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必須帶她去醫院,她發燒了。"鬆旭著急地說道。


    北貝點點頭,同時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窗外,雨還下這麽大,醫院雖然離得不遠,但是也需要一段距離,要是現在有輛車子就好了。


    "你去叫輛出租車到樓下,我背著她下樓。"北貝說道,拉開鬆旭,不讓他坐在柯兒的床邊。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北貝疑惑地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候誰還回來家裏,"等一下我去看看是誰。"


    "怎麽是你?"北貝有些意外。


    邵彼酉笑了一下,"你姐在家嗎?"


    北貝回頭看了一眼屋子,"我姐發燒了,我正準備送她去醫院。"


    "發燒了?我正好開了車子過來,趕緊抱她下樓。"邵彼酉擔憂地說道。


    北貝點點頭,同時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剛才他正擔憂著車子不好攔,這邵彼酉正好開了車子過來,"我去把她抱出來。


    邵彼酉點點頭,跟著也進了屋子。


    到了北柯的房間才發現屋子裏還有一個男人,他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從他緊張地看著北柯的表情可以知道,他應該也很關心北柯。


    "讓我來。"見北貝抱起北柯有些吃力,邵彼酉上前。


    "沒事,我能抱動。"北貝沒有讓這兩個男人碰北柯,自己抱著她向外走去,鬆旭看了邵彼酉一眼,也跟著出了門。


    邵彼酉來不及多想,關上門跑下樓,"稍等,我去開車子。"


    雨,越下越大,路上的積水很深,車子有些艱難地在雨中行駛著,三個男人都心急如焚,恨不得飛到醫院裏。


    邵彼酉一路闖紅燈終於到了醫院。


    剛到醫院門口就遇到了準備出來的林子徵,看著北貝滿頭大汗地抱著北柯跑進醫院,他慌忙上前,"小貝,柯兒怎麽了?"


    "她發燒了。"


    "來,把柯兒給我。"


    鬆旭和邵彼酉同時看向北貝,剛才他沒讓他們兩個碰北柯一下,此時他們倒想看看他是否會把北柯給林子徵。


    然而出乎他們的意料,北貝將北柯遞給了林子徵,瞬間他便昏了過去。


    "小貝?"林子徵叫了一聲,低頭又看了一眼懷裏的渾身滾燙的北柯,著急地說道,"麻煩兩位把小貝扶起來,謝謝。"


    鬆旭和邵彼酉同時愣了一下,從開始到遇到林子徵這段時間北貝壓根都沒讓他們兩個碰北柯,卻在見到林子徵的時候將她遞給了他,足見在北貝的心中,他們兩個跟林子徵的差距。


    兩人的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卻還是彎腰一人架起了北貝的一條胳膊,向裏麵走去。


    上官家書房。


    夜已經很深了,但是上官程軍卻沒有睡,他坐在書桌前隨意翻看著桌上的一本書,他有些奇怪,這到底是誰的建築學設計,似乎不是他的,更不可能是唐莉的,這個書房除了他之外別人不經過允許是不能夠進來的,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準備合上書,卻意外地發現一樣東西從書裏麵掉了下來,落在了地上,他低頭看了一眼,像是一張照片,因為倒扣在地上,所以他無法判斷那上麵究竟是什麽。


    "砰砰砰--"上官程軍剛準備彎腰撿地上的東西,敲門聲響起,他直起身,不悅地說道,"進來。"


    "軍,這麽晚了,該休息了。"唐莉穿著黑色的吊帶睡衣走了進來,雖然是晚上但是她依然畫著妝,而似乎在上官程軍的印象中,這幾年他都沒有見過她卸過妝的模樣。


    上官程軍看了她一眼,繼續看著手裏的書本,裏有一段手寫的字,那字很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但絕對不是出自唐莉之手,他更加的疑惑,難道誰偷偷進過他的書房,然而此時他卻似乎不怎麽關心這個問題,因為那段文字吸引了他,他在心裏默念道:遇上你,我才明白,什麽叫憂心一個人,還有,什麽叫愛上一個人,隻是,我不知道你是否……似乎是沒有寫完,因為是否後麵肯定還有一些字,是什麽呢?上官程軍輕輕抬起頭看向前方,心想,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才能寫出這樣哀傷的話,而她的書為何會遺落在自己的書桌上,他將書翻開到最前麵,側麵,後麵,都看了沒有一處寫有名字或者留下任何關於她的信息,卻惟獨留下了這句話,而且從書的折痕來看,她應該是看到這裏,所以才寫下的。


    見上官程軍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唐莉又上前走了兩步,"軍,該休息了。"


    "出去?"冰冷的聲音響起。


    少地的照。唐莉張了張嘴,不敢再多說什麽,這兩日他對她一直很冷淡,而且還不許她進他的臥室,甚至都不搭理她,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總感覺這次他回來有些怪怪的,可是怪到哪裏她又說不出來,她轉身出了書房。


    這時上官程軍才突然想起剛才從書中落下了一張照片,那上麵會有他想要的信息嗎?他慌忙低下頭看了一眼安靜地躺在他腳邊的照片,輕笑了一下,彎腰拾起,一張幾乎可以說美得無法形容的小臉先映入了他的眼簾,她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即便這樣她依然是那樣的美,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何她的旁邊是自己?而且自己還在低著頭看著她微笑,她到底是誰?


    上官程軍緊緊皺著眉頭,細細地看著照片,照片上她在他的懷裏靠著,他們像是坐在臥室的陽台上,他倏地站起身,這個女人似乎就是晚上見到的那個女人?


    "煞七?"


    煞七站在書房外聽到叫聲慌忙走了進來,"少爺。"


    "她是誰?"上官程軍拿著手中的照片朝向煞七,隻是隻將北柯的臉露了出來,因為距離有些遠,煞七看的不是很清楚,他上前走了幾步,停住了,猶豫了片刻他搖搖頭,"少爺,我不知道。"


    上官程軍冷哼一聲,移開手,"這下你應該認識?"


    煞七一怔,呆愣住,許是沒有料到照片裏還有上官程軍。


    "她是誰?回答我?"


    煞七低下頭片刻後抬起來,"她叫北柯。"


    上官程軍思索了片刻,低頭又看了看照片,問道,"我跟她是什麽關係?"


    煞七想了想不知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北柯跟少爺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他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說是情人,也不合適,說是男女朋友他跟唐莉已經訂過婚,到底是什麽呢?正在煞七猶豫著該找一個怎樣的詞來形容的時候,上官程軍又開口了,"她是我的女人,對嗎?"


    煞七微微愣了片刻,這個形容似乎更貼切,他點點頭。


    "你認識她?"上官程軍盯著煞七,想起晚上在路上見到這個女人在大雨中煞七的神色,他的心裏莫名有些不悅,煞七對那個女人的關心似乎超過了某個線。


    "是。"


    "叫齊叔過來。"


    "是,少爺。"


    兩分鍾後齊叔忐忑不安地進了書房,"少爺,你找我?"


    "這個女人你認識嗎?"上官程軍將照片放在桌上,坐在了沙發上。


    齊叔走上前拿起桌上的照片,悄悄看了一眼煞七,可是他卻沒看他,他不知道少爺為何會這麽問,但是他不敢說假話,小聲問答,"認識,她叫北柯。"


    "她是我的女人。"


    "是少爺,少爺,難道你這些都忘記了嗎?"齊叔疑惑地問。qq1v。


    "忘記?"上官程軍愣了一下。


    煞七也愣住了,齊叔這一提醒倒讓他想起了什麽,那天從非洲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羅科去老宅,難道老爺子對少爺做了什麽?


    "將所有的人都叫到客廳,我要聽關於她的一切,一個字都不許拉掉?"上官程軍說完率先出了書房。


    煞七和齊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鬆了一口氣,然後也跟著出了書房。


    "故事"聽完了,上官程久久沒有說一句話,但是臉色卻一點一點陰沉下來,尤其是齊叔剛才的那番話,說他臨走的時候她還懷有身孕,如果齊叔說的是真的,那麽她現在應該懷著他的孩子已經兩個多月,那麽今天晚上她那樣在雨中,孩子會不會有事?他猛地站起身。


    "少爺?"煞七叫了一聲。


    "帶我去找她。"


    "是,少爺。"


    "軍,你不能去。"唐莉一把拉住了上官程軍,擋在了他的前麵。


    上官程軍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寒氣,卻讓唐莉沒有了勇氣,她錯開身子站在了旁邊。


    "在我回來之前,離開這裏,否則會有怎樣的後果你應該非常清楚?"上官程軍留下了這句話,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


    "軍,你--"唐莉看著這個無情的男人,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就算是他現在想不起來北柯,可是他卻依然去找她,為什麽,為什麽?


    "我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得逞。"唐莉抹了一下眼淚,"噔噔噔"跑上樓,沒多時她換了一聲衣服,拿著包匆匆又跑了下來。


    "開車,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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