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關是明長城的東北起點,境內長城26公裏,位於河北省秦皇島市以東10多公裏處。


    這裏古稱榆關,也作渝關,又名臨閭關,明朝洪武十四年(徐達中山王奉命修永平、界嶺等關,在此創建山海關,因其北倚燕山,南連渤海,故得名山海關。


    山海關境內,有六大風景區。特別孟薑女廟,演繹著中國民間傳說――薑女尋夫的動人故事。


    新千年3月的一天,老頭哥心血來潮生磨硬泡的把孫丹拉上了25路車,直奔山海關。他認為泡妞一定要將心比心,相信真誠是一把利劍紮到哪兒,哪兒出血。但又不能像張揚那樣靠把破吉他在女寢樓下嘩眾取寵,博得同情。一路上托著胖臉,構思著他的浪漫。


    車一到站,不少本地的士司機熱情地一擁而上。


    “來啊!胖哥!您到哪兒啊?”


    老頭哥拉緊孫丹,頭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向前衝,直到一個三輪車夫揮手攔住他,這才拉著丹姐坐了上去。衝去那哥們說:“薑女廟!”


    風很大,孫丹小臉凍得通紅,一臉幽怨地望著他,老頭哥笑了笑:


    “坐了一小時汽車了,換個環保的,你看空氣也好,大好河山盡收眼底…..”


    孫丹悔得腸子都青了,拉了拉衣領,狠狠地把頭扭到一邊。


    一年一度的薑女廟會是5月22――24日,可如今才3月初,旅遊淡季加之天氣寒冷,大門都沒開。


    “一個女人的哀嚎,為亡夫哭泣招魂,癡情竟將長城哭倒。哎~~孟薑女好姑娘啊!情深義重。”老頭哥說著看了下孫丹正麵無表情的擦著鼻涕,無奈到:


    “算了,流鼻涕也說明你受到感悟了,司機去天下第一關!”


    這一路老頭哥興奮地給孫丹講著故事:


    “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知道為什麽吳三桂引清兵入關嗎?”


    孫丹擦了擦鼻子,很不情願的回答:“明朝沒前途吧!”


    “笨蛋,我剛才不都說了嗎,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其實三桂這哥們真夠重感情的,和我一樣,嘿嘿~~”


    “沒看出來,人家吳三貴起碼會給陳圓圓弄個車吧,至少夏曆也好啊,這大冷天的,你弄個三輪,凍死我了。”說完丹姐又拉了拉衣領,整個腦袋都快縮進衣服裏了。


    蹬三輪那哥們一聽不高興了:


    “丫頭你這不是扯呢嗎,當年老吳人家可是大冬天騎馬的,比這天可冷多了。再說了她陳圓圓再牛比也沒坐過三輪啊!”說完,場麵陷入僵局。


    下車後孫丹一臉委屈,凍得四肢發麻,無奈老頭哥不開竅,更不懂得抓住時機憐香惜玉。哪怕脫件外套下來披到人家肩上也好啊,硬拉僅眼睛以上部位露在外邊的孫丹漫無邊際地轉悠。(.無彈窗廣告)最終孫美女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緊緊抱胸,從衣領中小聲蹦出:


    “天不早了,咱回去吧。”


    而此時老頭哥正在口沫橫飛地講著一切與山海關有關的愛情故事,同時幻想著他與孫丹之間何時也能來一段轟轟烈烈的情事,哪怕落個和吳三桂一樣的罵名也值了。忽聞孫丹如此掃興的話,頓時將他從幻想拉至現實,一怒之下,情不自禁地說:


    “要走你就走!沒人留你。”


    當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時,孫丹早已頭也不回地往回走了。


    老頭哥悔之晚矣,孤零零地站在礁石上,蒼山如海,殘陽似血,在這血色的黃昏中,太陽漸漸地向山後落下,它的光已經不耀眼了,天暗淡了,雲暗淡了,海暗淡了,他的心也暗淡下來,看著孫丹的背影,非常尷尬地點了根煙;心裏突然湧上一股酸溜溜的感覺,那是一種傷感的失落。


    晚上的氣氛和老頭哥的心情一樣,總提不起來。我叫來了老趙和河馬,於是河馬的“午夜色情廣播”又開始了,由於講得過於投入,不知不覺已過淩晨2點,他們也沒有回去,河馬睡到了猴子床上,老趙和大象擠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上天陰得很,還飄著雪花。鬧鈴響了之後。除了老頭哥和小朋友大家都沒有絲毫動靜,二人獨自離去。


    我是傷員理所當然的睡著,外邊天色昏暗,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往往我的第6感是很準的。這次也不例外,4大名捕執行院長指示突擊檢查宿舍,宿舍院子和樓道到處是他們的爪牙。很快317的門鎖開始響了起來,宿管帶著各導員馬上就要進來,千均一發!河馬、大象、老趙穿著小褲衩光著膀子直接開了窗戶跳到涼台。那一瞬間門開了,進來的白毛正是老夏,上來就掀我被子,並抓著我胳膊從上鋪往下扯,我腳也疼了一下,狂怒之下對著老夏就罵:


    “幹tm什麽呀你,土匪呀”,


    此時老鄒也進來了,趕忙上去站到我們中間,解釋我是校隊的傷員,並要求我給老夏賠禮。老夏吃了虧對我大喊,


    “你沒有家教啊,還敢罵老師,”說著就要和我動手。


    “你給我滾一邊去啊,不是看你老,我tm弄死你。”說完拿起襪子就準備拍他。忽然發現旁邊猴子床上被子很亂的擠在牆邊,但被子下角多了半個腳,頓時明白那是猴子慣用的隱身睡眠法,利用自己太瘦,貼到牆上蓋上被子,一般人看上去覺不會想象出那裏麵能有人。於是為了不暴露他,我隻要把襪子收起來,以自己沒睡醒為由,咬牙對老夏說了對不起。幾個老頭四下看了下,沒有異常,很快走了。


    窗戶外邊的3個人,流著鼻涕爬了進來,全身被凍得紅裏透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到床上,鑽進被子裏,一個個裹得像個粽子,哆嗦半天也沒有說出句整話。


    河馬一把抓起大象的褲子就穿,嘴裏哆哆嗦嗦的哼哼:


    “哥們今天算知道,什麽叫冰雨了。”


    我趕緊給他們發煙。當大家剛把煙點上的時候,樓道裏忽然響起了刺耳的女高跟鞋的聲音,那聲音我熟悉,又惡心而反感,沒錯是“幹勾魚”。


    沒等我們煙掐掉,317的門又被弄開了,出乎我們預料,她進來居然沒有罵我們,隻是大叫:


    “那個不要臉的女生呢,你們給藏哪兒了?”


    隨後快步走向涼台。


    我氣一下子上來了:


    “於老師,您現換口味了,不抓奸夫,抓起淫婦了啊。”


    幹勾魚沒有顧上答理我,瘋狂在宿舍的每個角落尋找著女人,老鄒他們也聞聲進來詢問怎麽會事,幹勾魚瞪著金魚眼罵到:


    “剛才你們上來,從這個宿舍跳出去3個人,其中有個女的隻穿了花褲衩,大白**就在那漏著,太不要臉了。”


    她這一說不要緊,猴子扛不住了,一笑之下,一隻腳直接從被子裏伸出,幾乎貼到了老鄒的臉上,當下被老鄒抓住。


    河馬笑著直接跳下床,對著幹勾魚,把剛穿上的大象的校服褲子脫下,指著自己的花褲衩,一臉**:“是不是很眼熟啊?於老師喜歡花褲衩直說嘛,要不我……”說著河馬雙手伸向褲腰作欲脫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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