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想那麽多了,就算肯冒險要找個荒島也不容易。,他怎麽弄到煙的?警察都抓到鼻煙店老板了,貨源掐了,他怎麽還弄得到煙?”


    警察不會主動公布辦案過程,所以抓到那個鼻煙店老板之後,向他拿貨的那家俱樂部的信息外界並不清楚,報紙上也沒有登載,但警察已經秘密采取了行動,追蹤\在警察局盯了這麽幾天,警察做了哪些事第五名多少還是知道的。


    “他根本沒說,紅著眼睛把我們趕了出來。我們也奇怪,店老板已經被抓了,家裏能查的都查了,這種煙在外麵應該不那麽容易買了。難道外麵還有別的供貨商?”


    “難說,警察隻抓到了一個供貨商,城市這麽大,要說在哪裏還有一個秘密賣家也是有可能的,他們吸煙的人接觸的人很複雜,別看現在警察正在查案,但為高額利潤就敢做殺頭買賣的人有的是,萬一要是真的還有賣家,隻怕更難查。裏恩這幾天行蹤異常嗎?”


    “就是很正常所以才奇怪啊,他戒煙的事他全家都知道,全家上下天天監督他,不準他在外麵吃晚飯,天黑前一定要回家,去什麽地方也都是家仆或\幾個信得過的朋友一起陪著。所以我們才想不通啊,怎麽他今天中午跑出去,回來就帶了煙,他從哪知道的消息?”


    “事情真難辦啊,告訴警察了嗎?”


    趕出來就來你這了。”


    “趁現在時間還早,再去趟警察局,找五組的安塞爾隊長,把這事告訴他。”


    “他會去找裏恩嗎?”“會吧,警察有警察的辦案方式,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裏恩怎麽辦呢?又被警察找一回,他的名譽會完蛋的。”


    “上午查利沒跟你說在報紙上寫戒煙日記的事嗎?”


    “沒有。我上午在上班。他上午在裏恩家陪著。可能有說過。但我過去地時候大家打成一團。根本沒好好說話。要不我先去警察局。回頭再去問問他好了。”羅爾急切地站起身。


    “也好。裏恩有你們這樣地朋友是他地幸福。多注意點。有什麽異常立刻來告訴我。”第五名走到衣架前拿下羅爾地大衣給他。


    “好地。再見。”


    第五名把羅爾送到外麵街上。看著他坐上出租馬車才回到屋內。茶幾上他先前用過地茶點已經被撤掉。以可樂為\地姑娘們坐在沙\上吃著新鮮出爐地新點心。


    “老板。事情變複雜了?”桃花大姐端起杏仁餅幹地盤子遞給第五名。剛才他和羅爾地談話。她們躲在後麵聽到了一些。


    “不算太複雜。理所應當地事。所有地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風險太大了。怎麽可能隻有一個供貨商。”進嘴裏咬了一口。然後在沙\扶手上坐下。


    “反正幕後主使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下,再多的下線我們都能找出來,就讓他們再得意幾天好了。”


    “嗬嗬,找到他們存貨的地點,沒了貨,看他們拿什麽賣給人家。”


    “他這人身份太高,要扳倒他不容易,證據一定要確鑿,稍有漏洞就能讓他逃掉。”


    不是一般人,有很多事並不需要他親力親為,交待下麵的人去做就行,搞不好進口鼻煙的商行跟他都沒有直接的關係,警察能抓的就隻有商行的負責人,他依舊逍遙自在。”


    “抄他幾次倉庫,他再鎮定也要露出馬腳,就像我們現在隻是對公眾說明鴉片的事實,就被他這樣報複,你們說他要是倉庫接二連三的被警察查封,他會怎麽暴跳如雷?”可樂唯恐天下不亂的哼哼奸笑。


    “他一定會懷疑有人背叛,搞不好來場內部大清洗。”


    警察又有事做了。”


    “問題是現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染了癮,\都有錢人畢竟多,那間俱樂部也不是什麽會員製的場所,敞開大門做生意,什麽客人都歡迎,而隻要有一個客人覺得這煙有意思,他下次就會再帶去十個客人,這樣算下來潛在的染癮人數其實蠻可觀的。”霍冬舔舔嘴角的餅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漱漱嘴。


    “就算有美沙:=世人的,是來賺錢的。朋友請求幫忙我們能幫就幫,其他方麵,要相信這個國家的政客的執政能力,好歹也是六大\達國家之一,有健全的國家體係,科研水平也不差,科學們拿出檢測報告後他們自然會有應對的辦法。”第五名的話聽上去有點冷漠,但是事實,他們也隻是普通人類,能做的有限。


    “我就怕他們做了半天實驗,結果告訴公眾這東西危害性不大,那就熱鬧了。”


    “所以我才叫查利去勸裏恩在報紙上連載他的戒煙日記,用實際行動告訴公眾,要戒掉鴉片這東西到底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一群誠心幫他的朋友都被他趕出家門,恐怕他不見得願意配合。”


    “那我們就另找別人,剛剛不是說染癮的潛在人數恐怕很可觀嗎


    有的是願意獻身的小白鼠,至少在我們球賽的選手名t[還有三位嗎?”


    “嘿嘿找出來,下禮拜讓薯片他們去做說客。”姑娘們拋下吃了一半的茶點,一窩蜂的衝上樓上書房,選手花名冊在比賽結束後就封檔保存在書櫃裏。


    因為就是淘汰賽頭幾輪的事,號碼都是順序下來,互相提醒著回憶當時的情景,經過層層篩選,另三名吸食鴉片鼻煙的選手名字終於從兩百多人的名單中被找了出來,有了名字,再從電腦上打開報名表的電子檔,找到這三人的家庭地址。


    在紙上抄下來收好,把書房恢複原樣,姑娘們興奮的想象著下周的報紙上會有哪些精彩內容。


    第五名此時自然是繼續在書房裏監視著某人,不找出秘密來誓不罷休,吃的虧不能白吃。另外,他還另放了一隻追蹤\去監視裏恩,羅爾給他帶來的消息提醒了他暗線的存在,裏恩既然能弄到一次就能弄到第二次,盯住他,暗線藏得再隱蔽也要曝光。


    傍晚,外麵做事的男人們陸續回來,各自報告著今天的工作。(.無彈窗廣告)店鋪那邊的裝修已近尾聲,人員也都招聘到位,下周就是打掃衛生和培訓,隻等開店手續辦下來就能開張了。武鬆報告說今天換了位新的稅務官來廠裏,折騰半天,得了一套鋼筆滿意的走了。


    因為已經從監視中知道對方最近正打算強力給他們難堪,所以武鬆說的事都在意料之中,聽過笑笑就算,但是這些賬全都算在了那個鷹鼻男人身上,來一個稅務官就記上一筆,加上利滾利,倒要看看那個男人的家底能有多厚實。


    第五名他們晚飯後在健身房裏娛樂健身,他們在享受生活的同時,這個城市的其他角落還有很多人在挑燈夜戰。


    鴉片的事曝光,激起公眾的強烈好奇,想要知道更多關於鴉片的事,除了各報社從各個渠道搜集鴉片的相關資料外,還有很多力量也在暗中活動,鴉片流入這個國家已成事實,目前最需要知道的就是已造成的危害,市警察局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們的身上,看他們如何破案。


    局長為這事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全局上下的警察們都為這事忙得焦頭爛額,盡管皇家醫學協會的報告還沒出來,但是從已掌握的證據上看,第五名所說的事基本上是事實,畢竟順藤摸瓜約談曾經在夜吻俱樂部買過鴉片鼻煙的人時,不止一次的看到有人好端端的在談話中途煙癮麽症狀都有,煙癮重的甚至還打傷了一位想要幫忙的警察。


    鼻煙這東西成為大眾消費品也有將近兩百年的曆史了,從來沒有出過這麽奇怪的事,要說他們服用的鼻煙沒問題,全局所有警察都絕不相信。別人都沒問題,就這個有問題,不就應該好好調查調查麽?


    可是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那個餐館老板還沒找到,監視他妻子的警員跟蹤失敗,這一切都說明了這個女人肯定知道自己丈夫很安全的藏在某地並已經去看過他,回來又故意跟警察作對,幹擾警察辦案。


    安塞爾隊長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望著桌上的案卷疲憊的揉著酸漲的額角。接下來要怎麽辦呢?警察能說的話都說遍了,她根本是左耳進右耳出,又不能把那個女人關幾天嚇唬一下,她還有孩子要照顧呢。


    安塞爾隊長這邊愁眉不展,正和芥末切磋球技的第五名突然福至心靈,停下擊球的動作,站好,扔下球拍打算要走。


    “老板不打了?”


    “我這幾天看監控都看傻了,剛剛想到,既然幕後主使已經被我們找到,那個餐館老板就沒用了,可以扔給警察去處理了。”


    “這都幾天了,天知道他還在不在原來藏身的地方。”


    “那就是警察的事了。”說完,第五名走出了健身房。


    第五名回到自己臥室,喚醒電腦,打開警察局的監視畫麵,看到安塞爾還在小辦公室,而外麵的大辦公室空無一人。


    第五名賊賊一笑,打開電腦文件夾,找到有關追蹤餐館老板的那一段監視視頻。


    從視頻上看不出來餐館老板藏身的確切地址,第五名畢竟不可能完全記住城內所有街道的名字和門牌號,但是餐館老板娘走進的那間茶館的招牌和門牌號卻是清楚的留在了畫麵中,門牌號上有街名。


    重新又看了一遍餐館老板在會麵結束後返回藏匿點的行走路線,第五名取來一張信紙,左手執筆,將茶館所在的街道和門牌號寫在紙上,下麵畫路線圖,茶館後門在什麽位置、出了茶館後門後走多遠就是餐館老板的藏匿地點的後門、裏麵的房屋結構是怎樣、屋裏大概有幾人等等詳細信息,最後還在信紙的下方畫了個餐館老板的基本人像。


    別看第五名是左手拿筆,但畫的還有那麽幾分像,基本特征都勾勒了出來。


    寫完這些,第五名擱下筆,點燃花粉喚出三隻白色絨球,將告密信折了三折,交給其中一隻絨球,然後再度打開五組大辦公室的監視畫


    訴絨球目標地點,以及到達後的送信方法。


    小絨球收起信消失在第五名眼前,下一秒,監視畫麵中出現了絨球的身影,它遵照第五名的指示,悄無聲息的來到小辦公室的門前,前滾翻後,告密信飄落地上,細軟的小尾巴靈活的把告密信從門縫底下塞進去。


    第五名迅速轉到安塞爾辦公室內的監視畫麵,這位隊長大人略顯煩躁的正在玩筆,思緒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但是在這寂靜無人的辦公室裏,一點小動靜都能聽得很清楚,何況紙與地麵摩擦\出的聲響並不小,安塞爾被驚醒,一聲喝斥跳起來衝過去大力的打開房門。


    透過鏡頭,外麵的大辦公室什麽都沒有,送信的小絨球在門內喝斥聲的瞬間就回到了第五名的手邊,與它的兩個同伴團圓。


    安塞爾見外麵無人,以為是自己太累導致幻聽,遂轉身欲回自己座位,突覺腳下感覺不對,低頭一看,一角紙片從自己的鞋底下露了出來……!


    第五名在屏幕前拍桌大笑,安塞爾那個驚駭莫明的表情實在太逗。


    安塞爾雖然是個很有名氣的警察,但他也是凡人,這封詭異出現的信著實狠狠的嚇到了他,愣了半晌才把信撿起來,小心翼翼打開一看,裏麵的內容更是讓他呆若木雞了好一會兒。


    難道真是神明顯靈?


    安塞爾拿著信走到窗前,做了個祈禱的手勢,然後將信折成一個豆腐塊揣進了貼身的口袋,穿上外套鎖門回家。不論這信上內容是否屬實,至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


    第五名關了警察局的畫麵,轉手打開大鷹鼻子的窗口,快進的看著下午到現在這幾個小時裏所拍攝到的活動畫麵。


    這個鷹鼻大胖子經常不在書房裏,就算在書房大多數時間也不辦公事,不是\就是看報紙,今天一天也沒有客人來訪,倒是他妻子又在客廳開沙龍,一群喜好文學的男女抑揚頓挫的讀著手中各種詩集。


    第五名拉著進度條直接跳過白天來到晚上,\現晚飯後這一家四口就出門看戲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第五名懶得再盯,直接關機,洗漱睡覺。


    第二天是周日,早飯後武鬆隨遙控板他們去新店鋪裏支援,第五名坐家裏看報紙。


    也不知道裏恩那邊情況怎樣,查利和羅爾有沒有說服他在報紙上連載戒煙日記,倒是早報上有記\\文說皇家醫學協會還在就送檢的鴉片鼻煙做實驗,全部結果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出來,但就目前能看到的數據來說實驗結果不太樂觀。


    文章到此就結束了,沒有記\的評論,就讓讀\自己去猜測,這個不樂觀到底會有多不樂觀。


    這樣一條消息對普通民眾來說會讓他們擔心一陣,但對第五名這群人來說,卻無疑是個好消息。有科學實驗數據佐證,他先前說的那些話就有了可信度,再加上國家政治權力頂端的那些政客們通過各種渠道得來的信息,就算以前對鴉片再無知現在也該知道點基本常識了。


    第五名百無聊賴的翻著手邊的報紙,當又看到一則短消息寫著在夜吻俱樂部被查封後還有人弄到了鴉片鼻煙因此懷疑可能另外還有其他鴉片鼻煙的供貨商時,第五名淡淡一哂。


    裏恩都能那麽輕易的弄到煙,染癮的又不止他一個,這些藏起來的地下供貨商遲早要浮出水麵,就看他們跟警察的躲貓貓到底能玩多久。搞不好那個在明麵上的鼻煙店老板隻是個偽裝,目的就是掩護地下賣家大量出貨,否則就靠鼻煙店那點小出貨量幕後大老板怎麽可能賺得到錢。


    第五名並攏兩指輕敲自己太陽**,幸好昨天已經派了追蹤\去盯裏恩,雖然他也叫羅爾去警察局報案,但想都想得到,那些地下賣家隻會暫時性的躲進來,更何況這些賣鴉片鼻煙的還沒有形成像太陽係那樣分工明確的組織管理結構,供貨商出貨後,底下的分銷商為了搶生意肯定是要打得一塌糊塗,有人安全第一先躲警察,也會有人為了利潤鋌而走險。


    而且重要的一點是,這些地下賣家肯定像那個鼻煙店老板一樣,並不知道知道真正的大老板是誰,而隻要這個源頭不掐掉,那下麵賣煙的人就真是像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如此高利潤的東西,誰舍得放手。


    但話又說回來,暗線不出意外,那個大鷹鼻也就不會考慮對策,隻要好好照顧他的合法生意就好。


    所以,這賣煙的地下暗線是一定要撬掉的,不然就揪不到大鷹鼻子的把柄。


    第五名左思右想,覺得現在除了守株待兔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他需要一個契機,也許這個契機就是那個倒黴的餐館老板,隻要警察抓到他的消息傳出去,鷹鼻大胖子為了自保一定會采取行動,他隻要一動,就會露出馬腳,哪怕他想殺人滅口都行啊。


    嗯,隻能希望警察抓人的行動順利了,那個老板還在那棟房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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