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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竹疏找了一頂帽子,蓋住了自己裸*露的頭頂。迷


    抬腕看了看表,怒氣衝衝地下樓而去。


    白無瑕聽見那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急忙從床榻上爬起來。她打開雙層玻璃窗,從夾層處取出一個紙包放在自己的挎包裏。悌悌


    昨天晚上,她本來隻想揪這家夥幾根頭發。


    目光觸及茶幾上的剪刀,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這家夥如此欺負她白無瑕,她怎麽能讓他過得舒舒服服?思索了兩秒鍾後,還是拿起剪刀給他理了一個獨一無二的發型。


    她明明知道,這家夥看見這頭型會生氣不已。所以,才不敢把頭發放在自己的包包裏。萬一這男人搜到,懲罰她是小事兒,耽誤了親子鑒定的事兒,那可就太冤了。為了安全起見,她才把這包頭發放在了玻璃的夾層內。這家夥就是把房子倒個底朝天,估計也找不到證據。


    人憋屈得太久了,心裏會特別的沉重。


    偶爾惡作劇一次,心情竟然是這麽的好。


    這一晚上,她總會不自覺的笑,一想起這家夥沒頭發的斑禿樣,一想起他沒法見人的焦急暴怒,她心裏就莫名其妙的開心不已。諛


    偷樂了一晚上,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果不其然,她還沒睡醒,這家夥就自動讓她驗收成果了。


    “蕊珠,我已經搞到金竹疏的頭發了。你怎麽樣,聯係好醫院了嗎?”諛


    “聯係到了,我表哥的丈母娘在市人民醫院,剛好就在親子鑒定那一塊兒。我們想什麽時候去做,就什麽時候去做……”


    “馬上就年關了,能早點盡量早點吧——”


    “那好,我跟她說一聲。迷咱們倆今天下午就去——”


    “行——”


    這一個行字,說得有點底氣不足。


    嚴蕊珠是她的死黨,焉有聽不出來的道理。


    “怎麽?有顧慮?”


    “蕊珠,這件事不會傳出去吧?”


    到了這一刻,白無瑕竟然有些猶豫了。


    她既想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金竹疏的,卻又害怕證實這一點兒,更害怕這件事傳出去!畢竟,她不單單是白無瑕,她還是金市長的兒媳婦,是白無雙的女兒,是金竹疏名義上的老婆。


    “瑕瑕,你放心吧!我帶你去的時候,你盡量戴著口罩。名字,咱們報個假的。反正金竹疏又不陪著你去,她又看不清楚你。隻要你我不說,根本就沒人知道這件事兒……”


    “那行,你聯係吧!約好了時間,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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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的時間,轉瞬及至。


    親子鑒定的結果,終於出來了。


    當白無瑕親眼看見那鑒定單據上的結論時,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些天的質疑,終於得到了證實。鐵證如山之下,不容她懷疑半分。孩子是金竹疏的,的的確確是這個惡魔的!


    “瑕瑕,拚著不再他公司上班,我也要去替你抽他幾個嘴巴——”


    “蕊珠,別——”


    白無瑕的阻擋,讓嚴蕊珠有些不明白。


    她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死黨,為白無瑕的懦弱感到生氣。迷


    “為什麽不讓我去抽他?難道說,這些天他欺負你的還不夠?難道說,我不該為你討回公道?再不然你真想當一個悶葫蘆,一輩子吃這啞巴虧?”


    “蕊珠,對金竹疏來說,你覺得最嚴厲的懲罰應該是什麽?”


    白無瑕答非所問的一句問話,讓嚴蕊珠怔住了。


    她一直以為,這丫頭太軟弱太好欺負。沒想到,原來這悶葫蘆已經打好了報複金竹疏的腹稿。或許,這丫頭是被金竹疏折磨的太慘烈,才想用最嚴厲的懲罰方式。


    “瑕瑕,你想怎麽收拾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下去,“隻要你說出來,我保證跟你配合?如果咱倆的力量不夠,把我哥哥也算上一份——”


    “如果我們隻是抽他幾個嘴巴,那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即便是真抽他,也用不著你上手。我自己報仇,當然是自己動手最解恨。可我認為,還是用別的方式比較好……”


    “你想殺了他?”白無瑕眼眸裏的恨意,讓嚴蕊珠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瑕瑕,殺人犯法的事兒,咱們可不能幹。因為他金竹疏坐牢,甚至是償命,這個不劃算……”


    “殺了他,也不足以平息我心頭的恨——”


    嚴蕊珠的擔憂,讓白無瑕笑了。


    她拍了拍嚴蕊珠的肩膀,讓死黨把心放在肚子裏。


    “你知道我想怎麽懲罰這家夥嗎?”見嚴蕊珠不明白,繼續說下去,“他不是不在乎這個孩子嗎?他不是想讓這個孩子當他墊背的嗎?那好,我們就不要戳破這一層窗戶紙。我要跟他離婚,然後帶著這個孩子消失。我要讓他一輩子見不到這個孩子,永遠也看不見。每當他午夜夢回之際,讓他的良心來懲罰他。我就不相信,他一點點任性都沒有,我就不相信,他會徹徹底底的當這個孩子永遠沒有來過……”


    “瑕瑕,他能那麽狠心對你,自然是不在乎這個孩子。如果他又一點點在乎,也不會推倒你。你想用孩子折磨他,恐怕會失算——”


    “那我就跟他賭一賭,賭一賭他


    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


    如果這家夥一點點兒人性也沒有,孩子不知道有這個麽一個父親更好。如果這家夥還有那麽一點點良知的話,那他就等著午夜夢回時去悔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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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直覺,白無瑕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她。


    她以為是那個穿風衣的男子,也就沒當成一回事兒。等她和嚴蕊珠離去之後,那個苗條飄逸的身影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她看著白無瑕離去的北影,臉上露出一抹陰狠的笑。


    “臭女人,居然敢來做親子鑒定。你白無瑕不想把那個奸*夫說出來,那就由我陳曉嬌來揭秘好了。省得你一直占著茅房不拉屎,平白耽誤了我陳曉嬌美夢成真——”


    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


    來這裏看個病號,居然發現這麽有價值的秘密。


    等她揭開這個謎底後,這女人恐怕就會被掃地出門了。


    陳曉嬌擺著楊柳腰,直接走進了親子鑒定的檔案室。檔案管理員一看見她,立時高興地蹦了起來。她一把抱住陳曉嬌的脖子,開心的笑起來。


    “陳曉嬌,我想死你了——”


    “學姐,我也想死你了——”


    這檔案管理員,是陳曉嬌醫學院的學姐。


    兩個人在一個寢室住了兩年,關係一直很親密。


    “臭丫頭,想我還不來看我?我不知道你在那裏上班,你丫準知道我在哪裏上班吧?”


    “學姐,你是不知道,我們醫院可忙了。尤其是新分配來的,把你當成奴隸使喚。什麽髒活累活,都是我們幹。下了班,人都累得散架了。這不,出來看個病號,不久順道來看你了……”


    “說的也是,幹咱們這行的,的確不容易——”


    “學姐,你比我強多了。檔案室,多清閑自在啊——”


    “清閑是清閑,一點油水也沒有——”


    “要不,我送學姐一紅包——”


    “紅包,你開什麽玩笑?你就是真有事兒求到學姐,學姐也是義不容辭——”


    “學姐,我想看看你們這一周之內親子鑒定的檔案——”


    “這個嘛——”


    “哎,不行就算了——”


    “嬌嬌,我可以讓你看,但是你要保密啊!要不然,我的飯碗就該丟了——”


    “這個放心——”


    “諾,都在這兒——”


    一大摞的檔案,都放在了陳曉嬌的麵前。


    她衝學姐感激地笑了笑,開始查閱檔案。


    那滿臉的勝利之笑,越來越暗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陰雲。順手再翻閱了一邊,心裏忍不住腹誹起白無瑕來。


    “死女人,竟然用了假名。媽的,心機還頗深。看來,我得好好對付這女人。要不然,想盡快趕走她,還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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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耐心等格格兩天。


    周三以後,會兩更哦!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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