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們拿好工具各自分組去打掃衛生,連生產主管也卷起袖子站在梯子上擦拭窗戶,武鬆去辦公樓後麵繼續監工這第二個廁所的建造,三位廠長與各自的秘書們則巡查員工們的打掃情況。


    在辦公樓上上下下轉了一圈,把監督的職責交到生產主管和副廠長的秘書們身上,唐僧帶著兩位副廠長和霍冬就跑外麵喝茶休息去了,然後霍冬被打發回來給大家送水解渴,唐僧則又帶著兩位副廠長帕斯頓和博迪去看房子,他們倆也想在這裏租房子住,省了每天來回奔波的苦。


    他倆沒有唐僧那麽財大氣粗直接租整棟的房子,他們倆隻打算找普通的公寓樓,可是要與人共用廚房廁所的也不要,那太不符合他們的身份。


    唐僧帶他們去找了那個中間人,看他手上有沒有合適的房源。


    中間人見唐僧給他帶了生意來非常高興,主動向唐僧介紹了他的那棟紅房子現在的修整情況,接著就向帕斯頓和博迪介紹符合他們要求的房子。


    唐僧提出想去紅房子處看看,趁著現在有工人在那裏,要是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也能當場處理。


    於是這四人就奔向了紅房子的所在地,工人正在忙碌,唐僧裏裏外外都看了幾遍終於滿意的點頭,中間人心裏的石頭也跟著落了地,看樣子這筆傭金是跑不掉了。


    看過這個房子,中間人這才帶帕斯頓和博迪去看他們的房子,離著紅房子不遠,步行即可,中間人介紹說這一帶基本上就是高級職員住宅區,好房子不少。


    這也是公寓,進去之後唐僧發現這公寓的格局根本就是在太陽係很常見的那種單身公寓,每一層有好幾戶,但是麵積都不大,隻適合給單身或者最多倆人居住,自帶廚房廁所和浴室,不像另一種公寓要同樓層的住戶共用廚房和廁所。


    帕斯頓和博迪看到這房子就很喜歡,唐僧也覺得不錯,他還提議兩人可以租下相鄰的兩套互為鄰居,平時也好有個照應。


    中間人麵上一喜,又有兩筆傭金眼看到手,房東也高興,每租出一套房子他也能多筆租金。


    帕斯頓和博迪兩人在房子裏走進走出地檢查。看哪裏有可以談房租地空間。房東很大方地任他們看。他這是蓋了沒兩年地新房子。前任租客才剛搬走一個多月。要是有毛病早找出來了。


    可是中間人卻覺得一陣緊張。他不知道那兩個男人是怎樣地水平。但他見識過唐僧地專業和挑剔。他看到唐僧已經在留意一些一般人不大容易注意到地角角落落時就覺得自己背上開始在冒汗。


    帕斯頓和博迪看了看同一層其他等待出租地房子。找不出哪裏有不好地地方。基本上已經打算就租這裏了。於是去和房東談價錢。


    唐僧把頭伸出窗外上下左右看了看。(.)默默地出去下樓。他前腳走。中間人就走到窗前像剛才唐僧那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沒看到有什麽異常。不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麽。


    片刻後唐僧上樓來。帕斯頓兩人正和房東就房租地問題討價還價。房東自恃這是新房。一切設施齊備。隻肯便宜一點。而帕斯頓則反複強調一口氣租下兩套。怎麽著也得打個折。何況他們又是長租。出了一個更低地價。房東又不肯降到這個地步。於是雙方就僵在了那裏。


    唐僧抓抓臉撓撓手背又摸摸手臂。好像渾身發癢一樣。中間人頓時緊張得汗毛都豎起來。要知道他地傭金和他們最終談下來地房租成正比關係。租金越高他地傭金越高。租金低傭金也低。他越看越覺得唐僧這架勢是來砍價地。可他又不敢過去把唐僧截過來。隻能祈禱這位先生不要砍價太狠。


    “我說房東先生,您這房子環境不好啊,蚊子太多,看這咬我一身的包。”唐僧走過去擠開博迪,把手伸到房東麵前,手背上還真有三個新鮮的紅疙瘩。


    “呀,在哪咬的?”帕斯頓問。


    “樓下,就剛剛我下去的時候。”唐僧似是癢得有些煩燥,從褲兜裏拿出風油精在手背上抹了點。


    “天熱有蚊子很正常,再過不久就涼下來了,到時候就沒蚊子了。”


    “可是房東先生,您也知道我們南部大陸夏天長冬天短,是,今年是快要結束了,相信再過幾個禮拜氣溫就要降下來了,可是我要提醒您注意,明年還有夏天,您這兒這麽多蚊子你讓他們倆明年夏天怎麽過?白天辛苦上班晚上回來飽受蚊子的攻擊嗎?”


    “大家都是這麽過的,也沒人抱怨過。”房東很不理解唐僧為什麽要提蚊子的事,這在他看來根本不值一提,要是拿這個當砍價的理由他是堅決不會接受的。


    “可是作為可能租下您房子的客人來說,挑剔一下住宅環境也是應該的吧?房東有義務為房客提供一個幹淨整潔的居住環境吧?”


    “我的房間不幹淨嗎?所有設施一應俱全,隻要提著行李進來就能住,跟旅館一樣方便。”


    “我沒說您的房間不幹淨,我隻是說您的環境不好,因為蚊子太多。不要說我抱怨蚊子多,我們三人昨天都拜訪了一位高貴的先生,在他家裏坐了大半天,沒有受到一隻蚊子的騷擾,而今天在這裏,我隻是到樓下去轉轉,前後不過兩三分鍾,結果我手背上被咬了三個包,您還說您的環境好嗎?您知道嗎?蚊子是會傳染疾病的,您這樣危險的環境叫人怎麽放心居住呢?”


    “不可能,我這的房客沒一個說自己被蚊子咬了生病的,你不要危言聳聽。”


    “我危言聳聽?真是笑話,我幾乎走遍了南部大陸幾個主要國家,什麽奇怪的事我都遇見過,別的房客不來找你的麻煩隻是因為他們沒有意識到而已,我可是親眼見過有人被蚊子咬了之後引起發燒最後不治身亡。您這裏蚊子的數量讓我覺得恐怖,為了我兩位同事的健康著想,我覺得還是換一家的好,抱歉,打擾您了,耽誤您這麽多時間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唐僧就拉著帕斯頓和博迪就往樓梯走,房東愣了神,眼看即將達成的買賣就這麽沒有了?


    中間人聳聳肩,他就知道會這樣,不過他無所謂,這家談不成還有下家,反正他最後總能收到傭金。


    “等等,等等,先生,有話好說。”房東衝過來攔住唐僧三人,態度已沒有了方才的強硬。


    “先生,要是覺得房租不合適,我們還可以再商量。”


    “我不是說房租的事,我是說你這的環境,難道你沒聽懂我說什麽嗎?你這蚊子太多。”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蚊子太多,我改,我一定改。”


    “你知道怎麽改嗎?”


    “呃,不知道,先生知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我為什麽要憑白告訴你?”


    “我降租金,就照剛才那二位先生說的價,一年為期。”


    唐僧望了帕斯頓和博迪一眼,他倆都輕輕點頭,表示就照這個價格沒問題。


    “好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教你個辦法。跟我下來。”


    唐僧第一個走下樓,房東緊跟在後,再後麵是帕斯頓和博迪,最後是中間人。


    從樓梯出來,再繞到房後,抬頭看,三樓就是剛才看的房子的窗戶,這裏沿著牆角雜草叢生,當中還有一潭潭的積水,一看就可知是樓上的住戶圖省事從樓上往下麵倒水的結果。


    唐僧折了一根草杆,隨便在一潭積水和草叢裏攪了攪,“轟”,受到驚擾的蚊蟲群飛了出來,嚇得其他四人連連倒退。


    “房屋四周種些花草裝扮環境是好事,但同時也是滋生蚊蟲的溫床,想要夏天不再有這麽多蚊子,把這裏清理幹淨,而且要嚴禁房客再往樓下倒水,不然,這些可怕的蚊蟲還會重新回來。到時候要是我的這兩位同事因此生病,某位高貴的先生可絕不罷休,相信我說的話,那位先生是在上議院參加過會議的大人物,你知道上議院是什麽地方嗎?”


    “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就清理。”房東汗都下來了,沒想到這三位先生背後有這麽大的後台,他隻是一個小人物,得罪不起這麽多大人。


    “帕斯頓先生,博迪先生,你們看呢,覺得怎樣,要不要租這裏的房子?”


    “我很討厭蚊子,但既然房東先生說會清理幹淨,我覺得房東先生的誠意還是不錯的,是吧?房東先生?”博迪對房東說。


    “是是,我是很有誠意的,請一定相信我。”


    “那就這樣吧,現在都中午了,懶得再去別家看了,我們下午還有事呢。”博斯頓接腔,感覺像是仍舊不滿意,有點勉強自己的意思。


    “好好,那我們上樓簽合同?”房東大喜,這生意還是沒跑掉,趕緊招呼人去他家簽合同。


    在簽合同的過程中,為了再次表示自己的誠意,房東又主動降了一點租金,這讓中間人頗為心疼,他的傭金就這麽又少了一點。


    付了押金領了鑰匙,房東恭敬的將這三位先生送出大門,這才抹了把汗,回頭看著中間人無奈的搖頭苦笑。


    中間人拍拍剛入袋的傭金,長籲口氣。


    唐僧三人慢步回工廠附近的那家餐館,吃飯吃到一半,就見武鬆和霍冬一起進來,他倆也來這吃飯。


    霍冬跟唐僧說了一下上午打掃的情況,唐僧也把帕斯頓和博迪的新地址告訴了她。


    下午仍然是打掃,一棟辦公樓、一棟車間大樓和一排倉庫都要在一個星期的時間內全部打掃出來,說實話這活還挺重的,不說那些積灰,光就是車間大樓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垃圾就花了一天的時間清理出去。


    辦公樓是相對最好打掃的地方,可把所有的窗戶擦幹淨也花了一天,而清掃牆壁、天花板和地麵的灰塵時,參與清掃的人個個變得灰頭土臉,把灰掃完後又要提來一桶桶的水擦洗地板和牆壁,光是把辦公樓全部打掃幹淨就用了三天,敞開所有的門窗晾幹房間又用了一天,而這正好是和家具廠約定的送貨時間,唐僧把時間計算得剛剛好。


    把各個房間擺好家具,門上掛上名牌,辦公室終於像樣了,這些高級主管們也有了可以喝茶看報休息的地方,不必再跑到外麵茶館坐著去了。


    車間大樓和倉庫的打掃仍在進行,比辦公室大得多的空間,打掃難度也大,好在辦公樓已經打掃完畢,可以把這些人手分到打掃車間和倉庫的隊伍中,加快進度。


    辦公樓後麵的廁所也順利峻工,與另一間廁所一樣的格局,然後武鬆就以疲勞過度為借口,交給霍冬一個裝了現金的提包讓她轉交給會計入賬,他就縮家裏不出門了。


    而在辦公樓打掃完的第二天,唐僧租的紅房子整修完畢驗收合格簽下合同正式入住,另外兩位副廠長也與旅館結清賬目準備搬家,於是這三位給自己放假一天,跑街上買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後在下午叫了兩輛出租馬車,把他們的東西給分別送過去,等到全部整理好,這一天也就過去了。


    總會計師在家休息,三位廠長又忙著搬家,結果那天隻有三位廠長秘書在廠裏照應,唐僧隻在下午下班前到廠裏露了一下麵,順便邀請霍冬去他家作客,霍冬欣然答應,隨他一同來到煥然一新的紅房子。


    霍冬前腳進門,後腳就從公文包裏拿出她的昆侖腰包,再從腰包裏拿出一個紙箱子放在地上,這就是上次唐僧沒有拿走的福利。


    唐僧很興奮的把箱子扛回臥室整理,霍冬反客為主自己到廚房給自己燒壺水喝,同時想到以後隻要武鬆不來工廠,將都是她一個人來回奔波了。


    辦公樓打掃好了,家也搬了,周五上午,第五名也終於把合同和筆杆報價單的意見讓霍冬給帶給了唐僧。


    唐僧遂與二位副廠長還有霍冬又花了半天的時間去與這幾位廠長談判,與筆頭廠的合同簽的很順利,先期一口氣就買了兩千個高中低檔的三類筆頭,然後再轉去筆杆廠,第五名中意的是第二家筆杆廠,就是價格不太滿意,要唐僧再談低點,哪怕他們長期合作都可以。


    這家筆杆廠的廠長就是看在對方願意簽長約的份上,才終於同意降低報價,因為專利保護期的關係,在保護的這幾年裏,別家鋼筆廠不能生產同類鋼筆,換句話說他隻能給第五鋼筆廠單獨供貨,如果不能保證他的利益,這買賣大不了不做。


    廠長態度一鬆動,唐僧立馬跟進,大棗和大棒一起上,幾經協商總算談成了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價格,當場簽下合同支付定金。


    離開筆杆廠,四人去餐館吃飯休息,那趟談判唐僧是主力動嘴,帕斯頓和博迪是架場子的動眼動耳,霍冬做記錄隻動手,最累的就是她,手就沒停過,等到一切結束之後她的手腕都酸了。


    下午四人又奔了給他們加工機械的加工廠參觀,看已做好的成品數,月底交貨應該沒有問題。


    加工廠沒有問題了,又再接著去了家具廠,他們定製的名片盒已經做好了一部分,當時隻是要求照尺寸製作,並沒有講明用途,這次成品在手,唐僧也就演示了一下使用方法,曾經研究過但不得法的家具廠的生產主管和廠長終於恍然大悟,原來這東西是這樣用的,有意思有意思。


    從家具廠出來他們最後去了玻璃廠看墨水瓶的製作情況,也是進展順利,保證能在鋼筆上市前,墨水瓶能先期全部到位,不會影響銷售當天的贈品發放工作。


    如此,所有相關工廠都轉了一遍,現在就等第五名那邊有沒有關於材料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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