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做個dna不久成了——”


    “如果明目張膽的去做dna,金竹疏不配合怎麽辦?萬一,這孩子不是他的,豈不是又要被他羞辱一頓?”


    她的話語,招來了死黨的白眼。悌


    嚴蕊珠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恨鐵不成剛的罵,“死丫頭,你是被氣糊塗了,還是真傻?這種事兒,還能大動幹戈的明著來?你趁他不注意,揪他幾根頭發,不什麽都有了……”悌


    “懷孕期間做親子鑒定,會影響胎兒的健康嗎?”


    幾根頭發就能解決問題,那倒也好辦。


    不管是趁他睡著揪幾根,還是在浴室裏撿幾根,這都不是難事兒。


    不擔心金竹疏是否會配合的問題,卻又擔心起肚子裏的寶寶來。


    “瑕瑕,肯定不會影響到寶寶的。我聽說,隻要抽取一點孕婦的羊水,就能做親子鑒定。孕婦羊水那麽多,抽取幾毫升根本不礙事的……”諛


    “哦——”


    在不影響寶寶健康的基礎上,能查清中元節綁架被辱的事兒,繼而揪出這個幕後男人,對白無瑕來說是比較有誘*惑力的。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金竹疏,那倒也罷了。要真是這個男人的話,她一定會用最殘酷最無情的方式懲罰這個可惡的家夥。


    “瑕瑕,你負責搞到金竹疏的頭發。聯係醫院的事兒,隻管交給我。我們倆分頭進行,爭取早日查清事情的真相。如果這孩子真是金竹疏的,我一定要替你好好的收拾這家夥一下……”諛


    “收拾他的事兒,以後再說。走,我們先吃飯去——”


    自從害喜的症狀消失以後,白無瑕就變得非常的能吃。每一餐,她都吃的特別的飽。可還沒等到下一餐的時間,她就會覺得特別的餓。正餐加餐零食水果等,她什麽都能吃,也什麽都想吃。


    一向最在乎身材的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肚子鼓了,身材走形了,她雖然也很惋惜,為了肚子裏的小生命,依然敞開了吃。自己的身材和曲線固然重要,但與寶寶的營養與健康比起來,她更在乎後者。


    “瑕瑕,今天我請客。請你,也請我的幹兒子。更為了我成為職業人士,我們好好地慶賀慶賀。為了揪出那個罪魁禍首,提前慶祝一下——”


    嚴蕊珠的話還沒說完,白無瑕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一瞅屏幕上的電話號碼,臉色的那一抹燦爛笑容霎時沒了。


    “白無瑕,你們不是今天放假嗎?”


    “是,怎麽啦?”


    “既然放假了,為什麽還不回來?”


    “金竹疏,你不是一直派人監視我嗎?我在哪裏,跟誰在一起,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怎麽,你的私人偵探罷工了?沒有向你匯報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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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個月以來,白無瑕總感覺有人監視跟蹤自己。


    她從金園去學校,有人在她的身後盯梢。她從學校回金園時,依然感覺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偶爾下街逛一次或者回娘家,那個戴著鴨舌帽穿著長風衣的家夥又會準時出現。這個人會跟她保持十米左右的距離,既不靠近她,也不會更遠一些兒。


    憑女人的直覺,這人沒有害她的意圖。


    他如影隨形的跟著她,恐怕就是監視她的行蹤而已。


    她白無瑕又不傻,自然知道會是什麽人暗中派人監視她。他無非是害怕她跟男人見麵,無非是害怕她讓他顏麵掃地罷了。


    跟蹤就跟蹤,反正她也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兒。他有錢雇傭私家偵探跟蹤她,那就隻管跟著好了。


    自從那次分別,方寒就再也沒有聯係過她。是他自己想退出這場戰爭,還是被方瓊玉夫婦給洗了腦,她就不得而知了。她唯一知道的是,方瓊玉因為心髒病發在醫院療養了將近兩個月而已。


    如果是以往,這家夥質問她的行蹤,她也未必會這麽生氣。


    可從剛才查了彩超之後,以及嚴蕊珠的分析,外加想起這幾個月被監視的生活,她心裏的火氣忍不住就被誘*發了出來。


    “白無瑕,我什麽時候監視你了?你就是想讓我監視,那也得我有那個興趣。就憑你,還不值得我浪費辛苦賺來的銀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冷笑,譏諷,“金竹疏,你可以抵死不承認。但狡辯終歸是狡辯,事實終歸是事實……”


    掛了電話,無意中回眸搜尋那個穿風衣的人。


    那個躲在不遠處的熟悉身影,再一次映入了她的眼簾。那家夥似乎發現了什麽似的,急忙把鴨舌帽向下拉了拉遮住自己的臉。


    這不要臉的家夥,還真能昧良心說話。


    那個跟蹤她的人還在,他竟然能厚著臉皮不承認。照這麽看來,中元節那天她被綁架的事兒,十有八*九是這家夥幹的。他做這麽下作不要臉的事兒,竟然還有臉天天罵她是賤女人。


    她的下賤,是他強加給她的。


    他的下賤,卻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


    “瑕瑕,金竹疏那小子派人跟蹤你?”


    “諾,看見那個穿風衣戴鴨舌帽的人了嗎?這個人已經跟了我三個月,我現在看見他,比看見我自己都熟


    悉……”


    “你確定是金竹疏幹的?”


    “蕊珠,你覺得其他人有這麽做的理由嗎?你覺得,別人有這麽多閑錢做這麽無聊的事兒?除了他,找不出第二個人——”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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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無瑕回到家時,金竹疏並沒有在家。


    偌大的主建築裏,也沒有看到金盛蘭的身影。除了林美蘭在看電視,就是貴嫂進進出出的身影。林美蘭看見她凍得紅撲撲的俏臉,熱情地招呼。


    “瑕瑕,外麵冷死了,快點兒進來——”一邊拉著她坐下,一邊把目光瞅向她凸起的肚子,“如果你肯像我一樣在家裏呆著,怎麽會讓自己和孩子遭這樣的罪……”


    “上班,有個精神寄托。老呆在家裏,我怕悶——”


    “說的也是,整天呆在家裏,的確是悶了點兒。有時候,我也覺得空虛得要命。尤其是,你爸爸忙,又沒時間陪我……”歎息一聲,轉移了話題,“瑕瑕,孩子應該快六個月了吧?要不,媽媽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好了。男孩兒女孩兒不重要,隻要健康就好——”


    “媽,我已經去醫院檢查過了,孩子很健康——”


    婆婆的關心,讓白無瑕覺得很疑惑。


    按理說,對待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婆婆應該多少有點厭惡多少有點嫌棄才對。可自從她懷孕以後,林美蘭又是雞湯又是水果,從來沒有厭惡過金竹疏口裏的這個野種。


    難道說,林美蘭也是金竹疏作案的知情者?


    不可能,應該不可能!


    林美蘭是佛教的信徒,對佛教文化非常的信仰。她之所以會這樣對待她白無瑕,一定是信奉眾生皆是我父母,眾生皆是我子女的緣故!


    “現在的彩超,不是能照出胎兒的照片嗎?瑕瑕,你有沒有做一個啊?”


    “做了——”


    白無瑕從挎包裏拿出那張彩超單,遞給了林美蘭。


    那彩超單上的胎兒圖片,讓林美蘭的笑意更濃。


    “媽,您不嫌棄這個孩子?”


    “瑕瑕,媽為什麽要嫌棄?”


    白無瑕的問題,似乎讓林美蘭意識到了什麽。


    她笑了笑,反問了一句。


    “這孩子畢竟不是阿竹的骨血,也不是您的親孫子。您這樣關心我,關心我肚子裏的孩子,實在讓我覺得不安……”


    “瑕瑕,你忘記了。媽是一個佛教信徒,而且是一個非常虔誠的信徒。在我的眼裏,眾生皆父母。無論這孩子是誰的,他都是一個新生命,一個值得人疼愛和尊重的生命。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往生極樂,也不知道自己離我佛如來有多遠。但是,我隻想按照佛的指引,好好的做人,以求能取得正果……”


    “您的菩薩心腸,佛主一定知道。我相信,您一定能立地成佛的——”


    婆媳倆正說話間,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開進了金園。


    那耀眼的燈光,隔著有機玻璃照射進了大廳。


    金竹疏推門而入,薰天的酒氣瞬間彌漫了整個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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