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質疑我王家的劍法？”
王牧盯著周恕，沉聲道。
“談不上質疑。”
周恕說道，“劍法，我有，所以我不需要。”
“你的劍法，如何能與我王家的劍法相比？”
“不能比嗎？我的劍法殺過武道一品，王大將軍你們王家的劍法，殺過更強的人？”
周恕一臉疑惑地問道。
王牧：“……”
他簡直要瘋了。
這是哪裏冒出來小子，這麽難纏的嗎？
什麽叫你的劍法殺過武道一品？
“我所學的劍法，乃是驚天十八劍。”
隻聽到周恕繼續說道，“大魏國師——不對，應該是大魏已故國師，就是死在驚天十八劍之下。”
“王大將軍你應該是你們王家最強的人吧，你好像沒有殺過武道一品吧？”
王牧要吐血了，我可去你的吧。
老子沒殺過武道一品怎麽了？怎麽了！
你出去打聽打聽，這天下，殺過武道一品的人有幾個？
他娘的，說的好像大魏國師蕭順之你殺的一樣。
劍法強不強，那也得看誰用好吧？
那殺死蕭順之的變態，用一把黃品兵器就能斬殺武道一品，他用的什麽劍法，重要嗎？
他要是用我王家的劍法，說不準連我都能殺掉，那能說明我王家的劍法不夠強嗎？
我呸！
王牧暗罵一句，自己這都是想什麽呢！
“你說吧，你要什麽東西，才會把煉鐵手交出來？”
王牧冷著臉，說道。
“我不是跟徐市徐大人說過了？”
周恕搖頭道，“我什麽都不缺，煉鐵手，我是不會拿出來交易的。”
“幽州候，有主意是好事，但一意孤行，可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王牧冷聲道，“我們大秦，誠意十足，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他用眼睛瞥了一眼手上的長劍。
身後的士兵，齊齊做了一個握在刀柄的動作，身上的鎧甲，嘩啦作響。
整齊劃一的動作，帶著一股沙場殺伐之氣。
他身後，有三千騎兵，那些騎兵全都穿著玄黑色的鐵甲，裝備齊全，一看就是百戰精兵。
原本在周恕和蒙白的預計之中，大秦就算對大夏動手，也得遮遮掩掩，他們都沒有料到，大秦竟然如此直接。
三千精兵攔路，就算是蒙白在這裏，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施展。
隻有硬拚一途。
都麵對麵了，兵法什麽的，根本就沒有用了。
大夏使團之中，雖然也都是精銳，但他們畢竟是臨時成軍的，護衛使團沒問題，真的是戰陣廝殺，他們肯定比不過眼前這一支精兵。
“王兄，你如此對待一個晚輩，不嫌有失身份嗎？”
蒙白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我以禮相待，有何失禮？”
王牧淡然說道，“我大秦從不占人便宜，幽州候，你若同意交換煉鐵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大秦的朋友，無論什麽時候你來大秦，都將是大秦的貴客。”
“我可沒有見過這麽對待朋友的。”
周恕並沒有被王牧的架勢給嚇到。
“我就再說一遍吧，煉鐵手，我是不會交易的，你們如果想學呢，可以，派人到大夏來拜師學藝，若是能通過我的入門考驗，就有機會學到煉鐵手。”
周恕說道。
“幽州候，你是決心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王牧臉色一沉，劍尖指向了周恕。
忽然一陣風吹過，一道身影，擋在了周恕的麵前。
王牧瞳孔微微收縮，盯著那突然出現的人影。
“竟然真的是你！”
“蒙兄，沒想到你傷勢已經痊愈了，還更進了一步！”
“這，就是你們拒絕我大秦的底氣嗎？”
蒙白擋在周恕身前，歎息道，“王兄，是你們大秦太過霸道了。”
“功法是幽州候自己的，他有權力選擇交易與否。”
“我從來沒有否定他的權力。我說過了，我大秦，是要交換，他想要什麽，可以隨便提！”
王牧冷冷地打斷蒙白，說道。
周恕被氣笑了，大秦口口聲聲說交易，實際上卻是強買強賣。
自己不同意交換都不行！
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你有錢，我就一定要把東西賣給你？
好吧，有時候有錢確實是大爺……
“我想要什麽，都可以？”
周恕冷聲道。
“幽州候！”
蒙白沉聲道，“你不必委屈自己，就算大軍攔路，我也有把握帶你離開！”
王牧是武道一品不假，他蒙白，現在也是武道一品了！
王牧有精兵三千，他現在也有兩千護衛軍。
雙方的實力，差距也並不是不可彌補！
蒙白雖然沒有勝算，但一心要離開的話，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隻不過一旦打起來，死傷可就不好說了。
“打打殺殺，是下策。”
周恕道。
“蒙兄，他比你看得清楚。”
王牧笑道。
蒙白冷哼一聲，如果這裏是在大夏，他也能讓王牧看看清楚！
“幽州候，說吧，你要什麽東西。”
王牧看向周恕，說道，“這天下，我大秦拿不出來的東西，還真不多！”
周恕看著王牧，冷笑一聲。
天品兵器，他不在乎，之前從朱傳峰手裏得來的幾件天品兵器，都還放著吃灰呢。
本來他大費周章地搶來幾把天品兵器，是想換點錢來發展零號工坊的。
結果還沒等他發展起來，零號工坊就已經進化成華夏閣了，錢已經不是問題了。
所以那幾件天品兵器都沒了意義。
他就算要了王牧的天品兵器，也是一樣。
至於王家的劍法，他就更沒興趣了。
當初入夢王信的時候，他就見識過王家劍法的威力，雖然醒過來之後，他並不記得王家劍法的具體修煉方法，但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有神兵圖譜在，無論是兵器，還是功法，他都不缺。
王家劍法雖好，他的驚天十八劍也不差，而且以後他還會有其他的劍法。
“聽聞大秦有一對孿生姐妹的公主——”
周恕緩緩地開口道。
殷無憂心裏咯噔一下，他想幹什麽？
“我要她們，給我當三年使喚丫頭！”
殷無憂鬆了口氣，隻是使喚丫頭，嚇死本公主了，還以為周恕要變心了呢。
“可以！”
王牧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的爽快，倒是讓周恕一愣，這都能答應？
那可是公主啊！
“王大將軍你不需要征求一下秦帝的意見？”
周恕問道。
王牧地位再高，也隻是個將軍而已，他能決定大秦公主的命運？
“不用，陛下已經全權授權給我。”
王牧說道。
周恕回頭看了一眼殷無憂，同樣是公主，這待遇差距有點大啊。
殷無憂被元封帝捧在手心，大秦的公主，卻隨隨便便就被臣子給賣了？
殷無憂臉上也是閃過一抹錯愕，眼神中還有些憤怒。
雖然說那是他國的公主，跟她自己無關，但是聽到對方就這麽把一國公主當做物品一般交易出去了，她豈能不生氣？
“算了，換個條件。”
隻聽周恕搖頭道。
“我說你們，怎麽能把人當成物品一樣呢，太不尊重人了！”
周恕嘟囔道。
事到臨頭，他倒是退縮了。
這倒不是他聖母，而是真有點不習慣拿人來做交易。
話說他剛剛提那個條件，隻不過是想讓王牧知難而退。
沒想到，他們的決心這麽大，一國公主都毫不在乎地推出來了。
周恕感覺這件事有些棘手了。
“你們的誠意我看到了，你讓我想想。”
周恕沉吟道。
現在看來，大秦對煉鐵手，是勢在必得啊。
周恕現在也想不明白，煉鐵手威力雖然不凡，但也不值得大秦如此吧。
不但出動大軍攔路，更是寧願讓自家的公主去為奴為婢。
這裏麵意味的東西可就多了。
周恕能想到這一點，蒙白自然也想到了。
他的表情無比凝重，原本以為他現身之後，王牧多少會被轉移一些注意力。
沒想到，他傷勢痊愈，並且突破武道一品的事情，絲毫沒有引起王牧多少注意力。
自始至終，王牧都在盯著周恕，想要他身上的煉鐵手修煉方法。
而他蒙白，隻成了王牧出現的一個借口而已。
這讓蒙白心中有些挫敗之感，他突破一品，多大的事情啊，大秦竟然如此不在乎？
蒙白搖搖頭，把這些沒用的念頭拋之腦海之外。
他開始認真思考大秦的目的了。
從他們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來看，得不到煉鐵手，他們誓不擺休。
現在他們還願意談，如果真的逼到一定程度了，他們可能真的要出手強搶了。
把煉鐵手交給他們？
蒙白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是破局的最好辦法，或許也是唯一的辦法。
隻不過，這樣一來，周恕可就吃了大虧了。
他眉頭緊皺，此次出使大秦，以元封帝和他的想法，是想讓周恕曆練一番，順便刷點履曆功勞。
現在卻是因為這件事，讓他吃了如此大虧，算起來，大夏，虧待他了。
蒙白心中暗自思索，此次回到大夏，一定要和陛下商議，好好補償一下周恕。
殷無憂也是看著周恕的背影，眼神有些濕潤了。
為了大夏，他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了，他都已經幫大夏贏得十國演武的舉辦權了，最後卻還得失去自己的修煉功法，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眾人思緒紛紛。
其實周恕倒是沒有那麽大的感覺。
吃虧？
還真不一定。
大秦隻看到了煉鐵手的威力，沒有看到煉鐵手的修煉難度。
說難聽點，就算周恕把煉鐵手交給他們，他們估計也沒人能夠練得成。
周恕一開始沒答應和大秦交換煉鐵手，倒不是他不舍得，而是他不想麻煩。
一套修煉功法而已，周恕還真沒有那種抱著絕不傳人的想法。
反正，修煉功法他有的是。
大秦既然這麽死不放手，那就幹脆換給他們就是了，到時候他們後悔，可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反正，自己開個價，他們要是拿不出來，可就不怪我了。
周恕心中道，有句話怎麽說的，隻要錢到位，什麽都好說。
現在是大秦求著我，管他們要點什麽呢？
周恕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王牧也不催促，他一臉輕鬆地把玩著自己手上的長劍，還不時挽個劍花。
看著陸文霜眼睛發亮，恨不得立刻拔劍與他切磋一場。
“王大將軍，你們大秦都有什麽好東西？”
周恕問道。
“我們大秦，應有盡有。”
王牧說道。
這話，吹牛可是吹得夠大的。
應有盡有？
本侯爺，就是你們無法擁有的存在。
要不，還是要那一對姐妹花算了。
周恕心裏道，雖然有點畜生，不過想想，還挺帶勁的。
不行，有點虧了。
煉鐵手雖然難練，但畢竟是絕世神功，用它換一對兒姐妹花，自己還得養活她們，那不是虧大了嗎？
給了他們功法，還得幫他們養活公主？
堅決不能這麽幹！
“大司空，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沒有？我送你。”
周恕回頭對著殷無憂道。
“我？”
殷無憂忽然眼圈發紅。
都到了現在這種境地了，他還在想著我呢。
殷無憂啊殷無憂，他為了付出了這麽多，你都為他做了什麽呢？
“周恕，你不要委屈自己了，我們不換了！我就算拚了命，也保護你離開大秦，我們不換了！”
殷無憂大聲道。
“為什麽不換？”
周恕覺得她有些奇怪，這麽激動幹什麽？
“人家大秦都這麽有誠意了，我再拒絕，那就有點打臉了。”
“你說，給你要兩個侍女怎麽樣？”
周恕說道。
他還沒忘掉公主姐妹花……
真的很難忘好吧……
“不要！”
殷無憂斬釘截鐵地道。
“那好吧，你幫我想想，大秦都有什麽好東西？”
周恕說道，“好容易有次機會，千萬不要放過。”
“大家夥也都想想，你們有什麽想要的，本侯爺都幫你們要過來，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啊，別說本侯爺不照顧你們！”
王牧手上的動作一僵，長劍差點沒掉下去。
他心中一萬匹馬呼嘯而過。
還能這麽玩的嗎？
“王大將軍可是說了，我要什麽，大秦就給什麽，大家一定把握機會啊，發財的機會，這輩子說不準就隻有這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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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大聲說道。
王牧：“……”
王牧盯著周恕，沉聲道。
“談不上質疑。”
周恕說道，“劍法，我有，所以我不需要。”
“你的劍法，如何能與我王家的劍法相比？”
“不能比嗎？我的劍法殺過武道一品，王大將軍你們王家的劍法，殺過更強的人？”
周恕一臉疑惑地問道。
王牧：“……”
他簡直要瘋了。
這是哪裏冒出來小子，這麽難纏的嗎？
什麽叫你的劍法殺過武道一品？
“我所學的劍法，乃是驚天十八劍。”
隻聽到周恕繼續說道，“大魏國師——不對，應該是大魏已故國師，就是死在驚天十八劍之下。”
“王大將軍你應該是你們王家最強的人吧，你好像沒有殺過武道一品吧？”
王牧要吐血了，我可去你的吧。
老子沒殺過武道一品怎麽了？怎麽了！
你出去打聽打聽，這天下，殺過武道一品的人有幾個？
他娘的，說的好像大魏國師蕭順之你殺的一樣。
劍法強不強，那也得看誰用好吧？
那殺死蕭順之的變態，用一把黃品兵器就能斬殺武道一品，他用的什麽劍法，重要嗎？
他要是用我王家的劍法，說不準連我都能殺掉，那能說明我王家的劍法不夠強嗎？
我呸！
王牧暗罵一句，自己這都是想什麽呢！
“你說吧，你要什麽東西，才會把煉鐵手交出來？”
王牧冷著臉，說道。
“我不是跟徐市徐大人說過了？”
周恕搖頭道，“我什麽都不缺，煉鐵手，我是不會拿出來交易的。”
“幽州候，有主意是好事，但一意孤行，可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王牧冷聲道，“我們大秦，誠意十足，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他用眼睛瞥了一眼手上的長劍。
身後的士兵，齊齊做了一個握在刀柄的動作，身上的鎧甲，嘩啦作響。
整齊劃一的動作，帶著一股沙場殺伐之氣。
他身後，有三千騎兵，那些騎兵全都穿著玄黑色的鐵甲，裝備齊全，一看就是百戰精兵。
原本在周恕和蒙白的預計之中，大秦就算對大夏動手，也得遮遮掩掩，他們都沒有料到，大秦竟然如此直接。
三千精兵攔路，就算是蒙白在這裏，也是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施展。
隻有硬拚一途。
都麵對麵了，兵法什麽的，根本就沒有用了。
大夏使團之中，雖然也都是精銳，但他們畢竟是臨時成軍的，護衛使團沒問題，真的是戰陣廝殺，他們肯定比不過眼前這一支精兵。
“王兄，你如此對待一個晚輩，不嫌有失身份嗎？”
蒙白歎了口氣，開口說道。
“我以禮相待，有何失禮？”
王牧淡然說道，“我大秦從不占人便宜，幽州候，你若同意交換煉鐵手，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們大秦的朋友，無論什麽時候你來大秦，都將是大秦的貴客。”
“我可沒有見過這麽對待朋友的。”
周恕並沒有被王牧的架勢給嚇到。
“我就再說一遍吧，煉鐵手，我是不會交易的，你們如果想學呢，可以，派人到大夏來拜師學藝，若是能通過我的入門考驗，就有機會學到煉鐵手。”
周恕說道。
“幽州候，你是決心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王牧臉色一沉，劍尖指向了周恕。
忽然一陣風吹過，一道身影，擋在了周恕的麵前。
王牧瞳孔微微收縮，盯著那突然出現的人影。
“竟然真的是你！”
“蒙兄，沒想到你傷勢已經痊愈了，還更進了一步！”
“這，就是你們拒絕我大秦的底氣嗎？”
蒙白擋在周恕身前，歎息道，“王兄，是你們大秦太過霸道了。”
“功法是幽州候自己的，他有權力選擇交易與否。”
“我從來沒有否定他的權力。我說過了，我大秦，是要交換，他想要什麽，可以隨便提！”
王牧冷冷地打斷蒙白，說道。
周恕被氣笑了，大秦口口聲聲說交易，實際上卻是強買強賣。
自己不同意交換都不行！
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你有錢，我就一定要把東西賣給你？
好吧，有時候有錢確實是大爺……
“我想要什麽，都可以？”
周恕冷聲道。
“幽州候！”
蒙白沉聲道，“你不必委屈自己，就算大軍攔路，我也有把握帶你離開！”
王牧是武道一品不假，他蒙白，現在也是武道一品了！
王牧有精兵三千，他現在也有兩千護衛軍。
雙方的實力，差距也並不是不可彌補！
蒙白雖然沒有勝算，但一心要離開的話，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隻不過一旦打起來，死傷可就不好說了。
“打打殺殺，是下策。”
周恕道。
“蒙兄，他比你看得清楚。”
王牧笑道。
蒙白冷哼一聲，如果這裏是在大夏，他也能讓王牧看看清楚！
“幽州候，說吧，你要什麽東西。”
王牧看向周恕，說道，“這天下，我大秦拿不出來的東西，還真不多！”
周恕看著王牧，冷笑一聲。
天品兵器，他不在乎，之前從朱傳峰手裏得來的幾件天品兵器，都還放著吃灰呢。
本來他大費周章地搶來幾把天品兵器，是想換點錢來發展零號工坊的。
結果還沒等他發展起來，零號工坊就已經進化成華夏閣了，錢已經不是問題了。
所以那幾件天品兵器都沒了意義。
他就算要了王牧的天品兵器，也是一樣。
至於王家的劍法，他就更沒興趣了。
當初入夢王信的時候，他就見識過王家劍法的威力，雖然醒過來之後，他並不記得王家劍法的具體修煉方法，但也沒怎麽放在心上。
有神兵圖譜在，無論是兵器，還是功法，他都不缺。
王家劍法雖好，他的驚天十八劍也不差，而且以後他還會有其他的劍法。
“聽聞大秦有一對孿生姐妹的公主——”
周恕緩緩地開口道。
殷無憂心裏咯噔一下，他想幹什麽？
“我要她們，給我當三年使喚丫頭！”
殷無憂鬆了口氣，隻是使喚丫頭，嚇死本公主了，還以為周恕要變心了呢。
“可以！”
王牧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的爽快，倒是讓周恕一愣，這都能答應？
那可是公主啊！
“王大將軍你不需要征求一下秦帝的意見？”
周恕問道。
王牧地位再高，也隻是個將軍而已，他能決定大秦公主的命運？
“不用，陛下已經全權授權給我。”
王牧說道。
周恕回頭看了一眼殷無憂，同樣是公主，這待遇差距有點大啊。
殷無憂被元封帝捧在手心，大秦的公主，卻隨隨便便就被臣子給賣了？
殷無憂臉上也是閃過一抹錯愕，眼神中還有些憤怒。
雖然說那是他國的公主，跟她自己無關，但是聽到對方就這麽把一國公主當做物品一般交易出去了，她豈能不生氣？
“算了，換個條件。”
隻聽周恕搖頭道。
“我說你們，怎麽能把人當成物品一樣呢，太不尊重人了！”
周恕嘟囔道。
事到臨頭，他倒是退縮了。
這倒不是他聖母，而是真有點不習慣拿人來做交易。
話說他剛剛提那個條件，隻不過是想讓王牧知難而退。
沒想到，他們的決心這麽大，一國公主都毫不在乎地推出來了。
周恕感覺這件事有些棘手了。
“你們的誠意我看到了，你讓我想想。”
周恕沉吟道。
現在看來，大秦對煉鐵手，是勢在必得啊。
周恕現在也想不明白，煉鐵手威力雖然不凡，但也不值得大秦如此吧。
不但出動大軍攔路，更是寧願讓自家的公主去為奴為婢。
這裏麵意味的東西可就多了。
周恕能想到這一點，蒙白自然也想到了。
他的表情無比凝重，原本以為他現身之後，王牧多少會被轉移一些注意力。
沒想到，他傷勢痊愈，並且突破武道一品的事情，絲毫沒有引起王牧多少注意力。
自始至終，王牧都在盯著周恕，想要他身上的煉鐵手修煉方法。
而他蒙白，隻成了王牧出現的一個借口而已。
這讓蒙白心中有些挫敗之感，他突破一品，多大的事情啊，大秦竟然如此不在乎？
蒙白搖搖頭，把這些沒用的念頭拋之腦海之外。
他開始認真思考大秦的目的了。
從他們現在表現出來的態度來看，得不到煉鐵手，他們誓不擺休。
現在他們還願意談，如果真的逼到一定程度了，他們可能真的要出手強搶了。
把煉鐵手交給他們？
蒙白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這是破局的最好辦法，或許也是唯一的辦法。
隻不過，這樣一來，周恕可就吃了大虧了。
他眉頭緊皺，此次出使大秦，以元封帝和他的想法，是想讓周恕曆練一番，順便刷點履曆功勞。
現在卻是因為這件事，讓他吃了如此大虧，算起來，大夏，虧待他了。
蒙白心中暗自思索，此次回到大夏，一定要和陛下商議，好好補償一下周恕。
殷無憂也是看著周恕的背影，眼神有些濕潤了。
為了大夏，他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了，他都已經幫大夏贏得十國演武的舉辦權了，最後卻還得失去自己的修煉功法，我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眾人思緒紛紛。
其實周恕倒是沒有那麽大的感覺。
吃虧？
還真不一定。
大秦隻看到了煉鐵手的威力，沒有看到煉鐵手的修煉難度。
說難聽點，就算周恕把煉鐵手交給他們，他們估計也沒人能夠練得成。
周恕一開始沒答應和大秦交換煉鐵手，倒不是他不舍得，而是他不想麻煩。
一套修煉功法而已，周恕還真沒有那種抱著絕不傳人的想法。
反正，修煉功法他有的是。
大秦既然這麽死不放手，那就幹脆換給他們就是了，到時候他們後悔，可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反正，自己開個價，他們要是拿不出來，可就不怪我了。
周恕心中道，有句話怎麽說的，隻要錢到位，什麽都好說。
現在是大秦求著我，管他們要點什麽呢？
周恕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王牧也不催促，他一臉輕鬆地把玩著自己手上的長劍，還不時挽個劍花。
看著陸文霜眼睛發亮，恨不得立刻拔劍與他切磋一場。
“王大將軍，你們大秦都有什麽好東西？”
周恕問道。
“我們大秦，應有盡有。”
王牧說道。
這話，吹牛可是吹得夠大的。
應有盡有？
本侯爺，就是你們無法擁有的存在。
要不，還是要那一對姐妹花算了。
周恕心裏道，雖然有點畜生，不過想想，還挺帶勁的。
不行，有點虧了。
煉鐵手雖然難練，但畢竟是絕世神功，用它換一對兒姐妹花，自己還得養活她們，那不是虧大了嗎？
給了他們功法，還得幫他們養活公主？
堅決不能這麽幹！
“大司空，你有什麽想要的東西沒有？我送你。”
周恕回頭對著殷無憂道。
“我？”
殷無憂忽然眼圈發紅。
都到了現在這種境地了，他還在想著我呢。
殷無憂啊殷無憂，他為了付出了這麽多，你都為他做了什麽呢？
“周恕，你不要委屈自己了，我們不換了！我就算拚了命，也保護你離開大秦，我們不換了！”
殷無憂大聲道。
“為什麽不換？”
周恕覺得她有些奇怪，這麽激動幹什麽？
“人家大秦都這麽有誠意了，我再拒絕，那就有點打臉了。”
“你說，給你要兩個侍女怎麽樣？”
周恕說道。
他還沒忘掉公主姐妹花……
真的很難忘好吧……
“不要！”
殷無憂斬釘截鐵地道。
“那好吧，你幫我想想，大秦都有什麽好東西？”
周恕說道，“好容易有次機會，千萬不要放過。”
“大家夥也都想想，你們有什麽想要的，本侯爺都幫你們要過來，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啊，別說本侯爺不照顧你們！”
王牧手上的動作一僵，長劍差點沒掉下去。
他心中一萬匹馬呼嘯而過。
還能這麽玩的嗎？
“王大將軍可是說了，我要什麽，大秦就給什麽，大家一定把握機會啊，發財的機會，這輩子說不準就隻有這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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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大聲說道。
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