怎麽在這兒?”


    “等你。”小易淡淡的說。


    “你知道我在這兒?”清然不知道這家夥是否是來蹲點兒的,總之她相信他的話,他好像從來沒說過謊,對她。


    “碰巧。”小易說。


    其實不是碰巧,他本來是擔心清然,這幾天總是去她住的公寓轉,卻碰不見她,今天見她和韓躍一起出來,小易就跟在後麵來了公司,仿佛心有靈犀一樣,他就感覺她要出來,卻偏偏就讓他等到了,看清然慌慌張張的樣子,他就把她拉上車。


    清然不再說話,她知道多說也無用,小易不問她就是有安排,她隻要跟著就行。


    本來她以為小易會帶她去他們原先租住的地方,她今天出來也打算去哪兒,雖然她不在哪兒住了,她想小易一定還在哪兒的,其實根本就沒想,她就是奔哪兒去的。可小易卻帶她去了一個她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很寬大的一所住宅,是個複式的小樓,一共三層,單層看上去有一百多平,比他們原先租住的地方不知要好多少倍。


    “就住在這裏吧。”他這樣說。


    “你怎麽就知道我要出來住?”清然還是很詫異。


    “想的。”小易從兜裏拿出鑰匙交給清然,“記得把門鎖好,在家也要鎖門。”


    清然想,怎麽碰到的男人都這麽自作主張?“你怎麽知道我一定要住在這裏?而且,我也住不起,房租多少?”現在她身無分文,怎麽來生活都是問題,還住這麽大的房子,她可沒想住,本來打算去看看他,然後……


    她打算還去上海找段可為,又怕韓躍再找去,總之是還沒想好。


    “房子是我朋友的,他不在這裏住讓我給看著,你住這裏省的我來,算幫我的忙,幫著打掃一下房間,整理一下室外的花草,給你付工資的。幹不幹?”


    “你原來是在替你朋友找家政服務員。”清然頓時心裏輕鬆多了,“好吧,我答應。”她也不想想太多了,先在這兒待下來,事情總得解決,不是跑就能一了百了的,她得把自己先獨立了,然後和韓躍公平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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